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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7章

夺鼎1617-第6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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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面是大海,且又有江水入海,我军舰船可沿江逆流而上,以炮火袭扰东面的守敌,同时,以二营左右兵马攻城。”

    “主力在西门!”守汉将代表着主力的几面小旗,狠狠的插在西面。“我们就攻西面的两座城门!”

    “主公可知,西面的守将是何许人?”陈天华嘴角露出来一些笑意,言语中带着一丝不屑。

    “是谁?”

    “是我军的老相识了!日丽之战时的主将,阮福源的第三子阮福渶,带领着大约五到六个奇的兵力,把守着西面的城墙。据说他从日丽兵败回来之后,几次要入城,都被他的父亲阮福源骂了回来,令他在城外驻守。前几日我军在城外攻打甚急,玉屏峰、天姥寺相继被攻克,他苦苦哀求,这才被允许入城守御,但是,却是最面对我军的西面。据说,到现在也不让他进内城。”

    这些宫廷内部争权夺利,狗屁倒灶的事情,守汉在各式各样的辫子戏里看的多了,别的不说,此时此刻,在辽东正在四处劫掠的野猪皮家族,很快就会上演一幕幕精彩的活剧,可惜,自己分身乏术,否则一定要去看看,到底**哈赤是怎么死的。是被袁督师的大炮给轰死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死掉的。

    守汉自己认为,老**哈赤,极有可能是被他的八少爷给干掉了。

    从人性上看,老八有这个狠心。从另外一个角度上看,老**哈赤死的时候,最先赶到的就是老八。而且,老八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自然是最大的嫌疑犯。

    他努力的摇摇头,让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子里滚出去,然后,让各营营官回去,准备接受营务处的作战文书,按照文书的交代执行各自的任务。

    自然,自新军的七八个营的人马,被调到了西面,准备充当攻城的第一波部队。

    当晚,阮成达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守汉驻扎的天姥寺,要求见李守汉,并说有极秘密的军情禀报!

    “标下恭喜大人!”见到了李守汉,阮成达立刻跪倒叩头,口中说着拜年的话。

    “少废话,有话说有屁放!”守汉用脚轻轻踢了阮成达一脚。“老子没工夫听你的废话!”

    挨了这一脚,听了守汉的喝叱,不由得让阮成达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这分明是拿我当了自己的嫡系了嘛!投降的这些日子以来,阮成达处心积虑的想成为守汉的新贵,他听说,守汉对自己的那群最早的班底,都是说话很随便的,对于后来投入的人,视情况采取不同的态度,总之,越是生分的,越是客气。

    “大人,小人有一个亲戚,在对面的阮军中充当队率之职,他一心想着投靠王师,弃暗投明,也好修成一个正果。”

    “拣要紧的话说。”

    “他的管奇是阮福渶手下的心腹黎笋。据他说,阮福渶有意献城投降,只求大人能够保全他的身价性命。”

    “就这些?”

    “当然,来人说了,如果大人能够答应让阮福渶承袭阮福源的官职,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了!”

    丢那妈!我都兵临你的城下了,你还想着继承你老子的官职?

    守汉心中大骂。

    借着摇动的烛火,阮成达看到守汉的表情阴晴不定,心中也是暗自惴惴不安,历来,对于降将,最为忌讳的就是与旧日营中同僚们往来。如果守汉追究起来,怕是自己的这颗大好头颅便保不住了。

    “老软,”守汉叫着阮成达,“你回话给来者,告诉他,万事可以商量,但是,在我军攻城之日,他阮福渶必须打开城门,让出城墙,带着队伍在城墙下等候我军入城。入城之后,我保证他的个人身家性命,此其一。其二,他所说的,承袭他父亲官职的事情,等我入城之后,和他详谈。”

    “还有,你办事用心,这段时间也是立了些功劳,我答应你,入城之后,你的部队可以在城中驻扎,休整数日。明天,营务处会有文书给你。作为日后的依据!”

    听了这话,阮成达心中狂喜不已!

    入城之后,可以在城中驻扎、休整数日?这分明就是让我在城里撒开来劫掠一番啊!

