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监护:薄情总裁,我已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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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哪来的枪”?
“从那名色长官身上拿的”,舒媛阴冷的笑了笑,“就当报答老娘这么多年陪吃陪睡,微微,你也别内疚,像咋么这种人,能活下来就必须得杀人”。
“我明白”,微芝点了点头,虽然杀人是件很难受的事,但是她必须要活的自私点了,“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霍微芝了”。
霍绍琛也好、顾煦阳也罢,都是过去式了。
“微微,我们结拜吧”,舒媛说:“认识你,才让我知道像我这种人也有姐妹”。
“好啊”,还有什么比共患难共生死的朋友更珍贵了,当下两人在船上当着月亮结拜。
“从此以后,霍微芝就是我妹妹了,我舒媛吃香的微微就跟着吃香的,我们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在这片纯白的月光下,这两个浑身染满世俗污浊的人,却成了最真心的姐妹。
微芝觉得这几年最大的收获就是自己变坚强了,还有认识了舒媛这个姐妹。
两人只顾着逃生,到了这片茫茫大海才发现两人没有带任何干粮,也没有淡水,也没有指南针,对方向完全不清楚,开始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可是过了两天,不吃不喝都有些撑不下去,尤其是微芝自从第二次流胎之后身体远远不如舒媛,第二天晚上便昏昏欲睡,睡得迷糊中嘴边尝到了腥涩的味道,味道却非常的解渴,她连喝了好几口,后来觉得不对劲,一睁开眼才发现舒媛抓破自己的手臂在喂她喝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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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更。。
正文 模范夫妻(第三更*2000字)
微芝一下子便哭了起来,可是哭不出泪水,身体早就干涩了。
“喂,别…别哭了”,舒媛虚弱的抱着她笑说:“现在哭可浪费…水了”。
“姐,从今以后,我霍微芝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微芝哽咽的眼圈红了,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变强,变强,后来舒媛撑不下去了,她也撕破自己的手臂喂她血,两人就这样凭借着那一点点的血熬了四天之后才终于飘到岸边,被海边附近的小村民给救了。*
这里的村民很淳朴,都由衷为她们生死相助的行为感动敬佩,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两人才相继醒转,醒来的时候微芝还觉得不可思议,她还活着,竟然还活了下去。
雨雾的湿气渐渐模糊了玻璃窗,微芝失神的抚摸着手臂上的伤痕,那里伤口才刚结痂,但是不难看出当时流了多少血,光洁饱满的额头发际出还有一条深深的勾痕。
“微微,以后我们就是逃犯了”,舒媛吃力的掏着烟盒,微芝向她要。
她愣了愣,递了一根给她。
“我也想试试那种味道”,微芝接过,有些笨拙的按下打火机,红色的火焰,烟雾灰的如同梦魇般的黑梦,飘升的烟缕开始变粗变急,将人卷进那股梦魇里,沉溺,窒息的要死,“姐,那种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就算做逃犯…坠入地狱我也不要去过那种生活”。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对不起,微微,我也还要回到我原来的位置,那种地方我怕你…”。
“姐,你觉得去那里呆了两年还有什么好怕的吗”?微芝冷冷的笑了笑,手掌生生的掐上正燃烧的烟头,一股烧焦的味在空气里,痛让她略微清醒,“我要那些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
“这两年受的苦不是白挨的”。
微芝早就料到舒媛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就算她落魄了也还是个有点后路的女人,直到两人修养了半个月后身体逐渐康复的时候,小村里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名字叫做项固豪,说是舒媛的义兄,第二天,三人收拾东西离开了海边,项固豪买好飞机票飞去了另一座陌生的大城市——邰城。
