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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古穿今之公子远道而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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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楚子沉扭身接过,目光却被袋子里完全不同于垃圾食品包装的东西吸引住“还有巧克力?”

    “啊,巧克力是茗茗的。”傅瑾瑜拍了拍右手边女孩儿的肩膀“她说这点东西太少了,猫都吃不饱,给你垫垫。”

    那个叫“茗茗”的女孩儿显而易见的内向。楚子沉冲她礼貌性的微笑,得到了她有些仓促的回笑一个,那笑容一闪即逝,因为女孩已经飞快的低下头去看手机了。

    楚子沉不置可否。

    他转过头把袋子置在腿上,犹豫片刻,率先拿起那条巧克力:德芙。

    说起来,他认识巧克力还是托广告的福,而德芙广告无疑是巧克力宣传界的个中翘楚。

    依旧很有尝试精神的撕开了包装,楚子沉动作轻巧的掰下一块送进嘴里,棕色的巧克力很快就在舌尖的温度下化开。

    这是一种楚子沉从未接触过的醇厚滋味。香浓甜腻,却不像美酒也不像高汤。带着点诱|惑的甜蜜气息,却又有种让人敬而远之的陌生感觉。

    这种陌生感和诱|惑感随时随刻包围着楚子沉,一如这个世界对楚子沉的态度。

    排斥而引|诱。

    楚子沉笑了一声,垂下眼帘。在背后少女们愉快的唧唧喳喳、窃窃私语的背景音中,掰下了第二块巧克力。

    它很好吃。

    ……

    中午十分,楚子沉在啃巧克力,而傅致远在煲电话粥。

    电话是打给谭磊的,毕竟放眼全世界,了解楚子沉来历背景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个了。

    谭磊昨晚有台手术,今天上午又值了一上午班,中午正睡得迷迷瞪瞪,就被傅致远一个电话搞起来。他连人名都没看就接起电话,心中闪回刷屏了一万头草泥马。

    “喂,请问哪位?”

    “老谭,是我。现在有空吗?”

    这个电话对于谭磊来说是煞笔比,但对于傅致远来说,却是他深思熟虑的产物。他已经郑重其事的考虑了楚子沉日后的安身问题。

    以傅总的财力来说,养楚子沉不成问题,好吃好喝的供着一辈子都没关系,但无论从理智还是感情来讲,他都不想那么做。

    楚子沉是风华绝代的章国楚相,他不会愿意像乌龟一样被奉养一辈子。而楚璋华是让傅致远有点歪念的男人,傅致远也不想让他坐井观天一生,跟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傅二你是我祖宗!”谭磊骂了一句,灌了口冰水,神智总算清醒很多“有空,找我什么事?晚上有聚会还是饭局?你说吧。”

    “都不是。我只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楚相日后的职业规划罢了。”

    “……”谭磊顿了片刻“就为这事?”就为这事他就连个午觉都睡不成?能不能尊重一下起床气,起床气表示他很暴躁啊!

    “真的,傅总,我想不出来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商量的。楚相的职业你发什么愁呢,你让他重操旧业不就得了。”

    “重操旧业?”傅致远想起那个“国相”的身份只觉得头都大了“他身份证都是我办的,真实身份经不起推敲。老谭你怎么想的,你觉得他能当□□副总理?”

    “噗,谁让他从政了。”谭磊一下就乐开了“楚相以前不是修过三年城墙吗?你找个工地给他搬砖不就好了,连身份证都用不着哈哈哈……”

    谭磊大笑着挂掉电话,把手机往桌上一拍,满足的把头重新埋进手臂里。

    另一端的傅致远满脸囧然,笑骂了一声,把电话扔进抽屉“不靠谱的玩意。搬砖?你可真敢想……璋华就算同意,我也……呵。”

    ……

    楚子沉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被搬砖”。他正在植物园里拍外景。

    妆娘用“补妆”的名义又折腾了一通,把楚子沉搞得满面脂粉□□,脸色更加冷肃淡薄,果然是遗世而**的冰山高冷攻一只。

    傅瑾瑜先楚子沉一步补好了妆,如今正被楚相拽在角落里说话。

    “瑾瑜,今天上午的事情,你还觉得开心吗?”

