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坏妹子(寄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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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鱼卖的差不多了,我把福兴楼订的这几条鱼送去,你收拾一下先回去。”贝妮吩咐着。
送完鱼后,贝妮顺便到杭州城外的小山坡走走,那一带的药草颇丰,来一些回去炖汤,给老爹和龙大娘补补元气也好。
远处传来马嘶声,贝妮不以为意的继续在草丛中拔株顽固的药草,一会儿前方就传来一阵人声,她真的不是故意人偷听,只是他们实在讲得太大声,不听都不行。
冷天寒和数名兄弟有事要出城到江陵拜访故交,谁一回在半路上遇到一群蒙面的青衫客,只得拉紧手中的缰绳。冷眼的看着他们想怎样。
“阁下拦住我们的去向有何指教?”风千屈客气的报拳询问。
“把命留下即可。”其中一位看似副手的人回道
“要命可以,有本事来拿。,”向景天大方的摇着手中的羽扇,丝毫不把这些人看在眼里。
“别说风凉话,老了今天要你来得去不得。”青衫客吐了一口痰轻蔑的说着。
“放肆,你可知我们庄主是何许人也?”冷刚刚毅的斥责者这群见不得人的宵小。
“谁不知他是鼎鼎大名斜剑山庄的庄主冷天寒,一个没脸见人的懦夫。”说完,青衫客人仰头大笑。
众人听到他的话,脸一致沉了下来,尤其是冷天寒本人。
七年前,长安别庄起火,他为了教好友的幼妹,一时不察被倾倒的梁住烧伤,烧伤后又急着救助其他人,以至于延迟了医治时效,所以三分之一的颜面受损。
一度他无法接受这巨大的冲击,可是斜剑山庄不可一日无主,所以他强咬着牙硬撑了过来,只是内心的阴影未曾散去,原本话少的他更沉默了。
由于脸上的伤疤曾吓着不少家丁奴婢,所以他自卑的要人做了一张人皮面具,籍以遮去惊人的丑陋,除非必要,他绝不与人交谈,连至亲好友也不例外。
“大胆。你找死!”风千屈拔出腰间配剑。
“试试才知道。”蒙面的青衫客发也恶心的笑声。
众人下马之后,即展开一场厮杀,本来冷天寒一行人占上风,可是不知怎么的,居然渐渐的使不上劲,身上的伤口也多了起来。
这时向景天才惊觉列自己一行人被人下毒,难怪会浑身乏力,他高声的向庄主及其他人示警,尽量把体内的毒逼出。
“哈!哈!哈!来不及了,我下的是迷香软筋散,一运功药性扩散更快,这下你们死定了。
卑鄙、无耻,你真下流。”风千屈忍着伤痛说着。
“所谓无毒不丈夫,谁教你们这些大侠太自命清高。”为首的一人将剑指向冷天寒。
“为什么?”冷天寒勉强的立起身道。
“你大爱管闲事了,惹到不该惹的人,注定你今日的死期,鬼面人。”他用剑拔掉冷天寒脸上的人皮面具。
“你……”冷天寒一股怒气直冲,禁不住吐了一口血。
“庄主,你别动气。”冷刚急忙拖着乏力的身躯,拉住吐血的冷天寒。
向景天忍着一口气问道:““谁指使你们来杀我们的?”
“等到了地府时,阎王老爷一定会告诉你们的,上!”领头高举一把锋利的剑,一声吆喝,所有的青衫客便向众人逼进。
突然一把混着泥土的杂草扔了过来,看似无害却暗藏了力遭,青衫客只好倒退数步。
“你们好小人哦!以多欺少,怎么你们娘亲没教过你们礼貌呀?”清脆悦耳的声音从草丛里传了出来。
贝妮拍拍身上的污土,一副看热闹的表情走向“战场”,心里评估着有多少胜算,毕竟这是古代,可不是在民国,一颗子弹就可以解决。
为首的青衫客一见是个不长个的黄口小儿,露出一双冷厉的杀意,丝毫不反贝妮放在眼里。
“小鬼,想来陪葬吗?”
