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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d018烟灰-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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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明白了。”  



  “可是我不能亲自抢……。”许掠涛快速回头看一眼许录擎,他的弟弟对他微微点头:“现在开始一切决定权交给许录擎,让佩拉得措手不及。” 



  “是!我现在就去做准备。”谈锋猛然点一下头,立即出去处理事务。 







  …。 



  遥远的一方,却依然是充满暴力和爱欲的缠绵。 



  “非欢,为什麽是许掠涛?”用自己的灼热充满狭小的通道,佩拉得喜欢在这两人结合得最紧密的时刻发问。 



  被冲击的痛苦流窜在身体的每个角落,低沈的喘息夹杂著绝对不允许逸出唇外的呻吟。 



  冷汗,遍布非欢的身躯,从带上手铐的手腕,到精致宽广的额,到被唇齿侵犯得伤痕累累的胸膛,再到肌肉优美起伏的後背。汗水象件若隐若现的衣服,蒙在细致健美的肌肤上,为非欢添上淫靡的色泽。 







  “为什麽是许掠涛?”平静的问话,伴随著痛入心扉的一下猛烈撞击。 



  佩拉得瞬间完全攻占进来,将弹性的褶皱扩张到极限,又骤然全军而退。 



  下一刻,再次猛然强攻进来。 







  “非欢,你和许掠涛,是怎麽认识的?” 



  汗水,流淌著,象充斥著非欢体内的精液一样,仿佛无止境地从身体里涌出。 



  “他对你说了什麽?他送花吗?”滑腻的感觉,到处是黏呼呼的,到处是热的,火热的感觉。 



  佩拉得用身体感觉著占据,用语言探索著另一个层面:“你们多久做一次?也这样火辣辣?” 



  非欢的身体,从紧绷到无力地随著佩拉得摇摆。听从佩拉得的节奏,如同垂死的天鹅,将优美的项颈微微歪到一边。 







  “他怎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他是怎麽做到的?” 



  把非欢满是汗水的脸拧向自己的方向,毫不意外看见那张渐渐占据了自己梦境的脸。 



  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是紧紧皱著眉头,也还要抿著薄而漂亮的唇。 



  “非欢………” 



  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名字也分外好听。唤在口里,总带著少许触动著心灵的感觉。 



  佩拉得不愿去追查这感觉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象他不愿追查烦躁和忧虑从什麽时候开始一样。 







  吻上昏睡中的非欢。 



  他受到狂暴洗礼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栗,大腿不时抽搐著宣告身体的不适。而眉间那一丝倔强和不在乎,却明显得让人愤怒。 



  冰冷的唇,象极了它主人一样冰冷的态度。 







  佩拉得生气地惩罚这红唇,也惩罚它的主人。 



  非欢吃疼地动弹一下,勉强睁开眼睛。很清楚自己在谁的怀抱里,很清楚谁在大模大样地蹂躏著自己的唇。 







  又昏过去了。 



  非欢不满意地把眉毛扬一扬。 



  象个女人一样。 







  “醒了?”  佩拉得放开他的唇。 



  嗓子里又干又疼,非欢清清嗓子,才可以让他悦耳的声音出来。 



  “是啊,醒了。”出口就是讥讽的口气,居然还搭配上不怕死的挑唆:“好让你再来一次。”   



  他试图伸展一下被压得血液流通不畅而发麻的腿,却因为腰部突如其来的巨痛而哼了一声。 



  佩拉得摇头:“死不悔改的脾气。”  



  他摸上非欢的大腿,留恋地摩挲几下。   



  “休息吧,今天剩的明天一起补上。” 



  非欢并不领情,只是闭上眼睛,带著全身上下不断叫嚣的疼痛沈沈睡去 







  。 







  第十九章 







  “洛佛司最大的财富来源,在南美。他们百分之六十的毒品,在那里流通。” 



  黑暗的房间里,墙幕上放映著幻灯,不断变换。 



  洛佛司集团里各个著名的首脑,放大的图象出现的众人眼前。最後,定位在佩拉得的相片上。 



  “这是我们的人两个月前在纽约偷拍的,可是自从这一次後,佩拉得非常小心地掩藏踪迹。根本无法知道他的下落。” 



  谈锋视线一扫众人,关闭了投影,示意手下将灯打开。 



  灯光大亮,照见同盛内所有骨干严肃凝重的脸。 



  许录擎环臂坐在前排,皱起眉头: “大哥,你看怎麽样?” 