这坐城市的繁华远比的上S市,微芝从前也略有所闻,据说邰城一直有个“小拉斯维加斯”的称号,来到这里后,微芝才终于明白什么叫纸醉金迷的真正含义。
邰城米兰酒店,这是邰城算不得第一奢华却很有名的酒店,从三天前到达这座陌生的城市,便是连绵不绝的细雨,舒媛这几天每天早上就和她的义兄出去了。
微芝坐在舒适华丽的碎花欧式沙发上,刚住进来的几天她严重的不适应这奢侈的景象,甚至吃着那些人人都觉得美味的菜色,她却想吐,内心如烈火一样煎熬着,情愿让服务员送上一盘过夜的蛋炒饭。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的犯贱,而她或许习惯了犯贱。
随时拿起的报纸里,都是有关帝华集团的最新消息。
“虽然全球金融风暴紧张,政府搬出了最新的房策,但是帝华总裁还是凭借着稳固的根基和雄厚的财力,提前降低的卖方的销售价格,集团股票在国内并没有下跌,反而稳定上涨…”。
微芝感到胸绞痛,慌手慌脚的拿起桌上的烟,抖着点开,稍微好受点又按下遥控器。
电视里面正在放着新闻,里面的记者正在报导:
“今天帝华集团总裁霍绍琛和妻子陆希蔚参加新华地产的剪裁仪式,这对夫妻结婚两年,恩爱甜蜜,不愧是上流圈子里值得人学习敬佩的模范夫妻…”。
屏幕的画面里是一栋银色大楼,乌压压的记者将大门口堵的水泄不通,闪光灯不停的红色大台上,男人英挺如猎豹的身体笔直的站立着,质量名贵、剪裁讲究的黑色西装,衬得他宛如神祗般高高在上,凛然而立,仿佛谁都不可以亵渎接近,唯有她的妻子——S市市长千金陆希蔚微笑亲昵的挽着他胳膊,亭亭玉立,一身雪白的礼服,一黑一白,并肩站在一起总是完美的找不到丝毫不配的缺陷。
胸口的疼痛忽然席向胃部,淋漓的冷汗湿透了她额角,艳色的唇变得犀利的苍白。
那是一种怎样的痛呢,她告诉自己只是胃痛,因为饿多了患上了胃病而痛,但这却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痛,好像有两只手在撕扯着她的胃部,越来越痛,痛到她跪在地毯上,两只泛白的手紧压着茶几,琉璃的唇角却流出低低的笑容,连带那张碍眼的报纸也捏的紧紧,原来并没有忘却痛。
其实她不痛,她只是恨。
恨她就算坐牢了他还是丝毫不延期的举行了婚礼。
恨她在怀了他第二个孩子双腿染满鲜血流产的时候他却携着他的新婚娇妻远赴夏威夷度蜜月。
恨他在这些年的不闻不问。
甚至在她从牢里逃出来的时候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也许他过的并不好,也许他出了什么意外,所以才会救不了她,但事实上是他过的光芒万丈,他受人敬仰、畏惧的地位甚至更崇高了。
崇高的让她甚至觉得那四年来的相处只是她一个人的梦罢了。
她好恨啊好恨,却更又觉得自己根本没资格恨,杀顾泰鸿的是她,冲动的是她,他救她不救她,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咎由自取,要怪就只能怪她能力不够。
当舒媛走进来时,看到的便是房间里她诡异笑着的模样,瞅的暗怔了一下,随即连忙冲过去将她扶起来,“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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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四更,,唉,虽然男女主角还没重逢,但是亲们也好歹给个鼓励啊,~~~~(>_<;)~~~~
正文 四年后…(第四更*2000字)
“我只是…胃痛”,微芝笑了笑,喝了口水,稍微好受些,可一侧脸,看到舒媛红肿的脸色,猛的一变,“姐,你的脸…,谁打你了”。
“没事,只是一巴掌而已”,舒媛握住她脸上却露出笑容,“莫家大少爷哪是那么好见的,不过在这里以后总算我们的立足之地了”。*
“莫家…大少爷”?微芝第一次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莫家是历年来黑社会的龙头老大,莫家大少爷莫夜瑄更是莫家的第一把交椅,这个人是蒂杰赌场的幕后老大,邰城这边的势力都归他管,据说也是美国莫勒企业的总裁,不过这个人向来行踪飘忽,我没见到他,但是他也总算给我安排了一个位置,也算是找到一座靠山了,晚上准备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舒媛踌躇了一下,皱眉问她:“微微,你要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实话告诉你,也许…进入了那种地方就永远没有回头的机会”。
