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晚成之老婆别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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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含笑没再吱声,站进了欢迎的队伍里,心里却止不住纳闷,这家首席执行官不应该是方颜辛的父亲吗,怎么会是方颜辛的亲姑姑?
纳闷之际,大厅里已经有骚动。
夏含笑微微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套装保养极好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胸口别了一枚樱桃胸针,格外惹眼,而那女人脸上都是严谨,没有丝毫的笑意,一看便是个严肃的女上司。
所有的职工都匆匆低下了头,夏含笑没有反应过来,严谨还在盯着那枚樱桃胸针,那似乎不是一个简单的装饰品,而是一个图腾,隐隐觉得熟悉,可是在哪里见过,她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还沉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有注意到大厅所有的人都在为执行官在她面前停下来而倒吸一口冷气。
“你是哪个部门的?”
一道有些清冷的声音从夏含笑耳边划过,她的空洞放空的眼睛猛的醒悟,看到执行官站到了自己的面前,慌慌张张的低下了头:“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方齐眉没有从夏含笑这儿得到答案,偏头看向身后的方颜辛问:“她是那个部门的?”
“她是我的秘书。”方颜辛波澜不惊,嘴角甚至带笑答道。
方齐眉点了点头,眉间染过奇怪的神色,倒也什么没说,转身便进了电梯。
夏含笑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赶紧回到了办公室,帮方颜辛准备等会开会需要的资料。
今天一天,方颜辛除了回来取了遍资料,一直没有回办公室,而方齐眉,她在随后几天里没有见过一次,果然首席执行官不是她这种小角色就能随便见到的。
因为方颜辛不在,她这几天工作也比较轻松,每天都能准时下班回去。
秋天的傍晚开始有些凉意了,她坐在花园的秋千上看书时,不时的拉一拉自己身上的毯子。
她轻舒了一口气,看着花园里的花草,她以前倒是没有注意到这儿还有如此好看的景色。
享受着美的眼睛不由上扬,心情也微微放晴,但听到门外传来的车声后,她的笑意一下子便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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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秦夏,他叫权天。秦夏权天,权倾天下。
用权天的话说,秦夏这个女人,生下来就是在等他的人。
——★★★——
命运有时候就跟过山车一样,此起彼伏。
秦夏两年前才成为邹家的新妇,如今却拖着行李箱沦为弃妇。
当前夫带着新人和前婆婆和和乐乐的进了门,她却挺直了腰板,无留恋的离开。
阴差阳错,让她邂逅了他,从此她的世界反黑为白。
——※※※——
离婚后,她就如同一个猎物一样,一步步踏入猎人的陷阱。
只不过当猎人嘘她温情,暖她心扉,她却节节败退。
“非亲非故,你给我的,我要不起!”
可是他却身体力行,将要贯彻到底。
第六十七章:他给她的
夏凌峰走后,所说的每句话却带不走,一句一句在夏含笑的脑子里回荡,心也一下一下跟着皱疼。她和夏含玉那么像,她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不是夏凌峰的女儿,而今天所有的承认,都是从夏凌峰的口中说出来的,容不得她不信,何况夏凌峰是让她嫁给夏寒生啊,那是夏凌峰的亲生儿子,他不可能害自己的儿子。
而夏寒生的消息对夏含笑来说简直是重磅炸弹,哪怕她不知道夏寒生要结婚的消息时,她猜想夏寒生给她买房子,借钱的很多原因,但是始终没想过,他会是因为这种病。这让她如何也无法接受……
晚上,许暨东回来的时候,夏含笑一个人光着脚坐在沙发上呆呆的发呆,眼睛有些红肿,神色上便可以看出来她情绪不好。
“怎么?受委屈了?”许暨东解开西服的纽扣坐到了她的身边,浓眉微皱。
夏含笑双手缩了缩,更加用力的抱紧了自己的膝盖,下巴抵在自己的膝盖上,垂下眼眸,一言不发。
这样的夏含笑让许暨东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抬起她的下巴问:“告诉我,谁让你委屈了?”
