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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我和漂亮女刑警的地下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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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你心中有那么重要吗?乔海艺坐到沙发上。 

  错了,不是你重要,是我重要,我就是黑夜里那一盏守护着你的明灯。你想想啊,如果我熄灭了,你岂不是被黑暗包围了吗,我说。

  我换一盏灯不就行了吗?乔海艺说。

  那我就是你的枕头,怎么样,每天伴你入梦乡,我说。

  别,枕着你,我天天做恶梦。

  那我就是一只鸟,每天早晨在你的窗前唱歌。

  别,我喜欢睡懒觉,再说你也不会是什么好鸟。

  那我就是一个蜘蛛网,挂在墙角,夜里给你逮蚊子。

  呵呵,你们家才有破蜘蛛网呢。

  那我就变成你的水杯吧,天天湿润你的唇,我说。

  那要是不小心把你这个茶杯摔了呢?乔海艺说。

  用不着费劲摔,如果 你的唇碰到了茶杯,我就会死去,我笑着说,这叫死亡之吻。如果你吻了我,我就会死去。

  是吗?乔海艺问。

  此刻,如果你有了吻我的想法,那么,死是多么的令人向往。

  是吗?

  如果你吻过后,什么也没发生,那么,死去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那还是别吻的好,要出人命。不过,老实交待你对多少女孩说过这样的话?

  也没多少,有一个连吧,我说。

  看看你这花心的男人啊,乔海艺说。

  在部队当兵时,有一次打扫完猪圈,我就坐在栅栏上,对那些母猪说的这些话。 

  你可真恶心啊?

  当兵三年,母猪赛貂婵,我笑了。

  你真变态,乔海艺说完回卧室里。

  现在呢,是貂婵赛母猪,我大声地说。

  砰地一声,乔海艺把门关上。

  
  原来单位福利分房,我没赶上,没想到这一次赶上了。不过,我还真不想要这房子,要了这房子,意味着我还要摸黑走路,意味着我还要卧底,真不如卧槽,赶快将军算了。

  房子28000元1平方,给你赵正品就是8000元1平方,秦总端着茶杯说,中层干部就享受这个内部价,这是标准的市长书记价,上次给谭副市长的价是10000元1平方,在我眼里,她没有你的级别高。

  秦总一边浇花一边说,按8千元每平方算,房子总价120万。公司赞助50万,你自己掏10万,加起来了60万做首付,你自己银行贷款60万,每月还款2000元,从你的工资里扣。

  听完他说完,我也并没有什么好高兴的,我觉着自己住乔海艺那挺好的,再说要还款20多年,就这整天的惊心动魄,能活到那一天简直就是奇迹了,我真没有信心。看来,这房子不要还不行。刘文斌说,这一次只给你福利分房,是经过老爷子特批,属于全国劳动模范那种,在这干了五六年的弟兄都还没混上房呢。我心想,现在这个房价真他娘的太高了,混黑社会的都买不起房,那些刚出校门的大学生还天天嚷嚷要买房,真有情调。

40 把自己摔出去
晚上,秦总带着我和郑凯,刘文斌去一个酒店吃饭,说是一个朋友刚开的酒店,去给捧捧场。

  到了地方,门口已经停了很多的高级轿车,一个交警紧张地指挥着车辆。我在门口遇到了同学郝建设,他说他等会在这家酒店演出。 

  酒桌上热气弥漫,酒店有一个临时搭建的小舞台,几个新疆的女舞蹈演员一出场,立刻招来酒客的叫声;,一个披着黑色沙巾的女孩唱歌,正当歌声婉转之时,一个男人踉踉跄跄的跑上台来;一把搂住女孩的腰,趁势一张油嘴就亲在女孩的脖子上,女孩要哭。旁边的人大笑。我看到秦总皱着眉头。刘文斌对我说,那个亲女孩的男人姓范,他就是交通局长的小舅子,那个地产商郭大头的干儿子。

  这个人有病啊,我说。

  可不是吗,这个贱货,真他妈的不要脸,郑凯说。

  郑凯说完,我心想,你郑凯也好不到哪去。

  老大,要不要我去给这个姓范的小子一点颜色看看,刘文斌说。

  秦总说,我们是来捧场的,现在可不能动武,这个小子,哪天真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这时郝建设露脸了,他脚穿船型鞋,身穿肥大的吊带裤,脸像是刚刚栽进过面缸里似的,众人立刻把目光集中到了他身上,还没登上台子,他就摔了一个四脚朝天,是被一个香蕉皮暗算了。估计是他上台之前就设计好的,众人笑。我心想,这就是他的演出啊。

