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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人在江湖飘 by:咪咪虎-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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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李敬寒对前面的保镖队长苏厉吩咐了几句,让他叫一个在附近的小弟过来盯着丰悦酒店。 
“振哥,崔道安要是找你,你千万要告诉我。”他看了眼窗外又开始灰暗下来的天空,接着说:“我怕你一时心软去见他。七年都过去了,他这么一直放不下,恨什么恨了七年,心态上多多少少总有些问题、不正常了。” 
秀振应了一声。崔道安是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一点,他的感受比谁都清楚。这两天他已两次拒绝了崔道安要他出来相见的要求,不,应该说是命令。虽在他在电话里已尽可能说得委婉,但可以想见崔道安一定是气得忍无可忍,打算随时杀了他吧。还有那些东西,那些被崔道安放在某个电子邮箱里可定时发送的东西,在杀了崔道安前,他一定要拿到那个邮箱和邮箱的密码。 
“在想什么?不要担心。”李敬寒握住他的手,在唇上吻了吻,双目看着他道:“振哥,我说过我会保护你的,不管怎样,我都会保护你的。” 
“敬寒,我……没有担心。只是对崔道安,我总觉得有些亏欠,易地而处,我也一定会恨他。”秀振垂下眼睫:“那时我太年青,做了许多任性纵情的事。”这后一句倒是他的真心话,说着不由反握紧了李敬寒的手。 
“振哥,我才提醒你不要对崔道安心软。苏厉——”李敬寒叹了口气,对前面叫道:“你以后带人跟着振哥出入,绝不准他一个人单身出去,否则你就自己先滚蛋,免得我宰了你。” 
“是,是,是。”苏厉回首笑道,正迎上秀振瞪他一眼,忙又扭过头,眼望前方道:“振哥一向体恤我们的,呵呵,绝不会让我们难做的。” 
秀振在后视镜中翻了他一眼,对李敬寒笑道:“你呀,真是,我只是说说罢了,又不会真去和他见面。” 
李敬寒手伸到他腰下,搂着他低声道:“你和他见面没关系,但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秀振回眸盯着他几秒,唇角渐渐勾出一丝苦笑,道:“敬寒,这可不是个好主意哦。” 


