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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Razor-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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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鹏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看著厉剑眼帘垂下,欧鹏嘴角微微翘起,放下脚,到抽屉拿了润滑剂,想了想,穿上衣服,偷偷地溜出了卧室,到厨房,找到了一个!面杖。清洗干净後,欧鹏又回到自己的房间──还好已经深夜,他爸妈都已经睡著了,否则……汗,难以想象。 
  关上门,欧鹏又重新摆出了那个非常不雅的姿势,顺便把润滑剂抹在!面杖上,开始在自己的穴口处磨蹭。 
  “那个,是!面杖?”厉剑问,“是不是?” 
  欧鹏微皱著眉头:“当然,你自己没看到啊。” 
  “那你爸明天要做早餐的话怎麽办啊……你……也太……” 
  欧鹏满头大汗。这个要进去,还真不容易:“你他妈的别罗哩吧嗦的好不好,这个是没用过的,收起来的,赶明儿我去买一个再放回去……啊……嗯……我爸用的那个,在消毒柜里啦……啊……有点疼……” 
  厉剑眼睛都直了。!面杖跟自己的利剑差不多粗,要欧鹏自己弄,确实不大容易。然而,一端已经进入了欧鹏的後穴,欧鹏的脸上,是既愉悦又痛苦的表情。厉剑一咬牙,得去买个大的手提,这麽轻便小巧的玩意儿,屏幕太小了,看不大清楚…… 
  厉剑觉得自己好像要爆炸。他不仅仅看到了屏幕中欧鹏那坦然而诱人的自己插自己的形象,也看到了脑海中自己无数次干欧鹏时的形象。 
  看到欧鹏开始用!面杖自我抽插,厉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只是……他妈的鞭长莫及。 
  开始上班了,厉剑还没有回来。而且也不再打电话过来,打开电脑,厉剑的QQ也是沈默著的。也许又是什麽秘密任务了。欧鹏叹了口气。那家夥不知道去了哪儿,也不知道做什麽。 
  有什麽办法呢,只好在这里等著咯。 
  厉剑不在长沙的时候,欧鹏都是回家住的,上班,应酬,娱乐都很方便。他的工作忙到喘不过气来,又要跟导师做论文答辩的演练。还有工作调动,他决定去省局。英雄,是不可能没用武之地的。在省局,工作要保险得多。 
  他开始跟狐朋狗友夜夜笙歌了。夜总会,歌厅,酒吧,餐馆,甚至还陪领导去打了趟高尔夫球。他当然是菜鸟,不过领导也跟他同样的菜,所以都还算是尽兴的。 
  他能吃能睡,还能陪爸妈胡说八道,好得很。 
  只是当厉剑的电话到来的时候,他才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回来了。那个家夥活著回来了。 
  厉剑先到了欧鹏家吃晚饭,一进门,就把欧家三口唬了一跳。那个家夥剃了个光头,头顶上面贴了块纱布,衣著倒是干净整洁,脸上也刮了胡子,但是,欧鹏就是嗅到了硝烟的味道。 
  厉剑说他当保镖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缝了几针。欧鹏一巴掌就拍在了那个伤口上面,臭著脸说你这样子当保镖怎麽靠得住,我要是老板的话,一定扣你薪水。 
  厉剑疼得一哆嗦,但是很快又放松了神情,道:“咦,你怎麽知道他们扣了我薪水?” 
  欧爸欧妈被逗笑了,但是很快,他们又收敛了笑容,盛了一碗汤给厉剑:“先喝汤吧,柴鱼汤,收伤口的。” 
  厉剑埋头喝汤。汤已经不烫了,鲜嫩得很,很好喝,厉剑一口气喝了三大碗,喝得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吃了晚饭,厉剑说还有事,让欧鹏跟他一起先回去。也没有什麽东西好收拾的,欧鹏就上了车,让厉剑坐在了副驾驶上,点火,开车。 
  走了一段路之後,欧鹏才问:“有没有後遗症啊?” 
  “没有。刀子砍的,也就出了点血,没事。” 
  嗯。欧鹏应了一声,又问:“你们保全学校什麽时候开学?” 
