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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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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钰伸手去挡,痛呼:“快来人呐……杀人了……” 
  赵贼身边不乏高手,听得呼唤,那早就埋伏下来的随从一拥而入,与颜渊战在一处。颜渊本来不惧,一则没有兵器在手,二则又得护着不会武功的妻子,不过半刻,只觉手脚沉重,身上几处纷纷挂彩。 
  还在混战,忽听一声嘹亮的哭声,颜渊回首望去,却是赵钰将一个婴孩举过头顶,不由目眦尽裂:“畜生,还我孩儿!”刚说完,手脚酸软,瘫软在地,不能言语。 

  李婧痛哭失声,扶着颜渊,六神无主。 
  赵钰把孩子交给身侧之人抱住,走到颜渊面前,狞笑道:“先抢本侯老婆,又想害本侯性命!本侯让你生不如死!”抬手抱住痛哭的李婧。 
  颜渊目中烈火燃烧,恨意倘若有形,赵钰早被烧的渣都不剩。 
  李婧使劲推开色狼,捡起地上一把朴刀比在颈上,疾言厉色:“你若碰我一下,我立刻自刎!我父必会为我报仇!” 
  赵钰见她俏脸带泪,梨花带雨般动人,这种烈性美人让他心痒难耐,调笑道:“本侯怎么舍得……”玉颈上红痕乍现,忙止道,“慢慢……”眼珠一转“你的夫君中了奇毒,毒正下在那白玉卮中;你的孩子也在本侯手里,想要保全他们的性命,便要乖乖从了我。放心,本侯定会好好疼爱与你,哈哈。” 
  “赵钰,你还有没有人性!你就不怕我父王告诉皇上,以王法论处!” 
  “不要给本侯提什么王法!赵家的天下是我爹跟随太宗皇帝打下来的,王法是我们赵家的!你们李家不过仰仗着官家仁慈,一点功绩便敢封侯列相,笑话,给本侯爷提鞋都不配!”赵钰不耐,肿得猪头一般的脸上狰狞吓人,“你到底从不从?要是不从,就先摔死这小杂种,再取了这个男人的性命。”想起挨的拳头,抬脚直踹。 
  李婧忙合身扑上,痛苦道:“我……答……答应……” 
  颜渊被踢的口吐黑血,毒气微散,稍能言语,看着身上的李婧,满目悲凉,摇头,一字一字道:“不、能、答、应、我、宁、死、不、要、你、去……” 
  李婧看着他,双眸里柔情无限,俯身在他脸颊印上一吻,柔声道:“夫君,婧婧没福,不能与夫君踏马江湖,赏尽四时风光了。好好把我们的孩子养大,再不要来这赵家的天下趟浑水……” 
  …… 
  说到这里,师祖顿了一下,目光凄苦:“某收到消息赶到时,赵钰已经带走了某的儿媳。某永远也忘不了,渊儿抱着儿子颓然坐在院子里的情景,空洞的眼神,虚无的表情,整个人仿佛都没了生气。赵钰带走婧儿,不久果然有人送来解药,只是这解药一服下去,渊儿当场七窍流血,更让人悲愤的是,赵钰竟对某襁褓中的孙子,也下了同样的毒!” 
  众人不由“啊”了一声,暗想,颜渊的孩子恐怕就此而去了。 
  “某拼却毕生功力,才保住了两人,可怜孙儿年幼,毒入筋脉,终生不能习武——不习武也罢,平平凡凡,平平安安,未尝不好——他如果长大,当与玉堂是一般年纪。” 
  师祖陷入了某种深思。 
  不知不觉间,夜幕悄悄降临,白玉堂起身点燃了蜡烛,在众人听得聚精会神的时候,他反而觉得神思游离。 
  “后来呢?”白玉堂平静地问。 
  “婧儿母子都走了,只留下渊儿。”师祖轻轻说出了众人已经猜到的结局,“解药是假的,向襁褓中的幼儿下手就是本着斩草除根的意思,他还命人回头来放火——被某制止。渊儿身体刚转好,就带着儿子往襄阳赶去,却不知,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 
  颜渊携子来至襄阳,襄阳城里已经人尽皆知襄阳王的儿子得了重病,满城的大夫、郎中都被连请带抓地弄到了襄阳王府。他趁机乔装入内打探,才知赵钰被一个烈性女子给阉了。听到这里,他已经慌了神,烈性女子又在哪里?偷偷胁迫一个下人,他才知道那烈性女子阉了赵钰之后,就自杀了。 
  不知道怎么来到柴房,颜渊推开门,便见李婧不自然地躺在地上,胸前干涸的血渍刺人眼目,如玉的素手握着一只金钗,顶上两颗珍珠,一头被磨得锋利,深深刺进胸口。 
  这只金钗,是颜渊送给她的定情之物,她一直戴在头上,一路上悄悄磨尖了,等的便是这一刻。 
  地上很凉,婧婧,躺着会冷的…… 
  最终颜渊没能带走李婧的尸身,他还有儿子,他还得照顾颜龙,孩子已经没了娘,不能再没有爹。 
  赵钰一把火烧了柴房,却收起了李婧的骨灰。之后一年间,颜渊多次偷入赵府,都未盗得爱妻的遗骨。颜龙的情况却越来越糟,本就被剧毒侵蚀的虚弱的身子,又经旅途劳顿,在一次小小的风寒后,竟意外夭折,一瞬间,颜渊觉得天塌地陷,活下去的唯一希望都已经扑灭。 
  失魂落魄中,他茫茫然走在街上,街头繁华,人流如潮,可他们都不知道他的悲伤和绝望。坐在街角,空洞的眸子里映进一个小小的人影。是他的孩子,是颜龙吗? 