    “呃。”傅瑾瑜顿了顿“想想还是挺爽的。”

    楚子沉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徒留傅瑾瑜满脸问号的看着他:九哥,你把话说明白啊!

    外景不像漫展那样随意,要取地点、调器材、找光线、摆pose。傅瑾瑜的外景大多是跟楚子沉合照,所以在一开始楚子沉拍单人的时候傅瑾瑜蹦蹦跳跳的在一旁做参谋。

    ……其实她也参谋不了什么,因为楚子沉的表情和眼神都把握得十分到位,她最多在旁边动动嘴,表示这个动作比刚才那个好看。

    说实话,要是单看楚子沉感情的流露,傅瑾瑜几乎以为楚子沉是个cos老手,对cos是真爱了。

    趁着两人合照的机会,傅瑾瑜挤上去,凑到楚子沉的耳朵边悄悄的问了一句“说真的,九哥,你是不是也挺喜欢玩这个的?”

    楚子沉顿了顿,似乎是在忖度怎么说才能不伤傅瑾瑜的自尊。

    “还好,体验很新奇。”他语气依旧很淡“至于这个拍的好……这是我答应过你的。”

    傅瑾瑜“啊”了一声,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有种感情飞快的从天灵盖透到脚底,她整个人都被击中了一遭,神经末梢传来一种微妙的颤抖。

    楚子沉对这件事的不适应是显而易见的。他不喜欢那些粉底眼影和唇彩,但他始终沉默而配合的接受着妆娘的打扮;他不习惯那些团里的同学嘻嘻哈哈的气氛,开玩笑一样抱大腿的动作,可他只是僵住表情,一头冷汗也不说什么。

    没有抱怨、没有消极,他不但配合,还尽力的展现到完美。

    你问原因?

    我跟妹妹许诺过的。

    正如傅瑾瑜知道的那样,他格格不入,却又细腻温柔。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被这种温暖柔软的承诺包裹着,傅瑾瑜只觉得接下来的一切都有点飘忽的在梦里。接下来的几组外景过的格外顺利,摄影师调器材的间隙,跟她要好的女孩子偷偷告诉她,刚才她仰视国师的眼神看的人都要哭了。

    “啊”傅瑾瑜的表情以及完全纠结住了“那是因为我真要感动哭了……”

    傅瑾瑜虽然没有专业的摄影装备,可是一个数码还是买得起的。在楚子沉拍完了计划内的照片后,就看到傅瑾瑜举着照相机,目光闪闪发亮的看着自己。

    “妹妹?”

    “九哥,我突然有个小创意,你让我拍一小段视频呗?”

    “你先说给我听。”

    那段视频最后还是拍了,不费什么事,一遍过,十几秒钟。楚子沉拍过后沉默不语,傅瑾瑜看着照相机,手都不断地抖动。

    剧情很简单,只不过是楚子沉回头说一声“定我江山春|色,安我万千子民。”

    然而结合原著背景,这句话却让无数人心酸不已。

    国师夜观天象,已经知道自己此行一去无回。然而即便如此,他在临出发前也是谈笑风生,镇定自若,只有在临走前回头,对自己的君王奉上了最后一句嘱托。

    定我江山春|色,安我万千子民。

    “我”?我已是将死之人。

    真正想说的,是定你江山春|色,安你万千子民啊!

    国家是你的、江山是你的、社稷是你的、君王之位是你的……未来也是你的。

    我已没有未来。

    视频里的楚子沉白衣胜雪,蓦然回头,眼中万千情绪将说未说,最终只化作一句看似轻描淡写,实则重逾千斤的嘱托。

    这不是楚子沉,这是国师云卿。

    这也不是国师云卿,这是章国国相。

    当年他心知自己命不久矣,拉住自己的兄弟、朋友、君王的袖子想要殷殷叮嘱时,是不是心中也含着这种斩不断的离别之意?

    昔时他压下所有念头声音,把千百个叮咛化作一句“太阴起,水德盛,大章兴”的时候,是不是也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甘心赴死的坦然?

