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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卢俊义(扬州评话)-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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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看,这个索超不愧是一员名将啊!”“唔,是不错。”“我看这两个人动手啊,就怕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啊,军师一听,明白了。宋江这个人素有爱将之心,大概又看中了索超了。现在杨志是用的养战法,稍停到了杨志还手的时候,就怕索超又要成为第二个魏天豹了。怎么办?吴加亮一想,有了!“孩子啊!鸣金啊!”一声喊鸣金,嗦啷啷啷啷……金声响亮。杨志听到自家阵脚鸣金了,只好把手上青铜大砍刀一抬:“嘿——!”铮!把索超的宣化大斧掀在一旁。“呔!你听见没有?并非杨志不战,我们家里鸣金了。少陪了!”马一领,回到自家阵脚前:“寨主!军师!”“杨志贤弟。”“你们是不是看见小弟在征场上不行了,怕小弟吃亏,鸣金叫俺回来?”“哎!贤弟何出此言。我们晓得你的道理,你是用的养战法吧?”“既然知道,为何叫小弟回来?”“贤弟,实话对你说吧,三哥哥有爱将之心,想把索超请上水泊,共聚大义。他是怕你们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所以才鸣金的。”“噢!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如此,杨志也就没得话说了。这边随即收兵回营。对过呢?打一棒得胜鼓,也收兵进飞虎谷。 
    寨主、军师带着众头领到了帐口,下马,到了帐上,吩咐摆酒。一边吃着酒,一边先议论时迁,不晓得他现在在城里怎么样,卢、石二公安危又如何。接着又谈到索超。宋江望着吴加亮:“军师,不知你有何良策,能把索超请上水泊”“三哥,学生正在斟酌。”正在谈着,忽然底下有个孩子上来,单落膝朝下一跪:“报——!禀寨主!军师!现在东北风大起,外面已经飘雪花了。”“哦呀!——知道了。退。”“是!”吴加亮听说下雪了,忽然一触机,有了章程了,随即跟宋江附耳。宋江眼睛都笑细了。军师真象个活神仙,眼睛一转,计策就有了。吴加亮站起身,到杨志面前,把杨志挽到帐口,叫手下孩子牵了三匹牲口过来。怕马走起来有响声,叫孩子把马项上面的铃铛解掉。带了个孩子头目,跨上坐骑,出了大营,走右边这一条岔路往前走。两个人边走边谈,军师就把他想的计策告诉杨志。杨志连连点头,佩服军师想的主意高明。大约走了二里路光景,在右边路旁有一棵老树,老树半中腰有一根躺枝,躺到路心。军师就指着这一根躺枝:“贤弟,你记着,这根躺枝就是个暗记。到了这个地方,你就要隐起来了。”“是!”杨志心里有数了。三个人返回大营。军师、杨志到帐上入座。到了天色要晚的时候,天上的雪越下越大了,先是星星洒洒,而后是鹅毛大片,沸沸扬扬,地下都下了堆起来了。就趁雪大,吴加亮叫杨志带二百名孩子,叫那个白天跟他们同去的孩子头目也跟着,把一切应用的东西都带着,到白天去过的那棵老树底下。杨志叫孩子们把带来的灯球走羊皮套子里头摘出来,把篾缆走硝磺筒子里头拿出来,按照军师的吩咐,一起动手,把一切都布置好,然后回营。等他们回到营中,已经半夜了,大家各自休息。 
