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鹰的纯洁祭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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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沉默了几秒,依然面无表情。“随你怎么说。我只是要告诉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可以顺应这一切,认命一点别再反抗,难得那个男人看中你,他可是一个宝库,有钱有权,你可以乘机在他身上多下功夫,捞多少算多少,说不定,他真会养你一辈子。”
“我不需要男人来养!”朱宁茵悲愤地嚷着。她被当作礼物送到男人面前,又被那男人当作泄欲工具,她什么也不是,难道……女人就只能这样活着吗?
“不要告诉我,你不需要钱。”金铃语气仍然平淡,直接点出重点,“你来‘金碧朝代’就是为了赚钱,现在当不成单纯的服务生,何不放开一点,下海当‘公主’?”
“我……”朱宁茵喘息着,小脸涨红。
她确实需要钱,而事情也确实往她无法预计的方向发展。
她沮丧地发现,自己无法反驳金铃的话,虽然气愤又委屈,可是凭她微弱的力量,想讨回公道有可能吗?
悲哀的心兴起前所未有的自厌情绪,深吸了口气,她强迫自己抬高下巴,冷静地说:“我的确需要钱,但是……就算非得下海当‘公主’,我也绝对不会选择‘金碧朝代’!”
“你不要意气用事,我这是在帮你。”金铃不禁拧起眉心,略带优虑地说:“那个男人已经把你看成是他的所有物,只有他不要你、踢开你的份,你不能拒绝他,他当惯了受众人奉承的胜利者,你的抗拒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大的灾害。”
“不用在这里假好心,我不要听!”朱宁茵忍住眼泪,“我要回家,我不要继续待在这里。”她拖着被单摇摇晃晃地下床,酸软的双腿让她险些发出呻吟,走没几步,竟然自己绊倒在地毯上。
金铃叹了口气。“你不要这么倔强,我真的想帮你。”
“那就让我走啊!”
“我……”
“金经理不忙吗?竟然有时间来陪我的女伴闲话家常?”蓦然间,紧绷的空气中介入男人低柔的嗓音。
朱宁茵和金铃同时一惊,双双朝大门方向望去。
杜卓夫不知悄立在那里多久,他无声无息地回到房中,剪裁合身的西装让他高大的身材更显挺拔,尽管语气柔软,那对锐利黑瞳却闪烁着冷峻光芒,教人不寒而栗。
“呃……杜先生您回来了?”金铃连忙站起来,脸色有点苍白,她复杂地投给朱宁茵一个眼光,又瞧向一脸高深莫测的男人。“我只是送餐车过来,顺便聊了几句……”
她其实是想趁着杜卓夫外出处理“鹰集团”在台事务的空档,对朱宁茵开导一番,没想到会被当场逮到。
“还要金经理亲自推餐车过来,‘金碧朝代’的陆老板也太客气了。”
杜卓夫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金铃深深呼吸,镇定地说:“杜先生是‘金碧朝代’的贵宾,能为您服务是我们的荣幸。”
“是吗?”男人薄唇略牵,目光投向跌坐在地的朱宁茵,“不过……似乎有人不这么想,急着要躲得远远的。”
朱宁茵心脏剧跳,咬着唇,硬是强迫自己迎视杜卓夫,即便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幕幕与他交缠的“可怕”画面,让她羞耻得想挖个洞把自己埋掉,她迩红的小脸还是抬得高高的,就算狼狈不堪也要维持最后的骄傲。
杜卓夫仿佛被她逞强的反应逗得挺开心,冰冷的黑瞳竟流露出微乎其微的笑意。轻轻颔首,他再次出声。
“金经理,‘金碧朝代’送出的东西,应该没理由再讨回吧?这个女人是陆老板特别为我准备,就是我的了,没有异议吧?”
他问得从容,目光一直锁定在朱宁茵雪白的小脸上。
金铃抿了抿唇,硬着心肠。“这是当然。”她欠陆东亮一份情,虽然觉得自己是在为虎作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我不是谁的,我也不是礼物可以让人送来送去!”朱宁茵气得全身发抖,一时理智尽失,冲着杜卓夫大嚷:“我要告你们!台湾到底还是个法治的地方,你们不能私自拘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杜卓夫突然笑出声来,朗朗的、愉悦的,仿佛听到一件滑稽至极的事。
“金经理,你可以走了。”他唇边的笑弧仍在,黑眸亮晶晶的,直视着跌坐在地、虽然狼狈却仍精神可嘉的纤细美女。
接到命令,金铃点点头,很识时务地移动脚步走出房间,然后轻轻地合上房门。
听见门合上的声音,朱宁茵不禁颤了一下,心脏跳得像打鼓。
“你怕我?”杜卓夫淡问,缓缓跺了过来。
“我……我才不怕!”她强迫自己硬撑着,很庆幸自己坐在地毯上,要不然八成会吓得双腿发软,在他面前丢脸。
杜卓夫玩味地歪了歪头。“很好。你想告我?”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告到底。”可恶!
