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成之老婆别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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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那个男生堵在门口,正好和夏含笑面对面的问。
随后低头看向夏含笑的手腕,此时许暨东已经过来,看到的便是那个男人的背影,怀里似乎还有夏含笑。一阵愤怒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手上的青筋绷起一把拉过那个男人就是一拳:“混蛋!”
“……”
那个男人因为这一拳一下子踉跄了几步,反而让夏含笑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怀里。他仓促转身看向了许暨东:“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暨东……”夏含笑因为男生的转身也清晰的看到了许暨东,皱眉出声。
刚刚的冷水似乎已经让她有些清醒,迷茫的眼睛里多了一分冷淡:“你在这儿干嘛?”
“干嘛?呵,现在这副神色是嫌我破坏你的好事了?”许暨东一想到刚刚那一幕,出言的话都是酸的。
夏含笑忽略到他的讥讽,嘴角冷冷一咧:“不要用你肮脏的思想来想我,再说,我现在就是干了什么,你又有什么权利管?这是我的自由,你懂自由是什么吗?”
“哈哈,你这种人怎么会懂,夏含玉是不会让你知道自由是什么的。许暨东,我真替你可怜,有夏含玉这样的未婚妻,呵呵……”她笑闹不止,伸手指着许暨东的心脏一遍一遍嘲讽。
许暨东抓住她指着她心脏的手,幽深暗黑的眸子里究竟是什么情绪却看得并不真切:“夏含笑,你现在的说话状态,我可以理解为是你吃醋了吗?”
夏含笑一愣,酒精让她的脚步不是很稳,但还是狠狠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凭什么吃醋?你是我的谁啊,不过一个渣男,我为什么要留恋。”
“夏含笑!”许暨东暴怒。
该死,这个女人竟然敢骂他渣男!
许暨东掳住她的手臂,狠狠一扯:“走!”
他可不想她在这儿发酒疯给所有的人看,她不是想骂他吗,好,很好!那他就给夏含笑一个足够的时间骂!
“暨东哥……”
夏含玉看到许暨东出来刚开口喊了一句便看到在许暨东怀里的夏含笑,脸色一黑,目光灼灼的上前欲追上许暨东的脚步,但最终却无能为力,只不过追了几步,许暨东已经消失在会场。
“王八蛋!放开我!”夏含笑死死的站住脚,不肯任由许暨东再拥着她前进一步。
许暨东死死的禁锢着她柔弱的身体,冷声威胁:“夏含笑,你要是想在这儿惹我生气,你知道我可以做出什么!”
“呵呵,做出什么?再像上次一样对我用强?”夏含笑不肯挪动步伐一下,倔强的仰头看他:“许暨东,反正我这具身体已经破烂不堪了,你要是想要,什么场合有区别吗?”
“你就贱到什么都不在乎?”许暨东握住她肩膀的手猛地用力,咬牙切齿开口。
夏含笑一颤,脸上的红潮已经褪了下去,一字一句看着他出声:“我这种没有脸的人贱一点又能如何?倒是许总,你可是大人物,你能做到不要脸吗?”
许暨东的手一颤,怒气一下子爬满了他的眉梢,竟听不得她的自我否定:“住嘴!”
“呵呵,说我贱的人是你,我承认你的话,你还不满意吗?许总,你可真难伺候!”夏含笑讥讽一笑,长长的手指早已掐入了手心,他永远不知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颗死寂的心脏竟然还会有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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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让他慌神
许暨东握住她手腕的力道越加的大,幽深的眼睛染上了一抹怒红:“夏含笑,你非得这么说话!”
夏含笑的笑意因为他的话忽然停止了,不知那来的力气,一下子甩开了他的手腕退后了几步:“不这么说话我还能怎么说话?难道让我对自己厌恶的人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夏含笑!”厌恶两个字从夏含笑的口中蹦出的时候,让许暨东暴怒出声。
扯了扯领带,大手一伸便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现在这张脸,我能和你多说一句话,都是你的荣幸,你有什么资格厌恶我?”
