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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9章

夺鼎1617-第6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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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贼虽然残暴不仁,但是如今正是邸张之势,要待他多行不义,我军才好南下,解民于倒悬。”抖抖团龙袍的衣袖,郑王爷大义凛然,却又无可奈何的向诸位公卿解释。“敌人虽不仁,却是强敌,我虽仁义,但却弱小,只能相持以待变化。”

    “但是,本王已经决定,待禀明皇帝之后,便挥师西向,解救那里的黎民百姓!”

    这个!?。。。。。大臣们都哑口不言了。向西?那是寮国的地盘?这分明就是惹不起富人去欺负穷鬼嘛!寮国同河静比起来,有什么?除了荒山还是荒山,有点田地也是出产不足。

    “陛下!臣不才,蒙陛下重用,执掌钱粮度支之事,臣愿意为陛下及诸位同僚剖析一二,试看李某之地,还能支撑多久!”

    说话的人是户曹主事。

    很快,他从钱粮开支的专业角度为郑王爷和同僚们开始分析。

    “李贼征发了数十万民夫,我先按照四十万人计算,这些人沿着从南到北这三千里的地域内进行辛苦劳作,每天要吃掉多少粮食?按照每人每天一斤半的最低消耗,便是六十万斤。再加上沿途运输的损耗,中间环节的消耗(其实就是经手人员的中饱私囊。)每天至少要消耗百万斤粮米。施工已有数月,何时完工,不得而知,但是,每月至少要耗费三千万斤粮米之数。此乃粮米消耗。”

    “郑杖大人所说,路面完全使用烧灰铺就,且可以并行三辆马车。那烧灰臣下家中也曾用过,一桶二百斤,要价银5两,这条道路从河静直抵定远州,三千里路途,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桶烧灰?如此铺张,如此奢靡,李家便是有金山银山,也不够消耗的!”

    “更不要说,还有那些工具、车马、人力的消耗,这厮,此番必亡!”户曹说的激动处,不由得咬牙切齿,面貌狰狞。

    他的话,让郑棧跻⑹雷雍桶俟傥薏坏阃烦剖恰

    正月初二,黎皇上朝接受迟来的百官元旦朝拜。

    正月初五,郑王上奏,寮国不行仁义,屡次犯我边境,焚我村庄,杀我边民,掠我财物,要求出兵讨伐。黎皇照例恩准。

    正月十一日,郑王发布诏令,各军务必整顿军马,拴束兵器铠甲,准备出征。

    正月十二日,南方又有线报至。

    “李贼果然暴虐!”

    看了线报后,自郑王以下,诸位大人都是众口一词的评价。

    “每人每天至少完成两方土石方的工作量,否则,当日工作视为未完成。且又实行分段包干制,一人未完成,则一段未完成。每日应完成多少,皆有数量。民夫为了完成工作量,不得不昼夜辛劳。”

    大人们不得不对李守汉刮目相看,我怎么没有想到这样的办法呢?乖乖得!分段包干,每天每人应完成多少都有定额!有了这样的办法,我看那群奴才们还怎么偷懒!

    (守汉哭了!你父亲的哥哥的!郑杖你个昏官!老子是提出了按劳取酬,计件给饷,怎么到了你这里变成了残酷压榨民夫了?我可是一日三餐米饭管够,咸鱼风鸡的随便吃,油水充足的供给啊!这你怎么不说了?还有,我的民夫可都是花钱招募来的,虽然说带点强迫性,可是,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工钱,在哪里都不算少了!如果不要工钱,可以拿着发工钱的竹牌,到工地附近的市场上,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盐,布,铁锅,刀斧。而且是不论男女老少,不分种族,都可以到工地上干活,只要你干了活,便可以在工地上吃饭领钱。然后用工钱买你以前想买买不到,想买买不起的东西。你怎么没有看到这些人干活时候热火朝天的情景?背着土筐唱着山歌在工地上奔跑的情景?)

    “诸臣工!这里还有一份密报!大家可以猜猜,里面说的是什么?猜中者,朕有重赏!”郑棧跻闷鹆榘干狭硪环菝鼙ā

    “敢是南方之民不堪李贼压迫,有义民在阮家旧部号召下揭竿而起?”有大臣信心满满的揣测。

    “莫非是李某的驰道工地爆发瘟疫,死者无数?”

