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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上赶着不是买卖(狗血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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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多还是那个意思,死活都得给张宁说明白。
  桩子一脸愤慨的说:“钱多,你别以为张宁跟你住一块,他就会多么宝贝你,刘丽的事,你也是看见的,张宁那个算计小气劲,一般人真比不了,你要是后悔就赶紧的。”
  钱多还是固执的摇头说:“我不能这么丢份,我大不还他一辈子,可要这么跑了,他得多瞧不起我啊。”
  桩子都不知道说这个钱多什么好了。
  钱多踩了油门,开着面包车往回赶,老远就看见灯亮着。
  钱多忐忑的走下车,刚关好车门,张宁就从里面迎出来,看见钱多就给他抱住了,摸着钱多的胳膊腿,深吸着气问:“你半夜跑哪去了?”
  钱多就从头给他讲起,还给张宁看了看那个摔坏的瓶子,说话的时候钱多都不敢看张宁,心说张宁指不定得多心疼多生气呢,钱多是越想越自责。
  没想到正难受的时候,张宁居然笑着给钱说“你真以为那是真品啊,我是从商店买来哄人玩的,才三百多,值得把你吓成这样吗?”
  钱多听了就是一愣,忙说:“这是假的?不是吧,桩子带我找的那个行家,说这个值老钱了。”
  张宁搂着钱多往房里走,随手关好门,说:“哪来的行家,不会是江湖骗子吧,要真是那么值钱的东西,我能随便就那么一摆吗?你也太好糊弄了。”
  钱多看着张宁那轻松的样子,还真不象是瞎说,再说张宁也犯不着撒谎,钱多好大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庆幸的说:“这瓶子可给我吓坏了,我回来的路上还想呢,这要真值百八十万的,我就算卖给你一辈子,也还不完啊。”
  张宁听了就一愣,显然没想到这点,脸上忽然就有点不自在,看着钱多没事了一样的脱鞋子进屋给自己倒水喝,张宁就皱住眉头,愣了几分钟,小声嘀咕道:“亏了。”
  钱多正喝水呢,没听清张宁说什么,就问他:“你叨咕什么呢?”
  张宁笑了一下,从背后抱着钱多说:“你啊,下次不管有多大的事,你都提前给我打个电话,知道吗?”
  钱多心放下是放下了,可想着张宁也跟着着了半夜的急,就有点过意不去,点头答应着,还主动洗了个澡,想补偿补偿张宁,结果没想到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张宁早已经睡熟了。
  钱多也知道最近几天张宁在忙个什么工程的事,张宁给他提过一次,是想跟个姓胡的合伙开个盘。
  钱多不懂那些,就知道这次张宁压力不小,钱多别的也不会,听张宁说的那些风险后,就回道,你自己看着办,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了,大不咱俩还做小买卖去,不过那个煎饼我是坚决不卖了,烙饼还成。
  钱多躺下来抱着张宁,张宁在睡梦里本能的回搂着钱多。
  钱多亲了亲张宁的脸,放心的睡了。
  第二天一早,桩子给钱多打了个电话,桩子问钱多事怎么样,钱多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说:“你丫给我找的什么狗屁行家,昨天没给我吓死,张宁说那是商店买的,你说气人不气人。”
  桩子有摸不着头脑:“不会吧,老三那人办事挺有分寸的,算了,反正你没事就好。”
  钱多挂了电话,张宁那已经做好了早餐,钱多走过去吃。
  吃完后,钱多就急忙忙去上班,回家的时候,钱多就觉着哪不太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古董架空了,钱多就是一愣。
  张宁从厨房里出来,漫不经心的说:“看你也不好那些,摆着还占地方,就让人全搬走了,琢磨着把这个架子给打了,重新摆个鱼缸什么的,你最近有空就去看看,有什么喜欢的就买下来。”
  钱多点头答应着,脱了外套钻到厨房里看张宁炒的菜,张宁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最近张宁看电视也不全是盯着财经频道瞧,偶尔也看个美食节目什么的。
  钱多夸张宁是越来越贤惠了,张宁就笑着捏钱多的屁股。
  张宁还是喜欢摸钱多的头发,一有机会,就坐在沙发上,两个人腻在一起,搂着对方看电视,其实也不知道看的是什么,就那么待着,挺好的。

第68章(狗血番外)

  自从桩子知道钱多跟张宁的事后,就总怕钱多吃亏,没事就提醒钱多留个心眼,说多了钱多难免要往心里去,再说张宁那人是有过前科的,感情好的时候什么都不在话下,要是感情不在了,张宁绝对是个心黑手狠的人,钱多琢磨了琢磨就开始在张宁给的那个卡上打主意,也不是很明显,就是一千一千的往外抽。
  张宁起初也没在意,钱多花钱一向都很少,张宁反倒好几次说钱多太节省了,但事多了总会露出马脚,钱多那个人又不会藏东西,张宁就意外的翻着了钱多的小金库,一个定期的存折,里面的数字对张宁来说算不得多,但张宁的脑子不是白给的,顺藤摸瓜,查了查自己给钱多的那个卡的记录,钱多做事从不走脑子,起初还是取出来另存,后来嫌麻烦都直接转帐的,张宁一看那记录,就都明白了。
  钱多再回来的时候,张宁也没显出不高兴来,还照旧的做饭收拾屋子,钱多就是怎么也找不着那个存折了。
  可把钱多吓了一跳,钱多隐约觉着是张宁给藏的,但还是心存侥幸的希望是自己弄错了,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钱多没办法,就偷着跟桩子商量,李凯在旁边听见了,把桩子拍一边去,对钱多说:“你光听桩子瞎咧咧什么啊,他们做买卖的哪个不是算计到骨头缝里,你既然想着跟张宁过一辈子,你值得算计那俩小钱吗?”
