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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冷笑话-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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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家?楚留芳?楚蝶衣? 
  一个个熟悉的名字从心底浮现,自眼前一一掠过不久前的起伏,久远的陌生却轻易的将林黔冥吞噬,仅仅只是回忆起曾经的相处便如同是在浩瀚的历史书卷中查询某一段文字般困难。这才发生了多久的事情,竟已这般遥远了吗? 
  心中莫名的波澜是奇异的遥远感,和楚蝶衣之间的纠葛仿佛是许久许久之前笔记上的一段叙述,这种转变在无声无息之中缓缓侵袭,连林黔冥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改变,直到永哥突然传来的消息才让林黔冥惊觉自己的陌生。一连串的东西随之浮现,这一生的经历,除却少有的数人之外,其他的一切竟仿佛是前尘往事般陌生,便是和永哥、面包之间仿佛也因为这种遥远而多出了一丝陌生的隔阂。 
  不让他们知道真的只是为了他们好吗?林黔冥不知道,他无法辨别,心底却有一把声音在喊着什么,这种对于今生的疏远感就仿佛、就仿佛,正在被另一个自我所吞噬一般! 
  悚然一惊,连林黔冥自己也忘了是怎么回答永哥他们的,只记得永哥他们走了之后他仍是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皱着眉目光呆滞的看着不知何方,不知在想些什么,一直到雅典娜走进屋来,走到他的身前。 
  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便仿佛最激烈的药引一般,刺激着林黔冥心底的气息,只一靠近,他便已抬起头来,漆黑双瞳中金银二色隐隐闪烁,那种无意识的不怒而威却让本因为心生疑惑而靠近的雅典娜更多出了一丝疑惑。 
  “你?”未出口的疑惑在下一刻咽了下去,林黔冥眼底的迷惘之色让她发觉了事实的真相,那凛然的威压却是已恢复清醒的他所不曾拥有的,截然不同的程度,大概就相当于天和地之间的距离吧。 
  “什么?”林黔冥回过神来,心底的疑惑未曾解决,雅典娜的出现却让他想起更重要的事情,“你说婧婧、唔,阿耳忒弥斯失踪了,为什么当我问到她是如何失踪的时候你们总是含糊其辞?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说着,林黔冥斜着眼瞪了瞪刚走进便蹑手蹑脚地准备往外走出的赫尔墨斯,后者立刻正襟端坐,一副我很老实的模样。 
  雅典娜沉默不语,曾经陌生的情感正在她的心中浓烈发酵,贝瑟芬妮被带回来的事情已经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变化,而他对阿耳忒弥斯那不同寻常的紧张更是让这种心情的改变更加清晰,一直到林黔冥将他和阿耳忒弥斯之间的过往说出之后,她才惊觉到这份不该属于神氐的感情在不知不觉间支配了她的身体,所以才会托辞离去,避开了男子的询问。 
  看着沉默不语的雅典娜,林黔冥一阵失望,却没有看透她的心思,对于这位几次相救的女神他心中既敬且畏,她几次相救的恩德和传承自月神记忆认知中的冷漠女神交织成诡异的印象让他不敢造次,但对于另一位神氐,他就没有那么多敬畏了。 
  冷冷地盯着赫尔墨斯,林黔冥面无表情的样子在心有怀疑的赫尔墨斯眼底,却更动摇了他心底的念头,分辨不清眼前人的真实,赫尔墨斯只有老实地回答他的问题,反正他知道的也不多。不过让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在这其间,他老是觉得那一位让他敬畏的女武神仿佛有意无意地瞪了他几眼,虽然他抬头望去的时候她总是看着别处的,他只好安慰自己,错觉,一定是错觉。 
  大拇指压着食指,林黔冥的手指敲着桌子,无意识地敲打着莫名的旋律,心中却飞快地将前后所知的一切串联起来,寻找着那条隐藏的线,婧婧的失踪他无法挽回,但他绝不认为婧婧已经死去,即便他感应不到她的位置,但是他却感觉得到婧婧仍然活着,那是月神神识之间的奇异感应。他无从分辨起这是否是因为自己的想法而产生的自我安慰的错觉,他只能当作这便是现实并如此坚信,他望着远方的目光仿佛掠过了两人的肩膀,那里,在那遥远的地方,他仿佛听见了女孩的呼唤。 
  “哥哥” 
  我要去找她! 