    到了第二天,天色微明,寨主、军师跟众头领起身,到大帐上入座。雪天易晴,只见天上云散天青,一轮红日冉冉升起。这正是用兵的好时机。吴加亮手一抬,在威武架上摘了一支令箭:“吕方,郭盛。”“有!”“有!”两个人到了案前:”寨主!军师!”“贤弟少礼。令箭一支,二位贤弟调两千人到大营门外布列阵脚,准备开兵!”“是!”二将领令下去。吴加亮随即带着众头领下帐,上马出营。这时候征场上的雪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了。今天一早,梁山的孩子在这一边扫雪,对方也派人出来在那一边扫雪。这样不怕打起来吗?打不起来。这叫“各扫门前雪”;凡在雪天两军对敌的时候,历来都是如此。他们出来了,对过也出来了。嗒!咚咚咚咚……只听见飞虎谷内一通炮响,一棒鼓催,一千人涌出来,列成阵脚。闻达、李成二位将军仍把守着谷口。索超单人独骑冲到征场,左右奔驰,耀武扬威:“呔!杨志出来领死啊!”为什么要点名喊杨志?非报仇不可!他一定要把杨志这颗头砍下来,悬挂在大名城头上,好为自己前首被砍掉马头的这件丑事挽回面子。不然的话,这个话柄子有得留在人家嘴里头哩。他点名要杨志,用不着点。吴加亮早就安排好了。嗒!一通炮响,咯铃咯铃咯铃咯铃……杨志把马一领,端着青铜大砍刀,上了征场了。索超一看,杨志到了,心里头得意啊:他还认不得自己,昨天已经狼狈成那种样子了,今天还要来,你不是来送死吗?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哩,你既来了,好极了!索超一心要抢个先手,也不开口,马往上撞,宣化大斧一抬,使动了一路斧法。跟昨天差不多,杨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打着打着,盔歪过来了,打着打着,甲斜过来了,就象要招架不住了。杨志一声喊:“索超!我厌战了!”说着,离开战场,就把马头一领,咯铃咯铃咯铃咯铃……奔了右边的这一条岔路。 
    索超一看,心里有话:你想跑?不能让你跑!“好大胆的杨志,向哪里走!”领马就追。闻达、李成在阵脚前看得清楚,急坏了:啊呀!大哥啊!你未知杨志是真败还是诈败,你就能追了吗?追到岔路上去,万一中计,就危险啦!“来啊,赶快鸣金!”一声喊鸣金,嗦啷啷啷啷……金声响亮。索超一听自家鸣金了,急煞了,啊呀!二位贤弟!你们鸣金,我晓得,你们是怕我吃杨志的苦。哎,杨志是真败还是诈败,我没得数吗?昨天跟我动手的时候,他就吃力了,今天他这个败,是真败哎,我有什么苦吃呢?他既然是真败,我当然要追。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况你们是我的麾下?你们的顾虑太多了,我不能听你们的。索超手一抬,朝后头摇摇手。摇手做什么?不要鸣金了!鸣金我也不回头。我今天非报仇不可,非要取杨志颈上的这一颗首级不可!闻达、李成看见大哥连金声都不睬,没得办法。两个人又不敢离开飞虎谷口去帮助索超,如果离开了飞虎谷口,怕梁山人趁虚而入。两个人只好望着索超越追越远。 
    索超这一刻跟在杨志后头,一边追着,一边心里想着:即使杨志是诈败,我人虽粗,但是我不呆哎。我紧跟着杨志后头追!他能跑,我就能跑;他能走,我就能走,他不走的地方,我也不走。啊咦喂,在我看,索超啊,你恐怕没得这么灵巧法子。索超追着追着,已经追了里把多路下来了。抬头一望,只看见前头有一株老树,有一根躺枝伸到路心。杨志骑在马上,到了躺枝面前,其实只要把头一埋就可以过去了,他故意一声长叹。“唉——唏!天哪!这一根躺枝也同俺杨志作对!”随即把马一领,进了旁边的树林,准备绕树林走了。索超在后头一望:啊呀!杨志啊,你连这一根树枝都嫌碍事,怕不得过去啊?不错,他心里头虚啦,斗不过我啊,他是逃命啊!你走树林子里头绕,等于走的弓背,我何不走弓弦,就走这条路一直过去。你怕这一根躺枝碍事,我不怕这一根躺枝哎!我走弓弦,你走弓背,等你绕过了这个树林,你出来,我正好跟你迎头大撞,给你一斧!你看这个索超可粗不粗?你刚才不是想得好好的麻,他能走的地方,你就能走,他不走的地方,你就不走,你怎么能抄近路呢?他不走嘛,他总有个道理的哎!索超以为他是怕碍事,哪晓得才走到这棵老树面前,坐马的前蹄踩下去,乖乖!直接就跟踩到棉花包上一个样子。索超晓得不好,就准备把这一匹马往上拎了。想拎啊,领不起来了。什么道理呢?因为他这匹马不是慢踱踱的马,他这个人性子躁,一心想追上杨志,把裆劲下足了,马往前直奔,拎不动。“不好!”得儿……!连人带马,直朝底下坠。怎么的?这个地方是个品字形陷阱。什么叫品字形陷阱?就是挖了三个坑连在一起,形似“品”字,简称叫品字陷阱。大概有多深呢?约有四丈。