  “大战在即,必须首先截断洛佛司的财路。”许掠涛与弟弟相反,坐在最後一排,狠狠盯著刚刚呈现佩拉得头像的墙幕。 



  “那具体的布置……。。” 



  许掠涛知道弟弟的意思,摇头道: “所有决定权,已经转交给你。你布置,我完成。佩拉得对我的手法很了解,用你,才能出奇制胜。你有什麽主意,说吧。” 



  许录擎轻笑: “那好,我就向大哥下命令了………。。” 







  。 



  地中海上,似乎总是晴天,万里无云,仰头就可以看见蔚蓝的天空。 



  这在香港是无法看见的奇观。 



  古典的小圆桌,安排在甲板上。 



  还加上一把遮阳伞和两杯浮著冰块的饮料。 



  如果不是对面坐著佩拉得,真可以算是人生一大享受。 







  “神色怪怪的,有什麽不对劲?” 戏谑地望著对面刚刚休息了一夜的非欢,佩拉得毫不掩饰眼中闪动的光芒。 



  一直都是在汗水和淫糜中贪婪地享受,却没有发现穿戴整齐的非欢居然可以散发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诱惑。 



  自己的衣服,穿在那熟悉的颀长躯体上是如此合适,稍稍宽大的领口,将带著吻痕的锁骨露出一点,挑动不知名的情怀。 







  还常常不经意露出疲态的非欢,懒洋洋靠在椅背上。脆弱和倔强的糅合已经成为他特有的风情。 



  “不对劲?” 非欢任佩拉得把自己打量个不停,唇边扯动一下: “对啊,忽然之间没了手铐,感觉好奇怪。” 他故意把双手举到眼前看看。 



  锁链留下的痕迹赫然在目,象一对美丽的手镯。 



  “阳光下享受自由的感觉很不错吧?” 



  非欢诧异地瞪大眼睛: “自由?这叫自由?” 他失笑,优美的唇扬起一个弧形: “不叫放风?” 







  “非欢……” 佩拉得的声音忽然失去方才的明快,低沈地掺进性感和危险,簌然无声无息地靠近,隐隐压制著椅上的非欢。 



  “在阳光下来一次,肯定很棒……” 几乎是唇碰上唇的距离,佩拉得把非欢抵在椅背上,低声喃喃。 



  非欢露出一个早知如此的表情,冷冷盯著佩拉得。 







  明明就要撕开那件掩盖美丽躯体的衬衣,却忽然住了手。 



  佩拉得轻笑,退开,象一片巨大的乌云缓缓移动,让阳光重新照耀在非欢英俊的脸上。 



  “今天是个新的开始,我们应该好好聊一聊。” 斯条慢理坐回原位,佩拉得回复一向的从容不迫。 



  非欢无所谓地耸肩: “为什麽是新开始?” 



  “因为我觉得我们应该有个新开始,以让彼此间更加了解。”佩拉得优雅地朝非欢举举杯子: “你赢了,非欢。我想更多的了解你,认识你。你获得了我的尊敬。” 







  获得尊敬,在床上? 



  非欢不理睬佩拉得的笑容,低头咬住吸管。 



  很久没有喝过这麽透心凉的饮料,囚犯的日子真不好过。 



  佩拉得深邃的眼睛关注著非欢的一举一动:“非欢,为什麽当卧底?这工作并不适合你。” 



  依然咬著吸管,非欢转动乌黑的眼珠,望佩拉得一眼,又飞快地扭转视线。 



  “许掠涛,为什麽会答应让你做这麽危险的工作?如果让自己的情人这麽为自己卖命,也太不珍惜你了。”佩拉得倾前,隔著桌子挑起非欢因为消瘦而更加尖细的下巴:“他应该很清楚,你身份识破後会遭到的待遇吧?” 







