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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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丁无语,至于么……
潇洒地扬长而去,满心期待的白五爷在开封府衙扑了空后,心情顿时变得极为不爽。
“死猫,别是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了,怎么行踪都不交代。”
TBC(未完待续)
咳咳,紧赶慢赶,终于把剩下的部分写完了。
尝试了人生的第一次豆腐……皮的写法,果然磨豆腐……皮是一项高技术含量的活。
满足了一下之前某些人的恶趣味,咳咳,咱的能耐也就这样了=_=|||
各位不要抱太大期望,汗
依然是赠给@狼桃momo 的,五千多字,咳咳,满意不?
番外系列之二【端午和生辰】(赠:狼桃momo)
五月初五,端午节。
开封府众人在公孙策的指挥下,将自五月初一便开始准备的桃、柳、葵花、蒲叶、佛道艾与粽子、五色水团、茶酒等一起放在门口做供品。展昭轻功卓绝,被先生指使着把艾草扎成的小人钉在高大威武的府衙大门上。
展昭显然有些心不在焉,艾草小人钉了几次都没合先生心意。
“得了,你刚从宫里当值回来,歇歇去吧。”
展昭“哦”了一声,闷头往自己的小院走,又被公孙策唤住:“你家那口子晨起去永丰楼买粽子,眼看过去一个时辰了,还不曾回来,你不妨去看看,他是不是又惹祸了。”
闻言,展昭站在当地想了一会儿,偷偷把公孙策拽到一边,酝酿了半天,方才小声道:“先生,你……你可有闲散银钱?”
公孙策捋须的手抖了一下,看着脸面在自己注视下渐渐发红的红衣青年,老神在在:“据学生所知,展护卫的俸禄要远比学生优渥,何况还有一个白家帮衬。”
看他那神情,心知不说实情铁定不会借钱于己,展昭权衡了一下利弊,既然话已经出了口,就说个明白,不然,以先生的八卦程度,自己也别想瞒得住。
“年里头成婚后,我攒下的俸禄被玉堂拿去置办了房舍。后来官家因我未曾禀报婚事,罚了半年俸禄,这半年并无进账。玉堂素日于银钱上并不在意,我也未曾向他要过花费,眼见端午已至,需知今日亦是他的生辰,可我身上已经半年没有银钱,这生辰之礼却当如何?”
公孙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身无分文,这半年尚能丰腴起来,白少侠倒是能耐不小。学生原以为是你掌财,却不想是他白少侠。”
展昭顿觉找先生借钱是最大的失误。
公孙策看着自家的孩子窘迫的手足无措,爱莫能助地拍拍红衣官员的肩:“不是学生不借给你,前天我没忍住买了湖绉斋的全套墨石文房四宝,你叔母暂停了我的银钱使用权。”
大热的天,展昭愣是觉得头顶冷风阵阵。
丢脸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再接下来就变得容易许多。
展昭先找上了平时最疼自己的王朝,但有时候重色轻友是很值得谅解的,正在满城准备聘礼欲向清明节时巧遇的李家姑娘提亲的王校尉,面对忍痛掏出十个铜板递给他时那张心疼欲死的脸,展昭都不好意思接了。
之后,展昭转战四大金刚中剩下的三位,马汉手大,张龙爱书,赵虎贪嘴,都没什么存本的情况下能从牙缝里挤出一百文,实属不易。
展昭掂掂手里的一百一十个铜板,欲哭无泪,这点钱够买什么?
永丰楼。
端午吃粽子是习俗,白玉堂亦不能免俗,大清早就过来买全城最出色的粽子,不曾想汴梁的百姓更积极,那长队,都排到街拐角了。
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队伍不减还增,以龟爬的速度缓慢前进,白五爷的性子差不多快熬到了头。这事本可以命陷空岛带过来的庄丁来办,只是想到粽子刚出蒸笼最是鲜美可口,永丰楼离猫儿的小窝尚有一段路程,手下庄丁未必赶得上自己的速度,等一出笼,运起无踪,眨眼就能让笨猫吃上第一时间的美味。
堪堪等到辰巳之交,白五爷的耐性宣布告罄。算算时间猫儿已从皇宫轮值回转,这时候去开封府衙还能见到人。命庄丁继续排队,白大侠抽身走人。
“快轮到你时,让人到开封府衙给爷报信,爷亲自来取。”
庄丁无语,至于么……
潇洒地扬长而去,满心期待的白五爷在开封府衙扑了空后,心情顿时变得极为不爽。
“死猫,别是忘了今儿是什么日子了,怎么行踪都不交代。”
这一失踪,展昭直到戌时天已擦黑时方才出现,彼时,白五爷的脸已经可以和包大人相媲美。
“莫恼,莫恼。”展昭有些疲累地摆摆手,在白某人阴晴不定的目光下搬来一个大锦盒,有几分期待地递给他家那位。
“这是什么?”
