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监护:薄情总裁,我已婚-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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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点将顾泰鸿杀死,可是顾泰鸿却只是坐在那里,身边没有一个人保护,他只要稍稍用点力就可以将那个自己一直厌恶以来的人杀死,他却做不到,还是做不到。
他甚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顾泰鸿会在他的饭菜里下药,只是在母亲忌日一顿简单的吃饭,却给了他对付微芝破坏他们关系的致命手段。
听说她后来被霍绍琛救走了,不是没有庆幸的,可是也是害怕她又会重新回到霍绍琛这边,但…这么肮脏的他有什么资格在求得她原谅。
顾煦阳揪着头发,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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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降临,微芝失神的望着窗外,三天了,三天他一次也没有来过,其实想想也正常,以他的性格肯定也没办法面对她。
会变成怎样呢?难道就因为这样离婚?但是他并不是不爱自己,也不是故意做出对不出自己的事,顾煦阳是个怎样的人她比谁都清楚,而且她也没有太多资格吧,毕竟她也曾和霍绍琛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她又有什么资格斥责他呢,但是亲眼目睹了那种事,不代表可以装作没发生一样…。
那种另她作呕的画面,微芝闭上了眼睛,也许是医生最近给她打的针,并没有出现太多失眠的现象,只要稍微闭上眼,疲倦就会袭来。
有时候睡到半夜朦朦胧胧的总有人替她盖被子,但也总是睁不开眼。
这夜睡到半夜胃忽然有点疼,微芝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一旁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影,长长健硕的身躯显得沙发太小,半条腿和臂膀都悬在空中,右臂搭在额头上,安静的空气中还能听见他极轻的呼吸声。
微芝忽然忘了疼,舒媛都告诉他了,那天得知她被顾泰鸿接走了,霍绍琛和莫斯梵就急匆匆的赶过来,当时她以为真的要寻颗石头去死了,可是他出现了,她当时虽然刺激的很厉害,但也不是没有听到他发自肺腑关切的神情,他着急颤抖的声音,他抱着她究竟用了多少力气她不是没有感受到过。
后来莫斯梵来看她也告诉霍绍琛是真的不会伤害她了,当他得知她在牢里流掉了他们的孩子之后,他哭的有多悲伤,莫斯梵说第一次瞧见一个大男人哭的那么狼狈。
霍绍琛会哭吗?有时候想想都有点懵然。
可是这几天她虽然住在医院里,她看到他的次数极少,但偶尔还是能察觉到她睡着的时候他是会经常出现在床边上的。
她知道,如他所说的,他选择退出了,放手了…。
这样真好呢,终于放手了,微芝望着沉浸在黑暗中的侧脸有些失神,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也许等孩子生下来,一切又会回到原点,而那个原点上再也不会有个叫霍绍琛的男人了。
梦里,一滴泪溅湿了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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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毕。。。
正文 成全她。
光线略略照进来,微芝闭着的眼睛睁开,房间里黑色的身影和医生低声嘱咐着什么,枕边,舒媛在为她折叠衣服。
“干什么”?微芝坐起来,突然其来的声音让大家都将实现投向她来。
主治医生笑笑道:“刚才和霍先生商量了一下,你可以出院了”。*
“住在这里有些地方始终不大方便,我会请一个主治医生还有家庭看护照顾你和孩子”,霍绍琛回过头来对她说。
“什么意思”?微芝扶了扶略有些不舒服的额头,“如果我可以出院了,那你可以离开了,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我们可以回家自己请医生”。
霍绍琛怔了怔,“你还要回梅园”?
