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戏凡尘-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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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是什么意思啊,喜欢还是不喜欢啊?”听得出,灵儿口中的逗弄,又是止不住的脸红和心喜。灵儿说过喜欢我的眼睛头发的,她会不会喜欢我呢,心里打着小鼓。
“我……我喜欢你,非常非常喜欢!”我看向灵儿认真的说道,不仅仅是喜欢的,灵儿你明白么?
可是灵儿你喜欢我么?喜欢么?我内心期待的等灵儿的回复。
“真的啊!灵儿好喜欢冰哦——”“真的么?灵儿也喜欢我,不是骗我的么?”我激动极了,头一次,我的期待成真,我简直没法形容我的快乐,恨不得时间就停止在她说喜欢我的那一刻!
突然,镜头转换。
“冰,我该离开了”
“我跟你一起去!”我要跟着灵儿,永远不分开!
灵儿的拒绝,让我难过,“灵儿不希望和冰在一起了吗,还是灵儿已经讨厌冰了?”内心的阴暗抬头,如果是这样,死了还比较好!
“我不喜欢你有这样的想法,而且我的冰释天下最好的,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希望冰能尽快把武功练成,我们才可以一起去闯荡江湖啊。”
原来,还是我太过弱小,不足以跟灵儿共同翱翔。
“那你还会回来么?”等你回来,不管时间长短,我再也不会松开你的手,再也不分离,我默默的命令自己,要更加努力的练功。
“灵儿你还会回来吗?灵儿!灵儿!你去哪里!灵儿!回来灵儿!”灵儿突然消失了,我紧张的到处喊,到处找,她消失的痛苦,是我无法承受的,大声喊了一声“灵儿!!!”
我喘着粗气,惊醒,脸上冰凉的泪水,心痛的痉挛,在哪里?你在哪里!!“灵儿!!~~”我向天吼出自己最令我痛苦的字眼……我恨你!
缺失的心,已经不再完整,那热源,已不在,身心,皆已冰寒酷绝。
手下不再把仿似的消息传来,而是直接把人送到我的床上,我只瞥一眼,寂寞的心让我闭上双眼,驰骋在肉欲的快感中,心却愈加冰凉,恨意让我更加想念她,脑海里全是她的名字。
身下的女人抬起头,向我的唇凑过来,抽出她身体里的我,一掌扇向她的脸,伸手掐向她纤细的颈,不顾她的求饶,我的脑子,只闪现出灵儿的话“现在你已经被我盖下了章,以后除了我,绝对不许任何人碰你的唇,不然我一定再也不理你了,知道了么?”该死的女人,差点碰到灵儿的东西,我杀了你!心中的愤怒如爆裂的惊雷,不杀她,不足以泄愤,我用力捏碎了她的喉骨。如此这般,不知已经死了多少个女人。
与魔教同样不属正派的龙门的护法,判官,带着戏虐的笑说是要来借天蚕丝甲,仿佛知道我一直在找灵儿,一直逗弄于我,言行间,似有灵儿的影子,我内心不无激动,只是多年来,失望是从不间断的,害怕失望的我,不再期待,看不到真正的灵儿,我已不再那般失态。
我知道,这个男人真的知道灵儿在哪里。
当得知灵儿的行踪,当我得知灵儿当年受了重伤,当我得知灵儿已经把我忘记,当得知她身边已经有了别人,我的心又痛了起来,痛,为什么我不在她身边,让她如此受苦;痛,她忘记自己,让自己等了十年,找了十年,苦了十年;痛,她身边的其他人是否疼她如自己,她是否已经不再需要我。
当我远远看到在茶楼里拥吻缠绵的她和那个阳刚霸气的男人,我听到心碎的声音。曾经冰寒的心,因为她碎裂了。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却没想到现实的画面会让我如此心碎。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我只想陪在她身边。这是我唯一想要的。
再次见面,我的灵儿更加美丽了,我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人儿,就在我眼前,我不敢出现,怕她像每天做的梦一样,我一醒,她就不在了。直到她唱完歌,打发了身边的女人走,才叫了我的名字。
我有千言万语想向她倾诉,出口的,却是一句“你食言了!”
