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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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可怜他。”说到最后,单瑾舒站起身,不想再聊起这个几番利用她的人,门口有人按铃,单瑾舒过去应门,原来是隔壁邻居听到好几天没人住的房子居然有声响,所以才敲门问候。
而就在单瑾舒跟邻居寒暄的时候,方天宇不慌不忙地把口袋里的药拧碎在单瑾舒的水里,小兔子不合作,那就只能这样。
“不好意思宇哥,不过我想我们也没什么好聊了。”单瑾舒跟邻居说完话后,回过头来打算结束跟方天宇的谈话,然后自己再睡一大觉。
“单小姐不妨坐下来看看这个,或许这个会改变你的心意。”方天宇拍拍位子示意单瑾舒坐下来,而后拿出了公文包里头一幅折叠起来的画:“你看看这个。”
单瑾舒狐疑地坐了下来,半信半疑地接过方天宇递来的纸张,这质地应该是画纸,上头沾到了一滩红,边角初还有穿了一个孔,还有着横七竖八的透明胶带连接着碎裂处,她摊了开来,看到了画里撕碎了又被粘黏起来的人物画像时有些惊讶:“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
“准确地说,应该是我厉哥那里‘借’来的。”方天宇把水端给了单瑾舒:“来,单小姐喝杯水吧。”
单瑾舒接过了水杯,凑到了嘴边却还是忍不住又问道:“那他怎么会有这幅画?”她记得当时她都撕碎了扔在垃圾站里,他怎么可能会有。
“详细的我也不清楚,只是不记得是在哪天晚上,我看到厉哥拿着个纸箱子回到酒店,忙活了挺久也没有个所以然,后来准备去缅甸的时候,厉哥特地要回来拿东西,拿什么也没说,不过他在缅甸左胸口中枪时我才终于知道是什么东西要特意回来拿了。”说话时,方天宇不着痕迹地看着单瑾舒手里的水杯,金边眼镜下的眸子带着势在必得的精光。
单瑾舒没有发觉方天宇的异色,看着这幅昔日含着对滕厉的甜蜜心思画下的他的画像,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他为什么要把这幅画又重新粘好?这太奇怪了不是吗,要是他真的也在意她,那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去意大利替他老婆送死?
她深呼吸一口,喝了口水 ,方天宇在看到她这个动作后嘴角微微上扬。
“宇哥,对不起,他有老婆是事实,他利用我也是真的,所以无论怎么样都好,我还是不会再见他,这幅画不属于我,也不属于他,所以还是毁了比较适合。”单瑾舒说着拿了柜子里的剪刀把好不容易用胶纸粘好的画又给绞了,画像的碎片在地上奄奄一息。
“好吧,看来单小姐是决心已定了。”方天宇作势起身离开,单瑾舒原想送去门边,刚走了两步胸口突然传来的怪异感觉让她有些昏眩,视线模糊得让她看不清方天宇的位置,摸到门边时她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保持不住平衡地倒在地上。
“单小姐?”方天宇站在门边看着单瑾舒倒地不起,唤了两声后没有反应,他支了支眼镜,把地上的碎纸片收集好后抱着战利品离开。
※※※
“恺撒少爷。”文森进门时没想到见到恺撒光着膀子正在换衣服,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回头在空中轻扬,纯洁无暇的天使脸孔显得飘渺而不真实,让他一时间看得失神。
天使发觉到异样的神情,轻笑着扎起头发:“文森,你来不是发呆给我看吧。”
“哦、不是,是关于搜索的结果。”文森急忙回过神来,眼睛匆匆一瞥,却看到了恺撒后背上的几条抓痕,这让他又直愣愣地定住:“少爷受了伤?”眼睛微觑着恺撒的后背,文森知道那抓痕不是什么“伤”,但他依旧问道。
“只是一只没拔爪的小豹子抓的,搜索的结果如何?”算是意外的纪念品,不过那梨花带泪的模样倒是挺叫人怀念,让人有种把她入腹的冲动。
“直到海底300米处都探测不到有黄金的反应,也没什么特别的建筑。”
“那就是说找错地方咯。”天使坐进皮椅里,对这个结果不甚满意。
“我查了聂峙卓一行人寻找的地方,发现他们跑到了北极转了一圈也启程离开。”
“大西洋和北极?呵呵……文森,我们要不都被迟观山耍了,要么就是那幅图我们还没有看得透彻。”
“只可惜迟观山疯了,要不也能撬出几句。”文森回应道,他也觉得这两个地方相差太远,如果不是地图不同,那就是理解不同而造成这么大的误差,不过现在看来双方都没有解出这条谜题。
“继续在附近搜。”
“明白。”文森点点头,临走时又想起了一件事:“恺撒少爷,滕厉出现了。”
“哦?把信给他看了吗?”天使笑得柔和。
“派人送了给他,似乎没什么大反应。”
“呵……真令人失望。”
※※※
“阿宇,你搞什么鬼?”滕厉被方天宇神秘地塞进了房间里后,外头的人已经离开,里头一片黑暗,眼睛适应了黑暗后,滕厉找到了灯,床上传来的细小声音却让他停住了手。
是她?
