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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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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过啊,我奶奶家是T市的,我们经常回去。你没坐过?”

  “没有。”我笑着说, “你坐会儿就让我坐下啊,要不我第一次坐火车怎么跟人说啊,说是第一次蹲火车。”为了说话方便,我蹲在武卫红旁边。

  “咱们学校每年不都考上好多医学院和师大的嘛,怎么,今年就你自己呢。”我很纳闷,怎么没碰上其他同学呢。

  “咱们3班就有5个S市的。我们就不知道你。”武卫红说,在学校咋没看到你名字啊。

  “我们是省属院校,不比你是全国重点,录取靠后,医学院是9月6报到,师大是9月8日报到。”武卫红说,“我爸爸说,让先去,也先和老师熟悉熟悉。”她有些支吾地说,我妈妈说还先挑铺位呢。

  “你爸爸上过大学,有经验。”我说,“我估计我们K大的同学早该去了吧。”

  就这样,她坐着,我在旁边蹲着,一路说着。

  可是,从站着刚蹲下来时会觉得很舒服,但蹲的时间长了,却非常不舒服,我只好来回换脚支撑。

  “你也坐啊。”武卫红看到我的难受。

  我四周看看,当然全是腿,坐地板上也有点那什么吧,怎么说我以后也是帝国军官啦,你就该和我换下,你蹲会儿让我坐会儿,当然这是我心里的说的,实际说出来的是“没事儿。”

  “来,坐吧。”原来武卫红是靠着车面向过道坐,她身子调转90°,骑在包上,这样就留出了我坐的位置。

  但,但是,这,这。

  我窘得够呛,她调转后,我如果坐上包,她正好面向我,而且是穿裙子的双腿对着我。

  太离谱了吧。

  但我只是心里这样窘,行动上可不能让她认为我是老土,保守,我就一下坐上了。

  这是什么情景?天啊,我身体旁边,是叉开的少女的双腿。

  幸亏,妈妈有先见之明,给我的裤衩缝了个口袋,里面装着通知书钱和粮票等,我的小DD被有效第挡住,不然,肯定会给自己支个高高的帐篷。

  我感谢着妈妈的同时,尽力目不斜视。

  这是我有生16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香艳的情况。

  如你所知,在我们那时候,在我们农村,从小学到高中,男女生是不来往的。

  要是有交流,也是小圈子里,比如运动员之间,班干部之间。如果不是圈子里的人交往,那往往是开化早的,就是韩剧里用的交往的意义了,呵呵,也就是我们说的搞对象。

  在一中的5年,女生中我只和张秀翠说过话。

  初中,她是班长,我是学习委员,我俩是班里的男女一号。开始进入青春期的我们,其实是十分渴望了解接触异性,至少我能感觉到张秀翠她也想和我说,我也想和她说。但只能班干部会时,说一些拿得上桌面的话。

  每次不超过5句。

挨了粉拳
由于刚进入或者准确地说刚要进入青春期,我们的审美异性的眼光还有很大问题。

  我爱慕的女孩,就一个标准,学习好。

  这就像非洲一土著族,女人都在脖子上戴项圈,结果,男人审美女人的标准是谁的脖子长。红高粱模特队的赵本山不也说吗,“我觉得劳动者是最美的。”

  当然,当时我的审美就和赵大叔一样,觉得学习好是最美的。

  张秀翠是年级前5的水平,她还是年级60米短跑的纪录保持者,是我“暗恋”的惟一对象。

  我以己度人,想她肯定也会暗恋我。

  果然,去学校取中考录取通知书那天,我的猜想得到了验证。

  我骑车进了学校,一眼就看到了前面的张秀翠。我紧蹬了俩下赶上去。

  我大胆地和她打招呼,因为此时我们初中毕业了,暂时算是社会青年了。

  我一喊她,张秀翠马上就红了脸,以我自己对人的了解,不做贼心虚什么啊,这就是暗恋的标志。我俩并排骑了有30多米到了教导处。

  并排骑车,一句话也没说,我却心跳过速。

  结果,她考了441分全校第二,我却只有420,全校前30以后了。这比我平时的成绩不如。

  “咋啦。”张秀翠看我不高兴,在从教导处出来后,追上我,“差点也没事啊,肯定进重点班呐。”