    送走了阮成达,担任宿卫的近卫营营官兼中路军指挥叶淇走了进来,“主公,你真的相信他阮福渶是要投降?”

    “鬼才相信他是要投降!不过,凡是都是两手准备,一面准备打,用人命给我换这座城,一面,准备接受阮家的这位三少爷的投降。还有,我明天会回会安,这里的事情,就全权交给你,你必须这样的办好这几个事。”

    夜深人静,李守汉压低了声音,向叶淇交代着。

    几天以后,惊天动地的大事情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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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 买办还是合作伙伴?
    带路党是古今中外都有的,关键是看他起到了什么作用。

    喝了杯茶,略略平了平复心情,李沛霖发现,已是正午了。

    草草的用过了午饭,和几个主事谈了谈这一日应该办的事情,略略休息了一会,“大人,约定的江南方家的客人已在会客室等候。”

    承启官在门口依据今日的日程安排,向他提示着下一步要见的人。

    沛霖略微沉吟了片刻,“这样,你安排人去和汉元商号的几位掌柜说一声,请他们先和方家的掌柜喝茶叙话,我这里稍候片刻就去。另外,你去将牛千刀、包中辰二位管事,和凌正先生请来。我有事要和他们讲。”

    看着凌正衣服上几个不太显眼的地方,被钢花铁水烧烫的小洞,脸上微微的烟火之色,李沛霖知道,眼前的这个冶铁坊管事,一定又是在现场看着那些家伙们一锅一锅的炼铁炼钢了。

    “凌工,”他学着李守汉的称呼,虽然他不懂得守汉为何要给这些匠户们如此的礼遇,无论是政治地位还是经济利益,都比内地的工匠要高出数倍,像凌正这样的人,在内地如果见到他是要跪地叩头参见的,如今却是平起平坐。

    说归说,他心里却是明白的很,守汉的地位权势军队财富,怕是有一半是和这些匠户有关,在他心目中,怕是宁可损失一府一县的地盘,也不愿意损失这些匠户。

    “如今可不要事必躬亲了,有些事,安排底下人去做就是了。”

    “大人,没办法。如今将军的辖地一日大似一日,人口一日比一日多,前面还在打仗,后面又是大批的垦民涌入,前方的兵器,后方的农具,锅铲,菜刀,修房建屋,船坞里每月修建船只也是急如星火的,到处都是要用钢用铁的。不盯得紧些,如何能够支应过去?”

    李沛霖心中不由得长叹一声,罢了!守汉这一条,便是至少一代枭雄。能够让工匠和他想到一起,甚至他没有想到的,这些工匠都想到了,如此得人之死力,焉能不成一番事业?

    “是啊!从开年截止到上月末,也就是叶淇渡江南进的那几天,根据码头和几处关口的清册,一共有三万多户,五万多垦民到了我南中,这些人的农具,以及江南、西山的各处屯堡(所谓的西山,指的便是寮国的地盘了。那里靠山。)所需的兵器,都要依靠炼铁坊的各位。”

    “如今主公从会安前敌派人送了来信件,要我等将眼下采用的所谓坩埚炼钢,搞成高炉炼钢。不知凌工有何意见?”

    “这个,当日起造炼铁坊的时候,主公就提过,要效仿佛山镇,搞高炉炼铁,但是因为当日缺乏钱粮和劳力,不得已,才将鸡笼炉变成了坩埚炉,用来炼铁炼钢。不过,主公提出来了让我等试验一下,铸造钢炮,这样一来,坩埚就更不足用了。所以,。。。”

    “所以,照主公说的,高炉必须要建起来!不知道还缺少些什么?”

    “回禀长史大人,当日要建高炉,缺的便是钱粮,和劳力,如今要建高炉,自然也是如此。按照主公的意思,砌筑一座高炉,炉壳要用钢板制成,炉内砌耐火砖,外形呈竖直圆筒状。从装料、送风、排渣到出铁出钢,都要用水排等物来助力,人力、畜力均不能行。而且,因为炉内容量大,燃料多,必须要用焦炭来供应,还要用少灰、低碳毒的焦炭。”

    这些话,技术性和专业性实在是太强,听得李沛霖有些云里雾里,旁边的统计室管事牛千刀,执法处管事包中辰也是似懂非懂,但是,依然勉强的听着。

    “主公说的这样的一座高炉,一次可以冶炼多少斤钢铁?”牛千刀插了一句嘴。

    “多少斤?”凌正猛的站起身来,他这个时候已经完全进入了技术领域的忘我状态,“按照当日主公的设计,最大可以容纳,我们南中的尺寸,100立方米!粗粗算来一炉至少可以出钢铁600吨上下!”