    云卿回眸时是微笑的,温柔而决然,自此一别,四海将定,只舍云卿一人,万里不见。

    ……章国国相缠绵病榻的时候也是微笑的,放松而释然,虽江山未定,却死得其所。

    云卿身上有几分是楚相,楚相身上有有几分是云卿?

    男儿到死心如铁,以身殉道,至死无悔。

    傅瑾瑜颤着呼吸把那个十几秒的视频一遍遍播放,楚子沉却负手而立,仰头闭目,微笑向天。

    整个cosplay的过程对他来说说不上太愉快,然而到了这时,他却有些感谢傅瑾瑜了。

    他是看过原著的,忽略那些作者笔下的bug,这本小说着实不错。因为要cos的缘故,他也对“云卿”此人玩味过一番。

    然而刚才在傅瑾瑜的要求下,电光火石一样的十几秒,一个转头,一句话,他突然就福至心灵,不仅懂了云卿,也看彻了自己。

    心里似乎有声音发问,清浅平静,并不咄咄逼人。

    ——可曾后悔?

    ——不曾。

    云卿没有后悔,楚子沉也没有后悔。生不后悔,死不后悔,改天象不后悔,灭楚国不后悔,现下落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境地里,也不后悔。

    ——既已如此,小儿女态就不要做了。

    ——楚家子弟,切莫辜负了王族风骨。

    ——山长水阔,任君翱翔。

    楚子沉悠悠的迈出一步。

    他身上那无形的禁|锢,对整个世界的陌生和疏离,随着那迈出的一步瞬间剥离。

    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很陌生,它让我很惊诧,也让我很不安。

    但我愿接受它。

    哪怕粉身碎骨,头破血流……亦无悔。

 ;。。。 ; ;
第十九章 未来
    “瑾瑜,今天上午的事情,你还觉得开心吗?”

    楚子沉在回家的路上又问了傅瑾瑜这个问题,而这已经是一天里的第三次。

    傅瑾瑜有些迷惑的看了看楚子沉,语气不太确定“还好吧,九哥你想说什么?”

    楚子沉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傅瑾瑜的问题,继续问下去“那一个星期后呢?”

    “跟朋友当成笑话说?”

    “一个月后?”

    “偶尔提一提吧。”

    “一年后?”

    “应该是多半都忘记了。”

    “十年后?”

    “……除非同学聚会主动提及,不然我不会记住这件事的。”

    傅瑾瑜抬头去看楚子沉,这个人正浏览着窗外的风景,只留给她一个表情淡然的侧脸,眼眸漆如点墨,带着寒山冷潭不动如山的一点安静,看不见一点笑意。

    “我明白了,九哥。你是想告诉我,我如今争吵的一切都很无谓、很幼稚,十多年后根本就不会记住这些鸡毛蒜皮了,对吗?”

    楚子沉转过头,轻叹了一声,带着她不懂的某种韵味“妹妹,我想告诉你的不是这个。我再问你一个问题,现在也过去半个月了,你还记得你当初多生气吗?”

    傅瑾瑜一愣。

    “……不知道,现在感觉都淡了,请九哥来也就是不想咽下这口气而已。”

    话音刚落,傅瑾瑜就看到了楚子沉脸上宛如浮光掠影一般一闪而逝的半分笑意。“可我还记得我妹妹当时多生气。”

    傅瑾瑜得知消息后就带着笔记本风卷残云一样回到卧室,用对待阶级敌人的严酷态度摔上大门,随即在电话中大声吵闹,出来的时候连嗓子都是哑的。

    “瑾瑜,你要明白,我今天跟你说的一切都不是为了指责你。反击一向都是对实力的权衡和展示,对待一件让你怒发冲冠的事情采取敌对的态度,这不是错的。”

    “九哥?”傅瑾瑜被楚子沉的话彻底弄糊涂了“那我是哪里错了?”

    如果反击没有错,那有什么事情是错的?

    “你最开始的态度错了。”楚子沉郑重严肃的直视着目光迷茫的妹妹“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只是一件随便就能想到解决方法的小事,它值得让你大动肝火吗?”

    傅瑾瑜呆呆的看着楚子沉“可是九哥,我付出了感情,感情受损,动怒是必然的啊。”

    “现在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你已经没有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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