“是啊,我这张脸……”她一颤,忍不住冷笑出声:“我现在这副德行配不上许先生,我这张残破的脸更不配和许先生说一句话,还请许先生不要再来打扰!”
“该死!”看着她欲躲开自己的手,让许暨东忍不住咒骂出声:“夏含笑,为什么总要错会我话里的意思,乖乖的不行吗!”
“不行!”她倔强的头颅一偏,定定的看着他:“我和你身关系也没有,只不过是陌生人,我为什么要乖乖的。”
“我们之间关系就这么简单?别忘了,我们还有过一个孩子。”
“哈哈……”她失笑,水眸里有着说不出的阴森:“你也说,是有过。”
“……”
一句话堵得许暨东无话可说,握紧的拳头恨不得把夏含笑脸上的消极给抹的干干净净。
“你对那个孩子……真的就一点点都不在乎?”这种情况下,夏含笑竟然能笑的出来,明明知道那个答案,许暨东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整个人一怔,笑意收缩却并没有完全清除,残留着苦涩:“别忘了,是你口口声声说我下贱,那个孩子不过也就是个贱种罢了,现在追问有什么用。”
许暨东整个人一僵,垂在身侧的双手倏地握紧,不安的喉结上下窜动着。她言语中的不在乎让他一阵心慌,急急地撇开:“说到底还是你心狠,夏含玉的孩子你能下得去,自己的你也能,你的心究竟里有没有一块是热的?”
“是,我是狠,包括现在,如果再让我来一次,我后悔的是没能掐死夏含玉!”
“夏含笑!”
“怎么?生气了?惹到你的痛处了?”冷冷的目光一瞥,一字一句出口:“许暨东,我的痛永远比你多,这些算什么。”
“她是你的亲妹妹,你处处为你着想,你呢?你却想着怎么让她受伤,这就是你跟她之间的差距。”许暨东关节分明的手指着夏含笑,暗黑的眸子里都是对夏含笑的冷意。
夏含笑的脸色一苍白,仓促的后退了一步,灼热充斥着整个眼眶:“对!她是天使,所以你就好好的宠爱她吧,何必来招惹一个恨你的人。”
他紧紧盯着她暗黑的眸子一怔,藏在昂贵西服下那颗心脏猛的一皱。
她说什么?恨他?
浓重的眉头皱到了一起,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言语中都是强势:“永远也别对我说恨这个字!”
这个字插在两人之间让他觉得太沉重了,甚至压的他的心脏沉甸甸的,喘不上一口气。
“你应该被恨着!如果不是你,我的孩子怎么会死,不是你,我怎么会对自己下那么重狠手,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遍体鳞伤……”她看着他的眼睛里都是灼热的恨意,似乎没有因为他而减少一分。
看着他皱着一不解的眉头,夏含笑脸上竟露出了浅浅笑意,任由这夏日的凉风怎么吹也吹不散:“如果夏含玉在许家摔倒的那一天,你没有抱着她直接离开稍微顾及一下我,那个孩子都不会就这么没了!”
许暨东整个人僵直,眼眸中都是震惊。
夏含笑现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那个孩子,不是有意流掉的?
