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监护:薄情总裁,我已婚-第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没想过他和她尴尬的身份间夹着一个孩子是不大可能的,可一想到她竟然连从没给自己生个小孩的打算都没有,当真是让他心都冷了。
她自己有了自己的孩子,自然是不会再愿意生一个,她的爱也会分成多份,她不会容许自己伤害顾崇笙,孩子小,是不可以伤害的。
“霍绍琛…”,桌面被人敲了敲,纪彻痕惊讶的坐进他对面的沙发里,“奇了,喝闷酒”?
“在这种地方见到纪长官挺奇的,抓犯人啊”,霍绍琛挑起浓眉。
“哪有那么多犯人抓”,纪彻痕自嘲的笑笑。
“咋啦,纪长官这神情看起来也为情所困”?霍绍琛慢吞吞的挺直腰为他倒了杯酒,“正好,我一个人喝着闷酒也无聊”。
“你说女人…”,纪彻痕蹙眉,“…是不是常常容易日久生情”。
“你在说什么,你和你警署的哪个女同僚日久生情啦”,霍绍琛笑道。
“不是”,纪彻痕呵的摇摇头,“你说你能不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发生性关系”。
“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吗”,霍绍琛暗淡的勾唇,“何止发生关系,孩子都有了,不过还是要看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除非她不爱你了,或者她其实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最主要的是你有多爱这个女人”。
“其实我最担心的是她会爱上别的男人”,纪彻痕叹了口气,苦笑,“我肯定是坏人抓多了,报应来了”。
霍绍琛大笑,“我头一回知道坏人抓多了也会有报应,不过极有可能”。
===================
明日继续,,,很快大结局。。
正文 失踪。
“你别看我们当警察的…以为威风啊,其实也有很多的无奈”,纪彻痕喝了口闷酒,“明知道很危险,连阻止心爱人的办法也没有”。
“男人在厉害也不是可以操控一切的上帝”,霍绍琛一向不大爱听人说感情的事,也许因为今晚他也心情不好,竟耐心的听着,“你以为你叫她对你一辈子不变心她就真的不变心,你以为叫她和你结婚她就会和你结婚”。*
“说的对”,纪彻痕眼中透出悲伤,一丝一缕,“我们订婚了,以前她很期待我们结婚,可是现在变了,每次提到结婚她就含含糊糊”。
“你比我好”,霍绍琛为两人的酒杯又斟满,“至少你还有希望,我可能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现在我都在怀疑我是不是做错了,也许我不该留在这里,我走了他们一家三口才是最匹配的,我的存在就像…一个负担,我坐牢的时候,像我这年纪的,家里都有老婆孩子在外面等着他们”。
“可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内心的伤痛全倒了出来,不但没有解脱,反而越发的痛苦,霍绍琛将头埋进双手里,“我竟然吃一个孩子的醋,我霍绍琛什么时候这么窝囊了”。
“看来我还是要比你幸运多了”,纪彻痕拍着他肩膀,“其实…霍绍琛,对不起,当年如果你不跟我合作的话,也许你…”。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不,这是交易,不存在谁欠谁,我是个生意人,明白这个道理”。
“好啦,今晚我们不醉不归”,纪彻痕撬开酒瓶,两个人高碰酒瓶。
太久没有这么放松过来了,两个人酒量也不错,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越发来了兴趣,一瓶一瓶的下肚,桌上浓度很高的白酒瓶横七竖八的歪倒着,眼前清楚的画面和音乐越来越迷乱。
深夜十二点,两个男人跌跌撞撞的从酒吧里走出来。
“喂,你也喝醉了,我住的地方比这近,今晚去我那睡吧”,纪彻痕重重的拍拍他肩膀,两人脑袋虽然很昏胀,但是他和霍绍琛都是谨慎的人,就算醉的再厉害,也还是有意识的。
“好啊,反正我也不想回那个只有我一个人呆的大房子”,霍绍琛搭上他肩膀,虽然纪彻痕是警察,曾经还抓过他,但他却觉得这个纪彻痕是个少见的男子汉,如果不是两人身处的位置不同,说不定还会成为好朋友。
纪彻痕住的地方果然很近,两个男人相扶持着穿过一条街就到了他住的公寓楼。
这是一间很高级的公寓楼,家具很高档,两人刚走进去就一同栽倒进沙发里。
纪彻痕推了推他,含含糊糊的说:“你酒量不错,下次再较量”。
“乐意奉陪”,霍绍琛揉了揉发昏的脑袋,开始倒不觉得,现在一趟下便昏昏沉沉,还想说点什么,一旁的纪彻痕似乎水睡着了,他也懒得动就这么在沙发上睡了。
--------------------------
好不容易把崇笙哄睡着了,微芝把电话拨了一次又一次,总是“嘟嘟”的声音没人接,不由得担心起来。
“在给霍绍琛打电话”,顾煦阳从书房里走出来,说道:“这么晚了,他可能都睡了”。
“他不是个睡的很早的人”,微芝刚说完手机终于打通了,“喂,绍…不对,你是谁”?