开了灯,他看清了床上睡得不踏实的人儿,走过去,他坐到床边,拨开她脸上沾着的发丝,露出她清净的小脸,嘴边不禁流露一抹浅笑:“你怎么在这?”难道她就是阿宇说要送他的生日礼物?
“唔……”
单瑾舒脸色臊红地在床上扭动着,两弯眉毛蹙起,额头冒着细汗,手不停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了?”滕厉把她掀到一半的衣服给拉了回去,她异常的行为让他猜测到了一二,阿宇对她下了药。
她不是自愿到这来的,这个想法让滕厉敛起了再遇的喜悦,他到浴室里拧了条冷毛巾,给她擦了把脸,谁知她却不安分地缠了上来,像猫一样地蹭着他的胸膛。
滕厉忍住冲动抓住她不老实的身子,她不熟练的挑逗却该死的诱人,明知道她是受药物控制才会对他这样,但他还是起了反应:“女人,醒醒,不然后果自己负责。”他拍着她的脸颊,试图把她唤醒,他可不是圣人。
然而全身跟着了火一样的单瑾舒耳朵哪还听得见东西,她只知道他蹭起来很凉快,所以她就拼命地往他身上贴过去,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正在惹火。
她的小手脱离他的牵制,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摩挲,甚至殷吟着急切地拉扯他的皮带。
滕厉倒抽一口气,某一根神经已经随着她的行为而绷断,没有了顾虑,几乎是立即的,他拉着她的两条腿将她一转,压上她的身体,将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压在头顶,吻住渴望已久的菱唇,她急切地缠上的小舌热情得让他发疯,单手利落地脱掉她的裤子,把底裤一扯,他空出手来解决自己的裤头,而她两只重获自由的小手又开始四处点火,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催促着滕厉再次低头吻住她时抬起她的腿,在她的小手抱紧他的头时挺身贯穿她。
“瑾舒,我们重新来过好吗,瑾舒?”滕厉喘着粗气大力动作着,急切地要身下的人儿给他一个回答。
然而一整个火热的晚上,只有缠绵的身体回答着滕厉的问题,得不到确切答案的滕厉,唯有通过不断地占有着身下的人儿,才能真实地感受到她真的回到了身边。
只是天一光亮,抹去了夜的迷惑,剩下的还能是什么呢?
To be continued
55
这个早晨对滕厉而言是残酷的。
他没想过一夜过后,昨夜热情的人儿现在却是带着怨恨而冰冷的眼神望着他。
看着单瑾舒围着床单下了床,捡起了散落在床上的衣衫进了浴室里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不一会又传来了水声,滕厉坐在椅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借着烟丝里的尼古丁稳住他内心起伏不定的情绪。
直到把烟盒里的烟都抽光,他才发现她不知已经进了浴室多久,正想着,她猛地一下甩开浴室的门出来,通红的两只眼睛还不停地溢出泪水,她连眼角都不看他一眼地开了房间的门后又大力甩上离开。
滕厉捻熄了烟。
昨夜犹如春梦一场,醒来了,散了,只有凌乱的床铺昭示着昨天他又一次拥有过她,而后又再次地与她擦身而过,如果这样那是不是没有希望才是更好的?不然照亮的心被硬生生地浇灭,这种痛楚犹如剜心,让他痛得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来。
“厉哥。”方天宇走了进来,脸上鲜红的掌印是他刚刚遇到单瑾舒时给的“见面礼”。
“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做,让我静一静吧。”滕厉不愿开口。
“这个……”方天宇把昨夜奋斗了一整晚才把被单瑾舒绞烂的画重新粘好还给了滕厉。
破破烂烂的一张纸,滕厉看了眼,折了两折,如宝似地收到了西装里袋再按了按胸口这才安心。
“出去吧,我下午再回香港。”滕厉边说着边躺回床上,明明才刚起的床,他却没一刻感到这么疲惫过。
单瑾舒再次回到家,她只是匆匆拿了存摺和证件,就再次拎起行李袋离开。
她不能待在这里,至少在她不确定滕厉或者是瞿仲亨会不会找来这里的时候,她不能待在这里。
但就在她踏到门口的时候,客厅的电话响了,她犹疑了下,还是走了回去接起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谁?”