  一岁多的白玉堂,咧着一口小奶牙,举着竹蜻蜓,刚会走路蹒跚着填进了颜渊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叫着“爹爹”。 
  颜渊伸手抱住,闻着娃娃身上的奶香,觉得身上似乎有了些力气。 
  隐在街角,他看着一群人在到处找人,看着他们急得额头冒汗,看着他们沮丧奔走……他想,不多,让我再多抱一会儿,多听两声“爹爹”,就好。 
  抱着小玉堂回到自己的住所,清冷的屋子,冰凉的被褥,比这些更冷的却是他的心。小玉堂高兴地骑上自己为颜龙亲手做的小木马,咯咯的笑声,驱散了一室的凝滞,心,好温暖。 
  他忽然就舍不得放手了。 
  为小家伙换上自己儿子的衣服,他抱着人又来到了捡到人的街角,连续坐了五天,来往寻找的人,并没有认出来。 
  “既然他们认不出来,你又愿意叫我爹,跟我走好吗?” 
  小玉堂就这么被颜渊抱回了洛阳,教他武功,教他学识,教他做人。 
   
    

  第十三章 陷空岛五鼠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城郊官道,杨柳依依,细雨如丝。 
  颜渊扛枷带锁跟在两名官差身后,此刻官差正低头哈腰地听一人吩咐。那人说完,转向颜渊,凝视他许久,才叹了一声:“这么多年,你也该放下了。” 
  “我已经没什么放不下的……现在我的心很安静。” 
  “……包拯判你流徙五百里,却未指明方向,你往北向洛阳走,刚好五百里,回去就不用担心了。” 
  “谢谢。” 
  “谢什么呢?要不是真人飞鸽传书于我,你是不是都不愿我搭手?孩子,你可是我半子,本王膝下无子,还得靠你养老送终,你可得好好生活,我和你爹还等着你孝敬呢,不能随便把责任推给徒弟。逢年过节也多来走动走动,带上玉堂,本王很喜欢他,他可是本王的外孙。” 
  说话之人正是洛阳逍遥王李玉庭——颜渊的岳丈。 
  “爹,”颜渊苦笑,“你这外孙没了,我已经把他逐出了师门……” 
  “你说逐出就逐出,我同意了吗!” 
  清朗的声音远远传来,一条白影与一条蓝影飘然而至,到近前一看,却是白玉堂背着还不能妄动的展昭,展昭撑着油纸伞。 
  “臭老头,想逐我出师门,别说门了,窗户都没有!”白玉堂瞄瞄展昭,展昭赶紧接口:“老鼠洞也没有!” 
