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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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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客套,换剑之举进行的并不顺利,展昭言说剑是白玉堂为他求来,自不能与人相换。丁氏昆仲当然不甘心,搬出老太君,邀请二人多游玩几日,夜间更是在河间小榭上设宴款待。 
  白玉堂肚子里窝了不少火,鉴于展昭的表现非常令人满意,他超水平地发挥了展昭带他来这里的用意,走到丁氏兄弟跟前大谈特谈展昭的喜好。 
  躲在假山后的丁月华仔细听着,唔,原来他是个闻香识女人的侠客,昨日的桂花油膏还有不少…… 
  丁家的河间小榭搭建的极为精巧,临空的飞檐阁台令人生出漂浮水上的逐流感,本是极有用意的所在,可惜了展昭是一只猫妖,猫哪有不怕水的? 
  展昭头晕眼花地坐在位子上一动不敢动,加上被特意安排在旁边的丁月华身上浓的正常人都嫌浓郁的花香,是人类嗅觉四倍的展昭更不用言说。丁月华见他头上虚汗直冒,忍不出取了绣帕给他擦拭,这一举手,香味直扑鼻端,展昭一个没忍住,一个大大的喷嚏打到了满面关切的丁美人脸上。 
  静默。 
  复静默。 
  展昭觉得自己应该开口道歉,恰巧河上清风徐来,香味又钻入鼻端,展昭不受控制地又打了个喷嚏。 
  丁月华抹了一把脸。 
  起身。 
  暴走—— 
  “丁兆蕙!你再随便领人回家,我就砍死你!!!” 
  这段姻缘就这么被展昭两个喷嚏给解决了。 
  次日一大早,二人前来辞行,丁氏昆仲也不多加挽留,丁月华换回了一身清爽装扮,未施粉黛的脸上写满了对白玉堂的愤恨。白玉堂欣然接纳,与展昭携手离去。 
  回到陷空岛,白展两人还未坐定,卢大嫂已经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过来:“小昭,开封府来的书信。” 
  展昭接过一看,不由喜上眉梢:“二哥携妻子到开封府看我,大人说这边事情如果办完,就速速回去。” 
  “二哥?”白玉堂想了想道,“是展晧?他什么时候成的亲?” 
  展昭收好书信,笑道:“你都多久没回常州府去看看爹娘了?二哥四年前就成了亲,你这当大哥的却丝毫不知?” 
  白玉堂摸摸鼻子,是有几年没回去了,他心野,很少能在节日里着家落地,和好孩子展昭比起来,真有几分不孝。 
  “他娶得是哪家姑娘?” 
  展昭笑而不答。 
   
  因为思兄心切,回程的路,展昭比来时少用了一半时间,第七天上就赶回了开封。 
  由于贪恋路程,等白展二人赶到开封时,早过了宵禁时间。看着紧闭的城门,白玉堂大少爷脾气发作,扯着灰不拉几的衣服嘟嘟囔囔:“赶那么急作甚!瞅瞅,连个投宿的地方都没有!这一身汗臭!” 
  展昭直接给了他一个爆栗,不耐烦道:“你说了一路了!我不是说让你随后慢慢来,是你偏要跟着,又能怪谁?” 
  白玉堂呲牙:“都说你好脾气,偏只对我毫无耐性!猫儿,你是不是早就惦记上五爷了,才会对我如此不同?” 
  展昭直接甩过去一个白眼。 
  两人牵马而行,正欲在郊外找棵大树凑合一夜,忽然听见不远处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白展二人对视一眼,皆感觉到其中的蹊跷,夜半三更,何人出行?默契地将望云骓和惊帆骢牵到大树后,安抚地拍了拍马首,两人跃上道路旁一棵大树伸出的枝桠上。树干稍显细软,展昭不情愿地化成猫形,被白玉堂抱进怀里。 
  夜色昏昧,光线不明,一群人面无表情神色严肃地举着仪仗,缓缓而行,但见华盖、执扇、双龙黄红色、幢纛幡旗旌遮天蔽月,中间是三十二人抬就的金辇,帷幔轻飘,依约看得出里面坐了一个人。 

  待仪仗队走过,一人一猫自树上跃下,抱在怀里的展昭突然变成人形的举动大出白玉堂意料,一个不慎便被那猫压倒在地。 
  展昭也不起身,唇角有意无意地扫过白老鼠的面颊,在他耳侧轻轻道:“你可知,刚才的仪仗阵势是天子出行的规格。” 
  “什么?”白玉堂怔愣,隐隐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展昭忽然起身,俊目四逡,射向一棵大树后,揪出来一个瑟瑟发抖的人:“你是何人?” 