“不然呢”,微芝仰起头,无力的靠在床头柜上,“我们并没有离婚,我还是他妻子,不回他那难道你以为我还会跟你在一起”。
神态漠然,语气真真如刀子般,霍绍琛沉沉的视线紧紧的盯了她十来秒钟,眉头渐渐蹙起,然后转过身去,刚毅的背影对着她。
舒媛忍不住说:“微微,霍先生是担心你先前的事情再次发生,你不知道在你住院的这几天,顾泰鸿买通了外面的杂志社把你的事情写的有多糟糕,住在梅园已经不安全了,而且…我回去了好几次,管家也说顾煦阳完全没回去过…”。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他真的还牵挂着你的话这几天也不会不闻不问”,霍绍琛冷冽的说:“我不清楚那天在顾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不信以他的本事不知道你住院了,查不到你住在哪家医院,如果他出事了或者情有可原,可是他每天好好的上班、出席各种交际晚宴,他比谁都过的好——”。
“你什么都不懂,你有什么资格说他比谁都过的好”,微芝不等他说完变尖锐的反驳,“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们之间的事”。
霍绍琛冷峻的脸难看的沉了沉,有那么一瞬间内心被火焰覆盖,但当他森然回头时望着她憔悴的容颜时,满腔的怒火只得化为阵阵悲哀和萧瑟,他的一片好心被她当驴肝肺一样糟蹋的滋味真不好受。
舒媛皱眉拉了拉微芝的肩膀,低声的说:“微微,你心情不好我们都可以理解,但是…”。
“你这个样子我不会让你回梅园的”,霍绍琛字句清晰的打断她的话,“不管你怎么想,我不能让你和孩子再出事”。
“你说那么多不就是不想让我回到煦阳身边吗”?微芝不屑的冷笑,她也不明白究竟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尖锐了,“说到底你不就是在想方设法阻止我回到煦阳身边吗”。
“有莫斯梵的手下保护,你们会安全很多”,霍绍琛揉了揉跳动的眉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我答应过不会再对你歪念我就会做到,现在的身份我只是你的监护人而已,你不需要时时刻刻提防着我,如果我要害你的话也不会救你”。
“孩子的事…这是老天都在成全你们”,霍绍琛又说道:“无论从前发生了什么事,我都希望你以后是幸福的,如果顾煦阳是你的幸福我可以成全,但是…现在的他我无法把你放心的交给他,你不想看到我,我也不会和你们住一起,不会常去的…”。
他说完也不再看忽然沉默的微芝,而是转头朝舒媛招招手,“帮她收拾一下,我在外面等你们”。
见她离开后,舒媛才叹了口气,一回头,正想对微芝说什么,但见她隐忍的唇瓣吞入嘴唇里时只能默默的再次叹气。
简单的行李,出了病房就看到霍绍琛在打电话,眉目凝重,见她们出来,便挂了,随手接过行李,“大门外有记者,得走后门”。
“顾泰鸿实在太过分了,究竟要逼到什么田地”,舒媛气愤的跺脚。
“也许要等我死了”,微芝凉凉的说。
“别胡乱说死”,霍绍琛低低的斥了一句,似喃喃的说:“有我在,不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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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去的路上,微芝才觉得眼熟,蜿蜒的山路,茂绿的树木,半山腰还有一大片杨梅树,还没到夏天,那树上的杨梅还青青的。
望着前面的山路,微芝好像看到那年他骑着单车,威风吹动着白色的衬衫,而单车后坐着一个眼熟的少女,咯咯的灿烂微笑着,那笑容照亮了整个夏天。
那年他在这里的一颦一笑,他对自己宠溺的模样,抚摸着她脑袋温柔的模样…。
微芝闭了闭眼,再次睁开眼时车已经开进了一栋熟悉的别墅,她还记得在这里她第一次对他说她爱上他了…。
也就是从这里开始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会来这里”,扶她下车的时候,微芝没有动,还是冷冷的警惕的问。
霍绍琛愣了愣,“因为这里是斯梵住的地方,可以保护你,至于上次那里还有霍宅我想你并不愿意再回去…”。
“是啊,你别看你叔叔家财万贯的,但他可没几栋房子”,等候许久的莫斯梵凑过来笑嘻嘻的说,“怎么?莫非嫌弃我这地方”。
“没”,对于莫斯梵,微芝总是觉得亲切的,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好跟着霍绍琛进了房间,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现在要住的地方是当初霍绍琛中弹挡子弹的地方。
“能不能换间房”,微芝还没走进房就说。
莫斯梵蹙了蹙眉,“可这间房…”。
“换房吧”,霍绍琛打断他,“你家这么多房还怕没有附带浴室的房吗”。