人在江湖飘 16 
李敬寒在他腰上捏了两把,道:“我知道,这也是万不得已才能用的。”太这一点是他在说话时忽在省及的,他们去找崔道安太难了,但若是崔道安来找秀振,而他又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人手和设伏,除去崔道安的就大有可行。只是,这对秀振有很大的风险。 
车子开出十余里,天又开始落雨。 
秀振晚间睡得不好,这时微有倦意,头枕在后靠上闭目养神,李敬寒则一直在抚摸着他的手,头也贴近他的头靠着,轻声对他道:“任凯十之八九是去会他的干爹的,帅荣的蒋董,我以前在丰悦碰到过他。” 
“嗯。”秀振微启眸子看了看他,又闭上了眼睛。李敬寒在捏弄着他的每一根手指,酥麻的感觉让他思绪有了不少断点。 
“蒋董的名字我一定在龙基的文件中看过,现在还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李敬寒皱着眉,“这老家伙和任凯伙在一起,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秀振脚踩到下面的设定上,把隔音玻璃慢慢升起,这才答道:“那几页文件的确是丢失了,可找不出是何人做的。”龙基事件已过去五年了,文件在档案库里属于绝密但同时又是久无人动的一类,“能进这层档案库的人虽没几个,但进进出出这么多年,要查得话,会动作太大,弄得人心浮动。” 
“正是因此,更要查。”李敬寒今天对他的手指大感兴趣,把他的手拿到唇边,轻轻吻着一路吻到指尖,张开雪白的牙齿咬着他小指指尖,才抬眼说话。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已经开始查了,但只能偷偷的,人手就有限的很。”秀振将自己的指头从他口中夺出,在他腿上掐了一所,嗔道:“你还要不要我回答你正事。” 
有了单向隔音玻璃的屏蔽,李敬寒动作放肆起来,“振哥,连这一点小小的刺激你都受不了啊,呵呵,我上次说错了,你不是性冷淡,是性敏感,这样说你不生气了吧,振哥,让我咬一口啦。”他抓着秀振的手腕趴在他身上,努力去咬他的每一根手指。 
秀振也在为保卫自己的手指而战,李敬寒孩子气发作的时候,往往也是他事后回忆中的快乐,记忆里的某一部分在重叠,那丝丝缕缕如云絮般隐藏在心底至深处的甜蜜,他只能在夜深人醒时独自回味。 
“振哥,”李敬寒得手后,咬着他的手指摇头晃脑,笑得象只偷食的小狼,“你要记得买礼物送我,今年你要是再忘了,我可一定要好好惩罚你。我要先去准备几样情趣用品,到时候……呵呵……你千万不要忘了啊。” 
“礼物?……你……真是……想要什么礼物?”秀振显然是又忘了,听着他后面的话不但面上红了,连耳垂也染上了粉色。 
“看来我不提醒你,你是一定又忘了的。你猜猜我想要什么?猜错了我一样要罚你。”李敬寒说着已愤愤不平地在他虎口上重重咬了一口。 
“哎哟,不要咬人……这也太不公平了,我买什么你都可以不承认的。”秀振故意呼痛,笑道:“谁忘了,还有两个多月时间,你就急着要礼物。那你也猜猜我想要什么?猜错了我也罚你。” 
“好啊,一言为定。”李敬寒一口应承,毫不示弱,“我们在一起快七年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真不敢相信。振哥,我第一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你当时在骂人,样子很凶,可你的眼神让我一下子就陷了进去,我当时就想一定要把你抱到我的床上。” 
秀振拧眉在笑了起来:“你这话说了好多次了,越听越觉得你是个无赖。” 
“我说了这么多遍,你从来都没相信过。你那天穿着暗条纹的沉色西装,灰色衬衫,领带是灰蓝小格子的,头发比现在长,很飘逸,脸色冷冷的,眉眼横横的,却怎样看都象在勾引人。”李敬寒手指在他眉梢细细描画。 
“胡说,谁在勾引人。”这是每次说起来,秀振最不能忍受的。“你那时才几岁,我会去勾引你。” 
“我是比较早熟的那种,呵呵,振哥,你是在勾引人,而且连我这种小孩子都不放过。”李敬寒啄着他的唇,不容他反驳,“反正在我眼里,你一举一动都是在勾引人,你就是不动,眼珠子也不老实。” 
“嗯,你对我的第一观感就是这样?”秀振始终想不起李敬寒描述的场景,李敬寒和他说过那是七年前的一个傍晚,地点是在青晋的一个半山别墅里。他记得自己在那一段时间脾气不太好,时常骂人,可搜寻了多次记忆库他还是找不出和李敬寒初次见面的景象。按敬寒的说法,他当时是从英国的寄宿学校回来,在别墅的楼梯上看到秀振在责骂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别墅里是中央空调控制的,那汉子却紧张的满额汗水乱冒,手脚不知该如何摆放。 
“是啊,我当时还翻了你一个白眼,你却狠狠回了我更毒辣的两眼。吓得我立刻在心中发毒誓,不把你抱上床我就不姓李。”李敬寒吃吃地笑着,“不过你真得好难接近,我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晃了那么久,你连眼角都不多望几眼。” 
这些秀振倒是记得的,青晋老大的三公子,从国外回来,每天在他做事的地方时进时出,和几个小弟聊天聊得天昏地暗,他看到就烦,哪里还有好脸色给他看。 
“你那时是个花花公子型的混混,典型的二世祖。”秀振半眯着眼看着他,敬寒这些年来的变化真大,除了身形脸庞,在他身上几乎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了。 
“啊——你这样看我!我可是有型又有好身手的帅哥,否则怎幺抱得到你!”李敬寒对望着他的黑深深的眸子,道:“振哥,我是真得喜欢你,那些日子我每天想你想得发狂,满脑子是你,我若是得不到你我一定会疯掉的,振哥……”他唇覆盖在秀振的唇上,舌尖努力想撬开他的牙齿。 
秀振贝齿微开一缝,回应着他。 
“振哥……我是真得喜欢你……真得……” 
“嗯……” 
“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喜欢你……振哥……” 
“嗯……”秀振眼睛猛然睁开,推开他道:“敬寒,住口,不要再说了。” 
车子拐了个“之”字型的大弯,然后轻微颠了一下,再向前几分钟就要到住处了。 
李敬寒停止了亲热的动作,整理着头发衣着,向窗外看着,道:“振哥,你生气我也不后悔,在那之前,我也不知幻想了多少我们首次欢爱的浪漫,可……” 
可……那根本不是欢爱……,秀振没有说话,默默深吸了一口气,明知自己不想再记得那一天,为何还要每年记念?! 
车子停了下来,李敬寒拖着他的手下了车。 
“振哥,你相信我……”雪白的大床上,两人交叠在一起,李敬寒温柔的抱着秀振,“我不会负你的……” 
“嗯……”秀振低声呻吟着:“嗯……” 
人在江湖飘 17 
上午十点半左右,办公的繁忙时间。 
新地亚集团是青晋的业务三部,他们主要处理集团的石油生意,早已披上了合法的外衣,而为之工作的大多数职员并不知道他们是青晋的一部分。这三个月来,石油的价钱一直在大幅度波动中不断攀升,新地亚不但没亏,还净赚了数千万,广大的办公室内数十台电脑前忙碌着的都可谓是业内的精英。 
“老赵,你的快件,刚收到的快递,今天是你生日啊。”保安送上来一个小小的包裹,包装纸贴着一个起舞的小娃,上面写着生日快乐。 
“啊——是啊是啊,我差点都忘了,是谁这么有心!”老赵拆开包装,里面是精美的礼盒,“好漂亮啊,里面是什么?”几个同事笑着,老赵兴奋的按下盒盖上的小钮。 
“崩——轰”一声巨响,惨叫声响起,火光中烟雾迷漫,到处是惊惶失措的面孔和断肢残臂。 