看到灵儿对我解释那些事情,我心里存着期望,是否,她还如以前一样,还是在乎我的?当她说出我应该找个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人,她不是个好女孩的时候,我的心融化了,她说起另一个男人的时候,我的心,释然了,不管灵儿身边有什么样的人,灵儿依然是我心中的仙子,看到灵儿眼中的泪水,我自责,怎么可以让我最爱的人儿流泪,我要好好保护她,还要爱护他身边所有她爱的人,只要我在灵儿身边,决意不会让灵儿有痛苦,伤心,难过,即使,让我遍体鳞伤,我会用微笑覆盖,即使让我心碎情伤,我会让柔情释放,即使……即使……再多的即使,也抵不过我留在灵儿身边的心愿来的重要。
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事情,灵儿,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只求你不要抛下我,我已经怕了。
柔柔心意,深深情,那银色的头发像夜里星空中满月的光辉,碧绿的眸子像湖水一样温柔宁静。
灵儿,吾爱。
番外南方萧(上)
南方萧,追云庄庄主,面带金色面具,终日不曾摘过。
这个人,就是我。
我出生于名门世家,父亲风流潇洒,母亲温柔慈爱。
娘亲,于外人面前,一直都是温柔大方,尊贵无比。
娘亲是个心里极要强之人,庄内大小事情,没有娘亲解决不了的,一直受到爹爹的尊重与温情体贴。爹爹的宠爱加上一举得子,在庄内可谓无不如意之事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娘亲一直很快乐,知足。
直到三岁那年,爹又娶了姨娘,爹爹的心,有了归属,虽然时常被姨娘逼迫到娘的房里,但是日久之后,娘的心被伤透了,决绝的不让爹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即使那时,娘已经又怀了妹妹,却绝不与人再来往,不再出门。
那时,我天天到娘的房里陪娘,我很不开心,我看到娘的泪水,看到娘的伤痛,看到了娘的绝望,我不知是为了什么,只是陪着娘哭,只是对娘一直说“娘,娘不喜欢萧儿了吗?为什么不对萧儿笑?娘,不要哭了好不好,萧儿好伤心。”
娘亲低头对着还不到她大腿高的我,心疼的看着我“萧儿,答应娘,以后只爱一个女孩好吗?答应娘。”
看着母亲希翼的红肿的眼眸,我连连点头:“只要娘开心,萧儿都听娘的,萧儿只爱一个女孩儿,萧儿最听娘的话!”
娘亲听到我的话,真心的笑了。我牢牢的把这句话刻在了心里。即使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只要娘不哭。
来年春天,妹妹降生了,娘把我叫到床边,温柔的对我说“萧儿,还记得娘说的话吗?”
经过一年多哭泣,经过弟弟的降生,我慢慢了解了,娘对我说的话。“娘,萧儿记得,萧儿永远只爱一个女孩儿,萧儿只与一个女孩儿成亲!娘,萧儿很听话,娘要开心,萧儿要娘开心……”说着,泪水因为娘的泪,跟着溢出。
“娘的好萧儿,娘最爱的萧儿,娘很开心,萧儿你要好好长大,听娘的话,你一定会幸福的……”随着娘的声音慢慢的变小,渐渐变轻,看着娘亲嘴角挂着的那一抹安心的笑容,我失声痛哭,“娘!~~!~”
娘亲就那样去了,没有对爹的怨,没有对姨娘的恨,有的,只是一抹对儿子疼惜的笑容,在妹妹生人那日,娘亲终于因为身孕中抑郁不解,心力憔悴,毫无眷恋的离开了这个她曾经风光,也曾经痛彻心扉的地方。
从不曾对谁动过心,身边终日围绕着一群蜂蝶般的女人,娘亲的话,犹在耳边,我只想要自己真心所爱的女子伴于身旁。
无心于儿女情事,我出庄游历,被一个怪老头看中,非要收我为徒,说我与他的大弟子的缘分匪浅。
闲来无事,本来就是出来游历,拜师学艺也算是人生正途大事,看怪老头不似俗人,甘心拜于他的门下。
入门两年,我才第一次遇到了我的大师兄,与之相处了不及一个月,我与师兄的感情却仿似亲兄弟般。而后得知,大师兄原来是圣月国太子。
师兄身份特殊,我与他每年只有两次相聚的机会,每次不会超过两个月,与师兄在一起,不只是武功进步神速,就连心计也是多了不少。我本无心于勾心斗角之事,为了以后的责任,却是不得不跟师兄偶尔来斗一斗,也是有些乐趣。
那年去山下迎接师兄,因久侯不到,就一直往来路去迎。
走出有几里地,听到路边小林里有打斗声,似有师兄的声音,我飞进林里,看到师兄被五名黑衣人围困,估计已经久战,师兄以寡敌众,体力已不在满蓄。
看到其中一个黑衣人向师兄要发暗器,我冲进包围圈,想以袖袍裹起,没想到不是发出暗器,而是喷出药粉,袍袖裹起一部分药粉,飞身向右护住师兄,似有梨香飘入鼻中,只觉左脸有淡淡层粉尘吸附。
师兄以我为支点,手撑起身,飞腿踢向施毒之人,身后三名黑衣人冲上前去,欲擒师兄,我单腿空翻截下二人,与之缠斗。
看到我师兄弟二人合力,他们更没了胜算,已经有了退意,喊了声“徹”,五人齐齐退开。
其中一人又欲放暗器,他手执一小号酒坛,抛向空中,以暗器击破酒坛,双掌运足内力,掌风携带酒坛中撒出的液体,如细雨般向我二人袭来。
师兄刚吃了一掌已经来不及躲闪,一时心急,我挡在师兄身前,只是一瞬间,我感到脸部剧痛,嘶嚎出喉,山间回声久久不停。
等我醒来,只觉左脸干紧,疼痛已经不在,我欲伸手摸,被师兄握住,看到师兄脸上的心痛,我有非常不好的预感。“师兄?”
