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文清夏流年纪事-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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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看向子辰叔叔,大概是在等他的意思。
子辰叔叔点点头,服务生开说了,“这一款是Cartier……”
我打断服务生标准流利的英语,“你是中国人,别和我说英语,用中文普通话。”
“呃,好的。”服务生有些尴尬地笑,不过,他脾气依旧很好,“卡地亚是1874年创立的法国珠宝品牌,有‘皇帝的珠宝商、珠宝商的皇帝’之称,是欧洲各国皇室御用的珠宝商,制作加冕用的皇冠……”
我不耐烦地说:“你拣紧要的说,就说这款首饰吧,别的不用说那么多。”
“好的,周太太。”服务生指着玻璃立柜里的首饰说:“这一款是卡地亚经典的‘LOVE’手镯,表达专一与情深似海。您看的这个,是男女对镯,卡地亚为此次推荐酒会特制的,女士手镯是铂金配彩钻,男士手镯是铂金配黑刚玉……”
之前,一直闹着服务生给我介绍,没有仔细看首饰,这会,我被服务生的介绍吸引,目光放到了首饰上。
手镯好奇怪,断成了四截,两截是银白色的镯身镶嵌数颗彩色小钻,婉约柔美,另外两截是银白色的镯身配黑色的刚玉,简约霸气,旁边配有同色系的螺丝刀和几个好像螺丝帽的东西,也不晓得是做什么的。
“东西拿出来,我看看。”
“好的,周太太。”服务生应声,推开立柜的玻璃小门,将手镯呈到我面前,仿佛知道我的疑问似的,给我解释,“四截,其实是拆开的两个手镯,要想将手镯合为一个,必须依靠这把特制的螺丝刀,螺丝刀是‘钥匙’,手镯是‘锁’,您与周先生共同合作,才能将手镯佩戴。因为,这款手镯的设计理念以爱为主题,所以,手镯系在您的手腕,就是把爱锁住,您和周先生各佩戴一个,就是两颗心永远系在一起。手镯合起,呈椭圆形,像一只锁爱的手铐……”
“等等,你的意思是,没有螺丝刀,这手镯就不能打开了?”
“是的,周太太,配套的螺丝刀才能打开手镯,同款的手镯,假如不是相对应的螺丝刀是开不了手镯的。”
“哦,没有螺丝刀,榔头砸得烂吗?”我拿起镶嵌彩钻的一截银色镯子,咬在嘴里,叼着,挤眉弄眼地斜视子辰叔叔。
子辰叔叔立刻把手伸到我的下巴颏那儿,捏住,迫使我把嘴里的镯子松开,朝服务生说:“你明天把账单送到我的助理那儿。”
服务生望着我们俩一脸克制不住地笑,“好的,周先生。”
我揉揉嘴,嘟哝,“好厉害,磕得我牙疼。”突然想起那服务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又问:“喂,我刚问你的,没有螺丝刀,榔头砸得烂吗?”
“砸不烂,请您绝对相信卡地亚的品质。”
我开始听得兴致勃勃,一听不能随意打开手镯,又不能砸烂,我就没劲了。
我问:“多少钱?”
“周太太,这对手镯是卡地亚特制的推荐款式,质材工艺水平超高,绝版,只卖18万8千元。”
我……我无语……但是……眼珠子外突……
不仅眼珠子外突,我还我眉毛抽,附着子辰叔叔的胸,我小声地说,“叔,我们走吧。”
“为什么?”子辰叔叔煞有兴致地问。
“一对破手镯要十几万,好贵。”我不仅嫌弃它贵,我还嫌弃它砸不烂。
偏偏子辰叔叔笑得仿佛得了宝似的,在我耳边喃喃细语,“它质量好,可以锁着你,砸不烂,我今晚还就看中这个了,买了拷住你,让你时时见到镯子,念着我。”
第一百一十三章
出钱的就是大爷,大爷要买两个镯子,我能说什么,那就由得他买去。
喝了酒,头晕晕的,看什么都不顺眼,歪在子辰叔叔怀里,我瞧那服务生有把装镯子的首饰盒子合上的意图,连忙叫住了他。
“周太太有什么吩咐?”服务生捧着首饰盒子问。
