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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侏罗纪公园-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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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清二楚。”葛兰再次说道。

  “那么你的问题是什么呢?”金拿罗问,“这是一次军事行动,让他们放手去做吧。”

  葛兰背上被恐龙爪子抓过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不,”他说,“我们必须管好这个岛。”

  “留给专家们去管吧。”金拿罗说道。

  葛兰想起了他是怎样发现金拿罗的。就在六个小时之前,金拿罗战战兢兢地蜷缩在维修楼中一辆卡车的驾驶座上。他顿时火冒三丈,猛然将这位律师顶在水泥墙上,“听着,你这个小杂种,你要为这个局面负责,你该拿出行动来承担这一切后果。”

  “我会的。”金拿罗边说边咳嗽。

  “不,你没有。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逃避责任。”

  “去你的——”“你对投资者花言巧语,要他们在你自己也一知半解的事业上下赌注。你没有能力管好业务,却插手当了这公司的股东。你没有查证那个人的所作所为,虽然你早就知道他是个编造谎言的骗子,但是你仍然放手让这个人用人类历史上最危险的技术到处惹是生非。你还说你没有推卸责任?”

  金拿罗又咳嗽起来,“可是我现在负起责任来了。”

  “没有,”葛兰说道,“你依然在推卸责任。而且你也承担不了什么责任。”他放开了金拿罗,金拿罗喘吁吁地俯下身去,葛兰转向马尔杜,“我们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当作武器?”

  马尔杜说:“我们有电网,还有电击棒。”

  “这些电击棒效果怎么样?”葛兰问道。

  “它们就像替沙鱼发射的麻醉针一样,有一个爆炸性的电容器针头,在接触时能放出一股电流。电压很高,电流量则很低。它不会致命,但绝对能叫它动弹不得。”

  “这对付不了他们的。”葛兰说道,“在巢穴中就不行。”

  “什么巢穴?”金拿罗边问边咳嗽。

  “恐龙的巢穴。”爱莉说。

  “恐龙的巢穴?”

  “我敢确定一定有恐龙的巢穴。”马尔杜说。

  “带上一个。还有什么能用来防卫的东西吗?”

  马尔杜摇摇头。

  “那么有什么就带什么吧。”

  马尔杜走开了。葛兰转向金拿罗,“你的岛屿现在是一片混乱,金拿罗先生,而整个试殉敛是一团糟。它必须被彻底清理。可是只有等到你完全了解糟糕到什么程度之后,你才办得到。所以一定要找到岛上的巢穴,尤其是恐龙的巢穴。它们一定都被隐藏在极隐蔽的地方,我们得设法找出来,里里外外彻底搜查,算算有多少枚蛋。我们必须消灭在这个岛上出生的每一只恐龙,然后我们便可以把他们都烧掉。但是我们还有一些事浅联先做。”

  爱莉正望着墙上的地图,它显示出动物的公布区域。丁姆在操作键盘。她指着地图,“恐龙都集中在南区,那里的大片土地都冒着火山的热气,也许他们都喜欢待在温暖的地方。”

  “那里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吗?”

  “刚好有,”她说道,“那里有巨大的水泥水利设施,控制着南部平地上的洪水流量。还有大片的地下区域,有水和树荫。”

  葛兰点点头,“他们很可能会待在这个地方。”

  爱莉说:“我认为海滩那里应该也有个入口。”她转向控制台,说道:“丁姆,给我们看看水利设施上的横截面。”丁姆没理睬她,“丁姆?”

  他正俯在键盘上,“等一下,”他说道,“我发现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是没标出来的储藏室,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里面很可能有武器。”葛兰说道。

  他们全都在维修楼的后面,打开一道钢制防风雨的门,将它拉起来后,露出了通向地下的水泥台阶。

  “该死的阿诺,”马尔杜边说边一拐一跛地走下台阶,“他一定早就知道这个地方。”

  “也许不知道,”葛兰说道,“他从没打算来这里。”

  “那么哈蒙德一定知道,一定有人知道。”

  “哈蒙德现在在哪里?”

