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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比烟花更寂寞的城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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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解放才退伍回到F城老家。

  梁浩不愧是个能言善语之人,他引导着大爷又说了很多的过去。大爷平日苦于无人交谈,来了兴致,一股脑儿地说了很多在部队里的事。见梁浩和任言听得起劲,大爷也越讲越高兴。见机,梁浩便提出说他俩想在这里租间屋子,大爷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梁浩他们的房间里摆了张大床,窗台处放了个给任言用的梳妆镜,旁边是一个双人用写字台,墙上贴着玛丽莲。梦露的画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窗台外面也有阳台,站在那里,可以看见远处巍峨的大山。对他们的住处,我一直称好。最羡慕的是,他们房间里还有一个双箱式放音机,那是大爷给他们用的。

  我也常邀请梁浩他们去我住的地方,三个人挤在狭小的房间里,用我的小式单放机放上喜欢的音乐,聊上一会儿天,日子也就这样不惊不扰地一天天过去。

  
  F城自上次连续几天大雨之后,已经有些时日没下过雨。

  那天在书店快要下班的时候,天突然阴沉下来,顾客们都匆匆散了。一时间,天昏地暗,紧接着就是倾盆大雨。

  把窗帘放下后,玲姐便去关门,刚好一阵乱风刮起,卷着雨水淋了她一身,我赶紧去帮忙,好不容易才把门合上了。

  玲姐的脚上淋了些水,她便弯下腰去擦。她穿着高跟鞋,齐膝短裙,这么弯下去的时候,两条大腿便在短裙下面摇来晃去,刚好被我看见,我那儿竟然一下有了反应,把牛仔裤撑得胀胀的。我怕玲姐发现,就赶紧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雨还有得下,看来你得在这里多呆上一会儿!”

  “哦……”我有点魂不守舍。

  “你没事吧?”玲姐像是看出了我不对劲。

  “没……没……”

  “真的没?”玲姐走了过来。

  “真的!”我极力掩饰,但是却不敢看她。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霹雳打下来,穿着高跟鞋的她受了惊吓就失去了平衡,不偏不倚的坐到了我身上。我那儿好不容易缩了回去,现在被她的屁股这么一压着,顿时又变得硬邦邦的。玲姐是过来人,一下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我却窘的羞愧难当。

  “很难受吧?”

  “嗯?”

  “这儿啊!”玲姐没有起来的样子。

  我一时搞不懂状况,只好装傻。

  “啊,都这么大了!”玲姐的手竟然伸了进来,“不愧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啊!”

  她的举动委实吓了我一跳,也让我全身紧张起来,但不知为什么我内心里面却期待着她更进一步。

  “小莫,你有想过我吗?”玲姐的手继续在我那里摆弄,并不时地从喉咙深处发出轻哼,我真想一把把她按倒在地。

  “嗯?”

  “我是指有想过我做那种事吗?”我想到了上次洗澡时想到她的情景,觉得内心的秘密被窥探到了,更加不好意思起来。

  “我倒是很期望你有过?”

  “真的……吗?”我觉得自己的心跳从来没这么快过,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动,不知怎么的,我的胆子也大起来,摸索着把手伸进了她的裙子。

  “啊……啊……”玲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止不住的快感,她迷乱地望着我,然后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把我整个人都融化掉了。

  我的手也开始游遍了她的全身。玲姐的乳房坚挺,小腹平滑,身材保持的极好,让我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和冲动。我把她上身全脱光后,就把她抱到收银台,把她的裙子脱下。玲姐准备踢掉脚上的高跟鞋,被我拦下,我说我想她穿着做,她并没反对。我便抬起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脱去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后,我们开始炙热地做爱。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五章
在进入玲姐身体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她炙热的需求。对于我每次的抚摩和进入,她都娇喘地回应。

  我把她抱下了收银台,靠到了背后的仿石墙壁,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紧紧地环着我的腰。我狂热地和她接了一通吻后,又不顾一切地再次进入……

  事后,我和玲姐疲倦地摊倒在地。

  “小莫。”

  “嗯。”

  “不想说几句?”

