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梦:我的爱何处安放-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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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津生笑笑,“你怎么这么绝对,我这一生就在那个小城市里终老了。”
“不信我们走着瞧。”
他们最后提到了卢瑶,好像这是他们必须要交代的事。
卢瑶现在可了不得了,自从她获得了*公民身份后,在那里站稳了脚跟就跟她的丈夫离婚了,后来又嫁给了一个美国人移民去了美国,现在人家拿着双重国籍回中国发展,享受着华侨的诸多优惠政策,要说还是中国人聪明,曲线救国,在外国赚了钱,最后还是回来报效祖国。据说她现在又成单身一族了,那可是钻石级的单身贵族啊,追求她的人可以编一个加强排,若是谁傍上了她,下半辈子还用愁什么?他们问谢津生想不想鸳梦重温。
谢津生摇摇头,“男人靠女人吃软饭,我可做不出来。”
他们又笑他傻,“又落伍了吧,什么吃软饭吃硬饭,得到实惠才是硬道理。”
“人家可还记得你,还在同学面前提起过你。”
谢津生自嘲道:“那我很荣幸啊,还被富婆惦记。”
“她现在家都不回,在酒店常年包房,你要想见她,我马上给你联系。”
谢津生摇头,“不想见,过去了这么多年,早把那些事淡忘了,我也不想占她这个富婆的光。”
同学慨叹不已:“你的思想该换一换了,不能再抱残守缺,要跟上时代的步伐。”
他感慨道:“我这次来省城是开眼界了,自叹不如啊。”
回到家,菁华没睡,还在等他。他兴奋地把奖状和奖金都交给她,她对他的奖状爱不释手,一字一顿地念着,自豪地说:“我要把这张奖状做个相框挂在家里,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丈夫有多优秀。”
他抱住她感动地说:“知我者爱妻也。”然后,极其温柔地对她说:“我给你买了一样东西,你一定喜欢。”他让她闭上眼,把手伸出来,然后把一枚闪闪发光的金戒指戴在了她的手上,她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他深情地说:“这个四年前就应该戴在你手上,对不起,现在才补上。”
她反复翻看着手上的戒指,激动地说:“这要很多钱吧,给我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其实我真的不在乎有没有戒指,只要你把我放在心里就够了。”
他心疼地说:“你当然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在我心里。”
她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女人是很容易被宠坏的。”
他羞愧地说:“不,我很惭愧。”他吻她,他们相拥着站了很久。
他放开她,从包里拿出一些孩子的衣服和玩具,大多是给浩然买的,也有小俊的,最后,他拿出了一瓶造型别致的香水,说:“这是送给你姐姐的,她给我打了件毛衣,一直都没感谢她。”他想起买香水时,同学调侃他挑选得这么细致一定是送给情人的,他不置可否,现在想起来心里仍然还有种暖意,他可以想象得到瑞华见到这瓶香水时的表情。
菁华惊喜地说:“呀,茉莉香型,我姐一定很喜欢,这个瓶子很别致,当装饰品摆着也好看。”
她抱住他感激地说:“你对我姐这么好,我真高兴,谢谢你。”
他自觉羞愧,心里禁不住一阵狂跳,他轻声地叹息了一声。
他说:“你明天给她送过去吧。”
“我们一起送去。”
“我明天回单位汇报,同事可能会聚一聚,庆祝一下,你自己去吧。”
“好吧。”
收拾完东西,洗完澡,已经深夜,他感到很疲惫,菁华铺好床铺,他们相拥而眠,一夜无话。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九章 爱,何处安放(1)
浩然三岁时,他们把他接回来上幼儿园,怕孩子不习惯,菁华的妈妈也跟了过来,孩子已经改口叫“奶奶”,谢津生虽然有那么一点不乐意,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孩子粘奶奶,跟妈妈睡了几天又开始粘妈妈,晚上睡觉两人在身边缺一不可,不见了任何一人,便大哭大闹不得安宁,那像哨子一样尖利的哭声让所有人都手足无措,只得依他,儿子秉性中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倔强,倒是承袭了他妈妈的性格,谢津生只好把大床让给他们祖孙三人,自己在外面支了张小床,他和菁华开始了长达半年的无性婚姻生活。