  “还在旅馆里。”

  他们来到了台阶的尽头,发现了挂在墙上、装在塑胶盒子里的防毒面具。他们将手电筒照向房间的深处,看到了几个沉重的玻璃立方体,有两英尺高,上面有钢罩。

  葛兰能看到立方体中有小小的深色球体。他想,这真像置身于一个放满了胡椒磨子的房间里一样。

  马尔杜打开其中一个罩子,把手伸进去,拿出一个球体。他将它放在光线下转动着,皱起了眉头。

  “真是见鬼。”

  “那是什么?”葛兰问。

  “摩洛|十二,”马尔杜说,“这是一种吸入型的神经毒气。这些都是毒气弹,这里有数不清的毒气弹。”

  “那么我们快动手吧。”葛兰斩钉截铁地说道。

  “它喜欢我,”莉丝笑咪咪地说着。他们正站在游客中心的车库里,旁边是葛兰从隧道里抓来的那只小恐龙。她透过笼子的护栏摸着这只恐龙。而它也在她手上磨蹭着。

  “如果是找,我会很小心的。”马尔杜说道,“他们会突然狠狠地咬你一口。”

  “它挺喜欢我的,”莉丝说,“它叫克拉伦斯。”

  “克拉伦斯?”

  “是的。”莉丝说。

  马尔杜手上拿着一个颈圈,上面有一只小小的金属盒子。葛兰从耳机里听到了尖锐的嘟嘟声,“把这个颈圈套在这只动物身上,会有困难吗?”

  莉丝依旧将手伸进笼子里抚弄着那只恐龙,“我保证它会让我将颈圈套上去的。”她说道。

  “我不想动手,”马尔杜说,“他们是捉摸不定的。”

  “我保证它会让我套。”她说道。

  于是马尔杜将颈圈交给莉丝。她将它伸出去,让恐龙可以闻到它。然后她缓缓地将它套到那只恐龙的脖子上。当莉丝将它扣住时,那只恐龙的皮肤转成鲜的绿色,然后它放松下来,皮肤又转为苍白。

  “真是见鬼。”马尔杜说。

  “这是只变色龙。”莉丝说道。

  “其他的恐龙不会这样,”马尔杜说着,皱起眉头,“这只野生动物一定是与众不同的。还有,”他说着转向葛兰,“如果说他们生下来都是雌性的,那他们又是怎么繁殖的呢?

  你从来没解释过关于青蛙的DNA这个问题。”

  “那不是青蛙的DNA,”葛兰说道,“应该说是两栖类的DNA,只不过这种难以解释的现象在青蛙身上表现得特别明显罢了。尤其是西非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是什么现象?”

  “是性别转换,”葛兰说,“事实上就是普通的性别变化。”葛兰说,有些植物和动物在他们活着的时候就有改变性别的能力——比如说兰花、某些鱼和虾,还有就是蛙类。那些曾被观察到会产卵的蛙,在几个月内,竟能完全变成雄性的。首先他们摆出一副雄性的好斗姿态,然后发出雄性的求偶叫声,接着刺激荷尔蒙的分泌,长出雄性的性腺,最后他们能成功地和雌蛙结成配偶。”

  “你是在开玩笑吧,”金拿罗说道,“这又是什么因素造成的呢?”

  “显然这种突变情形是由环境刺激而形成的。在那种环境里,所有的动物都是同一个性别。在这种情况下,某些两栖动物会自然而然地从雌性转变为雄性。”

  “那么你认为发生在恐龙身上的事也和这种情况相同吗?”

  “除非我们能获得更好的解释,否则,没错,事情就是这样的。”葛兰说道。

  “现在我们就去找这个巢穴,好吗?”

  他们挤进吉普车,莉丝将恐龙从笼子里抱出来。那小动物看起来十分安静,在她的手里服服贴贴的。她最后在它头上拍了一下,将它放出去。

  这只小动物还不想走呢。

  “去吧,嘘!”莉丝说,“回家去!”

  恐龙转过身去,朝树丛间奔去。

  葛兰手拿接收机,头戴耳机。马尔杜开着车。车子在主要干道上颠簸着向南驶去。

  金拿罗转向葛兰问道:“这巢穴是什么样子?”

  “没有人知道。”葛兰答道。

  “你不是挖掘过吗?”

