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读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 >

第2章

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时,村里有女子择偶的终极目标:听诊器、方向盘,解放军、售货员,可见医生的地位。 。 想看书来

手抄本毁掉的高考 4
也就是因为爸爸在村里的尊贵地位,在我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后,除了我家的姑姑姨舅舅什么的外,村里自忖有些地位的人都请我吃饯行饭――一般人家,呵呵,他还怕高攀不上呢。

  昨天晚上,村里有头有脸的都来送行。

  昨天在众乡亲的近乎肉麻的吹捧中,我更是自己以为是最少是具备了伟人的特征之一。

  现在看来,理智上我能成为镇静的伟人,但在睡着时,本能上我还是一普通人。遇到今天这样的大Dday,我虽然还装成镇静,但睡觉后就暴露了―――我很激动。

  Dday就是今天我要去省城,到解放军K大报到。

  很多年以后,当大学扩招到街上随便扔个砖头就会砸倒一片大学生时,上大学那天实在不能再称为Dday了。

  但那时候不一样,大学生被称为天之骄子,上大学,就意味着铁饭碗,铁饭碗就意味着高人一等。

  所谓高人一等,是因为那时候,上大学最起码要农转非。

  当时,统治者把人分为农业粮和商品粮户口两大等。

  二者的区别倒不大,也就是天堂与人间的关系。

  农业户口,就不用说了,你一代为农代代种地。

  非农业户口呢,你一出生,到派出所报户口,那你就是国家奉养的人之一,你家的粮本上就多了一页,国家每个月就要给你发上几斤到十几斤粮票。

  超级啰嗦名词解释下,粮票,就是购买粮食及其用品需要的票证。今天已经是收藏爱好者的藏品了。

  这个粮票,理论上讲是用来买粮食的凭证,不是有价证券。但是,我在一中上学时,去外边的饭店买馒头吃,如果没有粮票就每两加二分钱,也就是一斤按两毛折算。同时,人家吃商品粮的同学买饭票是用从粮本转来的粮票,那是国家发的。我们买饭票,要先到粮店交些粮食,人家粮店出具一个“兑粮证”,我凭这个兑粮证买饭票,可见,粮票虽然不是有价证券但它确实是有价的。

  这样一来,最起码,吃商品粮,只要一出生,国家就会发放相当于钱的粮票。

  这种情况,在两千多年的中国史中,只有清朝出现过,那时候是公开的制度是,八旗子弟“三岁小孩有俸禄”。

  当然,每个月发点粮票还不算国家对吃商品粮的呵护。

  最大的呵护是,我们农民的孩子,中学毕业,就回田里赤脚。但吃商品粮的,你考不上大学,可以去考工,顶差也是集体工厂安排。

  我们高考时,有几个商品粮的同学没考上大学,人家就不上中专,直接参加招工,结果,县一中毕业省也不是吹出来的,他们都考上了银行电力等,到4年后我大学毕业,人家已经是混出模样的小头了。

  也就说,我们农民子弟上大学后就能约等于商品粮了。

  有了这样一个一步登天的事件,我睡觉时暴露了我的激动。

  16岁的我,以前从没有过心事,也就从没有过躺炕上却清醒的纪录。

  我这样胡乱想着,不时地看着手表,时间却像停了,好半天才走一个格。

  很多年以后,看到崔永元说他失眠,我太同情他了。那天我在醒着躺在炕上,简直就想自杀。

  好容易熬到了太阳出山,我掀去身上的薄被,脱了内*裤。之所以敢于脱*光,是因为我自己住在厢房。

  对于今天的人而言,可能不太清楚什么是厢房。

  在我们家乡农村,座北朝南的房子叫做正房。然后,如果需要就在两侧盖东西朝向的房子,就是厢房。

  正房是三间,东西两个卧室,中间是过道兼厨房,我们叫它堂屋地。爸爸妈妈住在东屋,三个妹妹住在西屋。我礼拜天回家就和爸爸妈妈一起住。每年暑假,我都是住在平时放农具的厢房,在那里搭一个临时的床。

  换上妈妈新做的三角裤衩,那上面钉了个口袋。

  我打开口袋的按扣,取出一个塑料袋。

  打开塑料袋,检查了录取通知书和准考证,还有三张大团结(超级啰嗦名词解释,大团结是当时的10元纸币)和二斤全国通用粮票。然后,我抖开叠好的海军蓝裤子穿上,拿过新买的弹力背心穿上,套上新做的月白蓝色的半袖衫。

