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姑娘痴情艺途:表演系女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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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我有太多的弄不懂的东西。
35
这天晚上,我病了。
我发高烧。
我没吃晚饭。
红玉本来是来安排我晚上的任务的,但她看我躺在床上,脸上的颜色不对,便伸手摸了我的额头:呀,是不是感冒了?好高的体温,吓人,她说。
她用对讲机对张仁凤说了情况,建议由她带我去医院看病。张仁凤倒答应了,并说让红玉去找她拿点儿药费,该怎么看病就怎么看病。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表演系女生》046
人在病中,特别敏感,对于张仁凤回复红玉的态度,我是感动。我还年轻,我不想病死。
我们下到楼下的时候,老鹰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们了。张仁凤派了车,让老鹰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我本来有一个计划,就是趁着看病的机会,逃离张仁以的魔掌。如果只有红玉陪着我,我完全有可能想办法跑掉。对付她一个人,或许不是太困难,我已经有了从我养母家里跑掉一次的经验了。但是,现在老鹰跟着我们去,随时盯紧了我,而我需要对付两个人,几乎没了逃走的可能。何况我还患着病,身上没一点儿力气。
那么这一次的看病、输液,然后回到钻石夜总会,已没有了悬念,没有了惊险,没有了更多的可圈可点的故事。
这是我遇到的第二次可能逃掉的机会,就这样泡汤了。第一次是那个所谓的龚大队来时,我让他解救我,他却装作不是公安而加以推脱。
逃离的念头久藏我心。
特别是这个月的好事没有如期到来,可吓坏了我。推迟好几天了。这是好长时间以来没出现过的事。我身体还不错,一般很准时。我知道,如果不来,极有可能是怀孕了。这可怎么办?我没有这样的经验。难道我要将孩子生下来吗?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只是因为情绪波动……
我一定要想办法冲出去,解放自己。
一天晚上,一个晚餐时喝了酒,带着七八分醉意的小商人来了。他姓方,我叫他方老板。看到他拿出手机接了一个电话,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跟他再喝点儿酒,把他灌醉,然后用他的手机打电话给我的胡伯伯,向他求救。
我还是很聪明的。居然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我只能在他醉倒的情况下打这个求救电话。而且现在除了胡伯伯,我已不可能找到别的救星。如果他是清醒的,他不可能让我打求救电话的,正如我刚来这里的第二天遇到的那个龚大队不肯解救我一样。
在对方醉酒的情况下,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我自己难道不正是上过这样的当吗?杜牛牛不正是趁我醉酒,把我扛进他的房间里,在我毫无反抗能力的情况下,以圆房的名义伤害了我吗?
我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当我成功地接通了胡伯伯电话,不知道会给张仁凤他们带来什么后果哩。我不知道胡伯伯会采取什么方式来解救我,如果他替我报案,让陈陆警方出动,说不定使钻石覆灭,使他们被摧毁,将他们一网打尽。但是如果事情不周密,泄露了,我打电话不小心被发现了,张仁凤他们会把我打死都说不定,至少,他们可以将我转卖给别处,胡伯伯他们即使能来解救,也找不到我。
当然,也有可能胡伯伯觉得不便解救,不好解救,然后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我继续在这里。毕竟,我对胡伯伯并不摸底,我也只不过是每年能匆匆地见上他一两次面而已,对他其实并不熟悉。他那么忙,他会管这样的小事吗?
这一次,我要好好地对付那个小商人,使他完全放松警惕,然后我才好行事。
像演戏一样,我要施展浑身解数,演好这一场戏。
方老板从外面进来的时候,走路都有些趔趄,喷着酒气。我微笑着迎接了他。他开始接一个电话,这个电话好像是外地打进来的,说得比较长,都是关于生意上的一些小事情,我懒得听。他是站着打的,并且他很快结束了通话。
《表演系女生》047
我假装不相信地说:真的?我真有那么可爱吗?
方老板竟激动地说:你不可爱谁可爱,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也最温柔的女孩子。
我假装不好意思,娇嗔道:不行,我要罚你。
他说:罚我?行,我任罚。你打算罚我多少钱?
我推搡着他:你们男人真势利,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会贪图你的钱吗?只不过是看着你还算喜欢,想跟你做个朋友,而朋友感情是用钱可以买到的吗?
他感动了,也糊涂了:你做我的朋友,我当然很喜欢,那么你罚我什么?
我说:我就罚你喝三杯酒。
他说:这里哪会有酒?
我说:我可以打电话替你点呀。
他为难地说:可你看我,今晚已经喝高了。
我说:妹子我还想喝哩。我要喝酒。
他连忙笑着说:你早说呀,你要喝酒我给你买呀。
我嗔道:我喝酒你不陪着我喝?我一个人喝有什么意思嘛。
他连连点头:我当然陪你喝了。
于是我通过内线电话找到红玉,说客人点了酒,还需要三四样小吃,请送到房间里来。
一会儿,红玉便用托盘托了酒和小吃来。听到敲门声,我去打开门,接过她手中的托盘。红玉带上门走了。然后我将托盘放到圆桌上,看了看,酒是当地产的陈陆大曲,小吃有薯条,鱼片,花生米。托盘里还有两只酒杯。
方老板已有些醉眼朦胧了,我拉他:不许偷懒,陪我喝酒。
他很高兴地坐在靠背椅上,我说:先罚你三杯。
他爽快地喝下了第一杯,而我却呛得咳嗽起来。我如法炮制,二两多酒很快下了他的喉咙,进入他的腹内。我变着法子,让他喝下了六七两酒的样子,直到他连杯子都端不稳了,掉在地上,摔碎了。他真的醉了,头歪着倒着,醉眼朦胧。而我自己却没有喝下多少,一部分酒被我洒在地板上了,他根本发现不了。
我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沙发上,让他躺下。我自己也累得够呛。
一会儿,他已经睡得打起了响鼾。我叫他,他也不应,推他,也完全没有反应了。
我确信他真的醉得很深。于是,我拿起他的手机,躲进洗手间里,并关紧了门,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按了锁。
我拨出了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哪位?