  非欢甩头,让佩拉得的指尖滑过下巴,低头把杯中的饮料咕噜咕噜全部吸到肚子後,才抬头冷笑:“佩拉得,我和许掠涛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管。” 



  伸展著长期被戴上铐子的长腿,舒舒服服靠在椅上翘起双手。“真奇怪,在阳光下看你,越觉得你令人讨厌。” 



  痛痛快快的一番话中,佩拉得已经慢慢靠近。 



  等非欢抿起倔强的薄唇,他已经站在面前。脸色虽然如常,气息却异常的危险。 







  “不识抬举,算是你的缺点,还是优点?” 



  看起来修长美丽、实际上却充满爆炸力的手缓缓伸向非欢的衣领,象蛇一样钻到衣料下,带著情色意味地摩挲结实的肩胸。 



  非欢蓦然紧绷,黑得发亮的眼睛微微眯起。 



  下一刻,小腹骤间收缩,抬腿就直蹬佩拉得下身的要害。 







  佩拉得冷笑一声,闪了开去。 



  非欢趁这个机会,霍然跳起,一拳击空後,连退几步,背撞在甲板的栏杆上。 



  海风爽快地吹著头上的乱发,侧头一望,唯一可以躲避佩拉得步步进逼的地方,只有身後这蔚蓝大海。 







  佩拉得不慌不忙,站在几步之外。 



  “跳啊,非欢,你不是想跑吗?跳下海,游回岸去。” 



  茫茫一片汪洋。 



  佩拉得的手下也取笑著,团团围上。 







  非欢比佩拉得更加镇定,给佩拉得一个从容的飞吻。 



  双手在两旁身侧紧握栏杆,猛然一个後翻,在空中急坠片刻,直直栽入大海。 



  果然是一点也不考虑後果的行动力。 







  “唉…。。” 佩拉得苦笑著摇头,转头吩咐: “起网。” 



  粗大的钢缆开始拖动,豪华的游艇四周,拖起分布在四侧水下的大网。 



  非欢象一尾美丽的鱼,被缠绕其中。 



  “咳咳…。。” 



  三两个助手把非欢从网上解下来,让他躺在甲板上呕干胃里的水。 







  佩拉得蹲下,看著湿淋淋的雄性美人鱼。 



  衬衣紧贴身上,露出起伏优美的肌肉线条,水珠从发尖缓缓滑落,因为灿烂的阳光而不断反射出七彩颜色。 



  “我知道你会跳……。” 佩拉得揶揄: “所以预先装了大网。” 



  “我知道你会捞……” 非欢直起上身,又吐出一口水,冷冷笑了一笑: “不过想洗个澡。” 







  “好嘴硬。” 佩拉得有趣地看著不服输的男人: “既然你那麽喜欢洗澡。我们就来个鸳鸯浴吧。” 转头打个手势,吩咐手下准备房间。 







  又开始了……… 



  非欢疲倦地闭上眼睛。 



  对,又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性爱较量。 



  许掠涛,你这个一点本事都没有的笨蛋! 



  这麽久不见动静,想为我收尸吗?


 以非欢高傲的个性,被赤裸著半吊在床上,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不过早被佩拉得把自己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吃个一干二净,对这样羞辱性的姿势,非欢再也没有露出让佩拉得得意的愤怒和挣扎。 



  现在,双手高吊著的非欢正懒洋洋打量眼前的佩拉得,仿佛不著一缕被人的欣赏的,不是他,而是翘著手站在床头的佩拉得。 



  “越来越习惯在我面前展露风情了。” 佩拉得的唇边,随著话音带上淡淡的戏谑。 



  非欢抬头看看与手铐紧密接触的双腕,忽然冷冷一笑,露出唇边的酒窝。 



  “心情好象很好嘛。” 



  连续几天,佩拉得的求欢总算稍有节制,非欢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声音清朗如初: “不错,心情很好。” 







  “哦……可以告诉我原因?” 



  非欢无所谓地耸肩: “因为你的脸色越来越差。” 甩甩手上的链子,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击声。 “许掠涛把你整得很惨?江山要倒了?能把我这样吊起来的机会,已经不多了?呵呵,我怎麽能不高兴?” 



  “啧啧,真聪明。你也会观察我的脸色?” 



  佩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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