  ———————————— 
  静静地站在宫殿的角落,月光所无法照射到的阴影里便连他的轮廓也是混浊不清的,他的人隐在黑暗之中,又仿佛他本身便是黑暗,黑色的衣装模糊了他的身影,他漆黑的双眼却在黑暗里愈加清晰,一如那眼底深藏的狂热与讥诮。 
  黑衣男子缓缓走出,阴影仿佛也随着他的脚步而缓缓蔓延着,是阴影吞噬了光,还是黑衣男子带来了黑暗?他只是缓缓地走近,那满殿的银华便缓缓退却,格格不入的光影之间,那一樽倒映着男子的冰棺,一如他的微笑般冰冷,却倔强地氤氲着淡淡银芒。 
  冰棺中静静躺着的女孩却仍是直立着仿佛冰棺上萦绕的银芒般不肯退却,她的眼却紧闭着无法动弹,若隐若现的黑色链条环绕在她的身前一尺,那阻挡着黑暗侵袭的银芒已被压缩得快没有了腾挪的空间,女孩额上那轮淡淡的月痕仿佛也变得黯淡。 
  黑衣男子静静地看着冰棺中的女孩,微笑着,却仿佛想起了久远的记忆,那冷漠的绝世容颜却与他记忆中的那一个女孩截然不同,无论是女神的她,还是凡人的她,都不一样。 
  微怔的出神只愣了半秒,黑衣男子缓缓伸出了手,白皙的手掌与冰棺交映生辉,却在他的手触碰的瞬间爆起黑色的光华,浓郁的黑暗冲散了冰棺外微弱的银辉,棺内黑色的链条骤然暴涨,那变得粗大的黑色锁链更是张牙舞抓地挤压着脆弱的银白,沉睡着的女孩仿佛也感觉到那压迫而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黑衣男子却没有继续加大力道,他只是这么冷漠地看着,眼中却露出一抹古怪的快意和狂热,一如他喃喃的低语。 
  “十三,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葬礼
 
  第一百七十七章 葬礼 
  “永,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面包迟疑着,似乎连眼中的表情也有些迷茫。 
  “不然我们能怎样!”永哥抬着头,头上的星空明灭不定,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是坚定,他知道,如果自己都不能坚持的话,那面包就更无法相信彼此的决定。 
  “可是、我们这么瞒他又能瞒多久?”面包嗫喏道。 
  瞪了面包一眼,永哥没好气地答道:“能瞒多久是多久。”看着面包不服的样子,永哥霍地叹了口气,苦笑道:“就算我们想改变主意也晚了,做了便做了,便是此刻告诉阿冥难道就可以当做我们没骗过他了吗?” 
  面包一时语塞,阿冥那死脑筋的性子他不是不知,只好跟着苦笑。 
  看见面包服软,永哥却没有在说些什么,反而更叹了口气,说道:“和阿冥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什么时候见过阿冥这家伙有过现在这种神情?他什么时候会像现在这样把什么都藏在心里把我们两个都撇开了?” 
  面包沉默,阿冥最近的改变他都看在眼里,一开始面包还以为是楚蝶衣的事情仍然在困扰着阿冥,但是从今天的对话看来,显然那并不是阿冥最近诡异变化的源头。 
  “他心里有事!”永哥喃喃着,双眼却已经离开了面包的身上,分不清是在安慰他还是仅仅只是自言自语,“阿冥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白痴,根本就不懂得掩饰真实的感情,虽然不知道他回去的这段日子里遇到了什么,但是” 
  “回去的这段日子?”面包微迟疑了下,有些不确定似的问道,“难道是蒂丝塔那边不,不会的,蒂丝塔对阿冥的痴心不是楚蝶衣那种一时火热比得上的!” 
  “一时火热吗?如果只是一时火热的话倒好办了”摇了摇头,永哥苦笑了下,转口道,“我说的不是蒂丝塔,如果是她的话,我们还不至于分辨不出来她到底是不是伪装。但是蒂丝塔肯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只不过现在看来,他们俩兄妹不想让我们知道而已。” 
  面包愤愤不已的怒道:“阿冥这家伙也太不够义气了!我们四大贱客什么时候还要彼此隐瞒了!连蒂丝塔都知道的东西竟然不让我们知道还美其名说什么为我们好!靠!这家伙典型的有异性没人性!” 
  永哥嘴角微微弯起,比起面包,对于阿冥他了解得无疑要更深刻得多,从当年阿冥化身疯虎的时候他便已经清楚,这家伙虽然平时唯唯诺诺风轻云淡什么都不在意似的,但一旦决定了什么那就是一头倔驴! 
