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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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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实在是一个野人——杂乱不堪的头发胡子遮盖了整张脸,独露出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裸露的臂膀和身体上覆盖了结实粗犷的肌肉,筋骨暴起,私密部位倒是围了一条树叶做成的“遮羞布”。 
  “是谁?”野人的声音嘶哑不堪,吐字也不甚清晰,好像很久没说过话,冷冷的目光扫视着三人,最后停留在叶梦的腰间,那里有一块剑形的符令,“叶孟飞是你什么人?” 
  叶梦呆呆地答道:“先父……” 
  “……死了么?”野人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悲伤,不等他们惊诧,就转身进了身后的木屋。 
  “呀!”叶梦惊慌地捂住了眼,她看见什么了——那人腰间的树叶只遮住前面,随着他的转身,整个屁股堂而皇之地映入了叶大小姐的眼帘——羞死人了! 
  白玉堂看着整个身子都要扑到展昭身上的大小两只老虎,光洁的额头上挂满了黑线,一种自己珍视之物被染指的不爽感油然而生,脑子还没理清,左右手上的画影和七星龙渊就连鞘敲在了两只色老虎的头上。 
  老虎吃痛地闪离,动物的直觉,有杀气! 
  展昭无奈回头:“你又做什么?手腕不要使力,真废了可怎生得了。” 
  白老鼠高傲地一扭头,不理。 
  这只小心眼的老鼠,还在气自己救叶凡之事,都过去半个月了,还没消气。 
  展昭无声地叹了口气。 
  野人又走了出来,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一大一小两只老虎不情愿地蹿入树林中,眨眼没了踪迹。 
  “进来吧。” 
  屋子不大,左边是烧火做饭的地方,右边放着一张石床,当中一块平坦的巨石,权当桌子,此刻桌子上摆了四张芭蕉叶,叶子上几枚红艳青翠不知名字的野果。 
  “请坐。”野人席地而坐,拿起一枚野果吃了起来。 
  白玉堂不客气地坐下,随手将画影和七星龙渊搁在一处,挑了颗果子,咔嚓,下去一半。 
  野人打量了一下三人,慢慢道:“我是韩蕲。” 
   
   
  



  第二十二章 情生意动 
   
  风细柳斜斜,半壕春水一城花,映湖水绿,画图难足。 
  白玉堂和展昭比肩而坐,清风勾卷发丝,缠绵青离,难得的惬意时刻。 
  山坡上叶梦轻抚着腰间剑形令符,这是她藏剑山庄庄主的信物……原来爹早就为自己铺好了路,我一直做的不够好,这百年的大业,自己一定要挑起来! 
  远处,野人——韩蕲捧着画影和七星龙渊,如同抚摸情人的肌肤,温柔而又热情。 
  “玉堂,这韩蕲是什么人?你很惊讶的样子。”展昭轻声询问,预料中白玉堂不吭声,不由垂眸轻叹了一声。 
  “……是当世第一的铸剑师,人称欧冶子再世。十年前折剑隐世,世人无人知其踪。”原来到这里当起了野人。 
  展昭倏然抬头,眉眼间的笑意堪比春风:“你不生气了?” 
  这样的笑脸,这样的语气,能继续生气是怪事。他早就憋不住想跟这猫说话了,可是,不给他点教训,老不让人省心。 
  “今后不许再这么罔顾我的感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我和爷爷、师父怎么办!还有干爹、干娘!” 
  展昭忙不迭地点头。 
  “不许逞强!” 
  点头。 
  “不许骗我!” 
  点头。 
  “跟我回陷空岛吧!” 
  点头。 
  “猫儿,你答应了,不许反悔!” 
  展昭郁闷了一下,不过,陷空岛,白老鼠的根据地呢,确实很向往。因而虽被算计了,还是痛快地道:“你等我回京述职,回头我请大人给我假期,到时候就去陷空岛找你。” 
  白老鼠眉开眼笑。 
  韩蕲恋恋不舍地归还了两把宝剑,对叶梦道:“我答应过令尊,要与他合铸一把旷世之剑,既然他已不在了,便有他的传人来完成。” 
  叶梦道:“可是我的能力有限……” 
  韩蕲挥手打断:“我会教你。” 
  白玉堂转转眼珠子,问道:“前辈,你可知天下哪三把剑是最正义之剑?” 
  韩蕲道:“剑无正邪之分,端的要看用剑之人。” 
  展昭颔首,可是照这么说的话,自己恐怕很难完成任务了。 
  “不过,若在锻造过程中使用了不净之物,宝剑铸成后再被居心叵测之人利用,就不好说了。” 
  “如此说来,天下还是有正义之剑的?” 
  韩蕲点点头:“你们为何要寻正义之剑?” 
  展昭稍微犹豫了一下,便将实情一一说明。 
  “包拯?”韩蕲沉吟,“脸黑黑的,头上有月牙的人?” 
  展昭疑惑:“前辈认识包大人?” 
  韩蕲略一沉思,定然道:“我随你回开封府,那三把铡刀我需亲眼见过之后,才能选剑重铸。” 
   