“很好。”他挑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突然沉默不语,唇角勾着一抹深沉的弯度。
“你……你看什么看!”朱宁茵拉紧早已皱巴巴的被单。
“看你实在挺有趣的。”他莫名其妙丢了一句。“没想到这趟来台湾,会收到这么有趣的一份礼物。”
“啊?”
“或者因为你,我会考虑让‘金碧朝代’顺利打进香港和大陆的市场,你这份礼,嗯……很新鲜啊!”
朱宁茵眨眨眼眸,等回过神来,小脸气得红通通,不禁挥动粉拳。“我不是礼物!我有自主权,你……你不要太过分!”
虽然她已被他吃干抹净,并不表示她就非得妥协不可,这实在是欺人太甚。“我要回家!”
她试图站起来,男人突然一个箭步逼近,拦腰将她抱高。
“放开我!放开……我要回去!让我走!”她又踢又打,像只坏脾气的小野兽,丝毫没察觉身上的被单早已松开,柔嫩高耸的**正因她激烈的动作晃动着,根本是引人犯罪。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重新抛回大床上,惊呼声从喉中自然逸出的同时,男人已俯首含住她一边的**。
“不……”电流窜过全身,**的敏感全然被他温热的唇舌挑起,朱宁茵倒抽了口气,捶打的双手被一只巨掌紧紧锁住。
杜卓夫原是要小小的惩戒她而已,但她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幽香,丰美**轻易地激起他的**,让他不断地舔吻,像个恋母的孩子般再三眷恋着那份**,吮过一边后,忍不住移向另一只轻颤的高耸,流连不已。
“唔……不要了……你放开我……”朱宁茵难受地扭动,怎么也避不开埋在胸前的那颗头颅。
她体力严重透支,腿间的不适在他过度又野蛮的需求下,根本还没恢复,但此时他的攻击却如火般烧灼着她的感官,让她酸软的腿间不知羞耻地再次潮湿,她感觉出花径的收缩,似乎也渴望着被填满……
“不要了……求求你……呜……”她想离开这里,想躲得远远的,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她根本拿他没办法。
听见可怜兮兮的啜泣声,杜卓夫朗眉微扬,终于好心地停下侵犯。
他仍将她困住,抬起深瞳瞅着她秀美的脸容,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又不敢放声大哭。
很有趣,也很美、很吸引人。
他淡淡思索,**隐在高深莫测的神情底下。
“我可以让你回去。”他语调慢条斯理,抚摸她湿颊的手也同样轻慢,如在安抚自己的宠物。
朱宁茵一怔,不确定听到什么。
“我说,我会让你回去。”他重申,薄唇勾出浅弧,“小茵……”
他低柔又亲腻地唤她,让她胸口紧缩,身子不禁-颤。“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只要随口一问就晓得了,有什么好惊讶的?”他难得会记住一个女人的名字,特别是用来暖床、供他发泄**的女人。
“你会放我走?”她真怕自己听错。
杜卓夫淡然一笑,手指抚触她玫瑰般的朱唇,又缓缓滑向她雪嫩的咽喉,感觉到她颈动脉跳得好快,薄唇上的笑不禁加深。“是呀!我说话算话。”
然后,他温热粗犷的手掌滑向唇舌彻底亲吻过的胸脯,在她娇声惊喘下,体验着那既坚挺又柔软的触感,欣赏着她渐渐狂乱的神态。
正文 第四章
从没想过会跟一个男人发生那些“可怕”的经验,才短短时间,朱宁茵竟有种诡异的错觉,似乎自从遇上那名“金碧朝代”的“贵客”,她的人生就全然失去控制,根本不是自己所能理解。
他说他叫“杜卓夫”。他对她的自我介绍就只有简简单单三个字。
对于这一点,朱宁茵全然无所谓,她并不想对他了解太多,这男人或许财力雄厚,或许权势惊人,或许是高高在上的王,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他说要放她回去的,不是吗?
