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重生之激情燃烧岁月 (第一至三卷) 作者:肖申克117-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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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如此,他们觉得中国雷达的水平,与发达国家有很大的差距。
李思明抛出三份资料,这些与其说是他的研究,还不如说他抄袭,前世他擅长的就是雷达、电子通迅、火控系统,他只不过将一些型号较旧的装备复制过来而已,但在这个时代无疑是先进的。
第一份是机载合成孔径雷达。这通常安装在移动的空中或空间平台上,利用雷达与目标间的相对运动,将雷达在每个不同位置上接收到的目标回波信号进行相干处理,就相当于在空中安装了一个“大个”的雷达,这样小孔径天线就能获得大孔径天线的探测效果,能发现低空飞行的飞机、巡航导弹或地面高速行驶的车辆,这时会有很强的地杂波从天线进入接收机中。机载下视雷达的另一重要用途是地形测绘,其原理是利用雷达载机高速运动对地面各点所产生的不同的多普勒频率变化,使方位分辨力比天线真实方位波束的分辨力提高数百倍甚至上千倍。在原来的历史中,是在1979年,机载合成孔径侧视雷达原理样机首次试飞成功,获得我国第一批高分辨率雷达图像,后来在1980年——合成孔径侧视雷达(SAR)原理试验样机和地面光学成像设备获中科院二等奖。
第二份是炮位侦察校射雷达。地面炮兵用于侦察敌方火炮发射阵地位置,测定己方弹着点的坐标,以校正火炮射击。这在未来的边境反击战争中将起到很大的作用。李思明提供的这份是比现有装备的要先进一些,可以利用现有军工设备和材料生产的。
第三份是固态相控阵雷达系统。这个时期国内已经有相控阵体制的三座标雷达,多次完成了对外空目标观察任务,按照本来的历史,1979年7月成功地预报了美国“天空实验室”的坠落时间和地点,较之实际坠落时间仅差4分钟。但是由于技术的限制固态化小型化的还没有,李思明并不指望这个能在短时间内出现。就是在国外,这也是正在研究的项目。
三位专家快速阅览这三本资料,立刻惊呆了,这些无疑是目前国防建设中最需要的东西,虽然与国外比并不是最先进的,但绝对要比目前他们所知道的要先进。
“李老师,你说我们怎么干吧,我们听你的。”三人异口同声道。李思明虽然年纪轻轻,但是他的学识已经折服了他。古人云:达者为先。对这三位从读书起就对国防事业无比热忱的人来说,在文革之后能够获得这样的建功立业的机会,无疑是最渴望的东西。
望着这三位已有白发的长者,李思明感到自己真得不能比,在前世自己的贡献不可谓不大,但是与眼前这三位相比,自己差得还很远,这些人才真正称得上共和国的脊梁。
虽然有了技术资料,但是还需要实验验证。四人立刻开始做起研究,李思明做起了总顾问,三人有什么问题,总爱找李思明来请教,几天下来,他们都服了,这个李老师年纪不大,但算得上大百科全书,各种在自己看来很难的技术问题,在他的手里很快就可以解决。这下李思明就苦了,每天都被追着请教问题,有时连饭都顾不上。
几人每天忙得不亦乐乎,一个楼层的人也在奇怪他们在研究什么,没人知道他们在北大这个实验楼里搞军工攻关。李思明也怀疑这杨首长就不担心泄密?
