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雪舞--冤魂校舍-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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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望望陈教授,早已没影了,或许下次见到他,他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把这份数据给他呢?这是一份学校失踪及死亡人口的资料。他怎么知道他需要这些呢?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迷雾的尽头会是什么呢?
作者:冰凌雪舞 回复日期:2003…9…30 19:29:00
天哪!杨涛死的时候也是被人把灵魂唤出体外才死的。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那你没有试着再回你的身体里吗?”
“我为什么要回去?回去看着那些人侮辱我?”女鬼显然开始激动了,“我倒是想回去呢!可是你知道他们怎么对付我的身体的?”
许闲和李克全都低头无语。
“他们发现我死了,便想把我分尸,他们把我分成两段,我的下半身被他们剁成肉块冲进下水道。直到下水道有点堵了。哈哈哈,你们知道自己亲眼看着被人分尸是什么感觉吗?哈哈哈哈!他们还把我的上身封到墙里,哈哈哈哈!”
许闲和李克都发现不妙,她再这样激动,恐怕吴希就……许闲赶快烧掉一张平安符,趁着女鬼大笑时塞进吴希的嘴里。刹时,笑声停止了,一屡青烟从吴希嘴里、鼻孔、耳孔冒出,李克及时接住软倒在地的吴希,心想着怎么和吴希解释这两天发生的事。而许闲却在想那女鬼说的话,她一直都说着自己被害的经历,可是她却没说那副手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她封到墙里还要带着手铐,他想不明白这点,或许明天可以问问江雨。
第二天缠了江雨一个早上,他才很不耐烦的回答了许闲的疑问,这原因让许闲的脑子里呈现空白。‘当我们把手铐取下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只只剩骨头的右手举了起来,像是指着对面的人,我想这就是为什么要用手铐扣住她的原因了,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减小空间,才能把她封到墙里。’
用手指着对面的人,严格说来,这也算是一个手势,以前有那个手铐他才没有发现,但这个手势又是什么意思呢?到目前为止,已经发现死了三个人了,每个死的人都是被人用引魂术生生的把灵魂给引走即而死亡的,还有那三个莫名奇妙的手势,到底有什么内幕呢?
两个月匆匆的过去了,许闲六人已经搬回了原来的宿舍,墙面早就翻新过了,而且屋里的摆设也丝毫没有变化,看起来好象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但是六个人的心早就不象两个月前那样宁静了。
许闲独自渡步到图书馆的地下室,他来到了旧资料室的门口,让他意外的是,这次资料室的门是开着的,而陈教授正在里面找着什么东西,许闲是他教过的学生,他看到许闲,脸上有一丝震惊,随即让许闲进了资料室。然后把一份数据放到许闲手里。
许闲找了张桌子,把资料打开,随即的一张照片让他傻了眼。那是一个女学生,被吊在空中,是上吊,可是女学生本该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却有一只捂在了胸前。这应该也算是个手势了吧!四个手势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转身望望陈教授,早已没影了,或许下次见到他,他该问问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把这份数据给他呢?这是一份学校失踪及死亡人口的资料。他怎么知道他需要这些呢?这一切的一切,到底迷雾的尽头会是什么呢?
作者:冰凌雪舞 回复日期:2003…9…30 19:31:00
(*蓝水灵* 接)
六个人在宿舍里,大家集中的围在桌子四周。
许闲在两天的苦思后,终于把事情整理出些许头绪。
宿舍的灯忽然灭了,刘斌早已经习惯的摸黑拿出了抽屉里的手电筒,把它吊在了风扇下面。
其实点不点灯都一样,只是大家需要用这微弱的灯光来驱走心头的恐惧,毕竟等下许闲讲的东西是……
许闲把陈教授给他的资料一一放在桌上,其中夹杂着几张照片,他把他们放在最上面,然后开始一一讲解。
他拿出了他最先看到的那张黑白照片,那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闭着眼,被吊在一条绳子下面,还有那个怪手势。
李克向他点点头,他开始说“这个女孩儿叫刘叶,1982年在我们这个宿舍楼上吊自杀,原因好象是因为他的男友移情别恋。地点就是……”他咳了一声,又醒了醒嗓子。
“怎么了?”张小迪担心的看着他,其余的人也眉头紧索。
许闲摇摇头,“地点……地点就是……我们五层的晾衣房。”
他说完像等待什么似的,看着几位好友,可是他没有看到预期的结果。
几个人似乎都已经长大成熟了许多,再没有他刚来时的那种一听鬼故事就害怕的要死的表情了。几人安抚的向许闲笑了笑,看来,这几个月的闹鬼事件,已经把他们磨练成真正的男子汉了。许闲也回笑着。许久后,长长的吐了口气,继续说着。
“所以我想,事情并不是我们来之后才发生的,就是说,在很早以前,这个学校就已经发生过这种事情了。”他拿出另外一张照片,依然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刘斌把早先那张照片接过去,端详着,几乎是看到的第一眼,他便下意识的说出:“她不是上吊死的!”
几个人诧异的不约而同的望向他,也在彼此间传着照片。
“不错,她不是上吊死的。”刘权看到照片后也认真的说道。
同时,许闲接过照片,又仔细的看了看,“为什么?”