    乖乖!600吨?!至少?别的不说,佛山,如今最大的一炉也不过日产铁6000斤而已,六百吨,意味着什么?牛千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那这样一座高炉,大约要多少钱粮?”别的李沛霖不懂,但是,做什么事情,都是要用钱粮的,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明白。

    “这个,目前不好说,主公要求能不用人的就不要用人,咱们南中别的都好说,就是人力太少。一要用水排,二是要用钢板来做炉壳,三是炉内的耐火砖,还要考虑铁矿石是阳性还是阴性的,来烧制。所以,我们打算像瓷器工房那样,也是先搞出试验窑口来,成了之后,再大上高炉!”

    “不过,这样一来,一座试验炉至少也有前期投入万两以上的白银,还有数百人三个月的口粮工薪等。但是,一旦此炉试制成功,我军钢铁将大大增加,且,炼铁坊所占人力,也可以转由他用。”

    “凌工此言,却是着实的老成谋国之言。这样,方才说的钱粮问题,因为今日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二位管事,今天请你们过来,就是为了此事。”沛霖将刚刚从黎慕华那里敲诈来的黎氏家族数代人的积累,拿了出来,“这地图上标注的位置,便是黎氏家族埋藏金银的所在,你二人派遣得力人手,按图索骥,把这些黄白之物给我弄回来!照黎家所说,约有金七万两,银四十余万两,铜锡之物未算,你们两家可以各取一成作为经费。余者交给府库,作为高炉建设专用钱粮。”

    “凌工,烦劳您,以冶铁坊名义写一份呈文,要求建设高炉试验炉,我将这份黎家金银数目附在后面,我等四人共同署名,用印之后,快船送至会安行营,交由将军阅处,你看如何?”

    “如此一来,日后佛山的炼铁匠人,将无衣食矣!”

    门外传来李沛霆的声音。

    扬州方家的掌柜江春,三十多岁,看上去微微有些胖的,五官倒也端正,只是眼睛略有些小,不过,一副玳瑁架的眼镜架在鼻梁上,立刻弥补了这个缺陷。

    头戴儒巾,一身遥溃凑沾竺鞯囊鹿谥贫龋矍暗恼飧鼋海Ω檬且桓鲇泄γ谏淼纳敝嗟娜宋铩

    落座之后,李沛霖自然有一番官场中请教功名、科年的问话,这也就是他这个在内地官场打过滚的老油条能够问得出来,其他人,估计都是睁眼瞎。

    江春倒也坦白。

    “学生籍隶江都,忝为贡生。也曾数次秋闱,然皆铩羽而归,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自知此生无望,便去而行那陶朱公之事。”

    “贡生?不知是何样的?是岁贡、选贡、还是恩贡?”

    江春有些骄傲的昂起了头,“学生是选贡。”

    按照大明惯例,选贡的要求,都是要学行兼优、年富力强、累试优等者,方可充任。江春自然有骄傲的理由。

    几句客套话说完,双方开始切入正题。

    这数年来,李沛霆与盐漕两帮合手,在长江两岸,运河上下,大肆的贩卖南中所出产的精盐,虽然双方都努力的做到保密,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时间久了,那些在茶楼酒肆,赌场妓院挥金如土的两帮帮众,自然会在言谈话语中透漏出一些自己知道的江湖秘辛。

    这些东西被有心人归纳整理起来,然后顺藤摸瓜,自然将幕后的李沛霆找到了。

    江春就是这个有心人。

    直接投帖到盐帮、漕帮在松江府华亭县为李二公子准备的公馆拜见。

    被人拆穿了面具的李沛霆自然有些尴尬或者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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