  颜渊瞪大眼睛,神情复杂:“你——” 
  白玉堂挥挥手,头扭向一边:“不要再说了,小心我改主意逐你出师门。”转过脸认真道,“干娘说的对,无论你当时是无心还是有意,俱已事过境迁,养育大恩今生难偿……我想恨你,却又恨不起来;想原谅你,终是不能,或许时间可以抚平这些创伤……我知道你逐我出师门的意思就是不想我为难,背上不孝的骂名,这些我都明白……等我想透了,我会去看你。” 
  昨夜彻夜未眠,他在灯下,想了很久。素未谋面的娘亲,满身伤痕的师父,交替在心头翻涌。在情感的天平上,他终是倾向于颜渊更多,回首十六年不短的人生,到处都溢满了颜渊的关爱,也终于能读懂孤夜庭树下他眼底的悲伤。很多事情变得清晰非常,手把手教自己打出一套完整的入门拳,得意地写出第一个字,夜里给自己盖被,晚睡前的小故事……真的是恨不起来。 
  雨有些大了,颜渊使劲眨了一下眼,低喃道:“雨太大了,你们回去吧……我很开心。” 
  “师兄,你路上小心。师尊真人在收拾东西,随后跟你一块走,他怕襄阳王路上暗下杀手。我要在这儿养伤,玉堂得回金华认祖归宗,还有鱼鱼,他被师尊真人关起来了,因为他偷吃婆婆的酒,还发酒疯。”展昭故意絮絮叨叨,免得他神伤。有点恼白玉堂说话太直,路上说得好好的,尽量温和着说,结果还跟砸钢刀似的。“还有,这是江宁婆婆给你的女儿红,婆婆说她知道你因何不再饮酒,白玉卮已碎,就让它碎在过去吧,刻意地逃避不如面对,这酒应该有新的滋味。” 
  颜渊接过酒坛,笑道:“二十年未曾饮酒,我是能喝出许多新滋味了。替我谢谢江宁婆婆。” 
  送走颜渊后,白玉堂和展昭撑着一把伞,缓缓往回走。白玉堂刻意多让出点位子,把展昭拉到伞下,浑不在意自己湿了半边身子。 
  “猫儿,我总觉得师母不应该选择自杀,人活着才有无限可能,才能有希望和老头团聚。” 
  “我猜婧姐姐也是心灰意冷了。你还记不记得赵钰见到师兄时的反应,他似乎不知道师兄还活着,他以为自己毒死师兄了吧,或许赵钰告诉了婧姐姐,婧姐姐才没了生意。干娘说,他们三个都有可悲可怜可恨之处。” 
  “怎么个可悲可怜可恨法?” 
  “夺妻杀子,师兄自是可悲可怜,可恨之处却是迷了心窍,间接害死了你娘亲;婧姐姐私定终身,罔顾婚约,埋下隐患;至于赵钰,坏事做绝,也不过是个渴望父爱的孩子。好人会做坏事,坏人也会仁慈,包大人说我们不能凭一己观念定人善恶,人性是这世上最复杂的东西。” 

  “你什么时候跟包大人混得这么熟了?” 
  “公孙先生又来问我要尾巴上的毛,他要做研究,我说我现在变回去变不回来,没有毛了,他不信,死缠着要,包大人就把他揪回去,救了我一命呐。” 
  “以后,离公孙策远点儿。”白玉堂愤愤,“可惜的是让季高那个老混蛋跑了。” 
  走回酒坊,只见屋檐下一人负手而立,出神地看着檐下渐连成线的水滴,白展二人进来时那人都不曾发现。 
  白玉堂上前一步笑道:“大哥,好闲情啊,我和猫儿嫌屋里闷,出去逛逛。” 
  白锦堂静静看他,目光深邃,是了然的神情。 
  “我……去送送师父。” 
  “你这么做,我能理解。” 
  “大哥,你——” 
  “他的事,宁姨跟我说了。玉堂,因为你,我可以不恨他,却一辈子也不可能原谅他。” 
  白锦堂转身离去,徒留白玉堂黯然神伤。 
  展昭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锦堂大哥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晚饭请你吃鱼怎么样?安慰你受伤的小心灵。” 
  白玉堂斜眼:“得了吧,你自己想吃鱼而已。” 
  “嘿嘿,我请客你付账。” 
  “凭什么,我正心伤呢,你还来敲诈我。” 
  “我没钱!师尊真人走的时候没给我零花钱。你是有钱人,不敲你敲谁?对了,你哪来那么多钱?” 
  “劫富济贫的剩余啦。” 
  “你现在有多少‘剩余’?” 
  “一百多两吧。我也是被救济的穷人之一,哎,你那什么眼神!” 
  两人已经商量到了要定的酒菜的具体细节时,蒋平打头的陷空四鼠忽然冒了出来。 
  “哎呦呦,老五要请客啊,我听见要去什么会仙楼,那里的酒菜可是一绝。怎么不带上哥几个?”蒋平迈着八字步,笑得猥琐。 
  “正好,午饭都去会仙楼怎么样?”白玉堂爽快地应承。 
  三鼠都叫好,只卢芳推脱道:“卢某还有些事,你们去就行。” 
  其他人不以为意,精明干练的蒋平和知道某些实情的白玉堂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卢芳前脚离去,白玉堂就带着展昭追了上去——蒋平倒是想去,可惜轻功太差,没跟几步定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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