  ******************** 
   
  绿槐高柳咽新蝉,熏风初入弦。碧纱窗下洗沉烟,棋声惊昼眠。 
  水溶清蟾的池中一只芙蕖,开过尚盈盈。轻纱漫卷的小亭外榴花欲燃,合着清脆的棋声,静谧的美好。 
  “哎,又输了。”魏平托着下巴,一脸不甘,“晚照姑娘都不顾及在下的颜面,竟一局也不让我赢。” 
  晚照掩唇轻笑,眼角却偷偷瞄向不远处的葱茏绿树。只见午阴嘉树清圆,绿竹小榻上簟枕安放,仅着锦绡亵衣的翩翩佳公子微醺横卧而眠。 
  魏平心知肚明地摸着下巴,翻了个白眼:“白老鼠好大的魅力,连明艳如斯的晚照姑娘也为他神魂颠倒。” 
  晚照听得分明,幽幽道:“认识他六年,早看得明白了。看似多情之人,偏偏有一颗无情的心。如阳光般耀眼明朗,心却疏离难触。”或者说,这颗心早就被人占据了,所以才容不下多余的情。 
  “我倒觉得他热情似火,满腔热血,是个很容易交心的好兄弟。” 
  “不一样的……”晚照苦笑,单单只是朋友情谊,他真的有一颗赤诚之心,可是,我想要的更多…… 
  魏平揉揉手腕起身道:“让美女不痛快,就是这个老鼠的不是了。姑娘看着,我去教训一下这个薄情人!” 
  蹑手蹑脚地来到树荫下,魏平听着白玉堂平稳的呼吸声,琢磨着从哪里下手,微红的脸颊刺激着魏平蹂躏的心思,心里嘿嘿奸笑着,爪子无声地掐了上去。眼见离棱角分明的脸颊只有一指之遥,腹部忽然感到一阵冰凉,低头一看,画影的剑柄正指在小肚子上。 

  讪然一笑,魏平老实地收了爪子,一屁股坐在床边,捞起一侧小几上玉盘里碧脆的果实,边吃边道:“你装睡。” 
  “没有。”白玉堂翻了个身,眼睛未睁,“想让我不警觉,还是除了你那身臭味再说。” 
  魏平抬起胳膊闻了闻:“不臭啊。” 
  白玉堂一脚踹了过去:“一边玩去!就那点能耐还闯荡江湖?早晚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是武者基本的警惕。” 
  魏平自知不能跟拿下名剑大会头名的锦毛鼠相比,也不着恼,知道他昨夜没睡好正困得要死,便晃悠悠地来到晚照跟前,摊摊手:“暗算偷袭他从没成功过。” 
  晚照垂眸浅笑:“谁能逃得过白五爷的耳朵呢。” 
  魏平摩挲着棋盘上的棋子:“上好墨玉,好大手笔啊。” 
  “五爷送的。”晚照托起一颗黑子在手心,“他知道我喜欢下棋,特地费心思找了来……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却是个很体贴之人。” 
  “晚照姑娘是怎么认识这只白老鼠的?”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我的名字还是五爷第一次见面时给取的呢。不过是寻常的妓女卖笑,巧遇了无情看似多情的翩翩公子,芳心暗许,便是经年……” 
  “两位在说些什么呢?” 
  魏平腾地一下跳起,看向身后之人,不由一愣,挺拔俊俏的红衣官员,官服笔挺,乌纱帽下额头饱满,官帽两侧的红色丝绦轻轻晃动,连鼻尖上沁出的汗珠都盈盈然有了熏红之色。 
  “展……大人?”魏平上下打量,儒雅之人官服在身,更显英武,“怎么像猫一样,走路都不带声的,吓我这一跳。” 
  展昭有些不好意思地抹抹脸上的汗,笑道:“下次展某会注意的。” 
  晚照体贴地递上一杯凉茶,问道:“展大人忙完了?” 
  展昭伸手接过,道了谢:“衙门里有些麻烦,已经准备妥当,再过几日便可动身了。”将凉茶饮尽,放下茶杯望着树荫下安眠之人,“玉堂还在睡?” 
  “他嘴馋,午饭时酒喝多了。”魏平道。 
  展昭蹙眉:“手腕的伤还没好,竟然喝酒?” 
  魏平眼珠子咕噜噜直转:“展大人很生气?趁他睡着,去捉弄一下,你走路这么轻,他肯定发现不了。” 
  展昭闻言不由起了促狭的心思,放下七星龙渊,轻手轻脚地来到凉榻前,手慢慢伸向老鼠的耳朵。 
  熟睡的人忽然翻了个身,嘴巴还砸吧砸吧,看来睡得正香。 
  好像不忍把他弄醒了。 
  眼见他俊颜上细汗密布,脸颊上都是红晕,孩子气地撅起嘴,不由轻笑一声,拿过他放在竹枕畔的玉骨折扇,徐徐扇动,清风恰好地驱走了空气中的暑热,白老鼠睡梦中都勾起了嘴角。 
  芭蕉翠绿,大把舒张着身姿,使得其前的红色愈艳,白色胜雪,风景几可入画。 
  魏平大张着嘴巴看着树荫下的二人,半天,结结巴巴道:“这老鼠的警惕心呢?杀他比杀鸡还容易吧?”