这怎么可能,夏含笑是因为那天摔倒流产的,怎么可能。
本然淡然的心瞬间在心脏的位置晃动不止,一种千万只蚂蚁爬上的心脏的吞噬急躁蔓延了上来。高大的身躯似乎也不似刚刚那么挺拔有力,但这些远远还没有结束。
他这样的反应让夏含笑的那颗受伤的心脏莫名的觉得痛快,握住裙角的手越发的紧起来:“你怎么会知道当你抱着你心爱的女人去医院的时候,还有一个女人独自承受着丧子的痛,血几乎染红了我整条裙子,痛却让我挪不动脚步,我喊着,叫着,可是没有任何人能搭救我!我一个人流着泪,祈求老天不要抢走我的孩子,可还是太迟了……”
“许暨东,我对你的所有感情,在失去这个孩子的时候就没有了。”夏含笑的睫毛颤抖的厉害,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温柔似水,再睁开的时候只剩下凌厉:“所以我恨你!是你和另一个女人联手杀了我的孩子。”
她的恨意咄咄逼来,让他的脚步忍不住一踉跄,整个人都是不稳的。不稳的远远不止于他的身体,还有那颗本来就颤栗不住的心脏。
“夏含笑,你说的都是真的?”不安让许暨东一下子抓住夏含笑的肩膀,眼睛里都是真诚。
竟然会有一天在他的脸上看到这种神色,夏含笑还真是稀奇,冷哼一声:“假的!全部的都是假的!你善良的天使怎么刻意伤害别人的孩子,是我,是我刻意的流产诬陷给她,这样你满意了吧。”
“……”许暨东皱着眉头没有再说话,眼睛放在夏含笑的身上更是说不出是什么情绪。
夏含笑现在越是这种态度,反而越加证实了她刚刚的话,她没有必要装出那么悲痛的模样,然后再潇洒的告诉自己是假的。
但如果这个答案是真的……
许暨东一默,指尖瞬间冰冷了起来。
他得多么残忍。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竟然……
许暨东不敢想,似乎一想一下,脑子里便是夏含笑一个人拖着带血裙角哭泣的模样。那样的场景让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塞的慌。
第十八章:慌张
亲眼看着夏含笑被许暨东带走,夏含玉心中忍不住涌起一阵嫉妒夹杂的恨意。等到宴会散去,她也不肯走。她坚信,许暨东肯定会回来找她的。
果然,站在会场门口没有几分钟,许暨东的迈巴赫便停在了她的面前。
“暨东哥,你来啦。”夏含玉脸上露出了委屈的笑意弯腰看着车里的男人说道。
许暨东沉沉应了一声,暗色的车厢内并看不清她的神色:“上车吧。”
夏含玉心里有气,却并不敢在许暨东面前表现出来,乖乖的点头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目光流转,故作随意的问:“暨东哥,我刚刚……好像看见你和夏含笑出去了……你们干什么去了?”
许暨东握紧方向盘的手猛的一紧,经夏含玉这么一提醒,那个女人眼睛带伤却笑靥如花的面孔倏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这是第一次,她转身离开的时候,他没有任何理直气壮拉住她的理由。
夏含玉盯着许暨东轮廓分明的俊脸,寻找着蛛丝马迹。她只见许暨东脸上的肌肉动了两下,随后出口的声音便是让她一惊。
“含玉,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夏含笑怀孕的事?”
“暨东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含玉一愣,不知道许暨东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心里顿时有些慌张。
许暨东狭长的目光留在夏含玉的身上带着一丝探究,薄唇淡淡说着:“我问你,知不知道夏含笑怀孕的事。”
“……”这次许暨东言语中的冷漠让夏含玉抓住了安全带,藏住心绪,嘴角勉强的扯出了一丝笑意,故意装傻的开口:“我怎么知道她有过孩子,你知道的,我和她的关系一直都不太好,不然她怎么每次都想着法子害我?”
“有过?”许暨东皱眉出声,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明显多了一分冷意:“我只说她怀孕了,我有说过那个孩子不存在吗?”
夏含玉一怔,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慌张的辩解:“我……我是后来结婚典礼前因为她住院,听哥哥说起过一次我才知道的。”
许暨东的眉头越皱越深,车子在夏家的门口停了下来,他没有看夏含玉,也没有在再说话。
夏含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听不到他的话,因为心虚额头上不由渗出了虚汗,许久,她咽了咽口水,怯怯的开口:“暨东哥,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我不是有意不告诉你这件事,我是怕,怕你知道她怀孕后就不会娶我,你知道的,你是我的一切,我不能失去你,我只是想为自己自私那么一次……”
“含玉,我不喜欢欺骗。”回答她的是许暨东冷不丁没有一丝情愫的言语。
夏含玉一哽,许暨东何曾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过话,让她觉得有些委屈。白皙的手臂攀上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