迟主任似乎也知道点什么,和周校长三天两头来看看,让李思明受宠若惊。不过李思明听出了他们的意思,就是这些设备可不可以让北大借用。对此李思明当然不反对,当初他心甘情愿签订不平等条约,换来的这些宝贝就是让北大在电子学方面包括无线电、微电子有一个更好的研究环境。
有了李思明的“原创”设计,研究进展的很快,不必像以前那样从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开始,在理论验证完成的情况下,就开始了前两种雷达样机的的生产。三位助手分头行动,去各军工厂,找材料,跑生产,组装设备。这些事情,李思明并不参与,只是在碰到难题的时候,他才会出面干预。事必躬亲,并不是李思明的工作方式,更喜欢做总顾问的角色,带领一个团队来攻关。
李思明最近很忙,忙得他顾不上吃饭,困了他就在实验室里的休息室里睡一觉。不过让他很感动的是,杨月天天来送饭。
“快吃饭,发什么呆!”李思明还在想着刚才的实验,杨月不得不提醒。
“谢谢你!”李思明吃着可口的饭菜,对杨月说道。
“谢什么啊?咱们是朋友吧?”杨月微笑道。
“就仅仅是朋友这么简单?”李思明现在胆子也够大了。
“那你说是什么关系?”杨月不甘丧失主动权。
“什么关系嘛?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李思明笑道。
“你在研究什么啊,天天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进来。我看研究到最后,人也会变得神神叨叨起来!”
“最高机密,无可奉告!”李思明笑道。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杨月笑道,“你那三个助手都一把年纪了都出去跑了,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在这?”
“这应了那么一句话:能者多劳嘛。再说他们熟门熟路的,比我更方便一些!”
“鬼才信你!”
“对,鬼丫头才信我!”李思明强辩道。
“我掐死你!”杨月扑过来,想掐他,不过力气太小,没有得逞。
第八章 知青联谊会㈠
更新时间2007…10…18 17:25:00 字数:0
李思明的实验室中的资料柜里摆满了书籍,或新或旧,或中文或外文的,包括随设备一起带过来的技术资料,这些书籍李思明全都翻了一个遍,并且记了很多笔记,书上也到处都是各种批注的符号。
李思明在造假,他努力营造出一种“博览群书”、“孜孜不倦”的假象,可以说李思明是个大骗子,虽然很累,但是效果还是不错的。
比如他设计的雷达系统,他只是根据原有的资料,提出新的设计思路,给出或正确或曲折的设计方法,让别人去研究,这样既加快研发速度,又成功的避免了别人对自己学识的猜想,至多只给人一个“天才”的印象。现在是,将来也会是“造假”,这是一个长期的艰苦奋斗的过程。
正当李思明埋头于大量电子元件和书海中,徐大帅将他拉了出去。
“我说大帅,今天是星期天,你不陪徐丽,拉我出来干什么?你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李思明问道。
“今天我们去看一位中学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嘛。”徐大帅说道。
“哪位老师,让你念念不忘?”
“张宏张老师,你不会连授业恩师都忘了吧?”徐大帅解释道。
“噢,原来是他啊。我还想呢,为什么你非要拉我去,原来是心里内疚啊,不敢一个人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当年你为什么批人家,现在后悔莫及了吧?”李思明想起当年那厚厚地眼镜背后,那一双惊恐无比的眼睛
“什么我批呀?当年你也有份。我只不过带头而已。”徐大帅为自己辩护。
“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要大义灭亲,和你划清界限。”
“好了好了,当年我是错了,可你们难道就没有错,别忘了我的外号也是受你们拥戴时给取的。”徐大帅连忙低声下气哀求道。
“看你态度还算端正,暂且信你一次。”李思明忍住笑意。
张宏张老师,住在两人母校附近的一个胡同里。打听了好几个人,绕过七弯八扭的胡同,才找到张老师的家。
徐大帅敲门,里面有人应声:“门没锁,进来吧。”两人推门而进,房子很小,客厅和厨房占了大半。一个和他们年纪相仿的年青人坐在椅子上,手中糊着纸盒。徐大帅和李思明注意到,他的裤管自膝盖以下空荡荡的,怪不得刚才没人开门。
“请问你们找谁?”年青人抬头问道。
