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会长的温情面纱-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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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光一沉,突然粗暴地把我拥在怀里,激烈地吻着我。
他是第二个吻我的男人,与阳刻意的温柔不同,带着惨烈的疼痛,吻得很用力,我几乎以为他是在咬我的唇。
我闭上双眼,耳边是风回旋的声音,还有,他剧烈地心跳声。
可是,当我抬眼时,看到的依然是他淡淡的漠然的表情。
我躺在旅馆里的床上,洁白的被子散发着阳光的味道。我抚着自己的唇,上面微微疼痛,似乎还残留着他浓烈的气息。
我的脑海中闪过他刚才被我推开时不悦的表情,当然,还有我得逞的笑容,原来他会生气,这显然很有趣……
他在黑暗中看着我,声音冷冽,“跟了我,你可以得到很多,可是你放弃了,就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
我笑了起来,声音比他还冷,一句一字:“sorry,虽然我不再相信爱情,但也并不表示我可以轻易出卖身体,因为,这是属于我唯一的东西。”
我毫无留恋地转过身,纤细苍白的手朝他挥了挥。
只是,我从不知道,那晚之后,我竟然成了他最想要的猎物……。
舞池里爆发着激烈而亢、奋的电吉他前奏,我托着一瓶价值不菲的轩尼诗,穿过喧嚣的人群,向包厢走去。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幽暗的眼睛闪着狩猎的光芒。
我故作镇定地对他一笑,“先生,需要冰块吗?”
他却将目光淡淡地移开,搂住身边娇媚的女子,漫不经心地吩咐:“留在这里服务。”
客人如上帝,永远是“皇都”刻守的真理。所以,我无从拒绝。
我穿着超短的制服,微微靠在黑暗的角落,一头黑亮如海藻的长发遮住了我疲惫痛苦的表情。
我发着烧,全身疼痛酸涩,可是,今天没有人为我顶班,我无法失去工作,只能坚持。
有男人盯上了我,醉态十足地凑近脸来,“小姐,以前没见过你啊。”
他放肆的手抚上我裸露的大腿,肌肤上顿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紧紧地咬了下唇,苍白地笑道:“我平时只负责送酒。”
男人的身体靠得更紧了,几乎贴上我的胸、脯,我眸光隐忍地瞪着他,向后缩着身体。
他却突然抓住我的腰,笑得猥琐极了,“多少钱?”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对不起,先生如果想要叫小姐,我愿意为你去叫。”
话落,男人用力地将我按在墙上,语气讥冷蔑笑,“一个卖酒的假清高什么,今天老子就偏偏就要上你!”
所有的人都在看热闹,依然搂着怀里的女人寻欢作乐,我眼角看到他眸光微抬,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的手指暗暗地蜷起,就在男人将酒气冲天的嘴巴压下来之时,我毫不客气地朝他的脸揍去!
男人吃痛低呼一声,包厢里顿然安静了下来。
我的头发被发怒的男人用力往后扯去,他粗暴地吼着:“婊、子养的!”
他拽着我的手臂,狠狠往包厢中配套的洗手间拉去。
我脸顿时变色,挣扎中,惊慌地喊出他的名字:“程逸风!”
男人动作一顿,狠然的目光微怔,回头看向沙发上正气定神闲喝酒的男人,“程少,她是在叫你吗?”
我抱着自己虚弱颤抖的身体,目光乞求无助地看着他……
他嘴角勾起浅淡的笑容,亦不回应,只是眼睛深幽地看着我。
我咬了咬唇,声音低弱,“我是……程少的女人。”
包厢里出奇地安静,随即有人站起来,笑着向我眼前发狠的男人走近,他拍着他的肩膀,目光探究暖昧地看了我一眼,“我说老陈,看来这个女人你是不能碰了!”
男人终于放开手,嘴角一咧,露出一颗金光闪闪的门牙,“程少还真会拿我们寻开心!”