  那人抖索着直呼饶命,说自己只是个打更的。 
  白玉堂赶上前,揪住那人衣领,冷笑道:“我们有那么可怕?你躲在这里干什么?” 
  那人这才抬起了头,看了看两人,问道:“你们不是幽冥天子的人?” 
  “幽冥天子?你说刚才那人是幽冥天子?”白玉堂直接把人拎到眼前。 
  “是啊,幽冥天子好厉害,只要被他发现的人就会全身着火,准没命!”更夫觉得眼前之人更可怕,另一个蓝衣人倒是面目和雅,于是转向展昭道,“听说最近有个传说,说幽冥天子才是真命天子,我们快要改朝换代了!” 
  这回展昭的手也揪了上去,厉喝道:“大胆!” 
  “这不是我说的,是我听别人说的。他们说的真命天子即将出现,当今万岁气数将尽。大爷你放了我吧!” 
  两人心知此人所知不多,抓个仪仗队的人问问才是法子。 
  尾随幽冥天子而去,两人抓住最后一个擎幡的,捂住口唇拖进一边林道里。 
  展昭起身探看情况,白玉堂揪住那人衣领问话:“你们是什么人?幽冥天子是怎么回事?” 
  被抓之人嘴角突然勾起,白玉堂心知不妙,本能地想往后退,只是距离太过接近,加之对一个擎幡之人根本毫无防备,那人运起双掌便直直印上了他的胸口。他根本来不及抵抗,便如断了线的风筝,整个人飞了出去。 
  这一下变化太快,不过一息间,展昭只听得白玉堂一声闷哼,身形急动,接住了倒飞出去的白衣人,跟着七星龙渊出鞘,指向闲闲而立之人:“你是何人?为何伤了玉堂!”厉喝的声音中是掩饰不住的颤抖。 
  “怎么,展大人这么快就忘了在下?”那人整整衣衫,好整以暇地看着白玉堂咳出一口鲜血。 
  “玉堂!”展昭心头大痛,眼见白玉堂已经昏迷,将人放平,七星龙渊横在胸前,悲愤莫名,“李宝宝!你两次重伤玉堂,今日若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 
  此人正是藏剑山庄时的幕后策划人李宝宝。 
  李宝宝眼见展昭剑势恰如灵蛇吐信来势凶猛,不敢疏忽,抽出腰间软鞭迎了上去,甫一交手,便觉对方内力如江河翻涌,汹汹之势劈头盖脸,剑气暴涨,万物莫挡,剑招起处,更未有丝毫留情! 
  李宝宝一直都知道展昭武功高强,心智超人,这一交手,发觉自己仍是低估了他。 
  因为伤了最爱之人,展昭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心底噬人的欲望,那人唇间涌出鲜血的一瞬间,他恨不得将伤他之人碎尸万段,这股强烈的恨意直达剑尖,此时的剑法已是罕逢敌手,更遑论尚未登峰造极的李宝宝,一个不慎,便被展昭搅断右手筋脉,夺魂鞭在十招之内被缴了去。 
  李宝宝脸如死灰,放弃攻防,左手飞速探入怀中,取出一物,对准几丈外的白玉堂,展昭直取他胸口势在必得的凌厉一剑,堪堪停住。 
  “暴雨梨花针,绝对是个好物。”李宝宝无视胸前长剑,“展大人觉得我能不能拉着白玉堂一同入幽冥?” 
  展昭不语,只是手心已然见汗。 
  李宝宝轻轻推开胸前长剑,笑道:“我低估了展大人的武功,也低估了你们对彼此的影响力。最大的错误是,我竟然放弃用道符对付你!”说话间,他从怀里取出数张黄符,满意地看到展昭一脸痛苦地后退数步。 
  “展大人是妖怪啊,妖力纯净到除妖师都看不出来,虽然未修行妖法,但一般的道符法阵都不能对付你。而这黄符,你可知是用何物制成?” 