  “说什么?”

  “真没什么说的?”

  “……还没想到。”

  “你这人真特别。” 玲姐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拣过衣服、裤子。

  “玲姐,你真美!”

  “心理话?”

  “千真万确。”

  “可惜老了。” 玲姐有些伤感。

  “你与别的女人很不同。”我望着她,“比如品质方面。”

  “不是指气质么?”

  “不,就是品质。”我说。

  “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用‘品质’来形容人的。”

  “‘气质’只是精神上的呈现,可‘品质’就不一样。”

  “是么,我很想听听你所说的不一样。”玲姐熟练地穿上内衣。

  “‘品质’是身体上的。有些人,即便没有多少面部表情,但身体却会自然地散发出一种感应,这感应就像是一种磁场,而外人就成了接收塔,并总能准确无误地接收。”

  “那发出这磁场的人能选择性地发射吗?”玲姐看上去挺感兴趣。

  “这个嘛,我想很难。能发出这种磁场的人,通常她自己也是不能控制的,因为那磁场就仿佛是洒在她身上的香水,她总是时时刻刻随时随地地散发着香味,但并不能选择只让谁闻到。”

  “这么说来,倒成了人人皆可享受的平凡物。”

  “这可不平凡!有这种能力的人可不多!而且,我认为,这种透过身体的释放才是完全出自于身体,不受一点精神上的控制。”

  “你是指这样很自然,不虚伪?”

  “嗯,就是这个意思。因为它完全来自身体,无须受精神的控制,绝对是一种真实的呈现,而且外人也总是能很自然地接受。另外,我想,这种品质即便是人死了也仍旧会存在。”

  “因为它只是身体的呈现,不需要有灵魂?”

  我点了点头。

  “这种说法倒真有趣。”

  “你就是这样的人。”

  “是吗?那等到我死后不知是不是真像你说的那样?”

  我没接玲姐的话。

  “其实,我倒觉得小莫你这人非常特别。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很自然地想到了自己读书时候的样子。也许是你这人太静的缘故,静得让旁人也跟着静了下来,然后,很自然就想到了过往。” 玲姐已经穿好裙子。

  “以前倒也有人这么说过。我想,也许是有点与世无争吧,所以,才会显得比较静。”

  “这样……是与生俱来的么?”

  “嗯。”我点了点头,“从小就这样,从来不与别人争什么……嗯……倒是……也没人跟我争。”

  “从来就没有?”

  “有过一次。”我想起了与郑民发生争执以致搬出宿舍的事,“当时就发现很不喜欢,所以就争了那么几句,就主动退出了。”

  “看来你也有着独特的‘品质’。”

  “和你的一样。”

  我和玲姐对视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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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停后,我和玲姐去外面吃了点东西。

  我和玲姐面对面地坐下来,想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彼此都觉得有些尴尬。

  良久,玲姐放下手中的酒杯,“还记得上次我给你说过,年轻的时候我本也想做一个作家吗?”

  “好像后来发生了些意外。”

  “那时候,我在‘方舟大学’,读的是中文系文学创作专业。”

  “‘方舟’?!那可是很好的大学。”

  “那时,我对文学有着一种常人不能理解的热爱。我喜欢曹雪芹的《红楼梦》,喜欢李清照的诗词,喜欢莎士比亚的戏剧。所以,就没日没夜地拜读他们的作品。我自己也创作的。叻!给你说过的,那么高一叠。” 玲姐像上次一样用手比划了一下。

  “我们中文系的主任也很欣赏我的文笔,他是一个极富才学的文学教授,很多知名的文学刊物上都有他的作品。刚好,她的女儿是我的好朋友。我去他家里玩过几次,他太太待人也很热情,每次都给我煮一大桌好吃的东西。主任很看重我,私下里也经常指点我,使我受益匪浅。谁知……”