不好了,伙计啊,索超两只眼睛又不是出气筒子,这么大的坑在前头,看不见吗?要如果让他看出来,还能称为陷阱吗?不要说是这种天有大雪铺盖,即使没得雪,陷阱也不容易看得出来。陷阱是先挖一个人坑,坑上面用竹片子担着,竹片上面盖芦席,芦席上面铺一层浮土,猛一看,就跟平地一个样子。上面再有大雪一盖,就更不容易看出来了。陷阱分生死门。如果是布的死门,底下铁刀、铁钎栽得密密麻麻,石灰打底,如果人掉下去,就被戳死了;就是戳不死,底下的石灰朝上一喷,也要被呛死了。吴加亮叫弦子挖的这个陷阱是生门,底下周围全是栽的桩,桩上头绷着麻绳,麻绳绷成豆腐档子式。人掉下去,掉在这个绳网上头,网是软的,死不掉。索超连人带马掉下去之后,四只马蹄子就朝网档子里头一插,马的肚腹就搁在网上,一阵子颠,一阵子晃。索超头都被颠晕了:“嗬嗬嗬嗬……!嗐——!”心里着急啊。不会蹿上来吗?要有得上来哪!绳网离坑口有三丈,他是个马上的将士,又不会飞檐走壁,就是蹿,最多蹿个一丈左右,蹿不上来。而且这个网又是软的不好着劲,蹿不起来。 
    索超急得在底下“哇呀呀,呵呵呵”一阵喊。他这一喊,树林子里头的人出来了。出来的是什么人?埋伏在这块的二百名孩子,还有个头目。一个个手上抓着畚箕、大锹、扫帚,走着嘴里还说着:“老哥!”“岂敢!老哥!”“我们家见寨主常常对我们讲,为人要多积阴功,要修桥补路做好事。你看,这个地方有个人坑,又是下雪的天,如果行人不知道,大意掉下去,那就槽了糕了!我们赶快挑土填坑。”“好啊,挑土填坑哪!”索超在底下一听:你家要绝子绝孙哩!你早不做好事,迟不做好事,偏偏在我掉下來的时候,来做好事了,你们把坑一填,我不成了个肉包心啦?“呔!好大胆的狗贼!本镇在此!”“啊呀!老哥,不得了啦!我们来迟了,已经有人掉下去了”唔,不错,是有人掉下去了。”“不知道是谁啊?”“我晓得哩,刚才听他说‘本镇在此’,一定是那个索超哎!小索儿哎!”“啊——噗!”索超听了就差气了厥过去。可要死啊!不谈我的身分,就谈我的年纪,这么大了,连中索都不够资格,居然喊我小索儿。”好大胆的狗贼!既知道是本镇在此,你等怎敢放肆?”“哎!伙计啊!你嘴里还稍微放干净些个。你既然掉下去了,还要我们把你弄上来哪!你嘴里再不干不净的,我们就对不起你了!”“唗!好大胆的狗贼!”“你还骂啊?好哩。——小伙哎,他还在这块模∨愀隹喔韵伦印!边恚∈且训愀鲎涛陡⒊⒘ā!卑橇艘慧位难〕紫乱坏埂!班类类类馈 毖┕嗟剿鞒毕罾锿啡チ恕!鞍ァ∧愕惹椅鸲职。 薄霸趺醋牛俊薄扒肽忝抢乙话选!薄耙颐蔷饶闵侠纯梢裕阋颐欠愿馈!薄疤忝鞘裁捶愿溃俊薄澳阋咽稚系募一锒簟!薄敖形叶艏一铮俊薄岸粤恕!薄澳遣恍校 薄安恍校坎恍性勖蔷吞羁印!薄扒衣 彼鞒睦镆幌耄何胰绮话鸭一锒袅耍质且慧位难┫吕戳恕U庥趾伪啬兀抗夤鞑怀匝矍翱鳌!焙茫∥揖桶鸭一锒簟!笔忠凰桑瑖R!宣化大斧朝坑底下一撂。心里有话:丢掉了斧头,腰里还有佩剑,只要你们把我拉上了坑,我到了上头,把佩剑朝外头一拔,把你们杀个落花流水!“好了!家伙没有了。”“没有啦?你腰里还有剑咧!你还要把剑丢掉了。”“哼!”索超心里又急又气:狗强盗跟我一样一样的来。我如不依他们,他们就不拉我。好,就把佩剑丢掉。哼!你们不要以为我手无寸铁了,就凭我索超的两个拳头,到了上头,也能把你们打个落花流水!“好!”手一抬,把腰里龙泉剑摘下,嘡!也朝坑底下一撂。“没有了。”“没有啦?”“是没有了。”“老哥,放啊!”“噢,就是了。”放什么东西,挠钩。挠钩柄子没得这么长,上头有绳子系着。得儿……得儿……在陷坑左右,放了几十把挠钩下来,叫索超自己朝起钩。钩在什么地方?身上是盔铠戎装。就把挠钩朝甲叶子、甲吞头、虎头靴、十八扎上钩,钩好了之后,两只手就抓着两把挠钩,“好了!”“你要抓紧了啊!我们把你往上拉,要是在半路上掉下去,咱们不管!你不能乱动啊!”“知道了。”索超心里有话:怎么能乱动呢?我自己要命咧!抓紧了两把挠钩。两旁边就跟打井水一样子,一把一把地朝上头拽。拽着拽着,已经离着坑口大约还有丈把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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