“自是你的生辰贺礼,看看喜不喜欢。”
白五爷嘴上说着不稀罕,手却不停使唤地飞速打开锦盒,但见明黄缎面做底壁的锦盒内立着一只奇特精美的青铜器。
“竟是铜冰鉴!”
铜冰鉴是商周时极为名贵的青铜器皿,观此物四足是四只动感很强、稳健有力的龙首兽身的怪兽。四个龙头向外伸张,兽身则以后肢蹬地作匍匐状。整个兽形看起来好像正在努力向上支撑铜冰鉴的全部重量。鉴身为方形,其四面、四角一共有八个龙耳,作拱曲攀伏状。这些龙的尾部都有小龙缠绕,还有两朵五瓣的小花点缀其上。
对于喜好饮酒的白五爷而言,这无疑是投其所好的好物。铜冰鉴乃是双层器皿,鉴内有一缶,此时天热,若在鉴缶之间装冰块,缶内装酒,可使酒冰沁透凉,饮之自可避暑。
“好重的贺礼!”白玉堂敲敲鉴身,把玩着玉骨折扇,“不知是从何处得来?你又卖给人家什么人情?”
“你但说喜欢与否,其他的无需多言。”
白玉堂合上折扇,轻佻地勾起自家猫的下巴:“爷的喜好全在你的掌握之中,你说我喜欢与否?只是为了爷一时痛快,让你在外受了人家为难,却不是我的本意了。”
推开那人不正经的逗弄,展昭揉揉眉头,说道:“这是自官家那里讨的。”
“哦?”言下之意……什么交换条件快快讲来。
“陪官家的御猫吃喝玩乐一整天。”
其实,何止一天,这可是用今后一个月换来的,但愿明日御猫被送来后白五爷不会炸毛。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一百一十文想买可心的东西确实是个难题,展昭就琢磨着去礼部预支点俸禄,想法很好,却是不合规矩。偏巧自礼部出来回开封府的路上撞上了八贤王,顺便知晓了御猫离家出走的消息。
展昭如今不是猫妖,却依然通猫语,跟御猫交流很频繁,所以他一下子就猜到御猫的所在……也怪他嘴快,昨日当值时告诉它御膳房专给庞娘娘做膳食的御厨烤鱼最拿手,果不其然,展昭在御膳房大门后发现了口水横流的御猫。
注视爱猫成痴的赵祯,展昭有了打算,日前官家用来冰镇酸梅汤的器具甚合眼缘,于是便有了以上交易。
白玉堂点点头,取出铜冰鉴里冰镇的酒坛,拍开封泥,馥郁的酒香扑鼻而来,就连不甚好酒的展昭都有些馋意。
“女儿红?”
“成婚时婆婆给了两坛,我偷留下一坛,五十年陈酿,必是和你心意。”展昭说着又掏出来一个小锦盒,“好酒需用好酒器来盛,方不辱没美味。”
白玉堂接过,打开一瞧,喜上眉梢:“双龙海棠夜光杯,猫儿,今日之物皆非凡品啊。”
展昭探身取了其中一只观瞧,但见杯身呈海棠形,天然纹理清晰透亮,一对变形赤龙附于薄而透亮的杯身,杯体圆润流畅。纵不懂古玩玉器,也只此物不凡。
“你可知这夜光杯是采用优良的祁连山玉与武山鸳鸯玉精雕细琢而成,纹饰天然,杯薄如纸,光亮似镜,内外平滑,玉色透明鲜亮,用其斟酒,甘味香甜,日久不变。”白玉堂晃晃脑袋,迫不及待地将女儿红斟上,拉着展昭出了门,对着月色举起酒杯,笑道,“猫儿,看看有何不同?”