刘权想了想,然后说:“记得我上次去警局调查女生宿舍楼那个跳楼的女生吗?那天我也见到了一个真正的吊死鬼哦!舌头都伸出来了。哪里像这个女生这么宜静?死的时候一点表情都没有,倒像是在睡觉。”
刘斌附和的点点头,“对,权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也有看到,那个死人舌头伸的长长的,就像这样。”他把舌头从嘴里伸出来,然后眼睛向上翻,只露出眼白。
一阵风吹过,许闲的招魂铃响了起来。大家都打了个寒颤,心照不宣的看着许闲往招魂铃里塞上棉花,然后望向墙角,虽然看不到任何东西,但是大家已经借由许闲那里知道,那里常常会站着一个女鬼,虽然不伤害他们,但是也挺可怕的。
一阵风又吹过,李克伸手把窗户关上。
许闲“咳”了一声,“别看了,已经走了。”他晃了晃手中的招魂铃,没有棉花塞着,也不是自己响的,那响声是随着许闲的晃动而发出来的。
大家都松了口气,许闲适时的拉回大家的注意力。
“以后别那么大惊小怪的,她知道咱们看她了,也知道咱们在调查这件事。可是很奇怪,她根本就不动咱们,而且仿佛对咱们没敌意。只是偶尔来看看咱们,像看朋友一样看咱们!好奇怪呀!”
许闲摇摇头,然后看向几个好友,“以后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别没事就往墙角看。”
大家点点头,继续研究起照片来。
吴希拿起一张照片,然后仔细端详着,时而眉头紧索,时而轻叹。
张小迪接过照片,然后也端详着,“怎么了吴希?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
刘斌抢过照片,然后‘一切他明白’似的“啊”了一声,“原来是个美女呀!难怪连魂都被勾去了。”
吴希连忙抢抢回照片,忙解释着,“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只是我在梦里见过这个人。”
许闲接过照片,仔细看着,那是一张黑白照片,四周已经有些发黄了。“你怎么那么肯定?”
吴希思考着,仿佛找着原因,许久后,挫败的扒着头发,“我不知道,记得前些天我们住警察局招待所的时候吗?”
大家应和的点点头。
“记得我醒来吗?我只记得自己在学校厕所看到刘权晕倒了,然后什么也不记得了。后来你们说我后来也晕倒了,之后你们在厕所发现了我们俩,然后学校没法住,我们才住到招待所的。知道吗?在我晕倒到醒来的这段时间,我在不停的做梦,而主角就是这个女人。”
许闲和李克分别一左一右的搭上吴希的肩膀,许闲也不明白,为什么吴希总能引来鬼呢?为什么鬼不上别人的身却上他的?以前那个“好朋友,背靠背”也就算了,又加上那个“校园建校十年”被分尸的女鬼,看来必须送吴希点辟邪的东西了。
“那你记得梦的内容吗?”许闲边说着边找着资料。
“我得想想,你等会儿。”吴希陷入沉思。
大家也沉没着,然后是一声“找到了”。
大家都抬头望着许闲找到了什么,许闲开始念,“1942年,金融系会计班林枚同学,在二月十日到校销假,之后离奇失踪。三天后,在新建宿舍楼找到其失踪时所穿红皮鞋一只。”
这时,除了李克外大家全都听得云煽雾照的。
刘权脸一下子就白了,“红……红皮鞋?”
李克也加入,“恩,我们学校是1932年建校的,宿舍楼在十年后建造,这和那个女鬼说的都吻合。”
看大家一副“你把话说明白点儿”的样子,然后许闲点点头,李克把吴希被鬼上身的事情讲了出来。
大家听完后都各自陷入沉思,吴希更是为自己捏了一把汗!然后想到了什么!
“我想起来了。”吴希兴奋的说。
“什么呀?你想起来什么了?”刘权还在红皮鞋中沉沦着,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梦呀!我想到梦的内容了。”
大家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示意吴希说下去……
“梦是这样的……一个男孩儿在和一个女孩儿玩着风筝,两个人都笑着,仿佛很幸福的样子。女孩儿穿的很体面,红绸缎的旗袍夹袄和同色长裙,男的却只穿布衣。看样子,男的似乎是女的家的长工,因为有梦到男的在她家砍柴打水,但是女孩儿并不嫌弃他,两人很幸福。之后,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原来他们放风筝的小山坡上多了一个坟墓。我不知道是男的死了或者是女的死了,要不就是什么别的不相干的人死了。总之,就这些。”
大家听了下巴都快掉了,“怎么就这些吗?”
吴希点点头,“应该就两个场景,就是女的和男的在放风筝,然后一阵风吹过,他们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坟头。”
许闲陷入沉思,这是什么意思呀?这么简单的梦和那个红皮鞋女鬼搭不上边呀!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那个红皮鞋女鬼家里并不是很富裕,家里哪里来的长工呀!还有,她的那个年代应该是穿旗袍了吧!怎么还会穿夹袄和长裙呢?那应该是更远一点的年代吧!
还有,一个是1982年死的,另一个是1942年死的,两件命案相隔了四十年,然后是今年,2002年,又相隔了二十年,四件命案都是在尾数是二的这一年死的,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吗?
大家再讨论不出结果的情况下,终于各自
作者:冰凌雪舞 回复日期:2003…9…30 19:32:00
奔向自己的床,向周公报道去了。
李克在睡觉前望向床下的许闲,“喂,你那资料是哪儿来的?”
许闲如实交代着。于是六人决定第二天去陈教授家拜访一下,算是感谢,实则是看能不能再问出些新的资料了。
作者:冰凌雪舞 回复日期:2003…9…30 19:35:00
(*蓝水灵* 接)
第二天,除了刘权,其它五个人全逃学了,而我们可怜的刘权只好苦命的多喊五声“到”了。
在一处四合院的大门前,五个人驻足。
“喂,小迪,你调查清楚没有?是这里吗?”刘斌用胳膊肘顶了顶张小迪。
“没错,我从总务处偷查出陈教授家里的电话,然后打过去问的,是师娘亲口告诉我的,还会有错?”张小迪拍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李克点点头,上前敲门。
过了大约半分钟,里面传来了脚步声,几个人恭敬的站在大门前成一直线。
门开了,是个中年妇人。
“你们这是……”中年妇人显然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