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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鼠猫灵异]非君莫属-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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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全文送给五一结婚、温柔漂亮的新娘老五,愿你与老公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本人是个超级大懒蛋,要不是答应老五以陪伴宿舍姐妹四年的鼠猫**贺礼,我根本不会动笔,无论我有多大的冲动,虽然很早就有了写这文的念头——我太没长性了。
  
  因为是新婚贺文,所以百分之百不会坑,但是本人文笔有限,逻辑混乱,所以文章质量么……不过,我对鼠猫的爱那是没得说的,所以,我会尽心去写这人生第一篇长篇小说。由于本人雷点很低,所以我的文踩雷可能性不大……吧……
  
  说到鼠猫,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在这个圈子呆了快六年,始终爬不出去(偶尔看一下孙焦角色鼠猫衍生cp应该不算爬墙吧)。在我心里,鼠猫不是耽美,也不是bl,至今仍无法接受以“攻受”之称形容二人,连老鼠叫猫“老婆”都会被雷……两人之间的感情最吸引我之处便在于无论何种情况下都能给予对方最大的信任,这简直是我对爱情的最高渴望和憧憬!爱他们,不是一个“萌”字能概括的,多次在梦中结伴携手的二人总能让我在醒来之后兴奋不已,连母上都被我的极大热情给同化——一块儿看鼠猫MV,念鼠猫文给她听,是很幸福的一种感觉……咳咳,跑题了……
  
  老五啊,仅以此文纪念你我钻一个被窝盯着寸大的手机屏一起看鼠猫文的岁月。话说,我的手机尊强悍,几千篇鼠猫文反复地用它回味,竟然坚挺依旧。想到你那次打电话说洗脚时看鼠猫文看入迷了,竟冲老公喊“白玉堂,给我拿擦脚布”,笑就没忍住……话说回来了,我结婚的时候,你能不能也送我一篇文?
  
  特别“鸣谢”大学宿舍的老大,没你的督促和鼓励,我写文的热情不可能一直持续。真怀念上课的路上,你石破天惊的一声“婆婆”,想想,你学焦猫学的可真像!哎,一起看七五的岁月啊,一起看鼠猫落泪的岁月啊……顺便膜拜腐林老妖大人的《弱水三千之姻缘劫》,竟然把老大虐哭了……
  
  最后,感谢宿舍姐妹的倾情奉献,以自己为原型在文里跑龙套当炮灰……
  
  *****【卷一 青梅竹马】*****
  
  
  
  第一章 石虎山
  
  
  
  阳春三月,春意正浓,生机勃然。
  
  常州府西城门去往郊外的小路上,一队车马随从、仆役丫鬟缓缓而行,笑语声声。
  
  展老爷掀起车帘看看日头,回身柔声道:“夫人,日头还早,歇歇吧,别累着了。”
  
  已有八月身孕的展夫人捧着高鼓的肚腹,勾起的唇角间温柔无限:“无妨,早去早回的好。”
  
  摸摸夫人的肚腹,展老爷笑得眼角皱纹直颤:“夫人呐,我前几日找先生算了算,说咱这孩子将来好生富贵安乐。我私下里给孩子想了几个名字,你听听怎样?”
  
  “急什么?怎么也得有了孩子的生辰八字方好取名。”
  
  “老来得子么,”展老爷高兴不已,“更何况还是双胎。”从身上取出纸张,“我给夫人念念……若是两个男孩,哥哥便叫展晧,弟弟叫展昭……两个女孩,就各取一个单字,唤作柔和雅……一男一女,就叫……”
  
  笑语声言中,展氏夫妇已赶至石虎山下。
  
  石虎山地处常州府西南约十里处,林木常年繁茂,东西绵延起伏数里,不知几许深广,因山中有许多石刻的虎像而得名。石虎山脚下有一处庙观,香火甚盛,凡有所求,十有九验。庙观中所奉亦不同他处,却是一尊石虎,蹲踞之势,目光傲然,身披金袍,故名虎神观。
  
  展夫人因近日梦见飞熊入梦,心下略一思量,便知缘由。今日所来,乃为还愿。
  
  人来人往中,展老爷亲自扶好夫人,奉上礼品,高高兴兴还了愿,便着仆从打道回府。
  
  众人正在置备车马,扶夫人上车,忽从虎神观后蹿出几个小孩,在追赶一物,口内呵喝有声,“抓住它!打它!”并不断用随手抓到的木棍、石子击打那物。
  
  展夫人展目望去,见原来是一只山野狸猫,夫人心地善良,颇为不忍,拉住自家老爷衣袖:“老爷,那猫太可怜了。”
  