  “正在招生呢。上批学员都找到了工作……所以今年的招生情况会比较好一些。常为民说同时开计算机课,崔大校说送我们一些计算机,所以,保全学校的规模可能要扩大。” 
  厉剑侧过头看欧鹏。那家夥波澜不惊地很认真地开著车,只是握著方向盘的手似乎有些紧,青筋都冒出来了。厉剑探身,左手伏在了欧鹏的右手上,低声说:“昨天完工的,可以走的时候,我就回来了。我知道你在家,我总是会回来的。” 
  两个人都不做声了。欧鹏打开了CD,一支一支的英文歌在车子里回响著。厉剑干笑,说怎麽都听英文歌啊,我都听不大懂。欧鹏说还是读研的时候从英文老师那边下的,刻成了碟,然後吧,就是因为不怎麽听得懂,所以反而听不厌。 
  钢琴懒洋洋地敲击的声音,一女人好像要睡著了似地唱著。厉剑隐约听到了什麽love,love的,觉得有点味道,尤其到了後来,女人好像睡醒了,声音强悍了起来,便问,这是什麽歌。欧鹏侧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开车,说这歌,叫做玫瑰。厉剑便问,这歌唱的什麽意思? 
  欧鹏放了重播,慢慢地一句一句地翻译:“有人说,爱是一条河,吞没柔弱的芦苇;有人说,爱是一把剃刀,让彼此的灵魂流血;有人说,爱是饥饿,一种永无止境的痛苦的需求;我说爱是一朵花,你是唯一的种子。爱是一颗怕破碎的心,永远没有学会舞蹈;爱是一个怕醒的梦,永远没能抓住机会;爱,没法拿走,也无从给与;爱是怕死的灵魂,永远没能学会生存……” 
  “等一下,往这边拐。”厉剑突然打断了欧鹏的话,指了另一条道。欧鹏看了看不远处保全学校的灯光,一头雾水。但是心中,又隐隐有了一丝欣喜。 
  然後,车子停在了一座楼前。这是一幢四层楼的房子,灯火通明。即使在夜色中,欧鹏也能看出这是栋经过改造的房子,就好像是一个三层楼的房子,外头又披上了一层厚大衣一样。 
  俩人从车上下来,站在围墙外的铁门前。厉剑说:“这个是崔仁明的太爷爷曾经住过的楼……他太爷爷去年年初不在了,这个房子,留给了崔仁明,实际上,也是留给了我们保全学校。崔大校说,我们也许需要更加好的地方休养生息并且为下一次行动做准备。我们……我跟你,在一起之後,房子改建了一下,群狼们都住在这里,常为民加了好些隐蔽的安全措施。” 
  欧鹏侧过头看了看厉剑,再次去看那栋不伦不类的房子。 
  “我们,我跟你,住最顶层,外头有楼梯上去的,你看,一楼是客厅还有健身房,小吴跟他老婆,还有常为民跟我们住在同一层。东西已经全部都搬进去了。还有,明天我们去银行,这次任务加上工作加上以前的储蓄,我也差不多有十来万吧,买个小房子出租,钱,留著我们以後养老……欧鹏,我们就把家,安在这边吧。” 
  “今天就住进去?”欧鹏问,“东西都搬好了?” 
  “嗯,全部都弄好了。今晚,我们就住进去。明天,楼里的人一起聚餐。不过以後没得食堂吃了,要吃食堂的话,去保全学校。不过我能够做饭,群狼们基本上都能做一点。” 
  “没关系。”欧鹏说:“你公干,我就回我爸妈那边,再说,对我而言,饭局多的是。” 
  “知道。不是有句话吗?你们这种人哪,我听说过啥四项基本原则的,抽烟基本靠送,喝酒基本靠供,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不要太过分。” 
  “知道。”欧鹏不耐烦地说:“我这个还有所不同,跟别人的。人家是老婆基本不用,我,是鸡巴基本不用。今儿进新房,你要吃槟榔的啊,你答应过。” 
  厉剑沈默了一下,说:“过两天再吃。你比槟榔好吃些。” 
  厉剑牵著欧鹏的手,打开铁门,往他们的新家走去。 
  当夜晚太寂寞,路太长。当你以为爱只属於幸运者和强大的人,只要记住,在冬天,皑皑的白雪下面,埋著一颗种子。春天,在阳光的抚爱下,变成一朵玫瑰。 
  The rose  by bette midler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 endless aching need。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it’s the heart; afraid of break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dance。 
  it’s the dream; afraid of waking; that never takes a chance。 
  it’s the one who won’t be taken; who cannot seem to give。 
