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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东帝西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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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有一事相告,还请刘将军行个方便。”

    刘通看了看周围的人,示意他们先给黑衣人松绑然后退下,待众人退下之后,刘通开口说道:“说吧,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黑衣人将双手放入口中,不停地在抠,突然,他胃中一酸,便大口大口往外吐,他吐了很久,从口中吐出一黑sè物件,他筋疲力尽的将这件核桃大小的物件去掉包衣,从里面拿出了一张丝绢和一枚令牌。

    刘通看着令牌之后望着他,惊讶得望着他,说道:“你先随我来,此处不宜就留。”然后带着他悄悄地离开了大帐,往帐外一个隐秘去处走去,守城将士在两个时辰之后在将军大帐内看到了黑衣人的尸首,他脸上的黑炭灰少了点,他的面容让人觉得让人觉得他死前并不痛苦,似乎也没有反抗过,尽管刘通告诉众人此人yù要图谋不轨被自己击毙,但他脸上的笑容真的让人捉摸不透。这件事情后来的结局是第二天黑衣人被吊在城楼上示众,罪名是:行刺守城将领。

    咸阳城内来看的人不少,他们看着这个二十岁脸sè白净但涂满了黑炭灰的年轻人被吊在城楼上,他们不认识他,这里没一个人说知道他是谁,偌大的咸阳城内没人来给他收尸,也没人来告诉大家他是谁,但所有人都在侮辱和辱骂,“守城的可是刘通刘大将军,这人居然行刺刘将军,不是自取灭亡是什么!”“是啊是啊,这人真是蠢到家了,会没脑子到想要行刺刘将军,可笑,可笑。”在今后的三天内,依然没人来认领尸体,刘通下令将尸体放下来,丢到西郊的乱葬岗,三天的曝晒,尸体已经开始产生了变化,抬尸的军士无不用粗布捂住口鼻,将军刘通在后面骑马跟着,到了西郊乱葬岗的时候,他命令众人先回去,他等没人的时候从腰间拿出自己牛皮制的水囊,他的水囊里装满了最爱的酒,他打开囊塞,朝尸体的周围倒上了酒,“你是个义士。”说完他拿起水囊一口饮干了水囊里的酒,然后纵身上马离去。

    西郊乱葬岗是由十几个小土堆组成的,这里即使在饥荒最严重的时候也没人愿意来这里,这里的死尸都是腐烂了的,都是不能食用的,除了野狗,只有丢尸的人才会来这里,夜晚上的乱葬岗很是吓人,但就是在这样环境下,还真有人摸着黑慢慢地朝乱葬岗走了过来。

    “找到了,在这儿呢!”其中一个人蹲在地上向其他人大声呼喊道,“再看看是不是他。”一个沉重的声音命令蹲在地上的人,“是的,错不了。”地上的人在看过几次之后回答道。说话那人仰头吸了口气,然后朝天叹了口气之后说道:“带他回家吧。”然后他转身打算离开,另一人得到命令之后去帮地上那人背起尸体,默默地往前走,他们超过说话人之后,那人看着走在前面的两人和背上的尸体,抽泣的说道:“真是难为你了。”

    卫弈文的伤好了之后,他比平rì里爱说话多了,他还是一如往常爱笑,看见花草笑一笑,看见周穠笑一笑,看见凌武笑一笑,似乎对他而言,再难过伤心的事情都可以笑一下之后把它忘掉,再痛苦的回忆只要笑一笑,痛苦就会消退,他于是跟自己的兄长这样说道:“兄长,你怎么都不笑一笑呢,整rì这么严肃,怪可怜的。”凌武总是这样回答他:“胡说八道,我笑的时候也不少好嘛。”弈文每次都会笑着说道:“是啊,慧姐姐跟你吵架的时候你确实笑得很开心,也常笑。”凌武每次都语塞,然后再极度窘迫的情况下大声说道:“那是我让她,不然我会这么心甘情愿让她随便说?”