胡伯伯吗?我是杜媺。
杜媺,天哪,你在哪里?我满世界找你,都没找到你。你到底在哪里?快告诉我。
胡伯伯,说起来话长,我先简单地告诉您,我被人贩子拐卖到一个夜总会里,我被看管得很紧,自己无法逃脱,也一直无法联系您。您快来救我吧。
我不由得哭了起来。
孩子,别哭,我马上来解救你。你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吧。
我在陈陆市赤豆镇钻石夜总会,老板是个女人,叫张仁凤。
好,我知道了。
胡伯伯,我这里偷偷地用别人的电话打的,我不能多说了,我挂机了。您一定要来救我呀,不然的话,我怕是再也见不到您了。
放心吧,孩子。我知道了。
我收了线。然后,我找到删除键,删掉了刚才我拨出去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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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系女生》048
第六章 闪电行动
37
胡建星接到杜媺的求救电话的时候,已是凌晨一点多钟。
他公务繁忙,应酬也不少,所以经常办公到凌晨,平时这时正是准备睡觉的时间。
他的手机是二十四小时开机的。这部手机,可以说是全县的中枢神经,所有的大事都会及时地通过各种渠道汇集到这里。
这时他接到了一个号码很陌生的电话。原来是杜媺打来的。
接过电话,他的心里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几乎到了令他窒息的地步。
他妻子孙凤英瞌睡很小,大约是被电话铃吵醒了,听到是一个女子的电话,好奇地问是什么情况,胡建星便简单地跟妻子孙凤英讲了一下,说是刚才接到一个叫杜媺的女学生打来的电话,她被人贩子拐卖到陈陆市,向他打来求救电话,情况很紧急,人命关天,眼看离天亮只有几个时辰了,他得迅速采取措施,联络相关人员,明天天一亮就得出发。
孙凤英是县医院的医生,是一个知情达理的贤内助,她替丈夫的身体担忧:这事儿你直接安排公安局派人去办理吧。我可不是要干你的政,可你的身体我不管谁管?这对公安局来讲,不是小事一桩吗?你作为一县之长,县里的大事小事如果都事必亲躬,那还受得了?
孙凤英说的无疑是有道理的,但是胡建星解释说:这个杜媺,你应该还记得吧?
孙凤英说:记得,就是我们家一直扶贫的那个女孩吧?她的学费一直就是我们帮的嘛。她才初中毕业吧?按说也不算小了,怎么这么容易上当受骗呢?
胡建星说:她的情况有些特殊。本来她是捡来的孩子。她的养父为了县里的公路建设,放炮时被炸伤了,躺在床上三年了,家里的困难大得很。六月底她初中毕业后回到家里的当天,竟被她的养母安排儿子杜牛牛圆房,给强暴了,而且被锁在屋里好些天,限制了自由。后来她自己想办法逃了出来。这些情况,我是前不久到沿江镇听说的。杜媺的养父大约是不满意她的养母的作为,后来竟在床上割腕自杀了。杜媺从家里逃出来后,没地方可去,却在外出的过程中被人贩子骗走拐卖了。
孙凤英叹息说:真是苦命。
胡建星说:是呵。而且这孩子即使解救出来,也是无家可归了。她养母那个家,是不可能再回去的。这可怎么办呢?我正想跟你商量一下,是不是把杜媺接到我们家来,让她从此跟着我们住,做个养女?
胡建星和孙凤英有一个儿子,名叫胡不喜,现在已在就读北京经济大学金融管理系,这学期读大二了,因为有社会实践活动提前半个月到校,前几天刚去了北京。孙凤英犹豫着说:那又何必,我们自家的孩子培养起来都挺费劲儿的哩,如果你收个养女,岂不是什么事情都该我们来负担?
胡建星说:是的,是会有些负担,但是杜媺情况特殊,她的家她是回不去了。再说,我作为一名政府官员,国家给我这么好的条件,我们力所能及地做点儿好事也是应该的,说不定这是积德,为我们的儿子积德哩;再说,杜媺成绩不错,我到教育局问过,她考上了县一中哩,多不容易,而且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将来会有前途的。她将来会很好地报答我们哩。你从前不是说想要一个女儿吗?捡来的女儿难道不是女儿?只不过在经济方面,我们还得继续扶贫,让她能有读书的机会。我们手里紧一紧,也还是做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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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系女生》049
孙凤英听丈夫说了这么一通道理,也没有十足的理由来反驳,她也没有深究,便点点头说:行呵,杜媺来了,我们就是一儿一女,儿女双全。只是不知在生活习惯上,是不是合得来?
胡建星笑道:那有什么呢?日子长了,大家就适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