  他又跑到酒桌旁,向一个女客人要酒喝,女人不给,扑通一声,他就跪在地上作揖,女人笑着把酒直接灌进他的脖子里,他也不恼,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演出结束后,我让秦总他们先走了。郝建设就拉着我去喝酒了,一起去的还有刚才那个被欺负的女孩。一瓶啤酒下肚,我和他都不说话,女孩也闷声不吭。

  他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他有一对双包胎,是人见人爱的小丫头,他媳妇下岗多年了,身体也不是很好。他说,现在的钱很不好挣,老板又压价。他喝酒很快,酒瓶扬起,咕咚,咕咚。

  女孩冲我喊了一声,哥,喝酒。让我感到很亲切。是大学生吗?女孩点头。我说,刚才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你不要在意。女孩还是点头。郝建设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又闭上了。我记得郝建设从前算是一个热血青年,有一次和他坐公交车,一个醉汉调戏妇女,他挺身而出,一拳击倒,还有;他在大街上抓过小偷,跳河救过落水儿童。我想把他的过去给这个女孩说说,但转念一想,现在提这个或许会让女孩寒心。他说真想喝个痛快,但是今天不能啊,回去还要给媳妇和两个孩子做饭。我听了心里一酸,喊来服务员要了两个菜让他带走。他眼圈发红,头低下来,把嘴送到碗沿小口喝酒。我知道他在强忍泪水。

  后来,他媳妇住院,他差点把房子卖了。他在外面借了不少的钱。我接过他的一个电话,问他有事吗?他说没有。问他最近还好吗?电话那边有片刻的寂静。他说,只想问候你一声,没有别的事。 现在想来,我知道那时候他是想向我借钱,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张开嘴。后来,每次路过那家热气腾腾的酒店,我就想到了郝建设,这一次他是否又要踩香蕉皮,把自己摔出去呢?

41 亡命的老鼠
秦总说,吓唬吓唬这个姓范的就行了,子弹不用带了,免了走火,你们把枪都放好了,这个事情要做的非常慎重,点到为止就行,这次让正品负责吧。

  我心想,完了,怎么这个事也能找到我,恃强凌弱可不是我的作风,我从小就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这活应该刘文斌领头干才合适。斜眼说,姓范的一般下午都在工地转悠,我们在工地去堵他。一起去的还有郑凯,他拿的是AK47突击步枪,刘文斌揣的是56式冲锋枪,他们说我是领导,就用手枪吧。斜眼和结巴拿着铁棍。

  看门的老头不让面包车进,结巴拿着铁棍下去,一脚就把老头踹倒在地,然后又踹上两脚。我心想,这小子可真残忍啊。车开了进去,就看见两个男的朝里面跑,估计是给姓范的通风报信的。

  刘文斌把冲锋枪扔到车座上,操起了一根铁棍,说,还是他娘的这个好使。他跳下车去。跑了十多米,他回头对我们说,那小子在阳台上了,上楼去堵他。

  我戴着黑色的遮阳帽,跟在刘文斌的后面跑着,我一只手还按着腰,我是拍手枪别再掉了,上一次就有过教训。这栋楼还没完工,楼梯连扶手都没有。我们几个跑了上去。

  上了第九层,终于发现了那小子的身影,郑凯把AK47突击步枪从布罩里掏了出来。我也把手枪掏出来,掏出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觉得拿在手里就不容易掉了。感觉有些好笑,这真有点像警匪片啊。或者像打猎。姓范的这小子一回头,看到我们手里的枪,我估计都可能吓傻了,他就像一只亡命的老鼠,飞快地上窜。

  郑凯说,我和斜眼从这边过去堵他,你们在前面追。我和刘文斌追到楼梯口发现有两个通道,只能分头去追。我上了一层,我感觉到那间房子里有动静,我两手握着枪靠着墙慢慢地进去,我觉得自己有些紧张,毕竟这样的事,从来没经历过。好在枪里没有子弹,否则,他要是把枪夺去,那后果不堪设想。