“我是酒店的服务员,这手机是刚才有位先生扔在这里的”。
“哦,我现在就过来拿”,听到服务员报了地址,微芝才将手机挂了,下午离开时就觉得霍绍琛怪怪的,她也一直觉得不安,没想到他会去酒吧喝闷酒,“我要出去一趟,他把手机扔酒吧了”。
“我和你去吧,这里交通不方便又半夜三更的,你一个女人怕不安全”,不等她拒绝,顾煦阳就进房套了间西装同她一起往酒吧赶去。
到了酒吧,微芝取了霍绍琛的手机,听到服务员说他喝了很多酒想想还是让顾煦阳送她回了家。
“明天早上你跟崇笙解释一下,下午我会去幼儿园接他放学的”,微芝交待一番就匆匆上楼了,望着她焦灼的背影,顾煦阳也只得苦涩的摇摇头开车走了。
回到家后,微芝从上到下的找了一遍也没见到霍绍琛,一股惶惶然忽然笼罩上来,这么晚了他去哪呢,难道自己真惹他生气了,说不定他不辞而别了。
不不,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微芝摇摇头,让自己冷静点,对了,刚才酒吧的服务员说他是和他的朋友在一起,可能去他朋友家,明天就会回来了。
微芝嘲笑了自己会儿,“真是的,他一个大男人还会出什么事”。
---------------------------------------
凌晨五点,窗外一丝暗淡的鱼肚皮光照了进来,房间里洋溢着浓浓的酒味。
霍绍琛低“哼”一声慢吞吞的睁开眼,太久没这么醉过了,两袋难受的一片发麻,揉了揉太阳穴,才忆起自己躺在纪彻痕家的沙发上睡着了,身边的纪彻痕已经不见了,浴室里浴霸亮着,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应该是纪彻痕在洗澡。
暗自苦笑了一下,看来他的酒量比纪彻痕差那么一点。
甩甩头,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这间客厅,两室两厅,大概九十多个平方,装修虽然简约却不施华丽,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嗓子有点渴,霍绍琛找了一圈在酒柜上发现了一个白色的水壶。
“塑料杯?塑料杯,纪彻痕,你家塑料杯在哪里”?