    看着亲信们一个个为李守汉设计着一件件倒霉事,郑棧Ш苁锹猓爸谇渌拢洳恢幸嗖辉兑樱 

    “李守汉部将王宝,统领之南路军,同暹罗军大战一触即发!”
正文 第八十七章 新年的规划与展望
    那几位说六万万有关话题的朋友,麻烦仔细看一下上下文的语气。有关于六万万的说法,是出自著名架空作品清史类,在下是拿来恶搞一下。

    腊月二十三,在满城的祭灶鞭炮中,将军府的院内,也是一片喜庆祥和的气氛,丫鬟仆妇佣人们不停的进进出出,一套套纯银餐具被摆放在餐桌上,用金线绣成的椅披被套在一张张紫檀、花梨木的椅子上,厨房的大师傅、红案、白案、切菜切肉干墩活的,负责刷盘子洗碗干油活的,都在忙着自己手上的活计,筹备着晚上的宴席。

    在后花园内,一片水面,几只水鸟在享受着冬日下午的阳光,在离它们不远的水中,一座亭子中传来一阵阵欢声笑语。

    “宗兄,那就是这样说定了,出了正月,我便拜托福伯,作为男方的媒人,到你府上行纳彩之礼。”

    亭子里,守汉、福伯、李沛霖、李沛霆兄弟等四人围坐在一起,议论着守汉同秀秀的婚事。

    一转眼,李家兄妹到守汉这里也是几年了,别人的变化姑且不说,秀秀已经从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逐渐成长为一个容貌摄人心魄的大姑娘。照李家兄弟的想法,便是要将自己的幼妹嫁给李守汉,让自己同守汉的联系更加紧密。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六礼如果逐一行下来,可是迁延日久啊!主公可是要牵扯精力,沛霖担心影响了主公的北征大事。”虽然心里乐开花,但是,作为臣下部属还是要提醒一下,不能因私废公。

    “嗨!难道因为公事,守汉便不能娶媳妇了?无妨!便让北征的战果与迎亲的喜事,双喜临门!”作为李秀秀名义的父亲,身为将军府元老的福伯,很是有发言权。

    “嗯,这些程序礼仪都完成的话,怕不要半年之久,便是到了那时,估计北方之事已是传檄可定。”

    “现在是不是要商量一下男女两方的媒人问题?”李沛霆故意的提出一个很是弱智的问题,试图表现一下自己的存在。

    亭子里的其他三个人没有接他的话题,只是李守汉摆手示意,在连接亭子与陆地的长桥那头,莫金莫钰兄弟二人立刻转身督导亲兵们四下里散开,做好警戒。

    李沛霖见状,知道到了说正事的时候,取过一旁椅子上的皮护书,从中取出厚厚的一摞文书。李沛霆只得悻悻的用火筷子拨弄着火盆里的炭火,间或摆弄一下火盆边上的几个甘薯。

    “今天是腊月二十三,按照买卖商户的规矩,要开始盘点结账,我们今天不妨也用这半天时间,盘算一下我们的家当,也好知道我们能够办多大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守汉心中也是颇有感慨,从万历四十五年,到天启四年,经历了万历、泰昌、天启三个年号,七年的时间,在这七年里,李守汉从一个朝不保夕的弱冠少年,成长为一个坐拥数万雄兵,地方万里,户口数百万的地方霸主,可以同这个时代的众多牛人一争短长,这如何不令人唏嘘感叹一番?

    “主公,主公。”李沛霖看着守汉似乎有些神游天外,便小声的呼唤,“是不是近日过于操劳?”

    李沛霖的话,倒也不是拍马屁,从进了腊月,守汉便是利用冬闲的这段时间,征集民夫,大肆疯狂的修路、采矿。

    “一定要在明年开春耕种之前,完成河静到顺化的干道,完成一些重要屯堡的道路建设,从顺化到九龙江,到平巴港的道路,也要完成勘查、定线、踏界等诸多环节,如果有条件的话,完成路面的筑基、硬化也是可以的。”这是守汉在众多屯堡保长面前的讲话。

    但是这样的话,让众多保长们不由得暗自皱眉。

    河静到顺化将近六百里,中间还有灵江阻隔,虽然说主要路段在江南,但是也是有三百多里,要完成能够并排行驶三辆马车的烧灰道路,从河静到九龙江,陆路差不多有三千里,如果都修成烧灰道路,这个造价可是不便宜。而且,还要每隔四十里设立一个驿站,临近南北主干道的屯堡村寨还要构筑同主干道连接的道路。