“好呀!不过好难哦!母亲大人叫我要保重耶!那怎么办?”贝妮这时的语气各青妮好像。
“小兄弟,这里没你的事,快走。”风千屈不想多牺牲一条无辜的生命。
“大哥哥,路见不平就要把它给填平,不然下一个路人可是会跌倒的。”贝妮眨动着大眼睛。
“废话,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逃。”
“大叔,你好凶哦!人家好怕怕。”贝妮拍拍胸,一副害怕的模样,服用却闪着兴味。
“你……你这个该死的小鬼。”说时地举起手中的长剑件下一劈,接着剑光四起,当啷一声,他手中的长剑竟被一把小小的杀鱼剑给斩断。
这把杀鱼剑正巧是当回贝妮顺手带走的鱼肠剑,普通的刀剑根本不堪它轻轻的一击,而说它是杀鱼剑是正确得不得了,因为她正是用这把不起眼的小玩意,在市场为大娘、大婶、小嫂子们杀鱼雪块呢!
“这是什么剑?这么厉害。”一旁的罗喽发出惊语。
“小弟不才在下我为你介绍一下,它叫鱼肠剑,专门用来一慎滑溜的小杂鱼。”贝妮面无表情的说着。
“啐!你这没长毛的免惠子,竟敢骂你老子。”
“真是对不住,要是长毛是难了点,而且我老子已经去苏州卖好几年鸭蛋了。”
女孩子要真长得出胡子才层,那才是天下奇观呢!
贝妮顺手丢了棵味道怪异的草给身后那几个软趴趴的大男人,要他们搓汁闻其味。
“你在做什么?”领头的畏于她手中的利刃问道。
“解毒了,不然还在他们吃大餐呀?”
冷天寒众人听了贝妮的话,立刻将它们拿到鼻子一问,刺鼻的味道令他们反胃想吐,可是身体的力量似乎恢复了一些,所以更努力的吸闻。
“该死,你这坏事的小鬼,兄弟们上,取他首级赏黄金百两。”领头的大喝道。
果然原本畏惧她手中鱼肠刻的人,一听到黄金百两的赏赐,立刻奋不顾身的朝贝妮杀去,让身后的人为她着急不已,但使不上力的他们也只能干着急。
贝妮摇摇头,努力的在剑阵中穿梭,左手一劈,右手一挥,美丽的回旋腿一踢,立刻倒下四人,那第四个人是倒媚的被第三个撞到,跌在石头上昏过去的。
众人被她奇怪的招式搞得眼花撩乱,竟无力抵挡她凌厉的攻式,眼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去,只剩下三、五个家伙了。
其实贝妮的招式在现代一点也不奇怪,只是融合了空手道、柔道、剑道和西洋剑的总汇而已,再加上自幼学的龙门剑法而已。
领头的青衫客一见苗头不对,趁着手下缠着小鬼之际,拾起地下未断之剑,直向冷天寒心中一剑。
贝妮正玩得不亦乐乎之际。一道反光射向她的眼角,她算准了方向,两个后空翻,右手向前一扎,目的是达到了,可是对手却刺偏了,自己倒成了血娃娃。
剩余的余党见首领死在一个小娃儿手中,纷纷上马流窜,弃昏迷的同伴于不顾。
“小兄弟,你要不要紧?”冷天寒不顾毒性未解,立刻提起一股真气点住她的穴道。
“瞎了你的狗眼,我哪里像小兄弟?”倒在冷天寒怀里的贝妮,有生以来骂出每一句脏话,大概是照到“谎言之月”的光线,不仅改变她冷淡的待人态度,使她和青妮愈来愈像,也感染了宝妮的火爆脾气。
冷天寒以为只是不让人看小了,火气才那么大,所以噤口不言,但心中有条弦轻轻的被他晶莹无邪的眸子给拨动。
“千屈、景夫,你们的情形好不好?”冷刚恢复了元气喊着。
“差不多了。”两人同时回应冷刚的问话。
“庄主,现在还去不去江陵?”风干屈问道。
“回斜到山庄。”冷天寒阴着脸说。
怀中的小东西需要治疗,看见她微蹩的眉头,他不解自己心中为何也感受到一丝痛楚。
贝妮好奇的看着冷天寒半毁的脸,忍着肩上的刺痛,用手去,抚摸了一下,只觉他脸上的肌肉突然崩紧了。真是个怪人,摸一下又不会死_
“你长得好丑哦!”贝妮呢喃了一句。其实她真正的意思是你好逊哦!这么容易就被摆道,人家拿你的人作文章又有何妨,脸丑总比心丑好吧!
