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传奇第一部:血战江湖-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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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怪你。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还是快走吧。以后如果你天良发现,能将刘绍兴的一举一动坦承相告,在下一定会不计前嫌,你要有什么天灾人祸,我也绝不会坐视不管!”
杜冷丁愤然起身,大步走了出去。
我换好衣服,李我他也束装完毕,定定望着我,“小小,你究竟下了什么毒药?”哈哈一笑,我不答反问,“李兄,你见多识广,一定知道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毒药是什么了?”
李我他潇洒地一甩头发,面露得色,“说到用毒之道,我不过懂些皮毛。但对于世间最厉害的毒药,我却知之甚详。试问,普天之下,除了鹤顶红、孔雀胆两味毒药能当之无愧被称为毒药之最外,还有何种毒药能顺利入选?哦,我倒忘了,唐门毒器,也是武林一绝,还有毒千金金玉芝的‘万毒神针’,见血封喉,与唐门毒器有得一比。可是小小,你好像都跟这些用毒高手扯不上什么关系吧,难道你曾走过后门不成?”
“这些毒药毒器,虽然都极之厉害,但终属有形有质之物。而我这毒药,却是无形无色之物,比之鹤顶红、孔雀胆、毒器飞针,实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么毒药,这么厉害?”李我他迫不及待想知道个中情形。
“心药!”
“心药?”
“心药!杜冷丁是刘绍兴的心腹爱将,跟着姓刘的二十多年,别的本事没学到,但对于刘绍兴的多疑之性却一点不漏地深植入心。杜冷丁这人,功高自傲,除了刘绍兴之外,还从来没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他此番受辱,为了不泄露出去,自损颜面,必然打落牙齿肚里吞。哼,他如回去,定会自己暗访神医,希望察出毒根,多活两年。但是可惜,我根本就没下毒,只是施展小计,戏弄他一番。而杜冷丁并不知情,那些神医越是说他并未中毒,他就越是怀疑自己被我下了除我之外无人可解的奇毒,惶惶不可终日。如此一来,杜冷丁为了活命,除了听命于我,实也别无他法!”
“哇塞!小小,你机智绝伦,胜过诸葛孔明,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李我他竖起耳朵,听得目瞪口呆,居然不忘大拍我的马屁,“我也想通了,与其一个人自己在外无头苍蝇似的瞎闯乱撞,还不如跟着小小你,昏天黑地大干一场,扬威江湖,千古留名,万世流芳!”
我听得鸡皮疙瘩大起,快步走向门外,准备出去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气,吹走这令我浑身上下不大爽快的马屁余味,哪知房门一开,却突然看到一群俏娘儿正向楼梯下走去。其中一个人影,她就算化作飞灰,我也辩认得出,梦琳,她来南武林干什么?
缩回头,我向李我他打了个眼色,向梦琳一指,不容他反对,沉声道:“李兄,跟着她们,看她们玩什么花样。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要将这事搞砸了,小心我不留情面!”
李我他应了一声,穿房跃出,紧跟梦琳等人,下楼而去。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李我他自从上次见了红不红给我的自动追踪器后,他就暗地里到大街上配了一副别在身上,只不过没来得及用,现在就要被我用来追踪他们了,因为我悄悄拿走了遥控引擎。
喝了一会茶,索然无味,我开门出去,绕开笑脸相迎的小二,大步下楼,此时夜色渐深,遥远的灯光忽明忽灭,一个人信步街头,用力吸着凉风吹送过来的馥郁花香和泥土芬芳,脑中一清,困于心中的层层烦意,霎时烟消云散,俱入九霄云外。
不知不觉转入街南暗黑角落,路上更无行人,突闻“咿呀”声响,前面一门打开,一条黑影闪了出来,手抱古筝,俯身坐下,筝置膝头,手指轻舒,轻轻一拨,发出一丝脆呜,手指齐上,声音就清丽起来,渐转激昂,扣人心弦。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十二、壮怀激烈
二十二、壮怀激烈
黑影且弹且唱,声音凄绝,在静夜中传出,惊飞夜枭数十,“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眼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铮声入耳,心神俱震,这是天朝名将岳武穆将军亲作的《满江红》,气势磅礴,鬼神皆惊。
这黑影,为什么会弹这首曲子,莫非我们鸡皮国真有大难来临?突觉歌声已廖,余音未绝,擦眼一看,那黑影竟不知何时离去了。这人是,他,是他?我追上前去,灯火俱无,四周暗黑,他应该没有进屋,去了哪里?凭我的能力,要不是他想见我的话,我是没有多大可能见到他的!为什么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
是了,他今日来,弹这曲子,一定是要告诉我,灵蟒国已经开始采取行动,要大举进攻我鸡皮国了。鸡皮国人丁虽多,但近年来有邻国不断滋事生非,损兵折将,不复旧观,皇帝老儿又极是昏庸无道,贪图享受,整日与后宫嫔妃饮酒作乐、吟风弄月,却将朝事抛诸脑后。灵蟒国可不同,国君疯就疯一上台,便减免苛捐杂税,励精图治,赏罚分明,朝中士兵,与民同苦,与民共乐,上下一心,可谓众望所归。虽然疯就疯本人生性残忍,将征战沙场当作是人生第一乐趣,却也得到了不少变态家伙的支持,一呼百诺。我鸡皮国先朝皇君杨柳枝,曾与灵蟒国先君不信邪签订条约,修为永世之好,共同进退。如今灵蟒国翅膀硬了,国力强大,莫非就要撕毁颜面,扩土争疆,大举侵犯我鸡皮国?