  这里外全新的装备,就是我要去上大学的犒劳,他也标志着我进入了可以穿新衣服的人群。

  从我住的厢房来到正房。

  “咋这早起来啦?”正包饺子的妈妈惊讶地看着我。

  按我们家乡的例儿,上车饺子下车面,一大早妈妈就起来包饺子了。

  我惊讶的是,平时根本不做饭的爸爸正和妈妈搭档,他在笨拙地擀皮。

  我上大学的划时代的意义,从爸爸反常上可见一斑。

  妈妈的眼睛,真是像桃一样。

  我想她肯定是哭了一宿,我鼻子也酸酸的了。“今儿醒了,就起来了。”我说,“我再检查下还有没装好的东西没。”

  “你就别瞎动了,你身上带的都看了吗?”妈妈有些哽咽地说,“就拿一个皮包,你爸爸都弄好了。”

  “我看了,都拿了。”我说着,扭头去院子力压水(农村没有自来水,是从井里往外压。)洗脸,我觉得我也要哭了。

手抄本毁掉的高考 5
虽然,11岁起我就到县一中住宿,但这次却是离开家要一个学期,那儿是什么样也没个谱。

  就要离开了,我仔细地拿扫把打扫院子。直到妈妈喊三个妹妹起来吃饭。

  “哥,你穿新衣服就别扫了。”小妹刚9岁,她一出来就奔我来了,“还是上大学好,穿新衣服。”

  “那你也好好学习啊。”我笑着抻了抻衣服,显摆。

  “哥,你往后就住大楼了吧。还天天看大汽车吧。”小妹一脸的憧憬。

  那时,我们村里要是过个汽车,全村的孩子就追着看,汽车还属于稀罕物。

  从来没有注意过别人的吃饭,我今天特意看了一下。发现,妈妈只吃了四五个饺子就不吃了。“小兵多吃点,到车上只能吃鸡蛋什么的了,那不顶饱。”

  吃饭的时候,爸爸搬出了家里的自行车,又从二婶子家借了一辆自行车。

  我们吃完饭,妈妈驼上我的包,爸爸带上我。

  刚一出门,正在猪圈旁看的三奶奶就过来说,走啊。

  三奶奶其实比妈妈还小,在农村,因为世代都住在一起,大家相互称呼不像城市里,萍水相逢地叫叔叔阿姨,而是按原始的关系排辈分,一般来讲,结婚早晚和排行大小就会造成与实际年龄不相称的辈分。像三奶奶家,旧社会是贫农,三爷爷他爸爸很晚娶媳妇,辈分就高了。

  和三奶奶刚打招呼完,再隔壁的四哥哥就出来,说坐汽车去啊。

  虽然他们都装成像偶遇,但我知道,这是专门等着拍我其实是在拍爸爸的马P。

  本来,我家出门不远就可以沿着一小路出村,可三奶奶和四哥的拍马显然很对妈妈的胃口,妈妈决定沿大街走。

  我们一路自豪着和几乎是每家每户打招呼,用将近半个小时出了村。

  从村里出来,要先走6里地的土路,然后才上通往县城的公路。所以,从家里到县城,不到30华里我们骑了一个半小时。

  一路上,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到北京倒车,一定就在火车站等,别走丢了,到了学校要来信。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偶遇美女同学
大约10点,我们到了县城火车站。

  虽然在县城的一中上了5年学,但火车站我到是第一次来。

  我们学校在县城东,而火车站在县城西。那时候,我还没有爱好穿越,而且我跟火车连半点边都沾不上。

  这显然是一个三等小站,就孤零零一个平房。推开大门,里面是候车室兼售票室。

  此时,已经有了十多个人了。我们挑了一个三人排椅坐下。妈妈马上让我去厕所,再检查一遍装在裤衩里的通知书和钱。

  这是一个平房,厕所,当然是建在外边的。

  我虽然很不情愿,起床到现在不过3个小时,还检查什么呀。但看到眼睛和桃似的妈妈,我决定听话。

  我刚一推开大门,“你看着点!”一个女孩气势汹汹的声音。是她想进来,我推门险些撞到她。

  虽然不能说是我的错,但我决定不反驳,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应该高风亮节。

  我就一侧身,想向让她过去算了。

  “李红兵!”