“本台最新消息,位处市中心区的新地亚集团于十五分钟前遭遇了邮包炸弹的袭击,到目前为止,还有部分火势未得到控制,消防队和警署现封锁现场在抢救伤员,据刚从事发现场逃出来的新地亚职员叙述,炸弹威力极大,已有多人死伤。本台已有多名记者赶往现场,会为您做详细追踪报道。” 

李敬寒站在电视前看播报,他在事发后一分钟就得到了消息。 
“现在媒体的动作真是快,他们报得比我们自己还清楚。”他盯着视屏上每隔五分钟就滚动播出一次的新地亚邮件炸弹事件,叽嘲地说。 
“看来是高强度的地狱猎手塑形炸弹。” 秀振道,二十克地狱猎手就可炸毁一辆大巴,但这种塑形炸弹绝不是一般黑市上可买得到的。 
苏厉点点头,他对枪弹炸药一向极有兴趣,“能用地狱猎手来袭击新地亚,来头一定不小,小帮小派的游兵散勇恐怕连听都没听到它的名字。”他扭头疑虑难决地对李敬寒道:“难道是同荷?” 
“嗯,为何怀疑是他们?”李敬寒道。 
“直觉。”苏厉搔了搔头,“他前儿遇见我们时,一脸挑衅的模样,谁看到老大您不笑脸相迎,恭恭敬敬,只有他胆敢这样,能说没可能吗?” 
“是有可能,但对我笑脸相迎,恭恭敬敬的人,未必就不会干这种事。”李敬寒道,“嗯,同荷的可能性是大些。嗯,振哥,你觉得呢?会不会是崔道安做的?” 

这时电视又开始插播新闻:“本台最新消息,消防员在新地亚爆炸现场共发现了七具尸体,另有十七人受伤,其中七人轻伤,六人伤势较重,另有四人危殆,已全部送医院检查抢救中。” 

“崔道安?是有可能,如果是他做的,如果他手上有这种炸药,这个城市就不会太平了。”秀振脸色沉郁。 
“崔道安!倘若真是他做的,我倒不得不佩服他了。这般大张旗鼓得公开挑战警署,真是勇气可嘉。”李敬寒看着电视画面里还在冒着烟的新地亚,愤愤地说道。 
“警署也会把目光聚集在我们身上。”秀振道。 
青晋的历史在警署并不是秘密,相信有不少人一直在暗中调查,他们只是拿不到足够的证据,以法律的名字把青晋连根拔掉。李敬寒的车子被炸方才数日,新地亚事件又接踵而来,虽然不一定是同一帮人所为,对青晋构成的冲击波已越来越大。这种事件若是再发生,那帮早就虎视眈眈盯着青晋,想取而代之的大小帮派也会勇力倍增,乘机参杂其间兴风作浪。 
李敬寒站在窗口,远眺着这个城市,目光渐沉渐冷。 
“先找到崔道安,我要搞清楚是不是他干的。”他下令道。 
崔道安更有这种不顾一切,妄所欲为的可能性,已在这里生根立脚的利益集团,做这种案件就只有三种可能,一是孤注一掷,二是相信绝对不会被人查出,三就是查出也不怕,但下这种命令的人相信不是大脑有问题就是干脆是个白痴。他李敬寒可以指使枪手去杀人放火,可以挑起两帮大规模的械斗,死的人可能更多,但他自问还没有胆量在大白天在市中心把某大型金融公司整个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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