“酒柜的抽屉里”,纪彻痕在浴室里大声回答。
闻言,霍绍琛随手打开了一个抽屉,没有茶杯,只有一个相框,正欲关上,忽然觉得相框里的人有点熟,电光火石间脑袋一闪,迅速的取出照片一看,照片里一男一女,脸贴脸笑的十分甜蜜。
“啪”,浴室的门突然被人快速的拉开,纪彻痕身上的水珠都没擦干净,衣服也没穿,只有腰上系了块浴巾,见到他手里的照片焦急的脸色冷变。
“你看到了”?他冷冷的眯眼,冷峻的脸和从前在警局严肃的模样完全不同。
“原来你刚才所说的女人就是她”,霍绍琛摇了摇手里的照片此刻酒意也已经醒了大半,“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霍绍琛,我是个警察”,纪彻痕闭了闭眼,又睁开,睁开,“既然你看到了,那我不能让你离开”。
霍绍琛暗沉的脸色忽然一笑,“纪警官,你想怎样,你别忘了你是个警官,我现在是合法公民,没干犯法的事,你没资格抓我”。
“这有关国家机密,而且绝对不能有任何万一,尤其是关系到她的生命安全”,纪彻痕一步步朝他逼近,“霍绍琛,我把你当朋友,你放心,只要半个月、半个月我就可以让你离开,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半个月莫家就完了”,霍绍琛捏着照片脸部线条也逐渐变冷,“凭你,恐怕还困不住我”。
他说完迅速的抄起一瓶酒往纪彻痕扔去,纪彻痕迅速的躲开,酒瓶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纪彻痕脸色难看的一个翻身挡住他的去路,气愤的一拳走了过去,“霍绍琛,我告诉你,不管你做哪样,你都是在犯法”。
拳头在夜色间交锋,却谁也没碰到谁,两人都不得不惊赞对方的身手。
“够了,纪彻痕,你不要什么都拿法律来定量”,霍绍琛抓住他的拳头,毫不犹豫的回了一拳,“当年如果不是我束手就擒,你以为我是那么好抓的”。
“可是我现在不是要对付你”,纪彻痕恼怒的咆哮。
“莫家的人对我恩重如山,有他们我才有今天,我当年已经背叛他们一次了,你何必如此赶尽杀绝”。
“他们是罪有应得,尤其是莫夜瑄,他贩毒、开赌场、卖军火、杀人,哪一样没干过,你想想你帮他们也许会再去坐牢,这次不止是四年,你想想霍微芝…”。
提到微芝的名字,霍绍琛拳头一缓,纪彻痕一记拳头落在他脸上,撞上后面的墙壁,他回过神快速的扫了纪彻痕一腿,纪彻痕扑过去扣住他右臂,霍绍琛左臂一回拳,两人一同跌倒进地上。
纪彻痕垫底,发出闷痛的声音,霍绍琛正准备起身,一柄冰冷的抢忽然抵在他太阳穴上。
“不许动”,纪彻痕缓慢的站起身来,多么庆幸自己在沙发垫下面藏了一把手枪,“霍绍琛,是你逼我的”。
霍绍琛无法动弹,他快速的用双手铐住他手腕。
“抱歉了”,纪彻痕手枪一转,敲晕了他。
看了一眼狼藉的客厅,纪彻痕马上掏出电话打给国际刑警中心:“事情发生临时变化,马上通知烟尽快行动”。
--------------------------
微芝脑袋一歪,掉进沙发后面的靠枕里,猛的惊醒,揉揉眼睛,她昨晚竟然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看了看时间上午八点,霍绍琛还没回来。
微芝漱洗完毕,做好早餐,又将房间从上到下打扫了一遍,已经十点,桌上的面都冷硬了。
他手机也没带,无能为力,微芝只好再等,直到下午四点顾煦阳打电话提醒她去接崇笙的时候微芝一整天的焦躁已经达到了极点。
“你去接他吧,我有事”,微芝断然拒绝,人已经在霍绍琛的房间里四处乱翻了,她必须查到点什么线索。
“你以前就算再大的事也不会失约的”,顾煦阳语气带着一丝责备,“是不是因为霍绍琛,他一个大男人了,心又不是小孩,喝点酒心情不好你连崇笙都不顾了吗”。
“是啊是啊,他是大男人,崇笙小”,微芝没来由的火起,“现在问题是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回来”,说完她啪掉了电话,猛的想起什么,找到霍绍琛的手机找出莫斯梵的电话拨了过去。
“他没有来邰市,我昨天没有和他联系”,莫斯梵说道。
“他就这么一个好朋友,他心情不好不是找你找谁,我知道你是他兄弟,可他消失了一天一夜,你就算帮他也为我想想好不好”,因为着急,微芝焦躁、咄咄逼人的说。
“微芝,自从你们去马尔代夫后我和他真的一直没联络,你说他消失一天一夜了,你们吵架了”?
“算不上,不过我知道他心情不好,我拒绝了他的求婚”。
“不对啊,你们两住一块,绍琛不会这么一声不吭就消失了”,莫斯梵的声音也变得沉重起来,“他不是这种人”。
被他这么一说,微芝心生不安,“会不会是他以前得罪了什么人,现在他出狱了,有人找他报复来了”。
“你别着急,别胡思乱想,我马上开车过来”。
挂掉电话,微芝不但没有不着急,而是越来越着急,再也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