  晚照目波流转,似乎窥见了不得了的秘密。 
  许久,已是残阳如血时分,白玉堂方悠悠睁开眼,一张含笑的猫脸映入眼帘。 
  怪道睡得如此香甜,原来是他。 
  “醒了?”展昭递给他一杯水。 
  慢慢喝下,白玉堂这才打量着展昭,原来猫儿穿官服也这么帅,明艳的红色竟被他穿出一股宁静如水的感觉。想起几天前拉着王朝了解这猫这几年的经历时提到的画像被盗事件,不由颔首,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这猫的帅气清俊果真是有目共睹。可惜,那画像不曾一见,回头可以问问公孙先生还有没有。 
  “怎么,昨晚没睡好?” 
  白玉堂点点头。 
  名剑大会伊始,这猫便入住了他的房间,日日同榻而眠倒也不觉什么。经历了一番事情后,两人都算有伤在身,白玉堂便提议先到他在杭州所置的私宅住几日——这里有白家的商号,有固定住所,处理事务也方便些,虽然他对经商一窍不通——昨日展昭应杭州知府之邀前去赴宴,却是一夜未归,凉榻一侧少了一个人的体温,竟然觉得浑身不得劲。待到午饭时,仍有些食不知味,这酒就不免喝多了…… 
  展昭“啪”地合上折扇,倏地竖起了眉毛:“交代我赴宴时不得饮酒,自己倒是喝得痛快,好你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白老鼠!便是官民,你也搞错了吧!” 
  白玉堂立即涎笑着接过玉骨扇,探起身一手挠着猫大人的肩膀,一手为气呼呼的展大人扇风:“你伤的比我重多了,怎可同日而语。就是这腕伤,你看,不也没有大碍了吗?” 
  展昭闻言劈手夺过折扇,顺便在他右腕上报复似的捏了一下,眼见那老鼠呲出一口老鼠牙,才松了手:“伤筋动骨一百天,别得瑟。” 
  白玉堂拉住他帽侧的红绦把玩,问道:“怎么赴个宴去这么久?” 
  展昭拽回来红绦,被白玉堂顽固地继续拽回,无力地道:“商量着这几日便要动身,还要将犯人押送回京,许多事情得提前安排好。今早就商量的差不多了,回来的路上遇见了唐大哥,他要回蜀中唐家堡,就一起到酒楼坐了一会儿。”顿了顿道,“我把暴雨梨花针还给了他。” 
  “什么!”白玉堂手中一紧,展昭的官帽都被他扯歪了,“他不会厚脸皮的真拿走了吧?” 
  “什么叫厚脸皮?这本来就是唐门之物。”展昭扶正官帽,拍了老鼠爪子一下,解救出被蹂躏的红绦,“唐大哥本不想要,可这事他做不了主,得问一下唐堡主的意思,才能决定将暗器送人与否。” 
  “真是小气鬼!”白玉堂气嘟嘟,“还有,别‘唐大哥’、‘唐大哥’地叫得亲热,人又不在,叫给谁听呢!” 
  展昭颇觉得莫名其妙:“你跟他不对盘,与我何干?唐大哥人是极好的,还送我一筒袖箭呢。” 
  白玉堂怒了,使劲拽了一下官帽下柔黑发亮的猫毛:“我不管!反正你不许在我面前与他哥俩好!” 
  面对如此不讲理的大白耗子,展昭引以为傲的耐心显然不够用,反吼回去:“你凭什么管我?” 
  “凭……凭……反正你就得听我的!以后不许跟唐秋生说话!”抓住展昭手中的袖箭抖手就扔了出去,刚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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