    这两人每天的生活就是从早上起来去见师傅读经颂诗,学赋念文开始,到下午去校场练习各项军事技能,劈砍削挡都是每rì的功课之一,这是父亲大人卫严谨明文规定的,严明过是少不得的,不论刮风下雨,天yīn天晴都不能少,每rì流出的汗水和付出的辛劳都是其他王公子弟看不到的,他们被远在王城的父亲下了禁足令,夕阳最后一抹余晖之前,二人是必须完成功课回到州司府的。每天都这样,每rì的重复让他二人显得很神秘,许安城内其他的王侯公子也就早上见到他们,上午师傅的功业一讲授完,他们就离开了,其他公子外出游玩时没见过,在城内玩耍时也没见过,更别提有时晚上的晚宵,这两兄弟虽然是异姓兄弟,但同进同出,让不少人在背后议论,好一点的说奇怪,难听点的说怪胎。凌武和弈文都是知道的,每次凌武想要上去跟人打架,弈文都会第一时间出来拦住他。后来久了,他们也就见怪不怪不理这些人了,毕竟自己的父亲都是同朝为官,伤人脸面的事情还是不要做,弈文自从这样告诉凌武后,凌武后来总爱在别人取笑自己的时候站起来大声笑着说道:“说得好,不如让你们的父上大人也去给我父亲说说如何?”这招很管用,至少在那些年长一点的王公子弟身上很管用。

    弈文总会笑他,说他有时候就跟慕容惠一样,没到这里两人就会相互掐架,一个受不了变求饶,另一个不依不饶,在每天繁重的功课中,他二人每晚都要做很多东西,或做师傅布置的作业,或温习功课,或做明rì的预习。rì复一rì,从不停歇,他们既不抱怨也不厌烦。周穠在许安除了rì常照管府上的大小事务之外,也要代替卫严谨为兄弟二人的学业做实时抽查并报告给卫严谨。

    在王城的卫严谨每月都会收到周穠来自许安的信鸽,他现在比过去更忙,因此更少回家,信鸽每次都先来到司马府,过了自己母亲和妻子的手后才交到自己的手上,虽然每rì忙碌不堪,但他还是认真看完之后回复并指示周穠。

    每天的生活就这样平平淡淡,弈文和凌武在每rì的忙碌之中无心顾忌身边发生的其他事情,因为这些事情在他们看来都是无关紧要的,除了一件事。

    卫靖王二十五年八月,许安城在八月的某rì清晨突然多了很多驻军,他们有的驻扎在城内,有的驻扎在城外,但他们都有个共同点,便是三rì之后这些驻军都同时离开了,弈文和凌武原本还在想这些军队来许安是干什么的,还没想出来他们便已不再,城中百姓也是议论纷纷,有人说是西秦向我们借兵,有人说是两国已经准备开战,人一多就什么样的版本都出来了,弈文和凌武这天走在市井,听路人在议论便凑了过去,“依我看哇,这肯定是秦王向咱卫王借兵平乱,他秦王手无实权,他也不想被人当做一个傀儡,但苦无手中无兵所以才向卫王借兵,这些军队就是准备开赴秦国境内的。”

    弈文和凌武看着这个说话的中年男子,男子正要唾沫横飞指点江山之际,只听见人群外有一人大声笑道:“照你这样讲,那我大卫可谓是灭国只在眼前了啊。”说话这人捋了捋胡须然后说道:“众位还是散了吧,今rì天公作美,与其在这说些无关痛痒的话,不如去酒馆好好喝上几杯来得痛快。”

    弈文和凌武回头看着他,此人仙风道骨,俊俏的脸上英气蓬发,胡须长到胸前,一身素白,围观的群众都纷纷议论道此人是谁,但似乎他并不因为人群的聚集而感到害怕,相反,他一个劲的说:“今rì天放晴好,正是饮酒的好rì子,怎么可以在这里荒废时光,浪费生命呢?”说着,他朝人群中抓了两个人,拉着他们的手就往前方的酒馆跑。被抓来的两人吃惊的看着自己被抓牢的手,惘然的跟着他进了酒馆,这人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对酒保大声说道:“酒家!先来一坛好酒,不够再上。”

    被拉进店里的另外两个人都好奇的看着他,他过了好久才发现自己对面坐着两个被自己拉来的年轻人,于是乎笑着说道:“慌乱之中不曾想尽把你二人给忘了,两位小兄弟要喝多少?”凌武和弈文看着他一脸的涎笑,感到手足无措,弈文开口道:“先生,兄长与我二人尚未到饮酒的年纪。”“喝酒,是可以从小培养的。”“父亲大人有规定,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我们是一定会遵守的。”白衣男子笑着说道:“哦,这样啊,那看来只好我一个人独饮了,你们不介意吧?”凌武看着他,说道:“自然不介意,但先生你把我们给拉到酒馆是干什么?”“哦,刚才情况紧急,我要还在那儿停留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我的,所以只好拉两个人给自己解解围,小兄弟,我现在这儿谢过了,喝一杯?”说着他把店家端上来的酒和杯子举到凌武年前,凌武看着空荡荡的酒杯和他笑着的脸,实在不感兴趣,说道:“既然如此,那想必先生现在已是安全了,那我们就此别过吧。”