  说的钱多窝了个大红脸,桩子气的说:“李凯,你是不是让张宁收买了?”
  李凯不搭理桩子,对钱多说:“我就问你一句吧,你跟张宁都住了有两年了,他对你到底怎么样,你自己心里还没个底吗?”
  钱多想着张宁这两年来,做饭打扫洗衣服,连他的袜子内裤都是张宁给洗的,钱多越想越觉着自己那么算计不地道。
  所以钱多回去的时候,就给张宁直接承认了错误,说自己不该那么着。
  张宁让钱多坐他旁边,这样他就可以一边搂着钱多,一边摸钱多的头发,张宁想了很久才说:“你啊,不是我说你,咱们家的钱放在哪,还有那个保险箱的密码给你说过多少回了,你倒好就不往脑子里记。”
  钱多低头说:“我是没脑子。”
  张宁叹口气,无可奈何的说,“其实我挺生气的,不过想起来也是我不好。”
  张宁抱着钱多继续说:“你要想存钱,就好好存,我按月给你拨,好不好?”
  钱多吃惊的看着张宁。
  张宁拍拍钱多的脸,笑着亲钱多。
  钱多摇头说:“我不存了。”
  张宁就点头说:“不存就不存,我都听你的。”
  钱多也不知道张宁是怎么打算的,从那后张宁拿了叠东西让钱多签,钱多文化不高,看了半天好像是遗嘱什么的东西,钱多觉着不吉利,说什么都不想签,最后张宁逼着钱多给签了。
  签了也就签了,钱多也没往心里去。
  日子照旧过着,结果钱多妈下楼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把脚给崴了,钱多不得不回去看老太太,钱多这些年给家寄了不少东西跟钱,钱多没想到他妈的生活没一点改善,还是那个样子。
  钱多就问他妈怎么没花那些钱,钱多妈就拿了个皱巴巴的存折给钱多说:“你一个人在外地,连个媳妇都没有,我不给你存着,你以后怎么过?”
  钱多心一下就酸了,钱多给张宁打了个电话,意思是不管怎么说,他也得把他妈接出来住。
  钱多也顾不上张宁的反应,就到处忙着找房子,钱多一方面想让他妈享受享受,另一方面挣的又少,虽然这几年张宁一直给他钱,但钱多想着,他这一跟他妈住一块了,张宁那兴许要断。
  钱多想着就又是一疼,但看着自己的老妈,钱多怎么也不想让老人家一直在个县城里孤苦伶仃的。
  结果房子还没找到呢,张宁那已经等不及了,张宁直接找到钱多,问钱多是什么意思。
  钱多实话实说,告诉张宁他妈那需要人照顾。
  张宁听了脑袋上的青筋就一蹦一蹦的,钱多以为张宁要揍他一顿,结果张宁手脚麻利快,房子一上午就找到了,靠近市区,做什么都方便,小区设施很全,物业也好,最重要的是里面的家居电器都不错。
  张宁说:“你要陪你妈就好好陪,我不拦你,可哪是你家,哪是要跟你过一辈子的人,你不知道吗?”