我一手抱住子辰叔叔的腰,抬头望着他,嘟嘟哝哝地说:“叔,我们拿了镯子去睡觉好不好,头晕呢。”
子辰叔叔双臂搂着我,爱宠地说:“小醉猫想睡觉,那再好不过,以后不准多喝酒,知道了么?!按你那牛饮的速度,多好的酒都被你糟蹋了;再低的度数,你也要喝醉。”
“嘻嘻,我知道啦。”我撒娇地蹭蹭子辰叔叔的胸口,然后转过头,对服务生说:“喂,我要去睡觉啦,你把镯子给我放塑料袋里,我要提回去,首饰盒子好重。”
“这……”,服务生为难地看着子辰叔叔。
“按她说的做。”
“好的,周先生。”
几分钱的塑料袋,装着十几万的镯子,拽在手里甩着玩,我和子辰叔叔出了酒会的门。
出了门,立刻感觉屋里屋外是两个世界,一个至奢喧嚣,一个至朴幽静,迎面吹来的夜风洗涤身心,喝得面红耳热的我,霎时打个激灵,酒意微醒。
兜头,一件热乎乎的宽大西装罩在了我的身上,随之,我被紧紧揽在怀中,炙热的薄唇覆着我的唇瓣,温柔的舌灵巧地钻进,缱绻地缠着我的小舌。
吻得我好热,仿佛身心都要融化了似的,驱散了凉意,没有酒,我却再度陷入醺醺醉意。双腿已是支撑不住,我的手臂宛如丝萝,攀附他的脖子,身子又软又热,无力他顾。
吻得神魂颠倒之间,那薄唇却离开了,失了依恋不已的暖意,我怎会罢手?
“坏宝……”,声音低喃。
我追着暖意,余下的声音全数被我吃进肚子里,不让他说些废话。
好一会,直到我觉得够了,我才带湿暖暖的唇儿离开了他。
再黯淡的夜,也遮不住子辰叔叔此刻动情的眼,更别提天空还有明月朗照,我瞧得一清二楚。
修长的美手抚着我的唇瓣,他发出了一声爱到极致的笑骂,“小坏妞,想在这里吃掉叔叔?告诉你,没门!看叔叔,等会怎么捉着你玩。”
我嘿嘿地笑,得意,见好就收,不做声。
高考在即,为了我的精神和体力着想,他好几天没碰我了,刚才我主动吻他,他不止挺翘儿硬了,连腿都在渴望得微微颤抖呢。
可联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我又满心苦涩,眼中似乎随时有泪而下,假如不克制的话。
我两只手捏着西装领子,往自己半个脑袋上罩,遮住脸,只露出两只眼睛,我瓮声瓮气地说:“叔,你背着我走,好不好?”
子辰叔叔在我头上弹了一记,“小坏妞,花样就是多,来回折腾我。”
西装下,我瘪嘴,“你不背,我可就哭……”
话还没说完呢,眼睛居然真的冲外流,把他吓一跳,忙过来亲我的眼,“你这坏孩子,我都把你惯娇气了,眼泪说流就流。”
不知为什么,他越是亲我的眼,我的眼泪就越是止不住,一颗心火烧火燎,滚烫沸腾,快炸了似的。
手底,上好的西服料子被我拧做一团,脸上泪水肆流,我恶声说:“我这人不能惯的,我变得娇气,都是你的错,你现在知道错了吗,以后还惯不惯我?”
“傻孩子,我不惯你,就没人惯你了。”子辰叔叔爱怜地拿着西装袖子给我擦眼泪,“哭什么,妆还没卸呢,都花了,调色盘似的。以后,我当然会继续惯你啊,只是呐,你不要动不动流泪,我受不得你的眼泪,看着心里就跟着翻了劲儿的绞。”
说着,他蹲下了,摆了一个要背我的姿势,“来,上来!为了小醉猫,叔叔舍命丢一次脸,路上要是遇见熟人和我打招呼,你可别应声。”
天空皓皓明月,徐徐清风,四周寂静,惟有鸣鸣虫声,一路走来无人,伴随我俩的只有花魂柳影,亭台廊庑。
子辰叔叔的背,好宽、好厚、好有安全感,他稳稳地背着我向前走。
在他看不见的后背,我侧望明月,手里摸着那对镯子,眼泪濡进了他的西装里。
为了能够清晰的说话,我吸了吸鼻子,嘟着嘴问他,“叔,你说,前辈子你是不是我爸爸,这辈子咱俩没当成父女,所以,你拼着劲地找到我,特意来惯我的?”
“胡思乱想。”子辰叔叔轻斥,“小脑袋瓜别想些有的没的,我怎么会是你爸爸,说不定前辈子你是我养的小猫小狗,这辈子还要来腻我的。”
心里难过得要死,我面上却笑出声,提起小拳头轻捶他,“讨厌,我才不是小猫小狗。”
“喝了点小酒,老是往我怀里蹭,又老是爱腻在我身上,不是小猫小狗,是什么?”子辰叔叔轻笑,背着我的力道加紧了些。
“叔。”想了想,然后,我唤他。
“嗯?”