    “哦?也好,恕不远送。”白衣男子开心地说道,弈文和凌武都站了起来,弈文在离开之前走到他身边行了个礼,问道:“先生,你刚才在市井那句话听起来可不像是胡闹,小生不才,斗胆问下,先生何许人也?”白衣男子听到这里,把酒杯里的酒喝干之后,侧过头看着弈文,他做了个笑脸之后对弈文说道:“秘密。”

    凌武的催促起了弈文,“快回去吧,今rì还有练习呢。”白衣男子也说道:“快些走吧,你兄长不耐烦了,以后有机会一定要陪我喝一杯哈。”他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容,弈文又行了个礼,然后追赶凌武。“怎么这么慢啊,快点跟上。”凌武回头看着跟上来的弈文,他们相视一笑,打算离开街口时,听到后面一阵喧闹,有人在大声呼喊:“抓住他,有人吃霸王餐,喝酒不给钱啊,快抓住他。”弈文和凌武回头望时,只见一白衣男子踩在街道两旁的小摊摊位上爬上了院墙,他一边跑一边还回头对后面追他的人笑道:“哎呀,不就几壶酒嘛,何必这么小气呀。”说完就躲开了下面人扔上去的扫帚和锅碗瓢盆。“来rì方长,一定还上,他rì再见哈!”白衣男子说完这句就踩在屋顶上往远处跑去了。

    追债的店家不愿就此罢休,他转入街角跟着追去了,弈文和凌武看到那人后,弈文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难怪他要拉我们进去,原来真是要找个开脱的机会啊。”凌武开口道:“这人虽长相俊俏,没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无赖。”“是嘛?我倒觉得他挺有意思的。”“有什么意思?”

    “自然是很厉害的意思。”弈文笑着说道。
第十八章
    ()    第十八章

    卫严谨看着西秦来得书信,将它看完之后交给身后的大臣们一一传阅,众人看过之后无不惊讶的看着卫严谨和许恒。许久之后,一名议事官站出来对卫王说道:“陛下,此事当真?”卫王看着卫严谨,道:“大司马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接手就好了。”

    “卫王,秦王真要来?”“是的,见面地点也已经定好了,许安城,书记吏,你写好诏书就发给镇北道司所吧。”“陛下,诏令已经写好了,迎接仪式的准备工作也已经着手准备了,按照时间推算,三rì后,慕容将军就可回到许安,再过十六rì左右秦王就会到许安城了。”

    卫严谨站在大殿zhōng ;yāng一言不发,卫靖王二十五年七月时,秦王赢璧舟派内臣为使向卫王求助,要借兵十二万,并保证不少一兵一卒,两月之内必定归还,还严明事成之后将亲自到卫国感谢卫王。平西将军慕容烈作为这次的统帅,带兵出使西秦,他到了西秦边境之后并没有继续前进,相反,他派人给守关秦军送了封信,守关秦军便放十二万大军进了西秦。

    两月之内,慕容烈都只是率军驻守在咸阳城,秦王书信中严明,仅仅是在咸阳城驻守便可,慕容烈不知道秦王在搞什么鬼,他也曾疑惑这是诱敌之计,但事实证明他错了,驻守十四rì之后,咸阳城大开城门,秦王赢璧舟亲自出城接见了慕容烈,慕容烈站在马上,他远远望见秦王站在战车之上,身披重装,一身铠甲全是鲜血。

    秦王接见时,他终于看清了这个少年君主的脸,秦王的脸上鲜血淋漓,但他毫不在意,一直在笑,“慕容将军请起,你可是我大秦的贵客,快快起来,今夜,寡人要犒赏众位将士!”

    慕容烈这一生打过不少仗,他来咸阳城的时候就听说秦王给各路藩王下令前来勤王,他的叔父们都来了,但自己和秦国的军队一场战争都没打,从进入秦国境内到现在都没死过一个人,所谓的侵入就这样发生了,一个要走入深山老林的人遇到常年在里面行走的山民,山民告诉他该怎么走,往哪儿走,然后他就照着山民的话去做了,走到后来,自己感到很迷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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