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梅花烙之皓祥_vip_主角攻,女王受-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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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这么根正苗红的纳税人,身体健康,无病无灾的,怎地就突然没了呢?人生无常啊!也罢,端看事态发展吧,也许醒来就回到自己身上了也说不定,如果不行,再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既然没死透,那就活透透!
此时他真庆幸自己娶对了老婆,让他这么年纪轻轻的死了还可以无后顾之忧。自己老婆的本事他清楚得很,离了自己她就是幸苦一点,公司依然能运转得很好;儿子她自然也是疼爱之极,教育方面不用他担忧,儿子在她的抚养下会健康成长的;可怜了父母白发反送了黑发人,不过老婆会赡养他们的,即使以后她遇到了合适的对象再婚,她也不会弃自己的父母于不顾;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对嫂子也敬爱有佳,自然不敢太放肆,就算他想放肆了,自己老婆的手段也足以应付他了。
这么一想,死,也没什么。
看得开,自然没烦恼。自己力量外的东西,他从来不会想着去控制,而是去适应,即随遇而安型人类。譬如现在……
翩翩把他扶回床上去,拉上薄被,又深深的叹了口气。
依稀还记得刚才这个女人说他一副鬼样子?他试探的问,“我现在什么样子?”
翩翩一愣,也试探的问,“皓祥,你……没事吧?”她儿子很久没这么温和的对她说话过了。
“你看我这样子像没事吗?”徐文海眉毛一挑,有没有事,也许这个女人比他更清楚吧。
“还会对我横眉竖目的,那就是没事了。以后酒楼还是少去吧,都十四岁的人了,也不想着上进点,成天只知道瞎闹,怪不得你阿玛①不喜欢你,跟你阿浑②多学学吧!也省得阿娜③整天替你担心。”翩翩松了一口气,见他今天好像比较听得进话,又劝道。
酒楼,看来也是醉死的。
阿玛?阿昏?阿娜?真乱,谁和谁呀~~!如果前面那个词是他电视里常听到的那个称谓,满族家庭称呼父亲的字眼的话,那对他还真是重磅一击~!!他那无力的手举起,往脑袋上一摸,前面光秃秃的,沿着两耳稍前一条整齐的直弧线,后面一条辫子,半瓢儿,半瓢儿,半瓢儿,半瓢儿,半瓢儿,半瓢儿,……
徐文海如今这个虚弱的身体经不起这一击,白眼一翻,过去了!!
全中国五十六个民族里,他最不喜欢满族了!!不是说他们不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少数民族入主中原建立政权的他们不是,也不是怪他们入关称霸使中国又一次坐稳了几百年的奴隶(很多史家说清朝的康、雍、乾三世是中国有史以来封建王朝最后一个盛世,可在徐文海看来即使不管是处于什么社会,经济政治文化都是在发展的,同一种社会制度各种数据难以类比,更不可佐证,与同时期的欧洲历史横向比较一下只能悲哀的发现中国的这个所谓盛世其实不过是将人权消灭到极至、将人的思想控制到极至表面却要蒙上一层美丽的面纱而已,清王朝将帝王专制发展到那般田地本只能说是个悲哀,不过这一切他都不予置评),他没那么伟大有那么高超的情怀去操那种伟人的心。
不喜欢满族,纯属个人原因!
理由有二。一是脑袋剃光了半颗,光秃秃的让人看着难受,给人予视觉上的强烈冲击,破坏美感;二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的爷爷的爹,即他家族谱上的第一人,也就是他的老祖宗,一个小小的徵仕郎④惨死于乾隆年间的文字狱,惨无人道的各种刑罚之后入土还不让人为安,尸骨都腐烂了还要挖出来鞭尸!
他们家族密档里,除了祖宗的墓志铭上歌颂他脚踏实地肯做实事外,还有一份年代久远的文书,陈述了他死前死后的惨状,痛斥当时掌权者的专制与残忍。从他祖宗的儿子,也就是他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的爷爷那一代开始,家族长子、长孙成年之时定要铭记此事,能倒背如流,一字不漏方为罢休(长子之外延伸出去算旁支了,无法窥视密档)。
徐文海正是他们徐家祖宗十八代的曾曾曾曾曾……曾长孙,那个祖宗十八代不是开玩笑的,从那个冤死的祖宗开始到徐文海,他们徐氏正好传了十八代。
而他这个第十八代,酒精中毒死了。他的调皮捣蛋儿才三岁,离成年还远着呢,看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他父亲身上了,他会保佑父亲长命百岁,让儿子延续家族秘史的。
这个也不是玩笑话。虽然是二十一世纪什么都讲究科学,不过迷信的人依然大有人在,在二十一世纪的世人看来,他应该是死了吧,死人总是要保佑活着的人的。就算他明知不是那么回事,又算他已死之人不用操那么多心,他还是会默默祈祷的。毕竟他们是自己的亲人,跟外面那些成天算计来算计去的人不一样,是重要的存在。
老婆,替你老公照顾好那个家,照顾好我们的儿子啊,我也会保佑你的!阿门!
