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战歌女巫-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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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说精灵和龙族有些地方老是不对头,绿依现在倒是有些理解了。
还是绿依的房间,长耳朵的金精灵毫不在意的示意卡伊姆躺到床上去,后者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外表,再看看绿依边角平整的藤蔓床,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
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仅剩的一边手心有些发凉。
“怎么了”绿依看出了他的不安,但是金精灵却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安些什么,“别担心,你的手会没事的,躺下来让我好好看看吧。”
卡伊姆咬了咬嘴唇,“我会把您的床弄脏的。”
这个回答实在是出乎绿依意料之外,长耳朵的金精灵疼惜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没关系,躺上去吧,我不介意的。”
这个时候再拒绝就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了,卡伊姆只好有些别扭的躺了上去。
这些天卡伊姆从没洗过一次澡,身上到处都是血、汗渍、污水和泥泞,只是轻轻一躺,绿依茶色的被褥立刻脏了一大片,躺下的卡伊姆倪可就注意到了自己蹭出来的脏印子,一时之间脸色不由得有些发红。
绿依没有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她小心的解开这个由一边衣袖草草制成的绷带,或许是因为羽在但是意识到了接下来可能会面临一些相当残酷的情况,因而这个包扎实在是有些粗鲁,绑口很紧,在卡伊姆的手腕上留下来深深一道勒痕,这些天下来已经青得发黑。
绿依仔细瞧了瞧断口,森森的白骨和裸露的血肉明显沾了水,而且也没有得到任何有效的处理,这让伤口呈现腐烂一般的暗红色,绿依轻轻按了按,似乎还流出了一些脓水。
伤口都到了这个程度了,绿依后知后觉的将手放到对方的额头,不正常的高热通过她的指尖清晰的传来。
感染了,或许是身体过于虚弱的缘故,卡伊姆的脸和手全都在发青发冷,唯独额头滚烫得不得了她早该发现对方的身体已经糟糕到了这种程度才是。
卡伊姆有些惴惴不安,“绿依小姐”
“你在发烧,”绿依皱着眉头,起身离开房间,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反身指着正想起来的卡伊姆道,“真是胡来别乱动,好好待在这别动,我去取点花来。”
发烧
卡伊姆有些困惑,他除了感觉头有些晕和全身有些无力之外,应该没有其它什么事情啊这难道不是受伤后的一点后遗症么
带着这样的困惑,犹豫了一下,卡伊姆有些艰难的举起了仅剩的那只手,然后把它放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滚烫,仿佛将手探入了滚水中一般。
这么说的话他的伤口早就发炎了
临水山庄的后花园是绿依全权打理的,绿依种了不少有用的植物。
她将数种花和叶子通过魔法进行捣烂、混合、过滤和萃取几个步骤之后,三枚半个拳头大小的药液浮在她的手心里,她将这些澄澈的药剂分别装进透明的细颈瓶子里,随即回到了房间。
卡伊姆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实际上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不老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现状,他感觉头昏乎乎的,手指连动弹一下都很困难。