妈的,不是一直都相安无事吗?疯就疯莫非真的疯了?虽然本朝国君胡捣蛋是有一点白痴,我们心中也早就不忿,准备采取投票方式另立国君,领导全国人民发财致富奔小康,解决让人头疼的温饱问题,但是这个国家始终是我们鸡皮国的,怎么能让异国入侵,胡搅一气呢?
看来我不得不提前采取行动,收伏南北武林,攻下鲨鱼帮,联合朝廷,先平外患,缓治内乱。妈的,只要赶走疯就疯的人,我们国内的事,好说好商量。
唉呀,拍拍脑袋,李我他可不要出事故才好。还有梦琳,落脚何处?手中握定引擎,顺着信号追踪,走了半天,信号灯越发明亮,我抬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盟主圣宫”,四字金镶,铁划银钩,院落鳞次栉比,塑金门,青铜扣,石狮两边踞。十二名持戟守卫,左右各六,腰杆挺直,怒目圆瞪。
我眨了眨眼,怎么混进去呢?武功不会,轻功不会,我暗暗后悔平时没有好好练功,事到如今,该怎么办?心中正想,手上的信号灯突然熄了,我暗自诧异,抬起头来,李我他正伏在瓦片上向我招手。
我笑了笑,走到角落去,避开守卫。人影疾闪,李我他自房上跃下,伸手抓住我的衣领,如拎小鸡,双足点地,重行跃回瓦上伏倒,揭开瓦片,里面的情形实在让我吃惊不小。
坐主席的,依次排开,四人。当先一人银髯飘飘,铜铃眼,巨碗嘴,粗犷威严,想来必是南武林盟主冀北风无疑。第二人,是我见过的南武林副盟主,龚棋榧。第三人,双耳穿铜环,鼻头也穿了一个,身子稍稍一动,便“叮当”乱响,鹰勾鼻,绿豆眼,满脸阴云,应该是南武林外号“快刀”,同时有军师之称的毕独行。第四人,有点怪,颈上竟然长着两个脑袋,四手四足,半边脸为男人脸,半边脸为女人脸,妈的,这算什么?心中一动,我蓦然省起,这其实就是两个人,只是他们太过恩爱,形影不离,裤管相连,四手相携,所以连坐都要坐在一起,正是被人们称为“奸夫淫妇剑”的狗屎运(男)和运狗屎(女)夫妇。
客席上,依次下去,杜冷丁,梦琳,梦家四大家仆:黄衣冷飘飘,绿衣素小娥,蓝衣陶小宛,青衣迟艳云。
其他人不入我眼,入我眼的就只梦琳,几日不见,但见她,秀目有神,樱唇嫣红,千娇百媚,让我丢魂。
“梦琳小姐,你们不惜劳苦,极力促成南北武林联盟,本是全武林的天大喜事。尤其是上次我们的人和刘盟主起了点冲突,老夫深感抱歉。其实南北武林系出一盟,多年以前,正盟主仇笑痴与副盟主蒋无情因事闹翻,反脸为仇后,蒋无情便率了忠心于他的人远去猫儿顶,另辟江山,精心打造北武林。年深日久,虽然这其中的嫌隙也应该过去了,但北武林本来就该由南武林兼管,这乃毋庸置疑之事。如今你们来了正好,只要刘绍兴甘舍盟主之位,奉老夫为武林总盟主,老夫就可揭过此断公案,让他做武林副盟主。却不知,在座的北武林英侠,是否做得了主?”冀北风拈须而笑,眼中却全是寒意。
“什么,简直是欺人太甚!”杜冷丁猛然一拍桌子,茶水溅了一地,南武林众人纷纷变色,除冀、杜二人外,余者大怒起身,便要发作。
“慢着!”冀北风右手一挥,拦住身边跃跃欲试的三人,转向杜冷丁,眼中锋寒胜冰,“年轻人心高气盛本来不是大错,但老夫好歹也是武林前辈,你如此目无尊长,当真令老夫失望。哼,刘绍兴就是这样教导手下的么?”