在这个世上,除了他,谁都不能让夏含笑受一点点委屈!
夏含笑被迫的看着他:“我说了,你就能帮我解决吗?”
“只要你说,我就帮你解决。”许暨东一双墨色的眸子真挚无比。
“呵,许暨东,你太自信了,这个世界,不是你说的算。”夏含笑苦笑出声,这一刻,她无助到谁也帮不了她。
这个世上没有神仙,没有上帝,没有人会帮她失忆,没有会帮她驱除今天所听到的一切,也没有人会把夏寒生的病给剔除了。
她的嘴角微扬,却无比涩。
看,许暨东,这个世上也有你帮不了的事。
“你究竟怎么了?”许暨东伸手揽住她的腰身,关心看着她。
她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并没有虚假的成分,都是满满的真心实意,可却打动不了她的心。
“我没事。”她的眼睛微红,呡了呡嘴唇只说了这么一句。
这样的状态,这样的一句话,他怎么也不会相信。
“夏含笑,你骗不了我,告诉我,究竟出什么事了。”许暨东压在她肩头的力道紧了,心也不由提了几分。
夏含笑看着他,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在她最难受的时候,询问她怎么了的不是亲人,而是他。她不停的在心里提醒自己,这个人不是她的!
她像是惊醒一般,伸手推了推他,水眸忽然红了上来,微颤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许暨东,我后悔了,当初那一刀,我不应该刺在这儿,而是应该刺在这儿。”
说着,夏含笑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心脏。
要是当初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她不会听到今天这些消息,她也不会再痛一次。
看着夏含笑指着自己心脏决然的模样,许暨东死死的抓住了她的那只手,瞳孔收紧,肌肉绷紧的脸颊动了动:“夏含笑,我绝对不允许。”
一颤,水眸中的眼泪一下子震了出来,狠狠的砸在了两人的手上。
无疑,这样无原因落泪的夏含笑是让许暨东害怕的。
她这几天一直在生气,他也知道伤着她了,可夏含笑从不肯当着他的面落泪,而现在如此不堪一击的夏含笑,让他不忍说一句狠话,心里只剩下慌张。
“死死的抓着,那些东西就真的是你的了吗?”夏含笑的眸子放空的看着前方,对许暨东说了一句。
她一直死死抓住的亲情终究不属于她的,而她最爱的妈妈,一刻也没有告诉她实话,哪怕她一开始知道自己不是夏家的女儿,那她也不至于会伤的如此重。
小时候,她不止一次的问王若兰,为什么爸爸不爱她,妹妹为什么可以住在夏家,而她只能住在外公外婆家,那时候王若兰总说爸爸不是不爱她,而是妹妹的身体不好,所以多一分爱而已,她那时候太小,不懂母亲红了眼眶是什么意思。只是乖乖的点头,她以为自己乖乖的,爸爸和妈妈就会接她回家。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一直以为是家的地方,根本就不是她的家。
这样的夏含笑让许暨东的眉头皱的不能再紧了,他的大手抚着她冰冷的脸颊,稳稳的声音从他的口中传了过来:“夏含笑,你只需要死死的抓住我就好,我是你的,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这句话多么动人,多么温暖人心,曾经他不止一次如此说过,她傻傻的信了,可最后还不是伤了一身,现在依然一样的话,他当她是傻子是吗?只要给点鱼饵,她就会上钩?