见自己儿子眼白一翻晕了过去,翩翩一吓急忙喊人去叫大夫。
徐文海陷入黑暗中,这个身体的大脑还能运转,可脑海里的东西却像放电影一样样在他眼前闪过、闪过、再闪过……
他就像看电视一样,看了这个身体从小到大的生活,看到了,知道了,除了感慨两声这小子和翩翩母子俩在王府里的地位低下备受冷落和奚落,妙龄女子年年空闺独守,可爱小儿越长越心理失衡外,竟也没愤怒或不平的感觉。
这就是生活啊。
生活生活,人的一生,得为自己而活。而属于自己的家庭和责任,也是人活着该背负的东西,不能抛不能弃!这傻小子不能感受到家庭的温暖,父亲也对他疏于教育,被赐名的苗疆舞女母亲翩翩虽然有德,却大字不识几个,也不可能亲身教导儿子,以至于他十四岁了还没有责任在身之感,轻飘飘任人一拉就荡出老远,也难怪纨绔子弟气息见长。
一个好好的孩子,竟漠视他令他长成今天这个样子,谁的错?
忽然,徐文海在意识里用力拍腿。丫的,如今他倒成了这个半秃的满族鬼亲王的儿子,也就是这个半秃的劣质小子。
瞧他十四岁就一副酒色腹中饱的样子,小小年纪就透支健康,绝对活不长。
注释:1。阿玛(ama):满语,父亲。(重音在“阿”字上,念第四声,“玛”念轻声。)
2。阿浑(ahuun): 哥哥、兄长。
3。阿娜:维吾尔族对母亲的称呼。(★翩翩私下对皓祥自称‘阿娜’是种母爱的表达哦~)
4。徵仕郎:一个文散官名。隋始置;唐为文官第二十三阶,正八品下;宋朝废除了;金再置,从八品上;元升从七品;明改称徵仕郎,为从七品升授之阶;清亦称徵仕郎,从七品。是个很小的官。
★★★关于徐文海家族密档一事,请大家不要过于好奇,违者——杀无赦!捏死你们这些只只小猫咪……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嘿嘿……
第 3 章
纵使徐文海百般的不愿,事实铸就,也只能接受。只能安慰自己,这具身体还年轻,他平白捡回了十几年的青春,未来的可塑性还是相当高的。
完颜皓祥原有的不甘和刚成形的心理偏执并没有影响到徐文海,他只如同看了场长长的电影,而且在这样一个小孩的眼里这个世界虽然充满了不可理解的复杂性但显然他对事物的思考还是比较幼稚的,不过窥视到的东西足以让他了解自己当前的情况了,也让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去能做些什么不能做些什么。
最令他不满的是这里一颗颗的人头,除了女人,都是梳着辫子的半瓢儿~~他情愿自己变成一个丑八怪也不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要不干脆剃光头得了。
好在这个孩子头型还算不错,就算光着半个脑袋瓜子相对其他人来说感觉也没那么难堪。就是浑浊的眼睛和两个眼眶周围淡淡的黑色让他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才十四岁的小孩子就开始过那种成人哥哥才能过的生活,而且思想还挺重的,明明对自己遭受的一切还无法理解,却要千方百计的逼着自己去思考,最后作茧自缚。
这个身体的家世其实很不错。完颜乃金、元两朝国姓,与当朝皇族爱新觉罗氏皆属女真人,虽然同族、同源,却是不同部,不过爱新觉罗氏虽然不是完颜氏的后裔,却属于金朝的遗民。为达颠覆明朝入土中原掌权的目的,努尔哈赤以金朝继承者自居,皇太极即位以后仍也表明了其崇敬和景仰。也因此,完颜氏作为金朝的皇族,格外受到清朝廷的重视。皇室为表对完颜氏的极大尊重,将完颜氏列为八旗世族之首。清廷对完颜氏遗族的确认,在这时来说近乎具有法律效力,因此完颜一氏即使身无寸功背后的家族也算显赫。
清以武开国,特重军功,宗室皇族即使近支亲贵,如无尺寸之功,仍不得赏。和硕亲王是宗室贵族十四等爵位①中最高的,皓祥之父年轻时有点军功,乾隆对其特别恩封,可谓皇恩浩荡,颇受尊重,也因此巴结攀附之辈犹如过江之鲫。