  说的钱多抬不起头来,以前钱多对张宁爹妈的事,多少有点疙瘩,此时面对自己的妈,看着老人家年纪大了,钱多的心也软起来,他这才觉出,这些年来张宁也挺不容易的。
  张宁的爹妈催孙子催的急,张宁连自己功能不全的招都使出来了,虽然躲是躲过去了,可张宁为这个没少喝他爹妈给准备的野药,张宁年三十都是回家陪父母,可一吃过饺子,不管路多难走,也要找个理由回来陪自己,钱多想起这些,又忍不住心疼着张宁。
  钱多事后对张宁说:“以后过年你别找理由赶回来了,我在我妈那过,你在你爹妈那过,等初二咱们再见。”
  张宁帮钱多盖着被子,感慨道:“一年又一年,等咱们老了,就能一起吃饺子了吧。”
  钱多抱着张宁肯定的说:“肯定的。”
  03年的时候,钱多他们公司买卖本来就不好,又赶上非典弄的雪上加霜,钱多他们老总就趁机出个了损招,砍了一半员工回家休息,屁钱也不给,说等情况好点了再回来。
  钱多因为业绩不好,首当其冲就给砍了。
  张宁知道这个消息后倒是很高兴,忙着在家安传真机,俨然是想把书房当办公室用,想着这样就可以天天在家陪钱多。
  张宁想的倒挺好,没想到,他这么做好悬没把钱多给闷死。
  钱多本来想着四处溜达溜达的,奈何张宁盯他盯的那叫一个瓷实,声称非典期间禁止外出。
  钱多只好闷在家里,可张宁要总陪着也行,张宁有那么大的公司要管,电话传真就没少过,一会忙上一会忙下的,钱多也不去凑那个热闹。
  其实要光是没事做,也倒无所谓,但这个张宁还特别惜命,想着法的四处滔野药吃,也不知道从哪就滔来了个药方,据说可以预防非典,黑糊糊的苦药汤子,还没靠近就一股子刺鼻的味,钱多是实在不想喝,但张宁就跟被什么附体了一样,次次盯着钱多喝完,威胁钱多要是不喝就不给饭吃,把钱多给苦了个够呛。
  喝了苦药汤子还没完,张宁还给钱多开了小灶呢,让钱多吃一种红色的生鱼子,说是什么深海里的,特别有营养如何如何。
  钱多就觉着嘴里咯咯吱的,张宁问钱多味道怎么样。
  钱多愁眉苦脸的说:“跟嚼虱子似的。”
  听的张宁也吃不下去了,俩人忙着漱了半天口。
  钱多算是给张宁折腾惨了,嘴巴一张就不自觉的冒苦水,浑身待的没劲,倒真像了个病人。
  张宁抱着钱多,安慰他说:“我也是为你好,你也看报道了,这个病一得上就没得治。”
  钱多病秧秧的说:“我还不如得这病死了呢。”
  张宁气的掐了钱多屁股几下,听见电话响,赶紧接电话去了。
  钱多也是憋的太久了,一看张宁忙去了,就撒了欢的往外边跑,也顾不上面子了,跳了厨房窗户跑出去,车钥匙早让张宁藏了,钱多就四处溜达着,就跟刚监狱里放出来似的,还真别说,半天了一辆车都没看见,周围的店铺也大部分关了。
  钱多走着走着就有点渗的慌,就跟进了鬼镇似的,半天没见着个人影,钱多正想着呢,就听见身后有喇叭响,钱多站定一看,张宁气的脸都绿了,正要打开车门下来。
  钱多一阵心虚,忙摆正位置说:“你来干吗?”
  张宁恨不得给钱多一拳,咬牙切齿的说:“你不要命了,咱们市是高发区你不知道啊?”
  钱多撇嘴道:“你也太草木皆兵了,有那么必要吗?”
  张宁二话不说,挽了钱多的胳膊就往回走。
  钱多算知道张宁是什么人了。
  张宁开车的时候,叨唠着钱多,还扒开头发给钱多看自己急出来的白头发,张宁晚上睡觉的时候,给钱多说:“你别再吓我了成不成?我就你一个指望,你要出事我怎么办?你就不为我想想?”
  钱多难得的看见张宁发火,张宁从来不是个情绪化的人,可这些年来,张宁没少给他着急,钱多的心软了一块。
  钱多忙拉着张宁钻进薄被里,钱多搂着张宁安抚着。
  钱多不知道别的夫妻都是怎么过的,他也不知道俩男的要怎么过,钱多就觉着他跟张宁挺好的,他们也许真的可以这么好一辈子。
  钱多给张宁说的时候,张宁说:“一辈子不是靠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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