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天赋系统-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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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文杰也不强留,一边千恩万谢,一边亲自送林南出了大门。两人道了别。林南便上了车,眼见着马车远去,东方文杰这才长嘘了一口气自自语的道:“看来此人必登大宝。”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儿子东方惠及已到了身后,望着远去的马车骂了句:“此贼险些要了大哥性命。”
东方文杰回头看了他一眼,哼道:“色字头上一把刀,若非吴王有事求我,怕是东方一门性命难保。”
“这么说殿下要提拔父亲!”东方惠及喜色满面。
“乃父岂能久居人下!”东方文杰说完,转身进了院子。
早春三月,春寒寥峭。但是枝头桃蕾已吐,道旁的小树已经冒出淡绿的新芽。几只刚刚习飞的小燕儿扑腾着翅膀在枝头勉强立稳。一阵春风袭来,竟又把它吹的飞出丈余。
林南的马车飞快的行驶在林间的小路上,后面几个随从的马虽快,却也不敢超在他前面。这段路坑坑洼洼的很不平坦,导致车中颠簸的厉害,所以只行了两里多路林南就感觉腹内饥饿,两眼发昏。“难道我晕马车?来时怎么没这毛病?”林南正暗暗自付,这时车夫忽然猛地一提马缰,马头昂起来希聿聿长嘶一声。马蹄踏起一尘飞黄土飞溅起来。随即就听见众随从拔刀的声音,又听那车夫喝道:“躲在树后面往前冲,你不要命了!”车中的林南险些被甩了出来,勉强抓住车窗的边沿儿才得以坐稳,不由得怒道:“怎么回事!”
“殿下,前面有一个女子拦住去路。”车夫说完,林南皱了下眉头。不解的问:“什么女子?”
“殿下,是我。”一阵银铃般的声音传来,听上去很舒服,但却并不熟悉。
林南越发奇怪了。忙掀帘下车,这才看见一个身着粉色襦裙的姑娘站在马车前面,只见她眉眼五官,瑶鼻樱唇都生的十分娇媚,尤其是身上穿的那件粉色襦裙更是奇特,其袖长齐肘,身长及腰,以小带子当胸结住。因为领口宽大的缘故,整个上胸都坦露了出来,更显的动人心魄。
不过也不知怎的,可能是因为头晕脑胀的缘故,林南对于眼前这个美人竟然无动于衷,甚至连好气都没有,只冷声问了句:“是什么人,我认识你么?”女子的眼中顿现失望的神色,幽幽的叹了口气道:“殿下好能忘事,上元佳节那日,你连破十二生肖灯时,是谁与你对词来的?”她这一提,林南才有了点印象,仔细看了看她,果然是那个和自己对词的女子,不过今日看来已远比那天要妩媚的多。
“原来是你,小姐换了装束,所以一时忘了。”林南话语客气了不少,那女子也展颜笑道:“我以为殿下早把我忘的干干静静了。”
“我对美人一向忘不了的。”林南笑了两声,那女子却忽然低下头来,脸露娇羞之色,林南这才觉得自己的话有点不妥,随即叉开话题。
“小姐找我有事?”