  展老爷忙令仆从喝止,孩童一哄而散。
  
  那猫匍匐在地,直喘粗气,因为四肢瘦弱而显得肚腹异常突出,想必是只怀了猫崽子的母猫。夫人即将为人母,故而心下颇怜它,对老爷道:“这是只快要做母亲的猫啊,老爷,救它回去吧。”
  
  这猫也是好命,展老爷心下也怜它,忙令仆从将猫抱了,一番照看,这猫便在展家安了家。
  
  转眼两月已过,展夫人生产之期已至。
  
  日当正午。
  
  展老爷守在门外,转来转去,面色焦急中透着欣喜。老管家展忠抱着一堆彩头,口内直念:“老天爷,保佑夫人与少爷平平安安,老天爷保佑啊。”
  
  展老爷一乐:“展忠啊,也许是小姐。”
  
  忽然一声啼哭,展老爷面色大喜,一把抱住展忠:“哇呀,生啦,生啦!”
  
  不多时,产婆抱出来一个包裹好的小娃,展老爷忙接过:“夫人怎么样?还有一个,那个呢?”
  
  “夫人没事,是男娃,那个……老爷自己去看看吧。”
  
  展老爷心里“咯噔”一下,忙进去看,夫人耗力过多,已然昏睡过去,床前夫人贴身丫环抱着一个包好的小娃。老爷接过仔细一看,顿时如遭雷击,一时心里苦甜翻滚,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展夫人悠悠醒转,见老爷和产婆各抱一子,欠身要抱,产婆忙把孩子递上:“夫人,两男娃,这个是大少爷。”
  
  夫人慈爱地亲吻了孩子几下,见老爷抱着小儿子站在床前,面上悲喜变幻,说不明是什么情绪,急道:“老爷,我看看孩子。”
  
  展老爷如曾未闻,夫人又唤了一遍,方才回神,将孩子抱紧,边往外走边道:“夫人先歇着,不要太耗神了,等歇息好了再看也不迟。”
  
  出得房来,展老爷待要唤人过来吩咐,却见庭院里下人竞相奔走,吵吵嚷嚷,早已乱成一团。

  展忠挤过众人来至老爷跟前,慌慌张张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指向墙根。
  
  展老爷顺指望去,只见成群结队的老鼠拖家带口,光天化日之下向展府的下水道和狗洞涌去,极力逃命的架势。侧耳一听,府墙外亲邻们“老鼠老鼠”的呼喊声隐隐传来。这厢老鼠尚未逃窜完,墙外猫叫声却又此起彼伏。猫叫声越来越大,下人打开门来瞧看,只见一大群猫来势汹汹齐冲展府而来。展老爷忙命人关门。那猫在门外不停挠门嘶叫,眼见门路不通,群猫跃上墙头,冲将进来。
  
  展老爷哪曾见过这阵势,怀里的孩子险些抱不住,一边命人赶猫,一边吩咐人守在夫人门口。
  
  群猫进得展府,也不捕鼠,反是向展府西北角涌去,千百只猫,无一例外。
  
  展老爷将小儿子交给展忠抱着,带下人向西北角赶去,转过影壁,眼前之景再一次冲击了展老爷并不坚韧的神经。
  
  千百只猫,既有家猫,也有流浪野猫,正齐刷刷地蹲在展府厨房门前的寸许土地上,此时一声猫叫也无,皆仰头望着厨房门口。
  
  门口站着一个粗衣妇人,捧着双手,目瞪口呆。
  
  看着这些猫,展老爷打心里觉得诡异。他竟从这些猫的表情里看到虔诚,群猫看向妇人的眼神闪烁着尊敬,仿佛那是它们的王。
  
  妇人看到展老爷方才回神,吓得直掉眼泪:“老爷,老爷,这是咋啦?”
  
  展老爷忙安慰几句,看见妇人双手一直捧着,有些奇怪:“王妈,你手里是什么?”
  
  “是只猫崽,花狸生的。”
  
  展老爷心下一顿,觉出些门道,这些猫总不可能是冲他展府一个普通的厨房老妈子而来,难道皆因这猫崽?
  
