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大丈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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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那套理论不在我的道德范畴之内。」
他的手指或深或浅地捣弄她的私处,让她不得不大口大口地喘气,他无法让自己等待她适应他的入侵;然而她的紧窒却要命地包裹着他的硕大,让他疼痛又欢愉地按捺自己炙热的欲望,即使他的骄傲已叫嚣地想开始冲锋陷阵,他却仍为哭泣的她硬忍了下来。
「可以了吗?」汗水由他的额际滑下,滴到她雪白的胸颈间,他忍不住在她耳边低语,就为了等她一句话。
嵇沛歆抽噎地瞅着他脸上痛苦的表情,她不懂,不懂他突如其来的温柔;他不是该恨她的吗?为什么停止掠夺的行为?是为了她吗?只因她哭了?心头泛起丝丝温暖,她伸出手,怯怯地为他拭去额际的汗滴。他长得真是好看,如果他们不是在这种因缘下相遇,也许……也许矜持如她,也逃不过他蛊惑人心的魅力──她温柔的轻抚引来他一声低吼,双臂撑开她柔嫩的大腿。臀部有力地律动起来,他再也等不及了,如果他坚持等到她回应,他一定会死的,被自己的欲望压抑而死;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颊上、耳际,舌头顺着她滑嫩的肌肤而下,留下一条湿濡黏腻的路径,他一口吞下她娇美的蓓蕾,似饥渴的婴儿般用力吸吮。
「唔……」疼痛逐渐散去,起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她无助地攀附着他有力的臂膀,彻底地依附着他的强取豪夺──深黝的蓝眸紧盯着她红滟滟的娇颜,那咬紧的唇瓣无言地诉说她的压抑,他伸手撬开她的贝齿,阻止她这种自虐的行为。红唇清晰地留下一排深红齿印,他以拇指轻抚那片深红,随后将食指探人她的口中,抚过她每一颗贝齿,翻覆她羞涩柔软的丁香。
「舔它。」他命令道。
嵇沛歆眨了眨眼,红潮直窜耳根,她用力地摇着头,伸手想掰开他探入口中的食指。
「啊──」他陡地加快抽撤的速度,引来她一声声惊喘。
「舒服吗?」他狎语,充满兴味地轻探她的舌。
「唔……」嵇沛歆失去思考的能力,她无助地摇着头,似点头又似摇头,她用力地咬紧他的食指,却没听到他喊一声疼,她怯怯地放松牙关的力道,发现他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
嵇沛歆听话地含住他的指头,感觉他窜过一阵战栗,他不满足地掏探她口中的甜蜜,似配合手指的律动,他开始用力地在她体内抽动;火热的情潮一下子冲到巅峰,她呜咽地低泣,感觉自己下腹一阵抽搐,她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颈项,让陌生的狂潮狠狠地吞没她所有的神智。
她的悸动紧紧包裹住他的昂藏,他低吼一声,剽悍狂猛地在她体内制造出一波波的快感与惊悸,在她声声的娇吟声中,他释放出灼热的种子,全数射进她炙热柔软的深处──他趴俯在她胸前急速喘息,两人互相可以听到对方的呼息,汗水因肌肤的接触而交融在一起;洛斯长而黑的发披散在她雪白的柔躯上,高明度的黑白对比,形成一幅绝美的图画。洛斯将头埋在她的胸颈间,两道浓眉高高蹙起;自他成年以来,这次可以说是他第一次完全失去自我掌控的能力,完全沉浸于性爱的欢愉中,他无法否认身下这个女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欢愉,即使已适度发泄,欢悦悸动仍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
他翻转身躯,在她身侧躺下,蓝眸若有所思地盯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嵇沛歆的心怦怦地乱跳,她不知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只得羞赧地捡拾地上残破的衬衫,想到浴室洗去一身的黏腻。
「去哪儿?」他突然伸出长指,在她赤裸的背上画过。