  展昭单膝跪地,若非长剑苦苦支撑,只怕早已躺下,目光牢牢锁住黄符,其上的血迹令他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那是谁的血?为何会对他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李宝宝随手将暴雨梨花针掷到展昭脚边,笑道:“哪有那么多的暴雨梨花针,展大人是关心则乱。” 
  上前一步,眼见展昭神情更加委顿,李宝宝蹲下身,手轻轻拂去他额间细汗,声音低沉诱惑:“展昭,你可要好好保重,我还期待着我们的再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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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展晧被一阵兵慌马乱的嘈杂声惊醒,身侧搂着麟儿的娇妻询问地望着他,不知发生了何事。 
  “我去看看。骐儿和骥儿昨晚闹腾得厉害,让他们再睡会。”展晧说着穿衣起身到了门外。 
  见惯了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开封府衙众人,此刻都惊慌失措地奔向西南角,公孙策更是背着药箱一路小跑,一眨眼就不见了踪迹。 
  西南角似乎是三弟的独立小院…… 
  展晧心头一紧,跟着众人跑向展昭的居所。小屋中此刻站满了人,不大的床上躺着两个面色惨白的青年。 
  公孙策收回诊断的手,看向连早朝都没去上的包拯道:“大人,展护卫和白少侠已无大碍。白少侠内伤虽重,但有人为他疏经导脉,已经愈合了大半。展护卫却是内力损耗过甚,想必是他为白少侠疗的伤。” 
  一大早,白展二人的坐骑便在衙门口齐齐嘶鸣,引得众人出来观看,一见之下大惊,慌忙将马上昏迷不醒的二人抬了进来。 
  正说着,床上的人相继睁开了眼。 
  “猫儿……” 
  “玉堂……” 
  不约而同的呢喃,令两人都放了心。 
  公孙策遣散众人,言说二人需要好好休息。 
  展晧关心二人情况,自是不愿离去,展昭只好劝道:“二哥不用担忧,我与玉堂已无大碍。” 
  展晧心知他们要说些官府公事,只得嘱咐几句后离去。 
  包拯坐在床畔,关切道:“展护卫,是谁伤了你们?” 
  展昭精神爽利许多,于是便将昨夜发生之事细细讲述一遍。 
  包拯疑惑万分:“李宝宝是夏国使节,议和已定,他还留在中原作甚?又和这幽冥天子是什么关系?而这幽冥天子又是何人?竟然想取天子而代之,莫非是什么邪教?” 
  展昭蹙眉:“大人,灯火昏暗,属下看不甚清楚,只是依稀觉得他像一个人。” 
  “谁?” 
  “襄阳王!” 
  几人都变了颜色,包拯捋须的手更是一颤,沉默半晌,叹道:“只怕真是他无疑,朝中暗涌起伏,有些事已经初露端倪。襄阳王爷在朝中关系庞大,牵一发可动全身,此事不宜张扬,需拿到确切证据才行。” 
  公孙策见白玉堂沉默不语,忧心忡忡,不由问道:“白少侠在思虑何事?” 
  “李宝宝!”白玉堂眉宇间透着一股狠戾,“原名拓拔野,是夏国一品堂第一高手。他知道猫儿是妖,却态度暧昧,如今更是与襄阳王勾搭成奸,甚至找到了克制猫儿妖力的法子,如果襄阳王知道此事,难保不会向皇帝进言,到时……” 
  “何不让展护卫修行妖法,若真有万一,也不至于被动受缚。”公孙策提议,猫妖之事,确实是展昭的一大软肋。 
  展昭不语。
  先不说他不知如何修行妖法,便是打心底,他亦是下意识地抵触,即便在白玉堂面前,他也不愿显露原形——越是明白自己与他人不同,越是发觉现实的距离,他与玉堂之间本不是一句携手而走何论他人言说就能长久的。 
  白玉堂没有发觉他此刻的纠结,继续道:“此事需向师祖问明,猫儿,你修书一封看看师祖的意思,然后需向常州府一行。当年你是被季高从石虎山带到洛阳,回那里看看,或许能有所得。”他可没忘那一窝石虎精。 
  “石虎山?”展昭几乎已经忘却了这个地方。 
  “你出生的地方。”白玉堂隐隐觉得此去会有意想不到的变化。 
  “……爹娘……”展昭渐渐回忆起儿时的情景,“石虎山……” 
  几人还在商量,门外四大金刚忽然高喊起来:“大人,宫里陈公公来了。” 
  包拯和公孙策忙迎了出去,叽叽咕咕一阵,两人折回展昭的厢房。不等二人询问,包拯便说了原委。 
  原来赵祯早朝见铁面无私、一心为公、重病不下火线的包拯竟然误了早朝,就猜想是展护卫回来了,只怕还受了伤——这是鉴于视展昭如亲子的包大人唯一一次旷工是因为展昭的伤口炎症而大早上风寒发热,包拯吓得不轻——所以天子果断命陈琳带着一大堆药材上了开封府。同时发话,等展护卫好了就来面圣。 
  展昭这才想起还有盗三宝之事,探身在自己床下一摸,果然摸出来一个包袱。 
  “大人,属下已将三宝追回,并缉拿盗宝钦犯白玉堂至开封府。” 
  包拯点头:“本应设大堂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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