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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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的是,我坚信易卜生的“社会犹如一条船,每个人都要有掌舵的准备。” 尤其是武卫红和鲁红梅都没能把握住后,我觉得“事不过三”。
我要在这种无聊的课程里寻找科研的契机。
在战术课上,教员讲了战机的概念。
在79年的侵越战争中,我军迅速推进越南腹地数百公里。遇到战争以来最为险峻的关隘,真正的一夫当关。
越方在关隘修筑了密集的坚固的碉堡,我前锋团组织了数次冲锋全部有去无回。
现在已经官至顶级委员的龙,当时是前锋团团长。
龙看到,越方的碉堡用人工、地炮、火箭弹均不奏效,便用奇兵,请求防空部队支援先头部队,用防空的高射炮平瞄打碉堡。
防空部队抵达后,半个小时竟然没有开火,龙便急了。
防空部队报告说,高炮的火力控制系统要自检。
龙命令,“5分钟之内听不到炮声,我撤了你们班子的职。”
于是,为了乌纱帽,防空部队只好不等自检完便开火。
没有火控系统,准头,当然没有。
期间发起冲锋的三个侦察连全部阵亡。
龙红了眼,“谁炸开一个碉堡,晋升一职。”
这时,配属防空部队的导弹连长请命,“首长,我们可以用反坦克和防空导弹,就是代价太高。”
“导弹?代价高?多少钱?”
“大约万元左右(当时,一斤猪肉7毛9)”
“混蛋,一万元算什么,给我打。”
仍然是近半个小时不见动静。
原因还是导弹的控制和弹头均要检测。
这时,几乎全团所有侦察兵全部覆灭在碉堡前,一个侦察连的战斗力相当于普通的3个步兵连。
在龙几乎用手枪的逼迫下,反坦克导弹发射出去。
结果,几乎是发发命中――攻击行进中坦克的导弹,用来打碉堡,导弹几乎100%从30公分见方的碉堡的观察孔打进去。
当然,参战部队所有配备的导弹全部急送前线。
“这种被我军命名为HJ的反坦克导弹,是苏军50年代研制的,问世30多年,是第一次用于打碉堡”教员说,“从这个战斗中,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两条,一是出奇兵,这里的奇兵就是高射炮平瞄和反坦克导弹打碉堡,没有龙的奇兵,很难想像我军如何突破关隘挺进梁山;其次是,贻误战机,在决定平瞄到导弹发射的近一个小时时间里,我军共向敌阵地发起十余次冲锋,但均无功无返,战斗减员为此次自卫还击战之最。”
军事战术学教员总结出了那次战斗的军事理论。
我却得出了自己的心得。
科研
首先是,被写入军事教科书的战例中只有龙,他因出奇兵用导弹打碉堡而将被写入世界军事教科书,并因此从当时的正团职一直升到今天的顶级委员。其中,从正团升副师时,因为小学文化水平被硬框框划下,但军委钦点。
这说明,出人头地要靠本事。
一定要长本事。
再有,其实,想出HJ打碉堡的是那位连长,但就象人们会说张治中打了台儿庄战斗,而不会说是真正在前敌指挥部的人。
但是,由于龙当时的许诺是一个碉堡升一职,那个连长被战地升为团副参谋长,随后,一直和龙一起提升。
这还是说明,要有本事,要在自己的专业内有本事。
所以,上完战术课,我去课本里查找那次战斗中居功至伟导弹控制系统时,简直是一种摇钱树的崇拜。
我迫不及待地在教员讲授前先自行研究这些课程。
到了随后的《单兵导弹质量监控》上,我真正做到了是“带着问题听课”
控制系统均为模拟电路控制,检测仪当然也是。
模拟电子中的运算放大器,存在着零漂移,就是接电初期其性能是不确定地漂移,必须暖机,这是模拟运算电路无法克服的。尤其是我们沿用的苏联的装备系统,还基本是电子管,那这种飘移就更为严重。