莫斯梵撇撇嘴,带着微芝去了另一间房,布局其实也和那件主卧差不多,就是稍微小了点,舒媛住在她旁边,衣服、洗刷用品都为两人准备齐全,什么都不缺,但微芝总觉得不亲切,似乎再没有一个地方比梅园来的更温暖,她已经习惯住那里了。
“我不会住太久的”,微芝淡淡道:“很快,我就会回到梅园”,尽管她也不清楚究竟有多快,她甚至会胡思乱想顾煦阳会和她离婚,也许他比她更难释怀,她清楚,其实顾煦阳是个比谁都脆弱的人。
“你不需要总是提醒我”,霍绍琛将姓李放进柜子里,“我还不会愚蠢到…把你肚子里那个孩子当成是我的儿子”。
微芝怔住。
“你若想为他好好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就要听医生的话好些修养”,霍绍琛默默的将柜门关上,像个慈父一样叮嘱着,“你若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
“孩子总是不能没有亲生父亲的”,微芝望着窗外还未凋谢的话说,“我知道你不愿意我和他在一起,当请不要阻止”。
正欲离去的身影猛的一顿,而后微芝听到重重的甩门声,萧瑟的倒映落在地毯上模糊不堪…。
“微微,你有些过分了”,舒媛看着她背影说:“顾煦阳对我们也有恩,其实我也不好替谁说话,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些天你住院的时候他总是偷偷来看你,晚上十二点在你睡着的时候过来,然后在你醒来之前五点离开,每晚都如此,他只是想见见你,可是他知道你讨厌他,还有你每天吃的、穿的都是他一一仔细交代过的,你的病情他总是第一时间和医生交谈,如他所说的,像个监护人一样关心着你”。
“姐,你说的我都知道”,微芝摸上自己的肚子,目光坚毅,“可是我已经有了煦的孩子,我跟他是不可能的,现在我的心里就只有煦”。
“我只是想告诉你这几天你的话总是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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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车道上,一辆黑色的宾利安静的穿过街道,臂弯失神的靠在窗户上,风吹动凌乱的发丝,深黑的眼睛望着远处,忽然一个急转弯往心中所担忧的地方开去。
漆黑的郊区别墅,缓缓驶进去,周围还能听到一片静静的虫鸣声。
下车上楼悄悄的推开微阖的房间,窗户没关,月色照落在大床上,睡梦中的女子轻蹙着漂亮的眉头,在这样的夜晚胭脂红的唇是惊心的苍白色,霍绍琛叹了口气轻轻将窗户关上,然后回头为她拉好被子,这几天细心的照顾她似乎习惯了总要看看她,也许她会踢被子,也许她又会哪里痛…。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何时自己变得如此婆妈了,简直像真有了自己的孩子一样。
他凝视着她孩子气的睡颜,只有才此刻,她才不会用带刺的眼神看着她,手指轻轻的抚向她洁白的脸颊,他永远也不会忘了那天她从顾泰鸿别墅里逃出来脆弱的模样。
他知道她不会相信他,相信他真的放手了,他不放手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有了顾煦阳的孩子,纵然是那天晚上他们再次欢好后她撑着疲惫的身体在半夜逃离开,宁愿和陆槿去了酒店也不愿意在她身边多呆一夜。
她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他是如何坐在他们欢愉过后的大床上抽了一天的烟。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他方才觉得自己是时候离开了,免得她发现了他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了。
他起身,床上的人忽然翻了个身,抱紧被子,嘴里发出轻轻的呓语。
“煦,我原谅你…别离开我和孩子…”。
他愣了愣,脸部僵硬了好久后蓦地一笑,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又重新带上房门,靠在门后久久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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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顶楼,艳阳从东方升起,映照的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一片橘红。
颀长的身影终于从凌乱的文件里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