  “排那么后,进了也没意思。”我说。

  “别那么小心眼……陈丽来了。”既然取了通知书,我们就又成为了学生,我们说话就要避讳熟人,“你先走吧,别生气了。”她压低声音说,并前去和我们班的陈丽说话。

  小声对你说话,这也是她对你有意思的表现之一。

  回到家,我其实还是挺高兴,只是当时比张秀翠差那么多,在自己心爱的女人前不开心。

  夜里,我又和张秀翠走在一起,不过没有分开,还牵手。

  结果一个冷颤我醒了,发现裤衩湿了,生理卫生知识告诉我,我初遗了。

  有生14年以来第一次单独和女生说话,我就把初遗给了她。

  这是不是也很丢人呢?但和女生单独走了几十米还单独说话,对那时的我,确实已经非常艳遇了。

  那有生16年来单独和女生在这么香艳的情景下共坐,我会和武卫红怎么样呢?

  我一边和她说话,一边走思,一边脸红。

  “看你爸爸妈妈,可都不黑啊。”武卫红说。

  我听出这是在变相说我黑呢,“你别看老李黑,我放光辉。”

  “呵呵,这是今天最像你说的一句话。”武卫红笑着说,“你今天太正经了也。”

  “我什么时候不正经过啊?”

  “去。”武卫红一拳打在我的肩膀上。

  天啊。这是什么感觉?

  那个时候,我们的所有知识和见识都来自学校,顶多来自电影。在学校,我们只能学到《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类的把人骂死的骂人,再就是“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类的雷人的溜须,即使是被《大众电影》读者来信批为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庐山恋》中,也没见到郭凯敏和张瑜有什么*的动作。

  所以,我不知道这种“痒在肉爽在心”的打就是打情骂俏的打。

  武卫红知不知道,我不清楚。

  但这一拳,真的是触及灵魂的,从她的拳头传出电流,上至我的大脑让我脸红,下至我的DD,直挺挺――幸亏有口袋挡着。

  很多年以后,第一次见到:“粉拳“这个词,我马上就明白了,说的武卫红的那一拳。。 最好的txt下载网

传授鉴别搞对象
由于脸也红了DD也硬了,我只好目不斜视地僵硬地呆在那里。“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当时我就想,本来自己的梦中情人是张秀翠,可是没考好只能在S市与武卫红为伍,那就是上天在乱点鸳鸯谱,我只能接受。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非认定和人在一个城市就非得恋爱。

  我用绝对的余光看了眼武卫红。

  说实话,虽然初中同学三年,但我还真从没正眼看过她。

  她那时还入不了我的法眼:武卫红一直是成绩中游,堂堂的我一男一号,当然不会注意她了。

  这一细看,我连说了无数句谢谢,在心里,对上天。

  让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上天还真给了我一个漂亮的鸡漂亮的狗。

  武卫红的一头乌发梳成马尾巴,眼睛鼻子嘴什么的透着清秀,主要是皮肤非常的白皙。

  在农村女孩里,白皙的皮肤非常罕见。

  怎么说也已经16岁了,我的审美已经向成年人靠拢了,我看出武卫红是个真正的美女。

  想着自己的恋人竟然这么漂亮,我笑了。

  “自己瞎笑什么呢?”武卫红问。

  “那我不笑还自己瞎哭啊。”

  “哼,做梦娶媳妇呢吧。”

  “我也没做梦啊。”

  “对了,你咋没跟张秀翠一道走啊?”武卫红没头没脑地问。

  “怎么一道啊?”说到张秀翠,就好像现在的妻子提到我前妻一样。

  “哼装什么啊?”武卫红说,“她去广州不正好和你一路吗?”

  “她考哪啦?”我虽然装镇定,但提到张秀翠我确实非常关心。

  “你会不知道?”

  “我怎么就知道?”

  “你不知道谁也得知道她啊。”

  “为什么?”

  “得了吧,我们谁不知道你和张秀翠是一对啊。”武卫红酸酸地说。

  “别造谣啊,我就不知道我和她是一对。”

  “你瞒不了我们。”武卫红说,“知道怎么观察谁和谁有事儿吗?”