“女儿啊,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了几天不见人?”电话那头单母听到了女儿的声音明显地舒了口气。
“妈?对不起,我有点事就走开了几天,你和爸还好吧?”这几天因为聂峙卓的事,她都没好好打过电话问父母的情况,也难怪母亲会不开心了。
“你爸好,我也好,你怎么回到家了?阿峙跟你在一起吗?”原本找不到女儿,想碰碰运气打回家的单母没想到还真让自己给撞对了。
单瑾舒沉默了会,那个名字跟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妈,我们把爸接回来继续养病好不好?我攥了点积蓄,我们可以在乡下开个花场专门种花出售,那样子我也能常常陪你们,帮忙照顾爸,妈,你觉得怎么样?”英国的治疗费用高昂,她手上的钱再多也不够维持几年,而且她不能坐吃山空,何况青河毕业后还要娶老婆买房子,她也要替弟弟打算才行。
“女儿……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的话让单瑾舒眼眶一红,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是她这辈子都没遇到过的:“妈,我没事,只是不想再过朝九晚五的日子了,所以才想着自己出来创业。”
“那就好,妈没有意见,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啊,对了,你等等啊……”
“妈?”单瑾舒听到那头似乎传来了开门又关门的声音,而后是一阵静谧。
“女儿啊。”
“妈,怎么了?”
“是医生这几天都在找你,我刚刚去叫医生来了。”
医生?不是父亲的病情有什么变化吧:“妈,快让医生听电话。”
“好,这就来。”
单瑾舒心情忐忑地等了会,没一会那头就有了动静:“是医生吗?我是单奇峰的女儿,我爸爸——”
“瑾舒,是我。”
那头的声音让单瑾舒止住话:“弗农医生?!”
“瑾舒,你现在能不能过来一下阿摩西里?”弗农没有多余的话,直接进入主题。
“为什么?”
“弗恩……弗恩他发病了,你能帮我一个忙过来一下好吗?我知道这很不合情理,但是你在的时候弗恩的病情有了好转,所以我想请你过来看一看他好吗?”
那头弗农医生的再三请求让单瑾舒狠不下来立刻说拒绝,但是她怕在那里会遇到聂峙卓,更怕见到弗恩,弗恩跟那个强暴她的男人长得太相似,而经过那一晚,她怕极了那个叫恺撒的男人:“弗农医生,弗恩病了应该看专业的医生,我想我可能帮不上忙……”
“瑾舒,自从我母亲死后,而我又……弗恩就患上了抑郁症,那时他才六岁,他从小就活得很安静,每次遇到了稍微刺激的事情就会有自杀行为,到后来发展到了有伤人的倾向,那天我看到他在跟你说话的时候跟个正常人没有两样,那情景真的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很感动,你也有个弟弟,我相信你能明白我的感受……”
单母接过电话也帮着游说:“是啊,女儿啊,能帮医生就帮帮医生吧,医生很照顾我和你爸。”
单瑾舒又一次沉默,良久后她终于做了决定:“好吧,弗农医生,我这边接下来都走不开,你把弗恩带来我这,我尽量帮忙,来的时候能帮我把我父母也接回来吗?”
那头的弗农听到这个消息很是开心,连连道谢后电话交回给单母,两母女又说了会后,这才挂了电话。
拎起了行李,重新开了手机,单瑾舒离开了自己的家,她要找到一块合适的地方开始自己的新生活……一块不那么轻易被人打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