再一次回复意识,豪华房中仅剩朱宁茵一个人,大床边的矮柜上却放置着一整套女性衣物,连鞋子也合乎她的尺寸,是那男人替她找来的吗?
朱宁茵没时间细想,赶紧冲了个澡,换上衣裙,忍着腿间奇异又教人害羞的酸软感,悄悄打开房门准备溜走,门外却守着一名保镖。
“老板交代,等朱小姐醒来,如果想回家,让我开车送您回去。”不等朱宁茵启唇,面无表情的保镖已先出声。
“呢……喔……那……那麻烦你了。”
原本听到这样的话,她应该觉得如释重负才对,却不懂心口怎么沉甸甸的,像压着一块无形的大石头。
要时,怎么也要得到手;不要时,却能抛弃得如此潇洒。那男人尽情地押玩她,将她的单纯全摧毁了,她该恨他,该彻底地憎恨他才是。
“他去哪里了?”这句话很自然地问出口,但刚说完,朱宁茵就恨不得把自己掐死。
老天!她在干什么?
她何必管那个恶质的坏人到哪里去?他对她所做的伤害还不够吗?那些记忆,恐怕她一辈子也忘怀不了!
保镖似乎没注意到朱宁茵的异样,平静地回答:“老板接受‘金碧朝代’陆老板的邀请,私下和几位台湾的政商人物会面。”
全是一丘之貉,聚在一起能有什么好事?朱宁茵暗自咬唇,强迫自己把他的影像从脑海中删除。
“我要回去了。”脑袋瓜仍然紊乱,她得尽快离开这里,等平静下来再来想想未来该怎么办。
这里的空气仿佛渗进他的气味,闻多了,她只觉全身无力又发热,小腹升起可怕的空虚感,她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
☆☆☆
杜卓、夫的保镖将朱宁茵载回叔叔家后,她惶惑不安的心稍微定了定,随即又兴起新的烦恼。
她想着要用什么理由瞒过婶婶的追问,毕竟,婶婶根本不知道她去“金碧朝代”应征工作的事,再加上她失踪了两天,如果不想出一个好理由,往后的日子恐怕会更难过。
内心悄悄叹息,她原本想为这个家赚些外快,却没料到会掉入那样的陷阱,遇到那个男人。
怎么办啊?朱宁茵低头咬着唇,苦恼的她完全没注意到保镖竟跟在她身后下车,还与她一起上了楼,停在叔叔家的铁门前。
“你上来干什么?”朱宁茵小脸一抬回过神来,见到高大的保镖像大树一样杵在身边,不禁瞠圆眼睛。
保镖一副酷酷的样子,替她按下门铃。“老板交代过,把事情处理好后,要再把朱小姐载回去。”
啊?什么?
但朱宁茵来不及提出问题,门已经从里边打开,出现婶婶李珠玉眉头紧蹙的脸,没好气地瞪着她。
“你野到哪里去了?还知道要回来啊?你叔叔受伤住院也不见你去帮忙,还有心情跑出去玩,你还有没有良心啊?”
“婶婶,我……我……”朱宁茵心里一绞,觉得好难堪。
李珠玉没给朱宁茵解释的机会,瞄了眼静立在一旁的保镖,鼻孔冷哼一声:“原来是思春,出去和男人鬼混啊!”
“我……我没有,婶婶,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朱宁茵蓦然间感到好重好重的委屈当头压下,她隐忍着,不想丢脸地流泪。
“唷──还不只一个啊?我说小茵啊!我们这个家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你不管医院里的叔叔也就算了,你要跟男人玩通宵也无所谓,反正一些人天生贱骨头,把自己玩死了也没人管,但你好歹也顾虑一下我们家的名声,别把搞上的男人全都带回来可以吗?”李珠玉说得尖酸刻薄。
闻言,朱宁茵浑身轻颤,不明白发生何事。
她顺着婶婶的眼光转过头,竟瞥见楼梯口出现一个完全不应该出现的男人──杜卓夫。
他从容地立在那里,深幽目光注视着她,唇角欲笑未笑。
老天!为什么会碰上这么难堪的事?她不想让他见到她被婶婶言语羞辱的模样,为什么他要来?
为什么?
朱宁茵如同石膏像般动也不动,思考能力瞬间停摆,怔怔地与狂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