“请问这是张宏张老师的家吧,我们曾是他的学生,我姓徐,他姓李。这次来是看望他。”徐大帅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那是我爸。你们专门来看他?”与他父亲不一样的是,他的眼睛很是明亮。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徐大帅问道。
“快中午了,他一定会回来的。你看我这个样子,是个累赘,得要人照顾。”年青指着自己的腿自嘲的说道。他名叫张建华。
“你们也下过乡?”张建华问道。
“是的,我们从北大荒返城的。”李思明说道。
“那你们还算幸运,只有我这个样子才不得不被送回来。”说到这里,张建华很是感伤,像是回忆道,“我去的是内蒙古,有一年我有事外出,赶上了白毛雪,茫茫大雪原我迷了路,冻坏了双腿,所以兵团把我送了回来。”
“那你家里谁来照顾你?”徐大帅问道。
“我父亲,还好文革结束了,父亲补发了工资,有了工作,不会再被批斗。不然的话,真不知道该怎么活。我虽然干不了活,还可以帮街道工厂糊一些纸盒,贴补一下家里。”
“当年批他的,正是我们这些学生,那时候真是疯狂啊。”徐大帅陷入了深深地内疚之中。
“那时候,我也批过别人,谁也逃不掉,不是整别人,就是被别人整。不过我父亲当年虽然被批的很惨,也得到不少人的帮助。他还不止一次跟我说过,一位学生曾给过他粮票和钱。虽然不多,但是很难得。就像我现在一样,虽然不能自由行动,但是不少热心人给我很多帮助。”
李思明说道:“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
“忍一忍就过来的呗!”张建华明亮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悔恨和忧伤,“真不好意思,让你们伤感了。平时没什么人来,逮到谁和谁聊。”
正当他们聊天的时候,张老师夹着教科书匆匆进来,花白的头发现在全白了。见到两位昔日的学生,愣了好半天才想起来。
“你是徐子健,我认得你,当年你可是风云人物啊。”张老师说道,徐大帅希望地上有个缝,好钻进去。
“至于你,我也知道,你叫李思明,当年你帮助过我,还对我说过那么一句话:冬天已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好好活着吧,总有一天太阳将普照大地!用的还是俄语,别忘了我学得就是俄语。当年能有这种想法的人很少啊。”张老师追忆着往事。
“张老师,当年真是对不住您!”徐大帅诚恳地道歉。
“徐子健同学,这个不能怪你,那时候即使没有你,也会有其他人来批的。如果你感到内疚的话,这天底下所有的人都要内疚的。”
“张老师,您现在还在教书?”
“不教不行啊,现在缺教师啊,建华他妈死得早,他一个人在家,我不太放心,等过几年,我就退休,多陪陪他。”张宏叹息道,屋内陷入沉默。
徐大帅和李思明两人说了一会话,就起身告辞,张宏父子想留他俩吃午饭,他们两人婉言谢绝了。临走时,两人掏空身上的钱,不顾张老师的拒绝,丢下钱转身离去。
走在街上,徐大帅情绪不高,李思明说道:“怎么还在内疚啊?”
“我是在想,像张老师这样的家庭,还有多少?”徐大帅答非所问。
“那你应该选择报考政治系,将来做了官,为民作主就差不多了!”李思明接口道。
走过一个街角,徐大帅忽然停下了脚步:“阿明,快看,那个拉板车的是谁?像不像大海?”
烈日之下,一个人光着膀子吃力地拉着板车,车上装满了煤,堆得小山似的。拉车人被晒得黑不溜秋的,污渍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在后背上形成一道又一道印迹。这段路是个小坡,板车像是被装了吸铁石一样,缓慢地向上移动着。拉车人忽然觉得有股巨大的力量从身后传来,板车好像忽然装上了发动机,推着自己向上跑着。
上了缓坡后,车停了下来。拉车人回头望去,惊喜道:“大帅,阿明,原来是你们啊。”
拉车人正是钱大海,他们的兵团战友。
“大海,你怎么拉起车来了?”李思明问道。
钱大海有点黯然。原来他家里父母相继病倒,他才得以办了病退回京,虽然父亲单位照顾他给安排了工作,但是给父母治病和调养,花光了所有的积蓄。没有办法,只好利用星期天,给人家拉煤,挣点钱。
“刚开始时,我偷偷摸摸地做起了小贩,一不留神被警察抓住了,好不容易才被宽大处理了,结果挣得还没有亏得多。没办法,只好卖体力,咱下过乡的人只有力气!”钱大海自嘲道。
“大海,缺多少钱,我给你。”李思明摸了摸口袋,才想起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了,大帅也是。
“别,大帅,阿明,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