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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罪欲(手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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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她抵住他的胸膛,止住这个吻。
  “记起来吗?还是要我提醒你我们在英国是怎么缠绵在一起?”他故意在她耳边吹着气,她偏开脸逃避他的骚扰,却让颈间瞿仲亨留下的吻痕曝露在空气中,她想起时已经来不及。
  “这……这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他眼睛发红地盯着她的脖子,她伸手想掩饰却让他抓开后,一口吮住她的颈项,吸吮得厉害的感觉让她觉得他像是吸血鬼正在吸她血一样,她连拍他的背脊好几下他都没有松口的意思:“不要、不要!”
  直到颈间有了刺痛的感觉,她欲哭无泪地捶了下他的肩头:“你松口啦!你吸血鬼啊?”
  
  他松开她的颈项,那里已经被咬出了一圈渗血的齿痕,青紫的血印覆盖住了原先的吻痕,他沿着颈项寻到她的菱唇,灵舌挑勾着她:“瑾舒,我们回英国吧。”
  To be continued
  38
  回英国?!
  “女儿,你怎么了?”单母在老伴病榻旁照料着,看到女儿过来后就一脸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好奇地问道,但是却眼尖地看到了女儿颈项那怕人家不知道似的咬吻痕迹,不禁有些尴尬却也有些欣喜,看来女儿跟阿峙的婚事是要成了。
  “没事,妈,你先回家休息吧,爸这有我看着就行。”她回过神来,赶走脑海里的乱七八糟的想法说道。
  “也好,咦?阿峙呢?”她的准女婿到哪里去了?
  “他刚下飞机不久,我让他回家休息了。”
  
  “女儿啊,我看这个年轻人不错,长得帅人又热心,你可要好好把握啊,妈是觉得满意得不得了,你爸要是见了,估计也跟我是一个想法。”
  “妈你别误会了,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要是妈知道他就是那个曾经害得他们要背上亏空公款的官司的人,不知道妈还会不会这么夸赞他……
  “总之你自己要好好把握,这种好男人可不容易找。”单母临走前还不忘再次叮嘱。
  
  母亲走后,单瑾舒叹了口气,看着还在靠氧气罩呼吸的父亲,脑海里回放着聂峙卓跟她说的话,去英国?他母亲再见到她还不派人宰了她?摇摇头,算了吧,明天她就跟他说清楚,她不会跟他走。
  隔天
  单瑾舒跟母亲交班后,便打的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在楼下却找来找去都找不到钥匙,这才想起她昨晚出门太急,竟然把钥匙都给忘了带。
  身后停下一辆车子,她回过头,降下的车窗后头是神清气爽的聂峙卓:“上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刚刚去过医院,看来伯母对我挺满意。”他拉开那边车门示意她上车。
 
  妈居然把她的住址都告诉他了,指不定还跟他说了什么她的事他才那副得逞样,真是被妈打败了,也好,反正她也想跟他说清楚,不再迟疑,她拉开车门上了车,车子扬长而去,后头不远处一辆红色跑车却跟了上去。
  餐厅里,单瑾舒要了杯橙汁,而聂峙卓要了杯咖啡。
  她吸了口橙汁:“聂峙卓,我考虑过了,你昨晚说的——”
  她刚开口,突然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声火冒三丈似地喊她的名字:“单瑾舒!”
  “嗯?”她没多想地回过头,还没看清那人的脸一杯水就泼到她脸上,眼看那人又一巴掌就要朝她打过来,她下意识地只能伸手挡——
  “这位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千钧一发,聂峙卓抓住女人涂着红色指甲油意图行凶的爪子。
 
  “没有误会,报纸已经登出来了,还有什么误会,这抢人家老公的狐狸精就是欠打!”
  一叠报纸扔到咖啡桌上,单瑾舒看到了娱乐报上的头条照片时倒抽一口气,是昨晚她和瞿仲亨接连由杂物室里出来的,到席逸文送她到公寓楼下以及她由席逸文车里出来的照片!还有一个特写直接打在了她的颈项上的吻痕,虽然上头没有指名道姓,照片也没有拍到正面,但是认识她的人一眼就能认出是她!
  怎么办?!她脑袋一阵乱。
 