偶尔也会有那么几次,那是岳母带孩子去瑞华家住,有意给他们创造的机会,虽然这间屋子是里外两间房,但中间是用木板隔着的,基本不具备隔音的功能,两边的任何一点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夫妻俩即使睡在一起,也不可能在老人的耳根子底下干那件事。现在家里就他们两人,虽然很久没有肌肤相亲,再一次触摸她的身体会令他激动、兴奋,但他仍然不行,勉为其难,他的注意力总是不能集中,思绪很快就不知飘到哪儿去了,他需要时间把它拉回来,然后再重新找回感觉,所以他们每次都精疲力竭。
她有些失望,虽然她对*从来没有主动地要求,兴趣也不高,但她并不希望他在这方面萎靡不振,毕竟这种事男人要占主动,如果男人对性变得淡漠了,那他的生理或心理必定出现了问题,她很为他担心。
之后连续几天早晨,岳母都用麻雀肉炖粟米粥给他吃,后来又到市场买乌龟回来给他炖汤喝,其他人都只喝青菜汤,他享受着特护待遇,儿子浩然眼馋,闹着要吃,岳母却不给,吓唬他说那是药,他心中疑惑,一查资料,才知它们都有补肾壮阳的作用,一定是菁华把一切都告诉她妈妈了,他简直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恼怒地问菁华:“你把这种事告诉妈干吗?”
“她是我妈,知道了怕什么。”
“我是个男人,总还要点面子。”
“我不是为你担心嘛,怕你身体出问题,姐姐还准备去医院开中药回来给你熬了喝呢。”
他惊愕地瞪着她,“你姐也知道了?”
“是啊,一家人都在关心你。”
他对她大声吼道:“我自己身体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吗?要你们瞎操什么心。”说完摔门而去。
他这样大发雷霆还是第一次,她被他吓到了,再不敢提及此事。
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敢见瑞华,不得不面对面时,也是极力回避与她对视,好像自己真有什么短处被她捏住了似的。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一回事,但绝不是她们想的那样。他身体里一直有另一个灵魂在游走,他有时确实想把它从身上赶走,但大多数时候,他愿意它滞留在身体里,愿意和它呆在一起,它是他的慰籍,他们一起思想,一起呼吸,一起交流,一起*,一起到达快乐的巅峰,跟它在一起,他的心是自由的,他的身体也是自由的,所以他能忍受现实中无性的生活,能忍耐寂寞,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一个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特殊男人。
菁华接下来的举动让谢津生再也不敢对她小视了。
她第一次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的女人,头发披散在肩上,脸上略施粉黛,穿着轻薄的睡裙,里面的一切依稀可见,当谢津生看到菁华这个打扮时,着实吓了一跳,还没等他询问究竟,她已经把他拉进屋子,更大的惊喜等着他,在写字桌的中央,摆着一个蛋糕,上面用红色的奶油画着大大的爱心,里面写着“永结同心”四个字,桌子的两边一边放着一个烛台,各插着一只红蜡烛。窗帘垂挂下来,床上的被褥也已经铺好,房间里洋溢着一种暖融融的感觉。现在才夜里七点多,离上床睡觉的时间还早,这在过去从没有过。
他好奇地问:“你今天怎么啦?”她把手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拿出打火机把蜡烛点着,然后关掉了日关灯,一切都在黑暗中,只有那两只温柔的烛光在静谧中闪烁。
她问:“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语气从来没有过这样温柔。
他想了想,摇摇头说:“今天不是你的生日,也不是我的生日,更不是儿子的生日。”
她深情地望着他说:“今天是我们俩的生日,是我们俩重生的日子。”
他疑惑地望着她,她面带羞涩,轻声地说:“四年前的今天,我们的第一次,你忘记了吗?”
