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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爹爹你别拽 作者:草若然(小说阅读网vip2012.06.03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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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阳哥哥。”蔺初九怯怯的道,不知左耀阳将她带出北王府是什么意图,难道他还要为难自己?

“现在是不是可以大胆的叫我哥哥了?”左耀阳凄然邪笑。

“哥哥……”蔺初九有些无措的道,“你……”

“我没事,事实就是事实,无法改变了。”左耀阳看着蔺初九,明明就在眼前,可是他不能再存有任何奢想,在跟南无痕的争夺中,他出局了,不是斗不过,而是没有了资格。一向张狂的语气淡化了,留下一声叹息。

“哥哥,带我回家吧,我想从家里出嫁。”蔺初九伸手轻轻的拉住左耀阳。

“好。”左耀阳反手拉住蔺初九的手,“我带你回去见爹爹。不过要稍稍惩罚一下南无痕。”左耀阳可没忘了他亲眼所见的小院里发生的一幕,妒气冲天的南无痕在指责初九,先别说初九与柳承业的关系,就算真的有什么,只要真的喜爱也得隐忍下来。就像他以前,明明知道初九与南无痕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明明初九的心在南无痕身上,还是毫不在乎的要去拥有她。事物只有在得不到,失去的时候才会觉得弥足珍贵。他南无痕真是太好运了,根本没有体会的到。

☆、185。错误的猜测

185。错误的猜测

“哥哥?”蔺初九不明白左耀阳的意思。

“我只是稍晚一些再告诉南无痕你去了哪里,让他先找找吧。走!”左耀阳揽起蔺初九,飞掠而去。

“嗯。”蔺初九没有意见,谁让南无痕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自己,对自己那么没信心,是该小小的惩罚他一下。

蔺初九跟着左耀阳悄悄的回到了左府,南无痕这边可是急大了头。

“好好的怎么会不见了?”北王妃问,天马上要黑了,过了今夜,剩下一天就要大婚了,不见了新娘,这不是临阵出乱吗?北王府接二连三的可是要丢尽颜面了。

“呜呜,我要娘亲,我要娘亲——”一一不停的苦恼。

连唯唯也跟南无痕一样紧锁着眉头,大婚之前不见了娘亲,会不会是有人要对付爹爹,故意而为的?

“好了,乖,不要哭了,你的爹爹一定会找到你娘的。”北王妃不停的哄着一一,皱着眉头对南无痕道,“不管怎样,一定要在大婚前找到初九,否则,你不仅交代不了你的爹娘,看你怎么跟你的孩子交代!”

南无痕一声不响的起身离开了,他已经派人暗中保护初九,就怕被有心的人给带走了,谁知竟然在他的眼皮底下不见了,而且都不确定是谁干的。

这个人一定对北王府相当的熟悉,否则不会轻易的避开他的暗哨。

南无痕想着,想着柳承业突然的来到北王府,虽然名义上是南无彻派来的,可是不能不怀疑他们来的目的,尤其是他故意在跟他与初九的关系上使坏,居心叵测。

也许,柳承业来北王府就是探路的。所以,绕来绕去,南无痕还是将目标放在了南无彻那帮人身上。

“无痕,我已经查明,柳承业已经替无彻拿到了凤朝天。”经过一夜的探寻,南无凌对同样一夜未眠的南无痕道。

“凤朝天在柳承业的手中?”南无痕眸光明亮,“他们是想用初九扼制住我,不让我对凤朝天动手。”

“你想怎么办?”南无凌问,看着南无痕此时失意略显颓废的样子,想要责备的话还是一直忍着没说。一贯冷静的南无痕在对待初九的事上太冲动了,仅凭柳承业的一句话就去责备初九,一定气恼了初九。即使现在知道错了又怎样?初九还不知在哪里受困呢。

“我真是混蛋!”南无痕冷笑道。

“你是混,”南无凌不否认,“不过这也说明你很在乎初九,才会一时迷惑昏了头,若是对于不在意的人,你一定清醒的很。”

“不,对于极其在意的人,我应该更加清醒才是。”南无痕道,“水红袖的伪装被我两次识破,一定会引起柳承业的怀疑,也许他只是一个猜测,我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也就罢了,可是偏偏中了他的套儿。”

南无痕说着,一拳狠狠的砸向了桌面,木桌瞬间裂开,倒成了一堆废柴。

“那现在呢?”南无凌问。

“他们以为我不敢妄动,我偏要动,动的不露痕迹。”南无痕道,“密切注视柳承业那边的举动,他要去给南无彻送凤朝天,就一定会有漏洞。劫到凤朝天,就是用来交换初九的筹码。在权势与女人面前,由不得他们不放人。”

“好。”南无凌对南无痕的意见也很认同,只有将被动转为主动,才有获胜的把握,否则只能受制于人,永远也救不出初九。

***

“这就是凤朝天?”春红看着柳承业手中的一块玉牌,问,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牌,能可以让皇上也屈服?