  “王妈,你过来。莫怕,捧好猫崽。”
  
  妇人听了老爷的话,壮了胆,抬步走来。说来也怪,群猫见王妈走来,竟让出一条道,待妇人走到展老爷身边,群猫皆回过身来,安安静静,蹲向众人。
  
  “老爷,花狸,哦,就是二个月前从虎神观救回来那只,刚下了崽,就这一只。我才要给它铺窝,就听见外面猫乱叫,开门一看就这样了。”
  
  展老爷向妇人手上看去,猫崽儿比普通的大了一圈,通体黑色,湿漉漉一团,尚未睁眼,好像也没什么异状。老爷也拿不准主意。
  
  正无措间,正院又闹哄哄一片,展忠哭着跑来:“老爷,老爷……夫人……小少爷……”
  
  哪还顾得上群猫,老爷急往正院赶,迎头撞上众丫鬟扶着夫人走来。
  
  展夫人见到人,一把扑上来,面上泪痕涟涟:“老爷……我那苦命的儿啊……”
  
  老爷搂住夫人也哭将起来。
  
  
  
  ********************
  
  
  
  城郊茶寮。
  
  常州府地处运河要道,往来客商众多,城门边歇脚的几个茶寮几无空位。
  
  季高拍拍身上的道袍,晃到一处茶寮,捡了空位坐下,顺手将“铁口直断”的算命帆靠在桌边,要了杯茶,扎起耳朵听众人闲谈。
  
  “最近可有什么新闻?”
  
  “倒是有几桩。”
  
  “我也知道一桩,就昨日,咱常州界内大日头底下,老鼠奔走逃命,那景象,啧啧,跟赶集似的。然后啊,猫都发疯了,又叫又跑,怕有成千上万呐。奇怪的是都不抓老鼠。我家拴着的猫,自己把绳子咬断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动物有异象,难道要地震了?”
  
  “不像,单只是猫鼠,这狗啊、猪啊啥的,倒没动静。”
  
  “可不是,奇的还有呢。这一大群猫全跑到展府啦。”
  
  “哪个展府?”
  
  “城南展员外展大善人呗。说到大善人,听说昨个他夫人生了?老来得子啊,也是善人心好,虎神显灵送子了,赶明也让我媳妇拜拜去。”

  “只是听说,生了双子,好像死一个?不知真假……”
  
  “虎神观那儿也有些新闻,听昨儿石虎山脚下的猎户和求拜的人说好像看见虎神山上的石老虎变成真老虎了,怪吓人的……官府都派人去看了……”
  
  …………
  
  季高听了一会儿,掐指算了半天,暗道:好巧!满意地点了点头,打听了展府的具体所在,起身直奔城南而去。
  
  
  
  ********************
  
  
  
  展忠命人抬了一口小棺材等在偏门,展老爷看了,点头说好,将小儿子轻轻放了进去:“昭儿……爹给你抄了往生咒……爹爹……”仔细看了两眼,叹了口气,挥手着人好生安葬。
  
  “老爷,此举断然不妥啊。”
  
  老爷举目望去,却是一年约五旬的道人,身穿青得罗,脚蹬十方鞋,高瘦如杆,眼睛虽小却精明有神,颌下有须,肩上褡裢,手持“铁口直断”算命帆。
  
  “道长,仙乡何处?不知有何不妥?展某愿闻其详。”
  
  “原来是展老爷,老道江宁府季高。”季高伸指扣了一下棺木,捋须道,“此子不通人伦,未沾人气,用这种名贵檀木为棺,怕是会折了他来世的福分呐。”
  
  “道长之见?”
  
  “薄棺足矣。”
  
  展老爷心下颇有些不以为意,只命人抬下去,招呼老道屋里坐。
  
  季高也不客气,欣然落座,眯眼四下一看,言辞闪烁:“不妙不妙啊。展老爷,府上尚有一子吧。说句老爷避忌的,只怕此子也是福寿不长啊。”
  
  展老爷已是惊弓之鸟,神色大变:“道长何意?”
  
  “季某人命理之学承于唐人李虚中与五代徐子平,展老爷若信得过,不妨将公子生辰八字取来一看。”
  
  展老爷忙命展忠去取。
  
  季高将八字排好,掐指算弄,大惊失色:“府上果然是有极不干净之物,次子不幸夭折,便是那物在作祟!如若不除,只怕全府上下也要受难。”
  
  展老爷乃诗书世家,于鬼神素来敬而远之,然近日异状频现,心里便打了个突,得知季老道是高人之后,信了八分。
  
  季高又从褡裢中取了龟甲进行占卜,探头一看,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妙不妙!”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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