这对于火力控制系统,比如雷达、指挥仪,他们本身是战斗武器的一部分,只能耐心等待烧机。
而对于导弹质量监控,事实上需要烧的不是弹本身,主要是检测部分。这就好比医院急诊给病人排X光,时间长不是因为病人,而是因为机器。这就有加快的可能。
当时从苏联50年代延续下来的检测仪,本身就是电子管,而且也是采集控制系统的控制信号波形进行评判。
此时,正是“第三次浪潮”甚嚣尘上的时候,信息化的根本其实就是微电子的数字化电路。那对于数据采集,则正是当时兴起的微电子芯片,比如单片机,最为拿手的。
问题是,原来所采集的信号波形只能是模拟采集,而单片机所能采集的是数字信号。
我详细地,几乎是夜以继日地分析控制系统的控制信号,最后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数模转换的信号。
我在经过其实并不太复杂的设计和论证之后,真的拿出了自己的数字数学模型。
所谓数学模型,说白了就是“纸上谈兵”,它还没有具体的实际意义,但却是战略意义。举个例子吧,摩托车最大的问题是噪音和排废气。我要解决这个问题,改造消音器改良发动机等,都属于在原来的数学模型下。但如果我采用电动,就是动力驱动系统的数学模型变了。但给出数学模型,也就是提出电动并不能让车走起来,但他改变了大方向。
我把自己的东西送给了自控教研室周主任,他将信将疑地看了看后认真起来,“思路很好,思路很好。”
我设计的毕竟是原理电路,而在实际应用中,会有很多我还不懂的干扰。但关键是,我的设计思路是全新的。
在我的设计基础上周主任,完善了数学模型,并将模型分解成模块。也就是给出电动如何驱动方案。
于是,我一个大三的学员和正教授周主任“合作”,完善了模型,并设计了电路和模型机。
8月1日,周主任组织了军内有关专家对我们的改进样机进行了技术鉴定。
作为全军业内一等一的权威,周主任平时都是给别人鉴定,他的意见非常重量。所以,给他的成果做鉴定,那个专家不灶王爷上天,光说好的。
鉴定就是一走过场。这就好像你去审计局去审计,别说查得出查不出了,你敢查吗?
通过鉴定,周主任能申报全军科学技术进步奖了。
实习
曾经那么遥远的大四到了。
我们开始了真正的专业学习。
鉴于我们专业的飞行力学空气动力学现代控制论等的枯燥和晦涩,我几不再进行描述。
主要是,这里的所有课程的课本都被编号并注明秘密机密甚至机密,所以我就要模仿大作家,□□□□□□□(此处省略100万字)
大学最后一次寒假过后,我们的课程事实上变得浅显很多。
这一学期,我们的课程,全部是面对已经投产的装备流程和装备部队的设备的检测监控与保养。
这些,看起来应该是技师的课程,而不该是我们本科工程师的课程。
但是,对于务实的部队,这些却是重要的。
毕业后,被分配到科研所的,和地方参军的学纯设计的大学生相比,我们的设计理念设计能力并没有因为耗费大量时间学习政治好检测设备而显得差;分配到基地和靶场、兵工厂的,因为我们学过生产流程和检测等,动手能力显然比地方来的要强得多。
其实,像地方大学那样,这也是我们整个教育体系的弊病,其实是光学些倚天屠龙的高深学问,但面对地上的小虫子却无能为力。
浅显但不敢怠慢的学习结束后,开始毕业实习。
我们专业的实习分成两组,其中一组是去基地,那里后来把杨利伟和翟志刚等送上了太空,是曹振刚牵头…此时,他已经是我们的区队长。
另外一组,是前往兵工厂,那是兵器工业最为NB的工厂。
在那个时候的打仗片里,人们一说枪好就说汉阳造,这相当于今天的电脑标着Intel inside一样牛,这个工厂就是造汉阳造的,当然,已经被我军迁到了别处。
4月1日,这个后来得知是愚人节的日子,我们到了传说中的C市。
是一首伟人诗词让它牛B闪闪。
出了火车站,据说这座火车站是全国最大的火车站………当时全亚洲最大的豆腐渣北京西站还没出锅呢,我最大的感觉就是脏、乱、差。