“我累了。”有些事心知肚明,她却不想再争论,说多了,还不是那几句。
“好,我抱你上去休息。”
“不……”
她一句话没有吐出声,许暨东忽然抱起了她。她噤住了所有声音,偏过脸,却没有再强硬要求下来。
她今天是真的累了,一句话也不想多说,更不想争辩。顺从这时候反而是更好回答方式,可是这种顺从却让许暨东隐隐的不安。
抱着她躺倒了床上,伸手替她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套上了一件简单的睡衣。
她的身上红迹鲜明,即使这些都是他几天前留下的,可是一入眼,还是让他的喉头窜动了两下。匆匆给她盖上了被子,他真怕再多看一眼就把持不住自己的**。
夏含笑闭着眼睛,不知是真睡了还是假睡。许暨东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直到她的呼吸稍微平缓了一些,他才下楼,让李妈来一趟书房。
“先生,你找我?”没有几分钟,李妈敲了着书房的门询问。
许暨东身上只穿了一件手工衬衫,胸前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麦色的肤色。书房里只开了几个小地灯,他站在窗口,李妈根本就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是听他发问道:“今天是不是有人来找夫人了?”
“没有。”李妈低头回答,根本没想起来夏凌峰的事。
许暨东站在窗口的身躯动了一下,又反问了一次:“真的没有?你再好好想一想。”
“……”
许暨东这样问,李妈不由多想了两次,这才想起了夏凌峰的事,走近了几步说道:“哦,夫人不在家的时候确实没人来,不过夫人刚回来不久的时候夏老先生倒是来了。”
“夏凌峰?”许暨东浓眉微皱,疑惑出声。
李妈点头:“嗯,是他,他在花园里和夫人说了半个小时的话。”
“他说什么了?”许暨东实在搞不懂,夏凌峰来这儿做什么。
“那我不知道,我把他引到夫人面前就下去了,他们说什么我没听到,不过我看夫人好像挺伤心的,回到客厅里还一直在说什么‘不可能、不可能’的,神色也有些不太对。”李妈一句不敢瞒,一一回答,省的许暨东再问了。
许暨东看了李妈一眼,知道李妈没有可以再说的了,淡声道:“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李妈走后,许暨东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的夜景,不由疑惑。这个夏凌峰一直对夏含笑这个女儿鲜少关心,即使后来上点心,也是因为许暨东要娶夏含笑。但是自从他要娶的是夏含玉,夏凌峰对夏含笑的态度一直就很差,甚至没有当女儿看过,现在来这儿找夏含笑不是很奇怪?何况,夏凌峰是怎么知道夏含笑在这儿的?
夏凌峰来这儿这半个小时,究竟对夏含笑说了什么,只有这两人知道,他们不说,那他就如何也不会知道内容,但是说来说去,无非是让夏含笑离开自己,要知道,夏含玉可是夏凌峰的宝贝。
想到夏凌峰对夏含玉和夏含笑的态度反差,许暨东竟然会有些心疼。
时间很晚了,许暨东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准备回房看夏含笑的时候,夏含玉打了电话过来。
看着电话的名字,许暨东并不想接,但是今天的夏含笑却让他觉得有些事情刻不容缓,他必须尽快处理好一切,给夏含笑一个承诺,免得夜长梦多。
真是好笑,他现在反而成了惊慌的那个,甚至迫不及待的要给她什么。
看着手机,许暨东的目光沉了沉,还是接了电话:“喂。”
夏含玉听到许暨东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甜甜的声音里带着一些不安出声:“暨东哥,你睡了吗?”
“还没有。”
“哦,这几天你好吗?”夏含玉捏紧手机,尽量不让许暨东声音里的冷淡影响。
她想,她的暨东哥只是今天遇到工作上的事,心情不太好。
许暨东是心情不太好,但不是因为工作上的事,而是因为今天的夏含笑。
自我安慰完的夏含玉,问完了这句话,心里有些小小期待,她真希望从许暨东嘴里说出来‘我不好,因为很想你。’
想到这儿,夏含玉竟然有些紧张。
可是回答她的却是:“还好。”
在许暨东看不到的地方,夏含玉脸上的笑容僵硬住了,努力不让委屈涌上心头,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
“还好就好,我不用担心了。”夏含玉平复自己说着:“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