话落,包厢里一阵低笑声。
我惊喘末定,身体瑟瑟抖动。
“过来。”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却透着不可抗拒的霸势。
我紧了紧自己的手掌,身体冷汗淋漓,步子艰涩,向他慢慢走去……
这是我无法抵抗的劫难……
他笑意淡淡地搂住了我,手臂结实有力。
包厢中恢复了淫、靡作乐的声音,还有浓浓挥散不去的烟雾,像黑暗森林中可怕的幛气。
我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手指苍白地蜷缩着,指尖冰冷。
他和身边的男人低声聊着话,黑暗的眼睛,透着猛禽般的锐芒。
我觉得口干舌燥,这里除了酒,没有其它。我伸手抓起冰块含在嘴里,冰冽的感觉像寒芒刺入喉颈,痛并快乐着。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睛深暗了下,然后让服务员拿了瓶矿泉水进来。
我心怀感激地接过,迫不急待地喝着,水顺过我的下巴,淌了下来,他温热的指腹在我脸上肌肤轻轻抚过……
我缩了下身体,轻轻低道:“谢谢。”
他笑着,可是我却看不清他到底在笑什么……
一个晚上,他的大手始终搂着我,而我昏昏沉沉,然后陷入无知无觉中……。
我睁开双眼,头顶是华丽的天花吊顶,空气里有幽幽地清香,然后,我听到了浴室里哗哗地水流声……
我惊恐地坐起身,全身软软无力,不过,幸庆的是我身上还穿着那套工作制服。
浴室的水声停了,他走了出来,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
麦色的肌肤滴着水珠,闪着野性的光泽。
我心一颤,垂下双眼,可是他越来越靠近……
我几乎在他手指碰上我肌肤的同时,掀开被子,逃似地跳下床。
我的脚腕被他强劲的力道抓住,他强壮的身体朝我压覆了下来,那钢铁般的肌肉,失去了衣服的遮掩,变得杀机重重。
他撑起双臂凝视着我,房间的灯光昏暗,照在他俊美的五官上,像蒙着一层无法看清本质的阴影……
我喘着气息,清眸的水眸里倒映着男人幽暗如潭的瞳仁。
“我很感激你……”
我简直在浪费唇舌,刚开口,所有的呼吸被男人冰冷的吻封住。
他只手扣着我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掌滑过我的衣领里……
我瞠大了双眼,在他窒息般的吻中感觉到毁灭的气息……
空气中,是他低低的笑声,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惊惶的表情,冰冷的指尖划着我颤伏的胸口,“怎么,这就怕了?”
我双眼潮湿,浑身颤栗,男人撒旦般的笑颜,令我恶梦重生……
我胃一阵翻滚,呕吐出酸水……
他微惊,手一松放了我。
我伏在洗手间里呕吐着,苍白的脸像一朵痛苦扭曲的花朵,凋零落败。
他眉峰渐渐蹙起,然后甩上了浴室的门。
第258章 爱如烟花(四)'VIP'
'' 走出浴室,他站在落地窗前吸烟。
我局促地看着他的背影,胸口依然窒胀难受。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男人转过脸,冷漠的视线在黑暗中闪烁,语调平淡:“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我救了你,你打算怎么回报我?”
我低头,看着自己冰冷的脚趾头微微弯曲,上面涂着诡异的深蓝色,像一种精灵的血液。
我嘴角微扬,笑了起来,“难道这一切不是你想看到的吗?脑”
我的眼睛深亮地看着他,目光里有淡淡地讥冷。
他捻掉烟头,一步一步地倾近我。
他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力道绝不温柔,眼里的笑意,如闪着锐光的匕首,“既然一清二楚,就该学会认命。轶”
我迷惑的看着他,“为什么是我?”