  “呼。”长长的呼出口气,仿佛要将自己心中的郁闷全部吐出,明亮的双眼在夜空下一闪一闪的,永哥缓缓说道,“阿冥既然下了决定我们劝也没用,又或者这件事的确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面包,难道你忘了平安夜那天站在阿冥身边的那些人是什么身份?你认为有那些人联手保护的阿冥这世界上还有多少人敢动他?又有谁会让阿冥感到棘手?!” 
  “呃” 
  “除非对方是和那些人同一级别”永哥话语微顿,眼中陡地露出一抹异样的光芒来,缓缓接口道,“或者,甚至对方是连阿冥那些大有来头的朋友们都无法抗衡的存在呢!” 
  面包张大了嘴,无法想象永哥话语下隐藏的恐怖可能。无奈地耸了耸肩,永哥却不以为意地笑道:“谁知道呢?这世界这么大谁知道哪里还隐藏什么不得了的人物。你看之前一个杨天伟便让我们顾忌,一个楚留芳便将我们肆意蹂躏,可是在那些人的面前,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曾经不可一世的楚留芳就这么没了,在亲眼见到之前你是否能想象得到呢!” 
  面包沉默,那夜那些人的出现确实让他感到自己世界的狭小,更让他不满的是,他感觉得到,阿冥正离他们越来越远,看着他烦恼苍白的脸孔更痛恨自己的无力。永哥却突然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样,他还是我们的朋友,他交待的事情我们要为他办好。” 
  “不错!”面包霍地明白过来,喜笑颜开,“那家伙虽然经常扮深沉,但是他勾引来的MM却是一个又一个,有这些MM们在,我就不信他小子敢撂摊走人!”话音刚落,面包立刻联想起的却是来到这大学后第一个和阿冥接触的美女,最近的一切说到底都是楚蝶衣惹出来的,想起当时他还在旁边推波助澜,面包忍不住一片黯然。 
  只看他的脸色永哥便猜到了他心中所想,暗叹了口气,永哥说道:“过去的已经过去,再想也没有意义,就像楚蝶衣的事情一样,虽然阿冥总有一天会知道,但是现在他烦恼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能少一点就少一点吧。” 
  面包却仍是有些迟疑:“可是楚蝶衣自杀这么大的事情,就算我们不告诉他难道就不会有风声传到他耳中吗?看看今天他听到楚家来人接触我们时那副样子就知道,阿冥他对楚蝶衣还是有些放不下,我们这么做” 
  “我们这么做是为他好!”永哥斩钉截铁地回答不容置疑,看着面包迟疑的眼神,永哥忍不住苦笑,“我何尝不知道那小子对她放不下,但就是知道他放不下所以才更不能现在告诉他!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但是看他那种架势,显然事关重大,甚至可能有性命之忧!” 
  “没这么严重吧”面包苦笑着嗫喏了一句,却只换来永哥的怒目相视:“没这么严重?我靠!楚家的势力大不大?当初楚留芳那小子找我们麻烦的时候你有没有看见阿冥像现在这样忧心忡忡过?当时我们两个都是死撑的,只有阿冥那家伙视若无睹平静从容,而结果是,杨天伟那小子现在还被杨家圈禁着,楚留芳横死街头!楚家那么大的势力阿冥都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却让他那种鬼样的对手能简单到哪里去?!” 
  面包语塞。 
  永哥深深地吸了口气,眼瞳中却透出一股莫名的伤感,放缓了声音,慢慢说道:“每个人每个时期都有不同的世界,阿冥他虽然还在我们的身旁,却已经和我们身处不同的世界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面包苦笑道:“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咋越听越像是被抛弃的怨妇口吻呢?” 
  “去你的怨妇口吻!”永哥忍不住笑骂道,“你这小子满脑子除了女人还有什么东西!”微微沉吟,永哥却认真考虑起面包适才所说的东西来了,良久,他开口说道,“你考虑的问题我想应该不会存在。毕竟在平安夜那天过后,明眼人都看得出阿冥和楚蝶衣楚留芳之间有问题,更何况当时还有那么多重量级人物在场,你没看到学校里面那些稍微有点身份的家伙最近看我们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吗?无论楚家到底是偶然失察还是楚蝶衣的坚决求死,现在楚蝶衣自杀身亡的消息传出来只会对阿冥不利,对楚家来说也是一样,他们在这个时期终于派人来找我们,他们的用意无非是想要试探阿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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