冷天寒听到她的话,心狠狠的被揪了一下,故意将的伤的那一边转开,心里滴着血,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无法忍受这句话是出自那小兄弟之口。
“别哭。”贝妮在昏迷前说了这一句话。
这句话如轻风拂过,冷天寒讶异的低头看了她一眼,他心疼的看着她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快速的驱使胯下的骏马。
他们一行人一回斜剑山庄,守卫立刻迎上去,想接下庄主怀中苍白的小人儿,可是被冷天寒喝退,他自己小心的抱着她住迎月居走去。
冷天寒怪异的举动令众人不解。迎月居是庄主的住所,虽说那人救了庄主一命,可是他的表现倒像是爱人受了伤一样急切。
※※※
两日后,贝妮才睁开如扇的眼睛。入目的是阳刚味十足的寝居,一看就是富裕人家的卧房,她试着坐起身子。“唉哟!好疼。”哪个蒙古大夫看的,真差劲。
“怎么了?你受了伤别动,”冷天寒立刻到床前。
“你是谁?”贝妮看着包扎得还不错的伤口问。
“冷天寒。”
“这里是什么地方?”
“斜剑山庄。”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受伤。”
贝妮觉得自己话已经够多了,遇到这个算盘珠子,拨一下才回一句的男人,她才体会到两们姊姊的无奈,就好像对山谷喊话似的。
“庄主,小姐的药熬好了。”丫星伴月手捧着一碗汤药进来。
“别告诉我那是给我喝的。”贝妮一脸恐怖的看着那一碗黑抹抹的药。
“多亏了钟大夫的灵芝妙药,小姐才好得这么快。”伴月嘴快的回着。
“我昏迷多久了?”贝妮想大概有好一会儿了。
“两天了,小姐。”
“什么?两天,你请的是哪个烂大夫?”贝妮急忙的想下床。
“住手。”冷天寒挡着她的身子阻止她。
“怎么回事?病人醒了?”钟神秀神情自若的走进来,背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
一看见钟神秀,冷天寒自动的让出一角让他为贝妮诊脉。
“我的伤是你医治的?”贝妮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一丝起伏,却让冷天寒的大脑响起一丝不安。
“是呀!看姑娘……”钟神秀正等她道谢,谁知话还没落下,一个大巴掌就赏了过来,力道之大让他忘了是怎么回事。
“庸医,一个小小的剑伤居然让我昏迷了两天。”
贝妮不服气的说着,若她不是因为“晕马”而体力不支昏过去,现在伤口八成好了大半。
看到此等情景,有人掩嘴轻笑着,有人大方的笑出声,有人则对她出手打伤人的举动感到不解,然就是没人敢责备她。
钟神秀回神过来。“姑娘,小生好生为你医治,何来庸医两字?”他的手摸着红肿的脸颊。
早知道这女人如此泼辣,他会避得远远的,绝不来救她。
“哼!”贝妮不理会的转头。
“小姐,药快凉了。”伴月尽责的把药端过来。
“别想把那碗墨水灌进我肚子。”贝妮嫌恶的皱眉。
钟神秀报复的说:“好歹你也喝了两天。”
“昏迷不醒的人,怎么可能喝那碗恶心的东西?”
见众人面面相觑的表情,还有伴月面色潮红的直盯着手中的药汁,而那个自称冷天寒的男人,眼中闪着光芒,莫非是……
“别告诉我是你亲口喂我的?”贝妮抬头对冷天寒问道。
“你昏迷了。”冷天寒有点难以启齿的说。
众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美若天仙的小姑娘竟聪明的猜到这一点,可是却疑惑的她怎么没生气的甩庄主一巴掌,只是“哦”了一声,她这反应引起钟神秀的不满。
“不公平,为什么我这个救你的人反挨一巴掌,他这个公然非礼你的人只是哦一声。”
冷天寒瞪了钟神秀一眼,心里着实也想听她的解释。当他将她放在床上,一解开她的衣襟才发现她是女儿身,他被眼前的情一景吓了一跳,一心中情愫暗生。
这两天其实是可以用内力分开她的双唇,将药计强灌入口中,只是他难忍那份冲动,想尝尝她口中的蜜汁,但怕她一醒就再无机会了,于是趁着喂药的藉口一亲芳泽。
“庸医就是庸医,如果你的医术好一点,就不用劳烦他亲口喂药了,所以都是你的错。”
“哦!”大家有致一同的头点。
“喂!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钟神秀发出不鸣之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