“难道…我现在还能过平凡人的日子吗”,微芝站起身来,黑色的眼珠比夜晚的夜色还要漆黑,“早就没有回头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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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盆大雨,浓稠的夜,化不开的黑暗。
一辆长长的轿车停在金碧辉煌的圆形大门口,“绯色世界”在暗夜里泛着璀璨夺目的光芒,如一条毒蛇般钻进男人女人最灰暗的角落里。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呐喊声,尖叫声隐约从里面传来,穿着驼色毛衣的微芝竟感到血液一阵紧张的恐惧,那是从另一个世界再踏入地狱的恐慌,就算经历过生死也还是存在着,但当面对舒媛担忧的眼神时,她还是毅然的踏了进去。
绯色世界不仅是绯色交易的场所,还是一个跳蚤市场,例如拍卖国家的古董、珍宝,又或者…人。
例如现在台上面一名赤、裸、裸的女人被人用绳索绑在台上,台下许许多多的男人露出贪婪的目光,然后一个个竞相出价,谁出的价最高,今晚这个女人救归谁了。
也不管那名女人哭的有多脆弱,多无助,在十万、二十万的标价中,那么女郎便被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领走了。
这是从没接触过的世界,微芝感到手指发凉,胃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找到一间女洗手间冲了进去,呕吐,这些年每每难受痛苦的时候她的胃便也跟着难受,好像老天给她的一个在以后日子里都无法摆脱的教训。
“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舒媛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微微,你要习惯,其实我以前是东帮祈胜的女人,是他将我送进了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要报仇,可是只有莫夜瑄能帮我,如果你要留下,就只能试着去习惯”。
“你说人和人为什么总这么大差别,女人也是人,就这么不值钱了”,微芝不甘心的说,是的,她同情那个女人。
“你说过的,我们都是过来人,被人糟蹋过,所以你要明白如果你不糟蹋别人就无法保护自己”,舒媛的语气透着异样的狠。
微芝擦了擦嘴唇,慢慢的闭上眼睛,哗啦啦的水声不绝于耳。
“活下去就要踩着别人走吗”?微芝难受的问。
“当然,也许…可是试着改变,或许…接受,微微,我最后再说一次,你还有回头的机会”。
“我不要…回头”,夜幕中划过一片雷鸣,好像依稀听到了女人凄惨的哭声,微芝握紧了秀拳,“我要好好的活下去,比所有人都活的更好…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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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层的大楼上,阴暗的天际终于露出了一丝曙光。
最近总是连绵不绝的小雪,直到今天雪势才渐渐收住了。
两百平方的大会议室里,二十多个人员服色坐在一起,一场整齐有序的会议正在紧张的展开着,唯独坐在总裁真皮大椅上穿着黑尼子大衣男人头一回失神的凝望着落地窗外。
他有着一张冷峻的轮廓,尽管已经三十好几了,但岁月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反而更气势凛然,宛如一个只能仰望的王者。
而今天这个王者没有了往日危险的气息,而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出神了,他的侧影就像一副彩画,竟让人觉得…寂寥。
是的,这个已经是S市能呼风唤雨的人也有着不为人知的心事,更难得的是究竟谁才是她心事呢。
作为他三年秘书的森琳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所有人都静静的等待着他发言,但是没有敢打断他的出神,只有她低低的咳了一声,“霍总,文经理问员工们什么时候放年假”?
他像是终于回过神来用低迷的声音询问:“今天几号”?
森琳愣了愣,“八号”。
“八号”。
“八号,一月八号…”,喃念着,八年前,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见到了那个女孩,把她带回了家,换了干净的衣服,把她打扮的像公主一样,她没有生日,也就是把这天定做了她的生日,每到这个日子他总不会忘了秘书准备生日蛋糕回家帮她庆生,一转眼就过了四年了。
离开四年了啊…。
前几年,他一直派人打听她究竟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