“不错。”柳承业打量着凤朝天,“据我的经验,这一块一定是真的,不过还得让太上皇检验。这是先祖皇帝定下的规矩,持凤朝天者可以坐拥天下,只要愿意,当朝皇帝也得禅位。”

“既然它有这么大的意义,公子为何不据为私有?难道公子不想坐拥天下?”春红不明白,为什么柳承业能够抵得住诱惑,而南无彻也放心让他去找凤朝天。

“第一我本无那份野心,只想跟喜爱的人在一起过无忧的日子,第二,若想确认凤朝天的真伪,还得去见太上皇,只有南无彻将凤朝天拿给太上皇过目检验,才可以保证凤朝天还能回到他的手中,毕竟他是皇家子嗣,若是外人,必然会有理由被夺走凤朝天,皇家的人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江山易主的。第三,若是这块凤朝天是假的,对于南无彻来说也只能是找错了,可若是外人不分真假的拿出凤朝天示人,那就成了居心叵测的叛臣贼子,太危险了。”柳承业解释道。

“为什么要让太上皇检验,而不是皇上?”春红还不明白。

“太上皇与皇上都知道凤朝天的真假,但是凤朝天对太上皇还有不被外人知晓的意义,所以让太上皇过目,在关系上,可以讨好他。虽然如今是皇上坐拥天下,可是真正的大事上还是太上皇掌控着。”柳承业道。

“哦!”春红若有所思的盯着柳承业手中的凤朝天,如果是真的,那么南无彻就可以凭它掌握天下,等于皇上许了南无彻的储君之位,那么南无痕再能干,也是个败者。怪不得南无彻向来没有大的动静,只专注于寻找这块玉牌。那么当南无彻赢了之后,柳承业是不是就可以从南无痕手中夺回蔺初九了,他所说的只愿陪喜爱的人无忧的过一生,就是他与蔺初九在一起的设想吧。如果没有蔺初九,陪在公子身边的只有她,多年的不离不弃,但是有了初九,哪里还有她的位子,就算能够远远的看着公子,也不会被允许吧?

其实她的想法也很简单,静静的陪着公子过一生而已,不求任何的荣华富贵,可这也只是镜花水月了。

“将玉牌暂且放在你这里。”柳承业将凤朝天交给春红,这个最信任的女子,“南无痕对它虎视眈眈,一定会监视我的行踪,可是他想不到凤朝天在你这里,这个毫无防护的院落。到时候,会有人来问你取的,你只要他对出接头的暗语。”

春红抚摸着凤朝天,感动于柳承业对她的信任,不管他爱的是谁,自己都是他最信任的人,能得到他这样的看待也该是幸福的吧?

☆、186。春红死了

186。春红死了

“梦荷,你已经决定了吗?”

太师府里,苏其安最后一次郑重的询问苏梦荷,虽然如今太师府与北王府的关系已经淡化,为了得之不易的权势与地位,也为了更高的目标,他已经有了全新的计划,可是为了他那个宝贝的女儿,还是要做最慎重的打算。

“是的,爹,当我放弃了死时,就对南无痕彻底的死心了,我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苏梦荷的妆容化的更加精致娇艳,就像一朵罂粟,随时绽放着惑人的美丽,“爹,为了我们家,您就按着自己的所愿去做吧。北王府对我们不仁,也就别怪我们对他们不义,好在爹爹有先见之明,多年来早已做好了准备,否则此时我们岂不是成了蝼蚁,被人践踏?爹爹,如今,不管你做什么,女儿都会支持你!”