  “我挖掘过成了化石的恐龙巢穴,”葛兰说,“可是所有的化石经过千万年的重压都已扭曲了。我们曾作过某些假设、推想,可是没有人确切知道这些巢穴是什么样子。”

  葛兰听着嘟嘟声,示意马尔杜再向西开。情况越来越明显地表示爱莉是对的:那巢穴是在南区的火山地带。

  葛兰摇摇头,“你们必须明白:对这些活着的爬虫类,像鳄鱼和短吻鳄鱼,我们一点也不清楚它们的巢居行为。这些动物是很难研究的。”但是人们知道,以美洲短吻鳄鱼而言,只有雌鳄鱼在守卫巢穴,等候孵化时刻的到来。雄鳄鱼在早晨时分成天就躺在雌鳄鱼身边,守相伴,在她面颊旁磨蹭着,引逗她接纳自己,最后逗得她翘起尾巴,让他将阴茎插进去。等到两个月以后雌鳄鱼起巢时,雄鳄鱼早就不知去向了。雌鳄鱼牢牢地看守着她那圆锥形、三英尺高的巢穴,等到小鳄鱼发出吱吱的叫声,破壳而出的时候,她常会帮着它将蛋壳打破,然后将他们推往水里,有时还用嘴叼起他们往水里送呢。

  “那么成年鳄鱼就会保护年幼的鳄鱼罗?”

  “是的,”葛兰说,“还有一种集体保护的方式。年幼的短吻鳄鱼只要发出一声求救的哀鸣,任何听到这声音的成年鳄鱼——不管是否是其父母——都会跑来援救他们,以一种训练有素的猛烈攻击方式对付敌人,不露一点声色,全力以赴地进攻。”

  “哦。”金拿罗陷入了沉默。

  “可是恐龙不完全是爬虫类。”马尔杜简洁地说道。

  “的确。比较起来,恐龙的巢居方式可能和任何一种鸟类要更为接近得多。”

  “那么你的意思是你也不清楚,”金拿罗说着,有点火大了,“你不知道那巢穴是什么样子?”

  “是的,”葛兰说,“我不知道。”

  “哎呀,”金拿罗说,“堂堂的大专家也不过就这么点能耐。”

  葛兰没去答理他。他已经可以闻到硫磺的气味了。再往前他看到了火山地带升腾起来的水汽。

  金拿罗一路向前行进时,心里想,地面是热的。地面确实是热呼呼的,东一处四一块的泥沼泛起了泡沫,从地上直往外冒。烟雾腾腾的硫磺水蒸气嘶嘶地喷出来,形成有肩膀那般高的缕缕水蒸气柱。他觉得好像在走过地狱一般。

  他望着葛兰,头戴耳机,听着嘟嘟声,向前走去。葛兰穿着牛仔靴、牛仔裤和夏威夷衬衫,显得十分凉快的样子。金拿罗一点也不觉得凉快。他来到这个气味难闻像地狱般的地方,只觉得心惊胆战,更何况附近什么地方还有迅猛龙出没呢。他不明白葛兰怎么能如此泰然自若。

  有那个叫塞特勒的女人,她也向前行进,从容地朝四周望着。

  “这不会让你心烦吗?”金拿罗问道,“我是说,让你担心?”

  “我们必须这样做。”葛兰说,然后再说其他的话。

  他们一起朝前走着,在冒气泛泡的喷口之间行进。金拿罗用手指碰碰挂在腰带上的毒气弹。他转向爱莉说道,“他怎么一点也不惊慌?”

  “也许他心慌,”她说道,“但是这同时也是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

  金拿罗点点头,纳闷那会是什么呢。不过不管葛兰是否真有什么是他毕生所期待的,他都断定没有这样的东西。

  葛兰在阳光下眯起眼睛。在前方,透过水汽的雾幕,有一只恐龙蜷曲着,正看着他们。随后它就跑开了。

  “是刚才那只恐龙吗?”爱莉问。

  “我想是的,要不就是另一只。反正都是未成年的。”

  她问:“是在领着我们向前吗?”

  “也许是吧。”爱莉曾告诉他,那些恐龙怎样在栅栏边玩着把戏来吸引她的注意力,那时另一只恐能正在爬向屋顶。如果确实是如此,那么这种行为就显示出优于地球上几乎所有的生命形态的一种智力。按照传统的看法,一般人认为创造和执行计画的能力只局限于三类物种:黑猩猩、大猩猩和人类。

  现在有可能连恐龙也会做这种事了。

  那只恐龙又露面了,它冲到亮处,然后尖叫一声又跳着跑开了。它好像真的在带领他们前进。

  金拿罗蹙起眉头,“他们有多聪明呢?”

  “如果你把他们想像成鸟类,”葛兰说道,“那么你将不得不大为惊叹。某些新的研究表示,灰鹦鹉具有和黑猩猩同样丰富可处理象徵符号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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