  “武卫红!”

  喊叫的是我初中的同学,高中我是在重点班5班,她到了普通班,好像是8班。

  “你是不是去报到啊?”武卫红退了一步到了候车室外,“爸爸妈妈,我初中的同学,李红兵。”

  “叔,婶。”我对她父母点头,在农村不称呼阿姨。我接着回答武卫红“是,我是解放军K大。你也考的那?”我一阵窃喜,那不就是同学了吗。

  “不是。”武卫红说,“我是省医学院,K大在哪?”

  “S市,你呢。”我知道,这个K大不比清华北大,考上前我也不知道在哪。但我不灰心,因为整个H省,数我们K大,呵呵“我们”,最N。

  到今天,大学NB有个量化标准,就是211,全H省没有一所,但K大是。

  “也是啊,省会嘛。”

  “爸爸,你们回去吧,我说能碰上同学吧,你就别送我了。”武卫红对爸爸说,“我们都是S市。”

  “你能扛动这个大包吗?”武卫红的爸爸戴个眼镜,我记得她父母都是县医院的,“要是托运,可能就晚到了。”

  “应该能吧。”我看着他手里的一个大包,也没把握,“估计还会有我们同学吧,医学院的人不少吧。”我给自己留了个后路。

  “咱俩抬着,你要是拿不动。”武卫红说。

  我们走进候车室。

  我刚想过去给我父母介绍,就见爸爸走过来了。

  “武大夫。”爸爸冲着武卫红爸爸点头“还记得我吗,我是李贵,赤脚医生第一批。”

  “你好。”武大夫忙起来和爸爸握手,“你们第一批我有印像还。这,你儿子?”

  “小兵,叫大爷(我们那里把伯父叫做大爷,北京话里的“你大爷”就是来源于此)。”爸爸说,“武大夫是我们的老师。”原来爸爸他们培训班时,武大夫是老师。

  “卫红,叫叔。”武大夫说,“我闺女,也去S市,医学院。”

  这时,武妈妈也站起来,说她也对我爸爸有印象。

  “巧了。”爸爸说。

  “是啊,他们初中是一个班,咱不知道,要不早就联系了。”武爸爸说,“孩子学习不错,咱们省境内就那一个全国重点。”…其实,我知道,初中他就是知道也不会联系我爸爸,他是县医院的名医,我爸爸是一普通农民。但现在,我考了全国重点,身份不一样了。

  看来为了给女儿报好志愿,杨爸爸认真研究了个大学。

  “他也就是瞎碰吧。”爸爸自豪地说,应该说我们家和武卫红家是两个阶层,完全因为一个分数,让我们平起平坐了。

  爸爸的自豪,一下就压出我衣服下藏着的“大”来。

  一直以来,我从被村里人看作是赤脚医生的儿子,当然我确实是赤脚医生的儿子,所以在村里我一直被掩映在爸爸的声名下,顶多是个太子而已。

  而此时,我一下让爸爸从一个农民上升称为可以和县医院大夫同日而语。

火车上的香艳
火车是11点的,10点40开始售票。一共就有十多个旅客,那个年代,农民还被紧紧地钉在自己的家里。

  武爸爸说,在家就说好了,要碰不上同学,他就去送,有同学就不送了。“我们买通票,到了永定门,有一个中转签字的地方,去签去S的。”杨爸爸嘱咐,不管签字到什么时候,不能出去,以免走丢了。

  “李贵,你也拿录取通知书”武爸爸从兜里逃出武卫红的通知书说,“可以半票。”

  “不用了。”爸爸用比平时大得多的声音说,“我们不是军校吗,通知书上说,路费报销。”包括武爸爸妈妈在内的旅客都露出钦羡的表情。

  爸爸那叫是个爽。

  我提着武卫红的大包,她提着我的小包,上了火车。

  火车上人挺多,我们就只能站在车厢链接处。

  开车后,我问清武卫红的包里全是衣服,就放在地上,让她坐上“你以前坐过火车吗?”我问,我这可是大闺女上轿头一回。

  “坐过啊,我奶奶家是T市的,我们经常回去。你没坐过?”

  “没有。”我笑着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