「嘎!?」嵇沛歆吓一大跳,几乎弹跳起来,她全身泛起小小的鸡皮疙瘩,霎时花容失色。
洛斯忍俊不住,放声大笑,他翻个身,让自己舒服地趴在床上。「你紧张什么?」
「没……我只是……想去冲澡……」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小脸红得像颗熟透的小番茄。
「一起去。」他盯着她的无措,心理升起一抹满足感。
「啊?」嵇沛歆呆愣一下,怯怯地说。「你也想冲澡?」「嗯。」他慵懒地趴俯在枕头上,唇边挂着性感的笑意。
「那……你先去好了。」嵇沛歆垂下肩膀,礼让的美德立现。
「不要。」他的眼搜寻着她光洁的背脊,感觉才刚获得纤解的欲望又迅速凝聚。
「那……我先去?」她试着询问他的意见。
「嗯哼!」他冷哼了声,蓝眸逐渐浓浊。
嵇沛歆雀跃地一跃而起,以衬衫掩住一小片春光,快速地跑进裕室里。她很快地放好满池温水,用清爽的沐浴乳洗净一身的黏腻,她站在莲蓬头下让清水恣意地滑过及肩的长发、湿滑的肌肤,氤氲的水气模糊了她的视线,她闭上眼,放纵自己享受温水的洗礼。倏地,一双矫健的铁臂环上她纤细的腰际,毫无预警下,她的一颗心直窜喉头,正想惊声尖叫之际,一方柔软的唇瓣霸道地开启她的红菱,将她的惊呼全数吞到口里,使她没有机会发出任何声音。
「晤!」嵇沛歆用力地挣扎,却始终挣不开那双臂膀的箝制。「是我……」
直到吸空了她肺部的空气,洛斯才放开她的唇,趁她奋力喘息之时,才沙哑地表明身分。顺着淙淙的流水,她的挣扎不经意地磨蹭着他身上的敏感点,让他迅速亢奋起来,现在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他要她,想狠狠地要了她。
「你怎么……跑进来了?不是答应让我先洗?」嵇沛歆拨开额前的温发及水珠,她诧异又羞赧地问道。
「没有。」他闷闷地说了句。
「什么?」她听不清楚,张大眼睛再问一次。
「啊?」嵇沛歆怔仲地看着他,随后发现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一丝不挂。
「我……洗好了,你自己慢慢洗。」她像只小鸵鸟,慌张地想逃离浴室。
「别急,你好好泡一下。」他突然将她抱了起来,将她放置在洛缸里,并为她开启按摩水流的开关。「按摩一下,很舒服的。」他诱哄道。嵇沛歆戒备地看着他,洛斯露出无害的笑容,让她一时松了心防,安心地在偌大的浴缸里浸泡。
按摩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她舒服地闭上眼。享受那似水疗的按摩水柱冲击身上的穴道;突然之间,她感觉到水量增加了,浴缸的水不断溢出浴缸,她愕然地睁开眼,发现洛斯不知何时已进入巨大的浴缸里,与她面对面坐着。
「你……怎么又进来了?」她仓皇地用毛巾遮掩身上缕缕春光,却被他一把拨开,两腿绕过她的腰部,将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近。
「呵!」嵇沛歆一阵轻颤,她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知这是另一种亲密的方式。
「别怕,让我爱你。」他低笑地在她耳边低语,不停地吹着热气。
「杰利德──」她无措地扯紧他的臂膀,就怕自己不小心掉到浴缸里淹死。
「叫我洛斯。」他命令道。
「洛……斯……」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开始发现他不纯良的企图。
「第四章」
「沛安,找到沛歆吗?」嵇兰走向刚进门的嵇沛安,脸上满是忧心。
嵇沛安疲累地抹抹脸,沉重地摇了摇头。
「公司说她被派到法国去进修。」嵇沛安扯着脖子上的领带,让自己松口气。
「沛安……」珍。梅莉由房里跑了出来,奔到嵇沛安身边。「会不会是……」
「别说。」嵇沛安以食指按住梅莉的唇,阻止她说出自己内心的不安。「不会有事的。」他温柔地哄着她,希望她别自乱阵脚。
「真的不会有事吗?她待的公司可是乔氏啊!」嵇兰略带责备地看了梅莉一眼,使得梅莉羞惭地低下头。
嵇兰由沛安口中约略了解两人之间的感情,也知梅莉原来的身分,两人在回台湾之前,已绕到瑞士去登记结婚。那些她可以不加干涉,麻烦的是,沛歆上班的乔氏集团,幕后的总裁竟是珍。梅莉的前未婚夫一一杰利德。乔。洛斯,虽然说他与梅莉的订婚并没有实质上的法律效用,但沛歆无巧不巧地在这敏感时刻被调到法国总公司进修,教她怎能不担心?