广场上,一辆军用大巴打着“热烈欢迎K大同学”的红色条幅,我们走了过去。
我们坐稳后,司机拿出一个警灯放到了车顶,拉着警笛,我们顺利穿出C市的城区。
“各位同学,大家辛苦啦。”到了城外的公路上,司机摘下警灯,一位中年军官拿起车上的话筒,这在今天的旅游车上很常见的东西,当时非常不一般,显出这车的高级,“我是828厂军代室办公室主任。”男子说自己姓郭,“在828厂的时间,主要是我为大家服务。大家不要客气,我和马教员就比较熟悉。”马教员是比我们高四届毕业留校的,这次是带队教员,“我也是K大毕业的,1976年是工农兵,是大家的师兄啊。这是我们的陆总代表”
“大家好。”那个陆总代表起来,用当时非常贵族的口音问候我们,“我,说起来也是K大的,73年成立K大前,一部分就在C市,我是那时转到828厂的。”他说,我们K大现在的训练部长就是他在K大一个办公室的。
陆总接着介绍了828厂和所在的X地区。
兵工厂
我说陆总的口音贵族,是因为他是X地区的口音,那个著名的“从此站起来了”,就是这个口音。
在X地区,不到30公里方圆,有两个主|席和一个元|帅,方圆100公里内,中委以上高官和上将以上将领有3位数。
“我们828厂,对外叫国营南江机械厂。”陆总说,你可以留意下,只要厂名是国营什么什么厂,不是汽车呀机车呀什么产品名称而是虚的,那八成就是兵工厂。
828厂共6万职工,在它旁边不到5公里的地方还有一个四机部的4900厂,也是军工,小一些有4万多,和这两个厂呈三角形的还是一个兵工厂,是0034厂有5万多。“我们3 家加在一起,职工是15万了,加上家属比X市还大。”陆总说,“按K大安排,你们此次实习首站是我们,然后去4900。都不是外人,导弹部分,全军总装弹我们占到一半的产量吧,4900是生产控制和检测部分的,占70%吧。”
X市离C市大约150公里,但从C市到X市是等级相当高的公路,这在当时,很罕见的。
所以,那100多公里我们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到了X市,从X市开往厂子,本身公路就差,后来又是崎岖的山路,50公里我们走了近两个小时。
但这颠簸的两个小时,却丝毫没有让我们,特别是北方的学员感动辛苦,反而兴奋异常。
我们北方学员,基本上都没有到过江南。所以,在我们的心目中,4月1日,应该是黄色的荒凉的甚至是沙尘的。
像我这样平原出来的,对山的印象除了电影就是那次军事地形课。
但到了X市的上路上,满眼却都是绿色,虽然还是暮春时节,但那绿色已经占据了整个视野的大部分。
这,对于我们是震撼的。
我们感叹大自然,南方大自然的壮美。
到达828厂,已经是黄昏。其实,如果是平原,还不能算黄昏,但这里是四面环山,天黑得早得多。
这时,是刚刚吃过晚饭。
厂外,一片繁华集市的感觉,穿着很乡土的农民,摆着这里的特产槟榔什么的。
进入厂区,更是一派怡然自得,除了手拉手的情侣夫妻,便是遍地的乒乓球台,偶尔有片操场,不是满场的篮球就是飞奔的足球。
说实话,我对这样的情景,第一印象很不好。
这里是偏僻的山区,按当时的通讯等条件,应该是相对闭塞的,可人们这样安居乐业,实在是一种不求进取。
果然,在军代室举行的欢迎晚宴上,前来出席的厂领导和工程技术人员,几乎是各个是心满意足的样子。
“你看他们那出息。”一个在我们桌上领酒的军代表,是几年前分配过来的K大学员,他来自C市,“老婆孩子热炕头,献了青春献子孙。你知道吗,高考恢复到今年好几年了吧,全厂一个考入名牌大学的子弟都没有,他们的工程师什么的本身可是超级名牌毕业,还有十几个是吃过洋面包的。”
我们的实习,说得准确些,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