  玲姐拿起桌上的酒杯,言语有些哽咽。我几乎猜到了往后的事。

  “有一天,我去他家找他女儿时,他女儿和他太太一起出去逛街了。那时候,主任正在他的书房写东西,见到我,就忙说给我看看他刚写好的‘女性与文学’。能够一睹为快,我自是很高兴。这是一份足足十几页的议论。主任的文字很美,而且观点独特,论证严密。我一边看,一边叫好。突然,有人从后面一把把我抱住,我吓得脸色发青,转过头却看见主任色迷迷地看着我。我不敢相信是真的,忙用力想挣脱,哪想主任把我抱得更紧。他把我推到书桌上,不顾我哀求,强暴了我。”

  玲姐的眼神有些无助,她喝了一口酒,良久才又接着说:“后来,他发泄完之后,才醒悟过来,知道做了错事,忙一边猛抽自己耳光,一边哀求我原谅他。”

  我为玲姐的这段过去感到深深的难过,咬着牙没出声。

  玲姐又说:

  “回到学校,我连续几天没去上课。那时的女孩子把贞洁看得比什么都更重要,想着被自己最敬重的人玷污了,好几次我都差点去自杀……就在我绝望无助的时候,听到了一段关于‘生命’的校园广播,突然间又让我找回了生的渴望。我开始坚强的生活。只是最开始的时候仍然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总是梦见主任狰狞的面孔,一直持续了一个星期,才渐渐开始恢复平常。去上课时,我也曾碰到他,他做了亏心事,也怕我说出去,再不敢进我半尺。就这样,我的生活渐渐恢复了往昔的平静。只是,我开始回避他女儿,她当然不能理解,也找我问过几次,可我什么也没给她说。谁能想象,在那之前,她可是我大学里面最好的朋友?”

  我为玲姐当时的无奈点了点头。

  “后来,本以为一切就此过去。谁知,那件事情的两个月后,我却开始呕吐。当时,我就怕了,去医院检查,果然是怀孕了。我拿着化验单,陷入了绝望。孩子是肯定不能要的,但是我一直就觉得堕胎是有意扼杀生灵,对孩子不公平。我挣扎着,不知道怎么办。拖了两个月,肚子已经明显地凸起来……”

  月光从玻璃窗上透过来,玲姐显得异常凄婉,实在难以想象她竟然有过这样一段不幸的遭遇。

  “那天,我去医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月色。”玲姐望着外面,“当时,我躺在手术台上,思绪开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自责,反正脑子里什么都想不出,就觉得自己是陷入了一个吞噬人思维的空间。”说这话的时候,玲姐的眼神里失去了光泽。

  “孩子就那样被拿掉了,我躺在手术台上眼泪吧嗒吧嗒地就往下流,那眼泪就像是我那未见天日的孩子留下的……从那以后,我就再无心学业。晚上,我老是梦见孩子血肉模糊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不要他,问我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那么残忍……”玲姐的情绪有点激动。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我选择悄悄地离开了那座城市,没有人知道我去了哪里,我只给家里留了封信,叫他们不要担心我,等有一天累了,我会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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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同玲姐发生关系后,工作起来倒也没觉得不自在。

  我像往常一样上下班。梁浩他们也像往常一样,没事就来书店找我。有时下班后我也同玲姐去吃点东西,甚至去她家过夜。玲姐家在新区,房子很大,那是半年前离婚时她老公留下的。

  私下里,我跟玲姐总喜欢谈论些不着边际的话题,就像以前谈到过的“品质”那样,而通常情况下,这些话题彼此都感兴趣,所以,总是谈得很深入。之后,就在一种很自然的状态下做爱。她的身体让我感到无比的愉悦。

  那时,F城的雨又开始连绵不断。

  因为这个原因,我和玲姐在店子里又做过几次。在一番抚摸亲吻之后,我便很自然地进入她的身体。玲姐总是穿着高跟鞋,裙子被我褪在腿间。有时,我也把她抱上收银台,让她用手帮我。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我的身体开始有些吃不消,常常心神不定。有一天工作时,玲姐见我精神恍惚,就叫我回去休息。我没同意,硬撑到了下班。

  晚上,回到阁楼,匆匆洗了个澡,便熄了灯睡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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