“下辈子,你第一个来找我,好不好?到时,你不惯我,我也要腻着你。”我有觉悟,这辈子,我是欠定了他的债,惟有下辈子还了。
谁知,他并不认同我的话,“傻瓜孩子,说什么痴话呢。下辈子是没影儿的事,要下辈子做什么,这辈子,我可不就是第一个来找你的么?乖,别老是乱想,知道吗?”
“知道啦。”
子辰叔叔背我一路,直到进房开灯,他才将我放下。
“叔,你真好。”我趁他没有起身,笑嘻嘻将他扑倒在羊毛地毯上,在他脸颊左右猛力各亲一口。
“知道我好,等会怎么报答我?”子辰叔叔双手箍着我的腰问,深潭的眼有潋滟光采。
我腰胯轻摆,暗示性地蹭着他的挺翘儿,“叔,你马上就知道了嘛,还要问么。”
谁知,他不让我蹭了,微微推开我,坐了起来。
“叔,怎么了?”我不明白地问,跪坐在他双腿之间。
“互相戴上这个。”子辰叔叔拾起旁边装着镯子的塑料袋说。
这个略似手铐形状的“LOVE”手镯,真的不好佩戴,我和子辰叔叔同心协力,中间没拿稳,还掉了两三次,接着用独有的螺丝刀旋紧镯子接口的螺丝,最后算是大功告成。
子辰叔叔牵着我戴镯子的右手,与他戴着镯子的左手并列,晃眼一看,顿生错觉,好像我与他被一副手铐铐在一块儿似的,难分难离。
心中猛地一刺,我缩回了手,嘴里嚷嚷,“讨厌,叔,你给我带手铐呐,快打开、打开。”
美手拿着螺丝刀,逗弄似地敲我的镯子,子辰叔叔笑得帅气,“我既然铐住你,怎么还会再解开?你这辈子都要被我铐住了,认命吧,小坏妞。”
“你也被我铐住了!”我指着他手腕的镯子说。
子辰叔叔大笑,抱住我亲一口,“傻孩子,我这不是早被你铐住了么。”
赖在子辰叔叔身上好一会,我说了一个提议,“叔,今晚咱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子辰叔叔抚着我的头发说。
“你看过日本文学大师谷崎润一郎写的小说《春琴抄》吗?”我舔舔嘴角,心里怦怦乱跳,终于要引着他往今晚的计划前行了。
“看过,那书很奇特。”
“你是否记得,书里写着佐助为了心爱的春琴小姐,自愿刺瞎双目,永不见她样貌,而伴随她左右的情节?”
“记得,怎么了?”
“佐助和春琴,双双失明,没有了视觉的妨碍,靠着双手去触摸彼此的身体,得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快乐。书里的描写,我一直记在心里。所以,今晚,我想和叔叔玩一场佐助与春琴的游戏。”我缓缓道来。
“你想怎么玩?”子辰叔叔颇有兴致地望着我。
“拿布条蒙住双眼,谁也看不见谁,而且,不许出声说话,咱们完全靠着手和身体的触觉去感受对方,你说怎么样?”
“好!”子辰叔叔双手一拍,同意了。
从浴室出来的子辰叔叔带着湿气进入卧室,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向室内小吧台走去,“坏宝,快去洗,洗完出来玩。”
“哦。”我磨磨蹭蹭去衣柜拿衣服。
“还拿什么衣服?等会你裹着我放在架子上的大浴巾出来。”子辰叔叔倒着红酒说道,眼眸有潋潋波光向我袭来。
我心口轻绞,胡乱应了他,往浴室走。
未知的焦虑在我脑中如漩涡搅动,不乐意那么快给子辰叔叔下药,我在浴池里泡得皮肤微微发皱才起身。然后,我慢腾腾擦干身子,拿了架子上的桃红色大浴巾,交叠裹在胸前,露着雪白的臂膀,推开浴室的们,走了出去。
刚进卧室范围,立刻发现子辰叔叔一动不动、伏在吧台上,我心中猛地一揪,向他跑去,“叔,你怎么了?”
没来得及接近子辰叔叔,我被人突然从背后箍住,拖开,吓得我失声尖叫,四肢乱挣。
“别叫了,是我,周玉京。”箍住我的那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