他恍然大悟,四年前的这个晚上,天上下着小雨,他们从瑞华家回来,第一次偷食了禁果,从孩子变成了成人,那个紧张而兴奋的夜晚再一次浮现在眼前,他嘴角漾起了笑容。
第十九章 爱,何处安放(2)
谢津生说:“你怎么突然想起搞这个,这可不像你的风格。”话一出口,他后悔了,他不该这样打击她的积极性。不过,作风一向简朴的菁华做出这样的举动,有点刻意制造出来的浪漫气氛,确实令他有些无所适从。
她并不介意,说:“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尤其对我们女人,那个记忆像生孩子一样铭刻在我心里,永生难忘。”
他说:“其实那个日子对我也一样,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她说:“要不要来点酒助下兴?”
他惊愕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菁华脱开他,从外面的碗柜里拿来了一瓶红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放在桌上,葡萄酒已经打开了,她一边倒一边说:“这是我前天买的,一直放在外面的餐桌上,我以为你会看到。”她没有倒酒的经验,一扬手,倒了半杯,两人都笑了起来。
她把“永结同心”四个字切下来放在盘子里,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吃蛋糕,她的话多起来。
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有点古板,缺少情调?”
“这样挺好,我已经习惯了,你今天倒让我有点不适应。”
“其实你心里有某种渴望,是我无法满足的,是吗?”
“人的欲望是个无底洞,是永远满足不了的,你不要为这个而苛责自己。”
她仰头喝了一口酒,有些难过地说:“我原来以为我拥有你这个人就拥有了你的全部,现在我觉得我错了,你内心总有一些我走不进去的地方,其实我并不了解你,你从来没有向我真正敞开过心扉。”
他摇摇头,说:“每个人心里总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空间,你难道把你自己全部交给我了吗?”
“当然,我都交给你了,我对你是透明的,没有任何秘密。”
他笑起来,说:“像你现在这样,透视装,若隐若现,给人一点联想,不是更好吗?”
酒精开始起作用了,她的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眼睛也变得迷离起来。
她望着他说:“你还是喜欢我这样的穿着,对不对?那我天天晚上都这么穿。”
他连连摆手,说:“那可不行,走廊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的老婆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说:“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嘛。”
“怎么会不在乎,要是那样,我不就有问题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跟我睡觉?”
“不是妈妈在这里不方便嘛。”
“不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不是这么回事。”
“那是因为我太累了。”
“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不是,人不可能永远都热情高涨,那样绷着要累死人,总有降温的时候。”
他们说话的时候,不觉已经赤身躺在了床上。
她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多有力量啊,恨不能把我吞下去,我真有点害怕你,想躲着你,又离不开你。”
“你现在不怕我吗?我一样很有力量。”
“那就试试吧。”
他们没有前奏,直接进入了主题,开始时,他力大无比,像一只斗牛一样“哼哧哼哧”地朝着目标发出一次次的进攻,她在他的身体下面痛苦地呻吟,突然,老感觉又上来了,他的思绪像长着翅膀的精灵,偷窥着别处,他连忙抓住了它,一会儿,它又扑闪着翅膀想飞出去,他再一次努力按住了它,折腾了几个来回,他最终还是在这场拉锯战中败下阵来。
她柔声地说:“别着急,慢慢来。”她抚摸她,亲他,他的激情再一次燃烧起来。
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迷幻的状态。他开始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长睫毛在他的唇边轻轻眨动,然后他滑向她的鼻子,她饱满的唇,她的脖颈,滑向她的全身,他感觉到她*的*抵在他的脸上,感觉到他的唇对它们的吮吸,他的手在她细嫩柔滑的肌肤上畅游,像犁耙一样犁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像土地一样在他的手下辗转翻腾,发出一阵阵低声的尖叫,他拼命搂住她柔软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恨不能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终于,他把持不住了,一边叫着“瑞华、瑞华”,一边冲向了快乐的巅峰。
她呆住了,如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