说实话,我不认为自己外表有多与众不同的地方,这个世界,比我娇妩、比我风情的女人多的是,为什么他却唯独不肯放过我……
他依然笑着,“或许,是那夜你拒绝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女人将我从怀中推开。”
这是本世纪我听到最不好笑的“笑话”……
我皱着眉,怔然的神色有些无辜,“程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会不会玩得太过火了……”
他眉毛微挑,挑起我肩头上一缕发丝,很清香……
“我的生活一向规律化,所以,你是我的第一次破例……”他贴着我的耳发低语。
我眼中更加困惑了……
那晚,他穿上衣服走了,把我一个留在奢华的房间里。
离去的时候,他回头,“我付了钱了,你可以睡到天亮再走。”
我坐在软软地大床上,看着四周精致奢华的欧式摆设,怔呆了数秒,随后起身反锁上门,转身趴在了大床上,全身疲惫不堪,酸痛不已。
仅管我贫穷得一无所有,但我仍不想出卖自己。
我向经理申请转了其它夜场,我想大千世界,到处莺莺燕燕,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热度不过三分,随着时间的冲淡,或是新目标的出现,他很快地就会忘记这个红尘俗世里有个女人叫乔娜。
父亲来电话问我,借到钱了没有。
我望着窗外渐渐西沉的落日,重重地吸了口烟,“没有。”
他在那端沉重地叹气,声音透满沧桑无助,喃喃自语:“我真是没用……楠楠还这么小,我是卖了血也要治好她的……”
我心有些烦,不想再听他颓废的苦诉,“够了,难道你的女儿只有一个吗!”
他沉默良久,才颤颤地发出声音,“乔娜,是我爸爸对不起你……那楠楠是你唯一的妹妹,你要救救她……”
我站了起来,声音比空气还冰冷,“我做得不够吗?别再逼我了,如果她死掉,那是她的命!”
我关掉手机,仰着脸,冰冷的泪水划过脸庞。
暖夕轻轻地抱住我,“乔,别难过……我们不能轻易遗弃生活。”
我笑了起来,很苍凉,“暖夕,如果没有爱,我要很多很多钱。”
但我知道,这只是一句泄愤的话……
我始终放不下楠楠,这个与我血脉相连的妹妹。我仍然记得她清澈的眼睛看着我,白嫩嫩的小手突然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那是我平生第一个属于亲人的吻,温暖得足够令我掉下泪来。
于是,我瞒着暖夕第一次坐了台。
当醉态丑陋的男人将毛燥的大手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我忍受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借故去洗手间,大吐了起来,吐到连酸水也呕出来。
我用冷水清洗了苍白的脸,看着眼角隐约闪烁的银粉,我在拼命地笑,因为,我怕泪水会轻易弄花了我的妆容。
走出来,男人身边坐着另一位小姐,我怔诧片刻,一位相熟的姐妹将我拉出了包厢。
她在我手里塞了三百元,你换台吧,有人给妈咪出了高价包你。
我咬咬唇,苍白地笑了笑,无所谓,出得多,我就可能根本不用做到一年,就能付清楠楠的手术费。
我走进去,包厢里只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对着另一个斟酒陪笑,而双手环胸的男人,眸光幽亮地看了我一眼。
我的指尖掐进掌心,笑容娇媚地坐在他的身侧。
男人识趣地离开,幽暗的房间让我陡然感到前所末有地压迫……
“今晚我只想喝酒……”他幽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识趣地收起难看的笑容,为他倒着酒。
他今天看起来格外疲倦,只是不停地沉默地喝酒,我在他眼中第一次看到了悲伤。
其实,除了上次的放肆言语,他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至少,几次危险独处,他并没有对我做出太过份的行为。
他喝得很多,神色有些迷离,俊逸的五官却平添了几许魅惑之气。
他从口袋中掏出车钥匙给我,声音沙哑,“送我回酒店。”
我咬咬唇,撑起他高大的身体,在一位小弟的帮助下,将他塞进了他白色的切诺基。
拿人钱财予人消灾,看着倒在椅子上醉烂的男人,我只好“送佛送到西”。
我艳装浓沫,衣裙性、感,酒店大堂经理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笑容职业:“小姐,需要帮助吗?”
我求之不得,“麻烦你将这位先生扶到1802房。”
然而,男人却紧紧扣着我的肩膀,我根本无法动弹。
我尴尬地朝经理笑了笑,“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的手指有些颤抖,很艰难地解着他衬衣的扣子。
紧致的肌肤,泛着魅惑的小麦色光泽,腹部坚韧的肌肉,显然经过特殊训练,好像希腊雕像,每一块都刚劲有力。
男人左腹下有一处淡色伤疤,我好奇地凑近细看,眉心微微蹙起,怎么看……都像枪伤!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指尖不经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