皓祥在王府乃庶出之子,父亲是亲王,顺理成章也成为世袭爵位的第二继承人,理应是众人巴结攀附的对象,然而,正因为他不是嫡长子,又比嫡福晋所生之子晚半年的关系,备受父亲冷落。其实硕亲王冷落小儿子自有其原因,一是硕亲王对嫡福晋雪如②宠爱有加,夫妻多年即使她连生三女也未曾纳妾,他对雪如确实有情;二是翩翩社会地位极其低下,即使貌美,也只能做妾,妾室所生自然不及嫡出,况且嫡出的还是长子,区区半年的时间足以决定兄弟两人在府中的尊卑关系。
可这个硕亲王却又是个“宽厚”之人,即使翩翩身份上不了台面,看在她为自己生了个儿子的份上,依清制规定,让宗人府为翩翩请封,咨送礼部都入册,还是正式承认翩翩的侧福晋身份。
嫡子皓祯是一出生就请过旨册立为世子的,皓祥没有这个身份,按排行他只能是二爷(多为家中仆人称呼)。
分明都是儿子,可硕亲王的心还是明显的偏了。可能是封建大家族宗法规矩已经在他的意识里牢固如磐石了,所谓的“长幼有别,嫡庶差异”让这对出生只差半年时间的兄弟在府中的生活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就连那些附势的奴才,也只亲近嫡室,对出身低寒在京城无所依无所靠除了舞技一无所有的翩翩冷眼有加。亲疏远近,立下分明。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个谎言,徐文海自然也无从得知,此时的他只知道自己在这个家中没有什么分量就对了。有一点还是令他比较满意的,那就是吃喝用度不愁,没被刻薄,还算得过去。
只是依目前的形势下去,早晚有一天这孩子得毁掉。
而不幸的,他代替这夭折的少年接掌了以后的人生,自然不会那么傻呼呼的去自毁人生。未来的一切都是未知数,未知的东西是好物,他喜欢。
他会努力去融入这个环境的,前提是他得先完善自身,为自己的将来多铺些路子,万不可被人欺压到自己头上来。也许哪一天“天”突然变了,那他遭受无辜之秧了怎么办?他的人生可以断送在自己手上,不能断送在别人的意志之下。
在这个社会,生命很容易被掌权者左右,命运也很容易被篡改,而这并不是他能接受的,他自有自己的一番想法。
徐文海不多久又在皓祥身上醒过来了,他作这些想法时大夫正分开他的眼皮查看他的眼珠子,把脉……有模有样的。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翩翩见把脉的老者放开皓祥的手腕,着急的问,脸上尽是关切。
“侧福晋放心,二爷只是身子比较虚弱,劝他以后少去烟花酒色之地即可。”老者面无表情,起身到桌子上提笔写药方。
“是、是,麻烦您老人家了。”翩翩一脸尴尬的答,这已经是这个大夫第三次对她这么说话了,也难怪这个老大夫对她们母子没好印象。
前几天就隐隐听见下人说她们母子的不是,她也不敢让皓祥知道,否则依他的性子定要再生出一场风波。可是除了劝导,她也实在没办法去约束皓祥啊,她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操碎了心。一筹莫展。
翩翩让下人跟大夫抓药去了。
转身的时候,皓祥正睁着眼睛看她,她吓了一跳,拿着帕子在胸口上拍了两下,稍稍舒了一口气,而后扬起一抹微笑,“皓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头疼,胸闷,气短。”
“真的?”皓祥每多说一个词,翩翩就多一分担忧,一急,三步当成两步扑了过去,扶起他给他顺气,“刚才你怎么不讲呢,大夫都走了。”
皓祥抓住她的手,哈了一声,解释说,“喝多难受了点,没那么夸张。”
“坏小子,阿娜可是担心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