  我进了房间,很奇怪并没有发现什么,走到阳台前,看见一双手扒在窗沿上。原来这个姓范的在阳台外面,两只脚踩在阳台和另一面墙上,整个身体几乎就是悬空的。他看到我后,两眼非常惊恐。我觉得他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我赶紧把枪别在腰上,我正要伸出手去抓他的小手臂时。突然,他的一只脚踩滑,他整个人坠落了,一声惨叫,似乎那天空也被划破了,我的心也跟着掉了下去。楼下有几个人仰着头看着。 

  我回头,看到刘文斌的眼里充满着惊恐。

  品,品哥,你把他,他,他推下去了?刘文斌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42 比出租车跑得快
生活中真的有很多意外,我只能这样解释,几分钟前还活蹦乱跳的人,转眼间就去了黄泉路。我和他是彼此陌生的两个人,平生只见了那一面,就阴阳两隔了,似乎上帝进行了二选一,我留下,他走人。他坠落的速度真得很惊人,我甚至感觉他就像一颗出膛的子弹射向大地,他撒手之间那惊恐的眼神告诉我,他的灵魂还没打算要走,但那沉重的肉体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告诉刘文斌他是自己掉下去的,刘文斌半信半疑。他似乎不明白这个姓范的为什么这么害怕,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地。但刘文斌或许并不理解什么是恐惧气氛,20多年前,刘文斌曾拿着一把军刺在我们学校耀武扬威的时候,全校的学生都被他所制造的恐惧所笼罩,记得当时,我还看了一眼旗杆上的红旗,摇摇欲坠,一把军刺可以让红旗也暗淡无光。现在,我们手里的枪和铁棍对于姓范的来说,就是死神的面具。

  回到家后,我心情无法平静,他从阳台上掉下去的时候,下面的人正好看到了我,如果他们证明看到是我把这个姓范的推下去的话,那么我就是杀人嫌疑犯了。这个姓范的死,似乎给我编织了一个绳套,现在这个绳套离我越来越近了。我看了看这个刚装修好的房间,前两天才搬进这个新家,我估计住不下去了,很可能明天警察就会找上门来。我想要给乔海艺打个电话。

  电话突然响了,吓了我一跳,是秦总打来的。

  正品啊,你可真够狠的呀,不过,这小子也该他死。

  他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我说。

  是的,是他自己掉下去的,不过,工地上的人说是你推下去的。你戴着遮阳帽,很引人注意啊,不过,你放心,我会给那些乱说话的人做做工作。这些天,你先躲躲风头吧,现在这个地方你别住了,我这就派人把钱给你送过去,秦总说。

  真的不是我推下去的,我说。

  这个我知道,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地方躲一躲,秦总说。

  那就不用了,我有地方住,我心想,他给我找地方,就等于被 他监视了,这样见乔海艺就不方便了。

  那把枪你就带着吧,秦总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把遮阳帽扔到垃圾桶里后就开始收拾东西。

  门铃响了,我心想,秦总安排送钱的人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说了一声,来了,我正要开门,忽然一想,别是警察,我朝猫眼里看了看,门口有两个男人,阴沉着脸,有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这两个人并不是公司的人,我感觉不妙,难道是警察,我急忙把门锁死。这时候,从猫眼里我看到一个男人从包里拿出了一个撬棍出来,接着又低头翻包找东西,我心一惊,看情形他们要破门而入了,我急忙翻身上了窗台。

  从我的窗台到隔壁的阳台之间有一个三十厘米宽的水泥沿,这是唯一的通道了,我朝下面看了看,这是27层的高楼,我觉得自己现在面临的处境比那个姓范的还要糟糕,这时候,大门已经不堪一击了,我把手臂张开,身体贴在墙面上,脚慢慢地挪过去,我知道自己犹如在走钢丝,只要重心有一点不稳,就掉进深渊,我甚至能感觉到那姓范的走在半路上,回头朝我看了看,似乎那意思是等等我。在高处,我的肉体就是那风筝,被灵魂用一条细细的线拽着,只要来一阵风,肉体便将远走他乡。

  还有半米的时候,窗户上露出了两个脑袋,一个人手拿着撬棍朝我捅过来,显然,他们是要我去死。

  我命悬一线,我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好在撬棍不够长。我摒住呼吸,又朝前挪了一步,那个人突然掏出了手枪指向了我。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离开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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