    这个费用?想想便让人头大。

    “我计算了一下,干道的标准工价,应该是每里路一百多两银子,这部分费用,有将军府统一出了。至于说支路工价饭食,按照四六分配的原则,府里出六成的工价银子,其余的,诸如人工口粮,则是由各保自行筹措。人工,除了阮大掌柜的丰顺联号一万多人之外,便是从江南征发雇佣的数十万民夫,一定要在这个冬天,完成这条道路!”

    于是,江南的几十万民夫,在隆安、西宁、小河、嘉定、平阳、厚义、同奈、安江、同塔、永隆、槟椥、芹苴、蓄臻、安江、建江、茶荣等等诸多河静移民建设的垦区开始大动土工。不过,似乎这样劳民伤财的举动,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流窜在各地的前阮家的残兵败将,还有那些心怀不轨的野心家们,无法找到青壮年兵员。(本章节由网友上传&nb)单靠各地的一些老弱病残,只能是给散布各地的武装工作队刷刷作战经验,积累一下战功而已。

    “哦,没事!想到了今年我们的最大收获,便是平定了南方的劲敌阮家,进而打开了南下的通道,让我们的战略发展空间空前巨大,而不是单单局促于河静一隅。”守汉猛地惊醒,发现自己居然走神了!

    的确,如今在地图上放眼望去,自河静向南,一条宽阔的大道,如同树干,向南方延伸,不断的向周边放射出支线,将无数的屯堡村寨连接在一起。

    “如今的这条驰道,哦,照主公的说法,公路。差不多每七天可以完成一个驿站的施工,也算是差强人意了。”虽然是这样谦逊的口气,但是得意之色,在李沛霖的脸上洋溢着。

    将这条公路的施工总承包给阮福英的丰顺联号,是守汉力排众议乾纲独断的结果,并且在江南新区大举征发民夫,给予口粮、银子,让他们来进行路基的硬化等基础施工。

    “这半年的施工,差不多吃掉了我们邻近江南的四十多个屯堡村寨的两年屯粮,每个月要花费上万两的银子,还要支付十几万斤的精盐给民夫作为工价费用。总价差不多要花费三四百万两银子,几乎和鸿基港、平巴港的费用相当了!”执掌户房的福伯,捻着胡子啧啧不已。

    “话不能这样算,福伯,如果我们不修这条路,那么南下道路艰难不说,阮家的残余势力势必会纠集民众起来同我们对抗,这样一来,我军势必要旷日持久的同此辈消耗,花费的银钱军粮,可能比这些要多出数倍十数倍。可是,我修筑这条道路,数十万南方民众,不管是京族,还是苗族、泰族,是佤人,是景颇人,都走出村寨山林,来赚取工钱口粮。而且,他们用了我们的精盐、布匹,便是无形中为我们开辟了市场。”

    “话虽如此,但是,天启四年,两项大开销,一是征讨南阮的军饷军械,另一个便是修筑这条南北道路。”

    “是啊!我家先祖,神宗三大征经历了两个,哪一仗不是将府库打得精光灿烂?”李沛霆将烤好的甘薯递给守汉,趁势接过了话头,“但是我们灭了阮家,似乎河静府街头的买卖生意还兴旺了不少?”

    两只手不停的颠倒着烤的焦黄香甜的甘薯,口中不停呼烫的守汉,美美的吃了几口甘薯,这才正面回答李沛霆的不解。

    “二哥,这你就只见树木不见森林了。万历皇爷的三大征,打得还是江陵相公留下来的家底,都是以田赋为主的,但是,各种勋贵、官员、生员、太监、皇庄、宗室都是不交粮不纳税的,可是,你在河静、在南中看看,自你我以下,有哪一个敢不交粮,不纳税的?老实讲,我交的税比哪个都多!”守汉谈起自己的施政,不由得眉飞色舞。

    李家兄弟沉默了,官绅一体完粮纳税,是河静乃至整个南中地区不惧怕战争,甚至喜欢这种大规模消耗钱粮的活动,原因无他,从各个工坊到农户,都会得到大量的订货和采购,而他们得到的金钱,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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