“不愧是我的女儿!”苏其安赞道,“若是爹爹得到天下,你将是爹的太女,同样可以跟男儿一样坐拥天下。世人都说我苏其安无子无后,不值得费心争锋,那都是见识短,女儿为何不能为皇,梦荷就是我苏家王朝的女皇。”

“我苏家若得天下,首先就要蔺初九过生不如死的日子,我要让她连猪狗都不如的苟且生活在我的脚下。”苏梦荷满脸的阴戾,美丽的面容尽情的扭曲,稍稍缓和下,接着道,“至于南无痕,就让他先死吧,我可不会让他们一起在奈何桥相遇,北王妃,那个说变就变的老女人,看我怎样给她好日子过!”

“好,梦荷,为父定会满足你所愿,让你此时拥有无上的权力,天下男子,任由你挑选。覀呡弇甠”苏其安道。

“启禀太师,一个自称春红的人求见。”父女二人正商议着计划,下人来报。

“那个死丫头来做什么?”苏梦荷疑惑,由于接二连三的事,倒差点把她给忘了,最近才听到消息呆在柳承业身边,据说在平镇上演了一出苦情戏,取得了蔺初九的原谅,也就让南无痕放过了她。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色,怎么会突然来太师府?

“看来是南无彻那边知道我们如今的局势,先派人来探寻情况的。”苏其安捋须道,“真是正合我意。”

如今的太师府可谓是单枪匹马了,跟北王府的联姻失败,也就表示二府的相携结束了,而暗中交好的朝曦国那边,由于蔺初九突然成了左耀阳的亲妹妹,反而令南无痕与他们的关系更近了一层。他们太师府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左耀阳的消息。所以,苏其安已经想到了联合南无彻,打败南无痕,替苏梦荷雪耻,然后再利用南无痕残余势力的反扑,出动太师府的暗藏势力,将那几个世子统统歼灭,直逼皇宫——

联合其中一个王府的力量是苏其安一贯的做法,直逼皇宫才是他的最终目的,只不过没想到在最后的关头,联合的对象会换了人,一直铁杆的合作者竟然弃他而去,却要联系上多年的对手。不过在争斗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这话不假,只要有利,任何人都可以交好。

“让她进来。”苏其安道。

音落,又有人匆匆的跑到苏其安面前,慌道,“太师,不好了,那个叫春红的在府门口被人杀了!”

“什么!”苏其安惊问,光天化日之下,来见他的人竟然在自己的府门口被杀?

何人如此大胆?苏其安匆匆的来到府门外的命案现场。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车夫吓做一团蜷缩在一边,车厢的门帘大开,一眼就看到死在血泊中的春红,依着车厢,耷拉着脑袋。

“怎么回事?就没发现凶手吗?”苏其安质问,马车停在自己的府门口,行凶的人竟然没被守护太师府的门卫发现?

“回太师,”门卫道,“春红刚才还好好的让属下进府禀报,可是片刻就听得车厢内传出惊叫,接着一道黑影掠出,很快便逃离,轻功之快,令我等难以追上。”

“逃离?难道就没见他进入车厢吗?”苏其安问。

“没有。”门卫摇摇头。

“看来那个凶手早已藏在车上了。”苏其安深邃的目光打量着车厢,冷冷的问一旁的车夫,“有人上了车,你就不知道吗?”

“回……回太师……”那个车夫哆哆嗦嗦的道,“我的马……车是被……姑娘半……半路拦截的……她上来的时候……就……就她一个人……我的车里……也是空的,没……没人……”

一看,就知道这个车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平民,正巧被春红拦了马车,在银子的诱惑下答应送她一程,不想出了事。

春红来见他为何不坐南无彻或者柳承业手下的马车呢?太师不免疑惑起来。

“太师,这里有块玉牌!”勘察现场的人将从春红身上取下的一块玉牌交给苏其安。

凤朝天?苏其安直愣愣的盯着玉牌,柳承业找到凤朝天的事他也收到了消息,正愁着无从下手,竟然会出其不意的落在自己的手里?

“爹,这真的是……”苏梦荷站在苏其安身边,低声道。

苏其安点点头,“我见过那东西的草图,既然是春红带来的,应该不假。只是奇怪,他们为什么要让春红将它带到太师府?春红又是因何而死?为什么凶手没有拿走玉牌?”

“我看,应该是南无彻觉得南无痕盯他们盯的紧,所以才想到这招,我们都没与他们正式交好,便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我们手中,算是出其不意的一招吧,南无痕一定想不到,就算之后他明白了,怕是也晚了。”苏梦荷道。

“这样也太冒险了,毕竟这是一个极其重要的东西。”苏其安紧盯着手中的玉牌,双眸闪现着莫名的火花,那真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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