女子听他问话,也不去想那尴尬的场面,轻声答道:“这附近有个静水湖,开春景色美不胜收,故而小女子斗胆请殿下共往一观,顺便合几首诗词。”
“古代女人约男人的事还真不多,这个女人也够胆大的了。”美人相约,林南肯定是不会拒绝的了,便吩咐车夫和几个随从道:“你们自行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殿下这。。”一个随从还想说话,却被林南堵了回去。“什么这这那那的,我叫你们回去就回去。”“是。”几个人无奈只能听他的话。
“殿下,你叫他们走了,待会儿你怎么回去?”女子提醒了一句,没想到林南却满不在乎的道:“小姐怎么来的,我就怎么回去。”女子脸色一红,低声道:“可小女子就一匹马。。”林南嬉笑着又道:“小姐的马再娇贵。怕呀不至于被我们两人压死吧?”女子听他调笑,索性也就不再说这些,转口道:“那我们走吧。”
“好。”林南问也不问一声,拉起她的手就向北走去。女子先是一惊,不过看着林南很自然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暖意,索性就让他牵着了。
“小姐胆子够大的,刚才我的车夫反应要是慢了点,只怕你有性命之虞。”林南说完这话,那女子却并未回他,只是呆呆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小姐。”林南停住步子。把头贴过喊了一声。“啊。”女子像丢了魂似的这才反过神来,看见林南的脸离的那么近,不由得一阵惊慌,捏着裙角道;“殿下你。。”
“我什么我。”林南松开她手又接着道:“本王那么知道小姐说的静水湖在那,本应该小姐在前面引路才是。”
“噢,对不起殿下,刚才我在想诗句。”她撒谎的样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不过林南也懒的点破她,任凭她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紧跟着。
两人漫步春游,只感觉所到之地处处空阔明朗。有山有水,有树有鸟,说不出的自在逍遥。走出不远便看见一片清水,这水之清处,另林南真忍不住道个“明”字。
湖边有几株春柳,树旁皆是一簇簇的桃花,一座凉亭伸进湖中,水作灰蓝色,柳叶儿半青。这湖光潋滟。仿佛联成一幅图画,明朗,素净,柳梢上似乎还吹着点不大能觉出来的微风。
“此地可美么?”女子见林南怔怔的出神,便笑问道。
“美,便如图画一般。”林南摇头感叹。
“恩,我有首诗。吟于殿下听如何?”女子说完,林南自然的点了点头,但见她摘了条儿柳枝轻声吟道:“须弥山间湖水东,春光懒困倚微风。桃花一簇开无主。不爱深红爱浅红。”
“好诗!”林南拍手赞赏,但也听出了他诗中的寓意。
“还请殿下也赐诗一首给我罢。”女子看了看林南,满眼都是崇拜的神色。
林南想了想,张口念道:“绿树青山日欲斜,长郊草色绿无涯。游人不管春将老,来往亭前踏落花。”
“殿下随口所吟便成如此佳句,小女子实在佩服。”女子说完径步向亭前走来,林南则随后跟着。
两人走到亭前,林南抬头看那牌匾,是写着“湖心亭”三个字。女子则拾起一片桃花幽然道:“游人不知春将老,这春真的老了么?”
“春老了,人未老。”林南不自禁的拉起她的手,女子只感到一阵心慌,随口说了句:“殿下,我们去湖心亭看看吧。”
“好。”林南拉着她走上石廊,漫步向亭中走来。
宽大的水面像柔亮的绸,春风似剪,一点点把这绸给裁开。无风的时候看那湖面,自是微澜不惊,似在长睡不醒。鱼儿悠闲地游在湖水里,看似在浅处,等你用花瓣去投它,却碰它不着,倒是搅动了水面的平静,荡起了层层延伸开去的**涟漪。乍然而起的水鸟,或是偶然跃水而跳的游鱼,配合着美人的倩影搅得林南颤颤如醉。
这时美人忽然发一声喊,惊的林南返过神来。“殿下你看!”林南寻声望去,只见两只鸳鸯自北向南缓缓从湖面飘了过来,偶尔互相缠绵两下,惊起一阵波纹。
“鸳鸯这物,真是奇怪,你见它未动,却能如船而行。”美人感叹了一声,林南却望见鸳鸯嬉戏的场景,笑了笑道:“鸳鸯真是懂情之物。”美人脸上一羞,低声道:“殿下不赐个词么?”林南略一沉思,便吟道:“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看鸳鸯烟波里,手捋桃花蕊。佳人阑干相倚,碧玉搔头斜坠。日日思君君不至,只有泪千垂。”
“殿下……”美人听出词中有的意思,粉锤轻轻落下。林南抓着她手,嘴唇便贴了上去。美人还没有准备,不禁推开林南倚在了一边,一张小脸儿羞的通红,心里砰砰的乱跳。
“怎么,你不愿意?”林南的眼神很奇怪,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
“殿下你别……别那么着急……”美人说了这些话,只感觉就如淫词秽语一般,羞的无地自容。
“你都铺垫了这么多了,还用我在做前戏么?”林南的话语冰冷的另美人不寒而栗,抬头不解的问:“殿下你在说什么?”