“不知死活的老匹夫,刘盟主大名也是你这种粗人可叫的么?”杜冷丁怒颜相向,不会是中了我的“毒药”,有些害疯病了吧?
“闭嘴!”冀北风再也忍耐不住,拍案而起,转向梦琳,冷声道:“原来你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和谈的诚意!哼,刘绍兴是什么东西,派这种人来跟我商谈大事,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梦琳向杜冷丁打了个眼色,站起身来,作了个罗圈揖,陪笑道:“冀盟主,你是武林前辈,肚中可以撑船,又何必跟这种气量偏狭的人一般见识呢?”
冀北风点了点头,笑着坐下,洪声道:“梦姑娘,你虽然是一介女流,但谈吐不俗,比起那些自以为是的小辈是强过太多了!”
杜冷丁猛然起身,目喷狂火,指着梦琳,厉声叫道:“臭丫头,你算哪棵葱?我呸,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只不过是一个浪荡无耻的贱货,不过是被林上上玩弄的傻妞。就因为林上上那小子在刘盟主面前摇尾乞怜,你就跟着神气?哈哈,哈哈!”我真想下去抽这家伙两耳光,居然敢诋毁我心爱的姑娘!但是我不能轻举妄动,我还得顾及后果。
梦琳气得嫩脸发青,脖子却红得如天边烧起来的晚霞,指着杜冷丁,心中窘迫,一时说不出话来。杜冷丁一声冷笑,推开座椅,头也不回,昂然走了出去。
“臭小子,要不是为了盟主的大事,我一定叫你惨死当场!”狗屎运高声骂道。“哎哟,我的小乖乖,小心火大伤身啊!杜冷丁这小杂毛,只要盟主称雄江湖之后,我必叫他死得惨不忍睹,你就放心吧,这口气,妾身一定帮你出!”运狗屎附在狗屎运耳边,吹气如兰。
“原话重提。梦小姐,只要刘绍兴答应放弃总盟主之位的野心,咱们现在就可签订协议,光大武林。但刘绍兴若不答应,老夫也绝对不会应承他的议和之事!”冀北风话声铿锵,争锋不让。
梦琳皱了皱眉,浓密的睫毛有型地闪动,“这个嘛,冀前辈,请恕晚辈暂时不能答复你。晚辈要先请示刘伯父,然后才能作决定。冀前辈尽请放心,明天早上,晚辈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好吧,梦小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再行议事,希望到时,老夫能盼得佳音!”冀北风抖袖起身,当先走了出去。
见屋里再不会有什么大事发生,我拉了拉李我他,轻声道:“戏已落幕,还不快闪!”谁知李我他一动不动,就如睡着了一般。
头一偏,眼角余光扫到身后黑溜溜一团物事,我吃了一惊,蓦然回头,身子不由僵住。绿豆眼中精光闪闪,快刀毕独行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我们身后,正冷冷望着我。
我满脸假笑,极不自然的道:“毕,毕前辈,没想到你居然有此雅兴,也上屋顶来乘凉啊!”冷冷一哼,毕独行道:“小子,戏演到这份上,再演下去,只会更加糟糕。说,你们是谁,竟敢跑到屋顶偷听?”
“毕前辈言重了。前辈你有所不知,我和被你制住的这位朋友其实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潦倒惯了,今日偶然路经贵宝地,看了这漂亮房子,忍不住想上来看看这屋顶上的天空与别处的是否一样,同时也试试这上面的空气比别处的是不是真有不同。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前辈不用想得太复杂化了。”编谎话是我的特长,如果不多说两句,心里还不是很舒服,只是这谎话太过低级,连我自己都很不满意。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二十三、猫哭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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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没想到人长得尖嘴猴腮的,却能说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