“我本来想赶快帮助你再生出一只新手来,但是你现在实在是过于虚弱了,这是给你的药,”绿依将三只药剂装进一只植物纤维制成的小囊袋,放在了他的床头,然后扶起他的断手,指尖闪烁着生命魔法特有的绿色光芒,“现在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可能会有些疼,忍着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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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西瓦罗萨帝国(一)
长耳朵的金精灵后面说了什么,卡伊姆其实都没有听清,他的思维全被“再生”和“新手”这两个字眼夺走了,他有些忐忑,生怕这是他的某种误解,他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某种奇怪的漩涡之中,天地间都在旋转,仿佛是走马灯,他在那一瞬间仿佛重温了一遍自己的人生,直到伤口传来了麻痒、疼痛和清凉混合的感觉他一下子清醒了。
宛若如梦。
“好了,”绿依拿出洁白的绷带为他重新包扎,结口处还打了个标准的蝴蝶结,“给你的药,标有三号的别动,一号药剂每天饭后抿一小口,二号药剂觉得不舒服就喝一点暂时休息两天,看看恢复得怎么样了再决定你的手什么时候进行再生。我让自律仆役整理好了一个房间给你,一会带你过去看看。”
想了想绿依又补充了一句,“对了,因为你受伤了不能沾水,所以我刚才对你使用了一个清洁术,以后要是需要洗澡,不用专门找我,这里的自律仆役很擅长这个魔法,让它们来帮你就好。”
卡伊姆后知后觉的低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崭新得比原来干净,就连床上被他蹭出的赃印子不知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难怪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这么清爽。
这样想着,卡伊姆露出了出场以来的第一个微笑,但是当他抬头想要道谢的时候,眼前的景象却让他不禁发出了杀猪般的惊叫声。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长耳朵的金精灵捂住了耳朵。
刚从外面进来的自律仆役困惑的动了动自己一马平川的脸,随即根据事先设置好的设定,这名自律仆役判断出人类客人似乎精神状态有些不稳定之后,立刻走上前去查看情况。
而卡伊姆死死瞪着面前明明没有五官偏偏还拟真得要命的人皮脸。随着这张脸在自己的瞳孔里不断的放大,干脆的一仰头昏了过去。
“唉卡伊姆”
绿依困惑的歪了歪脑袋。
“”
这是同样困惑的自律仆役。
“看来这孩子确实是受到了相当大的刺激呢,现在一放松估计是全部发泄出来了吧”绿依语气之中有些痛惜,她对自律仆役命令道,“把这个孩子带回他的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听话的自律仆役上下运动了一下没有五官的面庞,然后用法师之手托着卡伊姆到了自己的新房间。
“这样这边的事情就要告一段落了吧”绿依食指抵着,“只是不知道战歌女巫大人和羽那边。又怎么样了呢”
西瓦罗萨帝国在这个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一年迎来了春种。
每一个位面都有自己的季节调节装置。以此来模拟星球上的春夏秋冬,本来这个功能的管理权限位于中央塔,向来是由所属位面的种族来设定的。但是朝明位面是一个例外,当年弥茵为了防止已经连个操作面板都不会按的人类作大死,直接就封锁了大部分中央塔的控制权限,改为自律调整。只有人类解锁了相关科技才能解放相应的权限,而目前人类所能掌握的权限很有限。但这并不妨碍朝明位面的中央塔成为西瓦罗萨皇室的最高秘辛,旁人只知这座中央塔是西瓦罗萨的首都标志性的象征物,却不知它的内部自有乾坤。
西瓦罗萨的帝王拉米什,透过自己房间的窗户看着高耸入云的中央塔。他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旁人难以直视的神性光辉,等到他正式步入半神级,这份神性就会得到升华并为他所完全掌控。
而西瓦罗萨最为纯正的血脉让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静静的等待数年,就能达到无数人努力一辈子都达不到的高度。
然而他的脸上却只是严峻。未见喜悦的神色,甚至看上去比两个多月前还要疲惫一些。