“师弟!你不要着急!我会为你请最好的大夫为你医治!”握着我手臂的手,紧紧的,颤抖着。
“师兄,男子汉,脸上留些小疤痕没关系的,反而会增加男子气概的!”看他那神情,让我不忍,我开玩笑安慰他。但是脸上的感觉确实让我难受的紧。
“师弟!”师兄的眼睛顿时通红,看那眼睛里突曝的血红色血管,清晰可见,他的泪水在眼眶里徘徊,手颤抖的更加剧烈。他已经说不出话。
我也不再说话,只是坐起身,这间屋子里,摆设都是皇家的,此刻房间里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这里是宫里,师兄把我带回来看御医。
环顾四周,没有一样能反射出形象的物件摆放在屋里。看来,自己真的伤的很重。我抬头,对他说“我中了什么毒?”
他深吸一口气,咽下喉中的哽咽,好一会后,才慢慢启齿:“绽菊散,一种奇毒,金色的粉末状,淡淡的梨香,平常没有任何药性,好似美味的糕点粉,但是遇水后……变成血红色,滴到任何东西上……水分都会迅速挥发,活性被腐蚀……不再生长……”声音断断续续,每说一句,都好似用尽他所有的勇气与心力。
我好一会才消化了他刚才的话,水分挥发……腐蚀……不能再生……我不太想明白这些词的意思,抵抗着词解出现在我的脑中。
“萧!我会想办法医好你的!我会的!我会的!”轩辕徹用尽力气向我吼道。
“那我现在好丑了,呵呵!”我强笑着。真的不想看到他这么痛苦。我不怪他。
轩辕徹忍不住了,赶在眼泪掉落出来,奔出了房间。但是房内依然能听到他痛苦的吼声。
房外走进连个低头的侍女,她们不敢抬头,一个侍女托盘里是刚熬好的药,一个侍女托盘里是茶水。
我叹息了声,说道,“放下退出去吧。”
两名侍女听到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不禁抬头望向他,嘣——嘭——哗啦——几声连续的声响后,是侍女尖锐的惨叫声“鬼啊!!——”
我欲向前,看到我伸出的手,两人更加疯狂,连爬带滚的出了房间,我呆呆的站在那里,有一时的蒙怔,而后走向那片狼藉。
蹲下身欲捡起地上的碎片,却在这铺着打磨的光滑反光的大理石地板上的茶水中,看到了我这辈子的梦魇。我比那两个侍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失调的吼“不!!!!————”
我见到了地狱的使者,看到了那恐怖的半张脸,像那药的解说一样,那半张脸已经没有水分,肌肉萎缩,脸皮像老树皮一样,干缩的裹在脸上,清晰可见骨头的轮廓,简直就是半张骷髅脸,呵呵,好美的名字,绽菊散,皮肤干涸的纹路的讽刺!不能再生!我要顶着这么一张似比干尸的脸过一生?!我不要!!我不要!!!
虽然,从未太过在意过自己的容貌,但是我自己知道,我的容貌是出众的,可以不谦虚的讲,几乎没有几个可以与我相媲美的,我认识的人中,不超过四个,自己虽然从不夸自己的样貌,但是样貌出众,一直是自己心里深处的骄傲。我与娘亲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