  and the soul; afraid of dying’; that never learns to live。 
  when the night has been too lonely; and the road has been too long; 
  and you think that love is only for the lucky and the strong; 
  just remember in the winter far beneath the bitter snows; 
  lies the seed; that with the sun’s love; in the spring bees the rose 
   
   
  《正文完》 
   
   
   
  番外:在你的生活里 
   
  他妈的又到了八大公山。秋日,这原始森林中并不如城市那麽干燥,树林中还有著隐隐的水雾。欧鹏跟著厉剑,跌跌撞撞,在没路的森林里拼命地跑著。 
  一个没留神,欧鹏被突出的树根绊了一下,如果不是厉剑眼疾手快,欧鹏非摔个狗吃屎不可。 
  厉剑搀著欧鹏,见男人喘息得话都说不出来,衣服汗透,有些心疼,不过这个地方不能久留,太危险,而且也没有歇脚的地方,便拖著欧鹏,又跑了几百米,到了一个小溪,二话不说,拖著欧鹏就跳到溪水中,然後在小溪里逆著往上走,弯弯曲曲的跑了将近一两里路,才上岸,到了小溪的另一边,仔细探查了一下地形,这才止住脚步,松开手。 
  欧鹏扑到在地上,哼哼唧唧呻吟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从厉剑手中接过水和压缩饼干,填了一下肚子,才坐稳了,又接过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压著喉咙对厉剑说:“还得跑多久?” 
  厉剑没有回答,反而爬上了旁边一棵高高的大树,好像猴子一样,不一会儿,身影就没在了树冠里头。 
  欧鹏斜靠著树身,抬头看了看,头晕,又低下头,揉搓著自己的小腿。 
  已经在这原始森林中跑了七八个小时了,欧鹏觉得,自己这两条腿简直快要废了,好像不是自己的,怎麽著都不听使唤。而厉剑简直就不是人,这麽长时间,这麽难走的路,现在,他仍然好像跟刚出发时一样,精神抖擞得,连爬树,都没有一点费劲的样子。 
  费劲……欧鹏叹了一口气。那一次打麻将过後,几对gay们又聚会过一两次,很热闹,很好玩。费劲对欧鹏跟对别人是不大一样的。在旁人跟前,费劲嚣张跋扈得很,鬼点子也多,不过只要欧鹏一开口,费劲就不说话了,要不找别的人唠嗑,要不低声跟詹远帆叽叽喳喳。 
  不过已经足够了。欧鹏看到那两个家夥都跟以前不同,费劲显得强势了很多,而詹远帆,温柔了许多。他们两个,就好像一般的夫妻,过著平淡但是又甜蜜的生活。 
  自己跟厉剑,也跟以前不一样了。欧鹏变得喜欢冒险,喜欢野外的生活──他不喜欢不行,厉剑说要去哪儿做什麽,喊他,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虽然这个面子,嘿嘿,要不要问题不大。但是欧鹏觉得,跟厉剑在一起,自己的狗性少了一些,狼性多了一些,即使是冒险,那也是很安全的冒险,是不会有危险的血液沸腾的感觉,欧鹏向往却又因为懒惰和怯懦而不敢追求的生活。 
  厉剑也变得有些软。小的原则,他愿意为欧鹏打破。比方说他会比较多的吃槟榔了,基本上欧鹏要求的话,厉剑不大会拒绝──当然欧鹏要求的次数并不多。他不会再唾弃欧鹏的三观,只是会督促欧鹏不要走得太远。 
  老挝。厉剑这次出任务要去老挝。欧鹏就郁闷了,怎麽厉剑他们总是走东南亚这条线啊,国内的任务,没有他们的份麽?厉剑耸耸肩,说基本上没有。他们不是编制内的人,军人,特警,这些人当中厉害的太多了,无论从哪方面来讲,这种任务都轮不到他们。不仅仅是东南亚,还有南亚西亚那边,还有……不说了。 
  哦,欧鹏恍然大悟,我都忘了,你们是黑枪,做的是脏活,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抓人或者杀人是不是?厉剑狠狠地瞪了欧鹏一眼,欧鹏反而笑了:“那为什麽这次演习要把我拖过去?” 
  “这一次是救人,把人给救回来,这个人,年纪比你大,身体比你差,不能让战友扮演这个角色,我们要尽可能逼真。因为是老挝,热带亚热带气候,也有原始森林的。这八大公山最合适。而且……”厉剑没有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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