林南哼了一声,把手上的一片桃花扔在地上踩成碎沫。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了就恶心。你既然知道我好色,还不过来给我服饰舒服了,然后好说说你是为谁来的,他又要什么条件。”
美人乍听了他的话,就如五雷轰顶一般,适才的柔情蜜意全都化为乌有,向后退了几步,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是的,你怎么可以这么说!”
“你刚才这么一大堆铺垫难道不是为了和我风流一场?我和你不过一面之缘,何至于相思?你这种女人我见的多了,好没意思!”林南冰冷的话音另美人彻底绝望了。
“你……”美人就如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拼命的向后跑去,直到消失在林南的视线里。
正文 第224章【秦彝】
这边美人携泪而去,林南却没有丝毫的惋惜之情,但他却忘了一点,自己没有脚力。这一点可十分要紧,没办法,没了马就只能靠步行走回建康。路虽然不算遥远,但林南车马坐惯了,乍一用步行,而且走的还是山路,就真的是有点不习惯了。
冯梦龙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这话还真是一点不假。林南本已走的疲乏,天公却又不作美,片片黑云压天蔽日而来,半空中晦涩一片,闷气从生,飞燕折空低回,眼看就是一场大雨。
“真倒霉,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没想到我这色字头上却是一场雨。”林南暗暗自付,走的更加急了。好不容易走上砂石路,但听的半空中“喀嚓嚓”一个大雷,只惊的他差点就摔倒在地,赶紧向前急奔。可还是躲不过,大雨瓢泼而下,象一条条鞭子似的抽打着大地,也抽得林南全身浸透,心里不停地抽搐起来。
“真要了命了!”林南一边骂着老天,一边急跑着,可道旁除了几诛柳树之外,就是一株株被雨打散的桃花,那里有避雨的地方。眼看已被浇成了落汤鸡,林南反倒不跑了,停下步子喘起粗气来。“反正也湿透了,跑不跑都无所谓。”想到这,林南反倒明朗了,徒步在雨中不慌不忙的漫步走来。
心里不急,脚下的步子反倒跟轻快了,走了大约半个时辰,就已到了离建康城十里一个地方。这地方唤做十里店。有二三百户人家,林南见有了人家,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加快步子向前走去。
刚入街头走出不远就看见一座破庙,庙宇破败不堪,连个大门都没有。林南也顾不得那么多,忙奔庙里来避雨,只见庙顶歪斜的匾额上写着:东岳行宫,四个黑字。林南也看不明白,索性直入庙门。
庙里面满是秽土。正前方一个香炉也是布满尘灰,林南抬头看那供奉的神明,只感觉形态甚是丑怪。蓬头獠牙,脚踏鳌头,左手提跟三叉戟,正在呲牙咧嘴不知要去打谁。
“这是个什么狗屁神仙。”林南不屑看他,再转过眼去,这才发现墙角竟然还躺着一个人。这人满身污泥,蓬头乱发。一身衣服破乱不堪,旁边放个包袱。包袱上面压着两跟钢鞭,如果身边再放个碗,就是个乞丐模样。
“看来这是这位老兄的家了,要饭的还带兵器,难道要不来就抢?”林南这么想着,便多了一丝戒备,缓步向这边走过来。那人似乎睡熟了,并未察觉林南走近,等到林南靠近他旁边才发现。这人从脸到耳都是火烧一般燥红,气息微弱,一看就是得了重感冒的症状。
林南这才蹲下来摸了摸他额头,果然十分滚烫,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人还再不救,命恐怕就保不住了。”想到这,他将衣襟扯下一块。用雨水浸湿了敷在他头上,这办法虽然用处不大,但现在的情势之下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雨还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林南无聊之间眼睛盯在了那人的两条钢鞭上面。只见那兵器每一跟都有腕口粗细,隐隐之间似乎还闪着金光,不过还是可以看见一些铜锈。“看来是镀过金的,不过时间太长都掉落了。”林南想着就伸手去提那鞭身想仔细看看,可他刚一提,那鞭身竟沉重异常,足有六七十斤。
“我地妈呀,这东西我拿都拿不动,这人竟然用它当兵器,难道是举重运动员转世?”林南惊愕的看着那人,只感觉他的气息已比刚才好了一些了,不禁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