「姑妈,这不关梅莉的事,是我──」嵇沛安急着想护卫自己心爱的妻子。
「好了,别再说了。」嵇兰叹了口气,不再停滞同一个话题上。「我只希望沛歆能够安全无虞就够了。」感情的事本就说不得准,该来的,怎么逃也逃不掉,这事儿也怪不得沛安。现在她最担心的是沛歆,希望她不要因沛安的事而被牵扯其中:可是她真的无法压下心里头的不安,沛歆哪儿不好去,偏偏往那麻烦的地方去,她可千万不要追到什么难事儿,尤其不要成了沛安的替死鬼,唉!可千万不要──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嵇沛歆睡得昏昏沉沉,隐约中觉得似乎有人硬拖着她喝了杯牛奶;而她只觉得好累,全身的骨头彷佛散成一块一块,再也拼凑不起来,累得她觉得那是一场梦,一场似真似幻的梦。迷迷糊糊又不知睡了多久,只闻门板响起两声轻响,嵇沛歆用力睁开疲累的双眼,她似乎听不真切,直到门板又传来两声轻叩,她才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请进。」房门被推了开来,探进门的是一张清秀的小脸。
「夫人,你醒了吗?」「你是?」突然被称为夫人,令嵇沛歆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叫凌纯岑,你叫我小岑就好了。」凌纯岑甜甜地笑道。
「小岑,请问你现在几点了?」她一向没有戴表的习惯,所以经常问别人时间,到了法国也没改掉这个坏习惯。
「现在?下午两点。」凌纯岑马上当个尽职的报时器,立刻报上正确时刻。
「下午两点?」嵇沛歆惊呼一声,她从来没有这么晚起床过!
「少爷交代过,不要太早吵醒你。」凌纯岑据实以告。
红潮火速窜上嵇沛歆的小脸,她感到一阵羞惭,整个乔园八成都知道她跟洛斯之间的事了。
「小岑,你的中文说得很好。」她尴尬地笑了笑,随口说道。
「因为我是中国人啊。」凌纯岑毫无心机地回答。
「那你怎么会到法国来?」好奇心很快地盖过嵇沛歆方才的不自在,她问。
「我是来念书的,因为我舅舅刚好住这附近,所以我很小的时候就到这儿来了!」
凌纯岑大约将自己的处境说了一遍。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嵇沛歆关心地问道。
「我在这里打工啊,现在是暑假,所以全天待在乔园。平时我只有白天来这儿,因为我念的是夜间部。」凌纯岑立刻就喜欢上这个「新来的」夫人,因为夫人的询问让她感受到温暖的关心。
「这样你的身体受得了吗?」嵇沛歆自己也是半工半读完成学业的,所以她似乎在小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凌纯岑的脸上出现短暂的愁思,虽然一闪而逝,但嵇沛歆发现到了。
凌纯岑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说:「还好啦!」嵇沛歆体贴地住了口,她知道自己可能触碰到小岑的隐私,她微笑道:「我已经起来了,你可不可以让我先换衣服?」意思是请小岑回避一下。
「你的衣服在我这里啊!凌纯岑扬了扬手臂,上面挂着一件白色的洋装。
「那我的行李呢?」嵇沛歆一惊,忙问了句。
「不知道那,两位少爷都没交代啊!」凌纯岑脸上出现短暂的惘然。
「那……麻烦你将衣服给我。」嵇沛歆叹了口气,只得妥协。
「没关系啦,这件洋装是背扣式的,我来帮你。」凌纯岑自告奋勇,她觉得自己真的越来喜欢夫人了。
嵇沛歆在心底哀嚎,只得红着脸让小岑七手八脚地为她穿上洋装。她的眼不自在地乱瞄,床上一抹刺眼的红引起她注意,看着那嘲讽似的血渍,她陡地觉得羞赧难当,撇开头,却一眼瞧见映照在落地长镜里自己的身影,她的颈骨上有一块明显的红印!那是吻痕?!
一阵凉意由脚底直窜头顶,在这么明显的地方都有,那她身上不就……「夫人,床单我换好了;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嵇沛歆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凌纯岑早已熟练地换掉床单,例落地走出房间。凌纯岑体贴地没有表现出任何暧昧的眼神,那让嵇沛歆感到窝心,也对她多出一份莫名的好感。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嵇沛歆踩着不太顺畅的脚步走下楼梯,经过昨晚,她全身的骨头都散了。
路易正坐在客厅里看新闻,她慢步走向他,正好路易因这轻盈的脚步声而抬起头。
一见来者是她,他毫不吝啬地露出灿烂的笑容。
「早,怎么不多睡会儿?」他想起洛斯的交代,别去惊扰她,让她多休息。
一抹红晕立刻染上她的俏颜,她不自在地回答:「我睡饱了。」
「哦!」路易纳闷地应了声。
老实说,一早看到洛斯时,他也吓了一大跳,他本来以为以洛斯以眼还眼的个性,绝不会那么简单放过嵇沛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