月色下杯体荧光发亮,杯内明若水,似有奇异光彩。
“葡萄美酒夜光杯,当是在眼前了。”展昭咂舌。
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白玉堂拂去石鼓上的落叶,斜靠在石桌前,挑眉道:“这夜光杯又是从哪里得来?双龙海棠的造型可是皇家御用。”
展昭在他身侧石鼓上坐了,淡淡道:“庞娘娘送的,我不过答应娘娘请求官家把御猫交给我养几天。”
白玉堂蹙眉想了一下,大概明白了原由。御猫吸引了赵祯太多的关爱,帝王的女人吃起了一只猫的醋,不过这夜光杯的谢礼倒是丰厚。
“铜冰鉴,夜光杯,女儿红,猫儿呀,这三样皆非凡品,只是未曾真正送到爷的心里去。”
月色如水,琉璃白的衣衫倒映进展昭似汪了春水的眸色里,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打怀里掏出一根红绳犹豫着递了过去,喃喃道:“我请教了包夫人,还是不曾领会要旨……近日在宫里当值,确实没有好好准备……”
红绳,很普通,是一个铜板能买十根那种,此刻躺在白玉堂手心,观其品相一般,就连三股线交叉而成花样也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甚至比寻常市面上的残次品编织手艺还差,只是……
“你亲手编的?”
展昭干咳一声点点头:“我见你长命锁上的红绳都已发旧,故而……不许笑,丑是丑了点,将就能用。”
白玉堂收敛了裂到耳后根的嘴,故作不屑状:“还不是一般的丑,爷要是用了此物,岂不让几位哥哥给笑死……”
“不要就还来,莫要蹬鼻子上脸!”
“慢着慢着,猫儿的心意爷可不会糟蹋,话说回来,我若也编了这么丑的,你可怕戴着丢人?”
“也得编的出来再说话。”
“这可是你说的!”白玉堂似怕展昭反悔,飞速掏出怀里一根红绳,拽过来猫爪,利落地打了个结。
展昭举着腕子研究着这个不明之物……应该是端午节时女人家给孩子结的吉祥腕绳,眼前这根花结松紧不一,线路错乱纠结,同自己那根上不得台面的红绳相比,这根丑的不可想象。
眼见展昭呲牙,白玉堂忙掳起衣袖,露出自家腕上的丑货,得意地道:“看,一对。爷的手艺不错吧,公孙叔母言传身教。”
展昭的自信心顿时暴涨,忽然觉得才刚的不好意思简直是浪费了情感。
生辰贺礼暂揭过去,心情大好的白展二人就着粽子干掉了一坛女儿红。
许是这女儿红果真美味,展昭不知不觉中多饮了几杯,酒意上涌的结果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和白玉堂滚到了床榻之上。
这种情况,无论是他看着醉猫酡红双颊情热难耐的白五爷,还是流着口水露出猥琐眼神的各位看官,皆是会心一笑,内里热血沸腾。
五月的天气,已是到了夏日最热的时光,就是晚上也不见得能有凉意。已是裸裎相见的二人,唯觉体内的一把火竟比周身的空气还要热上许多,似乎只需一点火星即能燃起燎原之光。
汗水打湿了头发,散乱地铺陈在二人之间,已经分不清彼此,许是醉意上涌,展昭显得比往常热情许多,白玉堂品尝美味似的缓慢速度勾的他内心痒痒,点尝即止的吮吻渐渐不能弥补身心的双重渴求。迷乱中,他伸出手揪住身上之人脑后的青丝,迫使他抬起头,话一出口,才觉到口干舌燥几不成调,深深喘了几下道:“不太对劲……唔……死耗子住嘴,乱咬什么……”
这猫手劲真大,被揪着头发被迫放开那人修长颈项间滚动的喉结的白某人不满地啃上了眼前晕红的精致耳垂,这猫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他右耳垂上有一颗黑色的点痣,宛如女子扎的耳洞,每每情热中看来便让他兽性大发。脑后的手又收紧了些,白玉堂不满地微抬了头,喘息道:“猫儿,专心些,能有什么不对劲。”说着手在那猫腰眼上掐了一下,趁那人惊呼的空当,灵巧的舌尖已经滑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