  “你知道?”

  “告诉你,要想人不知除非几莫为。”武卫红说,“上课时候,或者是自习,如果谁迟到了,你就看他一进门看谁,那就是他的对象,至少是暗恋的对象。”

  “还有这窍门?”

  “我,嗯”武卫红脸红了下,“每次你迟到时都看到你看张秀翠,而且张秀翠也看你,你们一对上就微笑。”武卫红说,谁迟到,当然他一进来大家都去看他,那他看谁就会和谁目光碰上,如果人家没意思,就马上把目光躲开,“但是,你们俩每次都互相黏糊会儿。”

  “我怎么不知道。”其实,我回忆一下,她说的还真是。

  “还有,就是上课如果老师或者哪个同学说了可笑的话”武卫红说,是那种哄堂大笑,“大家都笑,注意力就散了,那些成对儿的就浑水摸鱼,趁机互相看,互相笑。每次都是你和张秀翠。”

  看来女孩子要比我们男孩子开化得早多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咱俩
“你就别瞎说了。”我看了一眼武卫红。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竟然用那样的目光盯着我。

  我们迅速躲开对方。

  “咱俩以后在一个城市了,你可别造我的谣了,啊。”

  “这时候想起‘咱~~俩’了,同学三年,你恐怕都看我这个落后生一眼吧。”她半嗔半娇地说。

  “哪能啊,我倒是想看你呢,可不是近视嘛不敢看那。”我是第一次见到女生用这样的表情,心里觉得很是异样。加上前面的“粉拳”,我心猿意马起来,行为也就不禁有些放肆。

  当然,很多年以后我为当时把“放肆”看成放肆莫名其妙:我和任何其他近视眼看东西一样,眯眼认真看了看武卫红。

  “你,近视?”武卫红见眯眼看东西的人多了,到不以为然,“你整天不学习,眼睛怎么就近视了。近视很时髦啊?”

  “谁说我不学习啊,不学习,这大学是你给我考的啊。”

  “学什么啦你。”武卫红坏坏地一笑,“盖小宁那本书,你早就学习完了吧。”

  “没,真没,他排第7,我排第9,没轮上了呢。”

  “呸,还好意思说排第9,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好还用学,我本身就这么好。学人的是猴,学好的人,都是坏人。”

  “你就”她又一次用粉拳向我袭来。其实,这次我俩紧挨着,她根本应该没可能打到我,但上次那一拳太舒服了,我装傻,让她打到。

  她也没想到我会让打,距离又近,按武侠小说说的“来不及收”她一拳打我脸上。

  
  就这样, 3个小时后,我们到了北京永定门车站。

  我们T县离北京只有120公里,但那时的火车要走3个小时。

  因为离北京太近,我们无论去哪里,只要路过北京,就必须从那里倒车,即使是去我们的省会S市。

  永定门车站,就是现在号称亚洲最大车站的北京南站的前身。虽然后来知道它位于南郊,但这时候,这里是我见到过的最大的地方。

  我们出来,武卫红在边上看着包,我去北售票处排队中转签字。

  我签到了一趟开往S市的车,因为从县城到北京是慢车,所以这也是慢车,下午4点半开车。

  “还有两个多小时,咱们干啥去呢?”我签字出来说。

  “我爸爸不是不让咱们出去吗,都没来过,丢了怎么办?”武卫红说,“咱们去候车室吧。”

忽悠了铁老大
我们抬着包到了候车室。

  如果你是农村长大的,小时候一定听过老人讲“古记”,也就故事、演义、传说。那时候我经常听到“古记”里的小鬼一进来就说:有生人味。

  进了候车室,我知道了什么叫人味。

  整个大厅,估计最是高三教九流中8流以下的人,因为这里只有短途车或者是慢车,全部面向缺钱又不缺时间的阶层,今天的话叫民工,那时候还没这词,但都是带着编织袋的人。

  别说座位上,连地上都满是人。

  大厅的气味,基本是汗臭与脚臭加上P臭的混合。

  我们憋着气退出来,到了候车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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