在圣火复燃之时,在无尽的喜悦与震撼之后,还有对于未来的沉重。
一时之间无人再敢小觑的圣女殿下,在圣火复燃的次日召集了西瓦罗萨皇室和圣光教会的亲王与主教以上的所有人,然后秘密告之了他们一切的真相,传达了光明神的神谕。
远征大业的真意、大闭锁的缘来,还有他们这些人类在九环位面所处的尴尬境地。
甚至在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大闭锁其实已经解除了,但是身为最高统治者的他却对此毫不知情,这简直是一种裸的挑衅不光如此,这同时也代表着,保护着他们的最后一层保护伞已经消失了。
拉米什看得很清楚,当初那个名为战歌女巫的存在提出的大闭锁议案,只怕并非是惩罚而是保护,虽然感觉很不可思议,但是以当时他们所处的境地来说,被其他种族生撕活剥都是不奇怪的事情,可这么多年来,从没有出现过任何异族在朝明位面闹事的记载,这侧面证明了战歌女巫在九环位面有着极高的话语权。
至于塞朗人,拉米什打着自己的算盘,如果他们拥有和异域的其他种族一样实力水平,那么自己这边的筹码实在是少得可怜了一些,但说到底这么多年过去了,塞朗人是否还保持着原来的理念和想法这很难说,恐怕需要亲眼见一面才能确认。
不过不管怎么说,即使能够与塞朗人合作,他这个帝王最后又还能剩下多少话语权呢
就算他将满编肥美的草原和西边荒凉的沙漠统一又如何呢他将整个朝明位面统一那又如何呢他成为朝明位面最为强大的帝王那又如何什么意义都没有,什么意义都不存在,随便一条龙都能毁了他梦寐以求的一切他一向高傲,然而现实向他甩了一个狠狠的耳光,告诉他。你就如神明教诲那般,微小得像一粒灰尘。
而以上这些,只是这名君主需要操心的一部分事情罢了。
“皇兄,几日不见别来无恙”
相比拉米什的沉重,苏贝提大步流星的推门进来,站定行礼,动作优雅得体却又偏偏带有在自家皇兄眼中此时十分碍眼的轻松愉快这个举动到底有多少幸灾乐祸的报复成分。看官们可以自行判断。
“威尔森怎么样了”
拉米什站在高位上。依旧高高在上的看着他的皇弟,威严的发问着。
“老样子,想要把一切大白于天下。然后让所有人为自己的恶行赎罪。”苏贝提耸耸肩道。
威尔森普多利达,现任圣光教会的教皇,真正意义上的圣光教会至高掌权者,圣光之神的绝对狂信徒。他在知道了一切真相之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让所有人类赎罪虽然正视自己犯下的过错本身并没有问题。但是狂热的老教皇却认为他们所有人犯下的是难以饶恕的大罪,唯有烈火之刑才能净化
嗯更直接的说,老教皇要把朝明位面的所有人处以火刑。
这他丫的根本就不是疯狂,这他丫的根本就是个疯子
即使圣女殿下立刻表示光明神并不希望如此。但是老教皇依旧顽固不化,原话是这么说的:
宽恕是神明伟大的仁慈,但是这就可以成为我们饶恕自己罪行的理由吗你们做为光之子的荣耀到哪里去了摸摸你们的心。问问你们的信仰就这么怕死么
老教皇的一番说辞,让还沉浸在真相的震惊之中的西瓦罗萨高层们一时之间想不到反驳的词汇。毕竟现在不是大家平时之间的打官腔,黑的可以说成白的,白的也可以说成黑的一位将军立功了,既可以赞颂他的功绩,称他为一代名将,也可以说他好大喜功,剥夺同僚的功绩甚至捏造军功;一项重大投入的科研成果失败了,既可以狠狠谴责负责的对象,暂停整个项目的投入,也可以说,虽然这次实验受到了挫折,但依旧取得了部分成果。
总之平时打打官腔大家都是笑脸来笑脸去,烫手的皮球滚过来又滚过去但是这次,不一样啊。
当时坐在所有人面前的凯文蒂娜可以说就代表着光明神本身,在神明的面前,主教和皇室成员们对于神明的敬畏和虔诚让他们摘下了面具,就好像他们又回到了纯真的孩童时代。
这是他们最坦诚的一次聚首,大主教威尔森也是如此,否则断然不会说出如此不留情面和余地的话来。
一时之间的沉默在老教皇眼中就是默认,这名很老很老的教皇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或许是觉得自己已经说服了所有人,他直接起身想要离席。
“教皇殿下,您要到哪里去”
突然而来的声音让老教皇停住了脚步。
因为苏贝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靠在了门背上,与威尔森同出一脉的圣光教袍此时在这名老教皇眼中显得特别的碍眼。
“你在做什么,第二主教”老教皇加重了最后几个字,有些浑浊的眼睛死死瞪着苏贝提,“从那里让开。”
苏贝提优雅的行了个礼,“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