  聂峙卓瞥了一眼照片,凤眼蕴含的怒意一闪而过,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姐,人有相似,这位是我女朋友,而且我没记错的话,瞿太太,哦,不,现在应该叫李小姐,你已经办理了离婚手续,财产分割是我底下律师行的律师给你做的,你还有问题的话,来律师行找我,我们可以‘慢慢聊’。”
  “你是……”李木玲听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不禁有所顾忌地打量着这个贵族气质的男人。
  “这是我的名片,敝姓聂,聂峙卓。”聂峙卓松开李木玲的爪子,抽了张名片给她,上头聂峙卓律师几个字让李木玲又重新打量着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男人,他就是聂峙卓?!那个在十几个国家开起聂氏律师事务所的英国聂氏家族继承人?!
  “哼,聂先生真是‘好眼光’,打扰了。”算这只狐狸精好命,居然攀到了这么个人物,只是有钱有才的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趣又能维持多久,她就睁着眼睛看这狐狸精能有什么好下场!
  李木玲离开后,餐厅里的人还是频频往他们这边观望,单瑾舒头发上还在滴水,眼睛却还在看着那篇报道,说什么麻雀变凤凰,鸠占鹊巢,又拿她家的情况跟李木玲家境相比,似乎想让人看出她有多么卑微而可笑。
  
  “擦干脸,我们换一家吃饭。”聂峙卓抽走了报纸扔到一边,递了张纸巾给她。
  她低着头接过纸巾擦了擦脸,却总是有热热的水珠从脸颊滑下,当初的自己只是不想让自己的初恋成为遗憾,所以才勇敢地去追逐让她情窦初开的男人,却没想会给自己招来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错得离谱,麻雀怎么可能变凤凰?她始终都是那只变不了天鹅的丑小鸭,却总是在地上追寻着飞远了飞高了的天鹅以为这样就能追上天鹅的脚步,现在看来确实是自欺欺人。
  “走吧,瑾舒。”聂峙卓揽住她的肩膀带她走出了餐厅。
  上了车,单瑾舒按住他想发动车的手:“聂峙卓,我们就在这里说清楚吧。”
  “哦?”
  
  “昨晚……我考虑过了,对不起,我不会跟你去英国,如果你要告我父母亏空公款的话,那我们就打官司吧。”跟他去就意味着要跟他在一起,只是她伤过了,想起了还是要保护自己,而当时她收下聂夫人给她的一百万英镑“分手费”,也是为了今天能够不再受他威胁而给自己留条后路,虽然她刚刚才知道原来他自己便是个律师,难怪那么会钻法律空子……
  “你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些?”他轻笑了下。
  “对不起,你有更好的选择,而且聂夫人很喜欢艾莉。”她试着和平地说服他。
  “说完了?”
  “嗯。”她点点头,接下来估计是要叫她滚了,谁叫她这么不识好歹。
  “下车。”他冷声道,凤眼没再看她一眼。
  虽然知道会是这样,但是听他现在对自己的冷言冷语,她还是有些难受,但是丑小鸭还是不该再有非分之想,她拉开了车门,把车门关上后就头也没回地离开。
  车内聂峙卓转动车钥匙,发动了车子后,油门一踩踩到底,车子咻地一下就如猛虎出闸一样地冲了出去,走了两米远的单瑾舒被身后异样油门声吓到,担心地一回头,看到了聂峙卓的车子直直地撞上了远处已经正要经过十字路口的卡车:“不——!”
  
  同一时刻,在遥远的意大利,荒地里仍有弥漫着一股混杂着血腥的硝烟味,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的教父手下正在拖拉着地上解决掉的一具具尸首,一记消音枪声伴随着一个临死前最后一声惨叫,让他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后看了一眼却又继续着未完的事情。
  “恺撒少爷,滕厉一行人已经到达了撒哈拉沙漠西部的凯尔札兹绿洲。”文森跟正在脱着沾了血的白色手套的恺撒身后,小声地禀报着最新消息,身侧抬过的是刚刚恺撒解决掉的今晚火拼的对象。
  先后坐进了白色的凯迪拉克,司机开了车,后座的人静谧了半晌没有说话,直到车子驶进了闹市区,有了灯,有了光,有了人,天使不再寂寞。
  “文森,如果给你一把枪,前面站着滕厉跟我,你选谁?”天使看着外头的霓虹灯光,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而这个问题却让司机还有副驾驶座的另一名恺撒的心腹欧亚也观望过来。
  文森微微一笑,镜片下的一双杏眼闪耀着智慧:“那么,我会把枪交给你,由你选择。”
  这个答案让前头的两个人松了戒备,天使也笑了,不再看着窗外:“文森,发布消息,谁能在二十四小时内抢到滕厉的地盘,那么以后滕厉的地盘就归谁。”
  “明白了,恺撒少爷,那么宝藏那边……”
  “文森,你这么聪明还用我明说吗?”
  “是,留活口吗?”自己找宝藏不如让人找来了再去抢不是更好,现在要怪只怪迟慕屏答错了问题,才会给自己和滕厉惹来杀身之祸。
  “呵……再留一个‘我’吗?就不留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天使,翅膀上沾满着血腥,背弃了天父的信念,回不到天父身边,天使只能在夜里孤单地景仰着纯洁无暇的天父。
  血腥的话语却让文森再次笑了,左手突然传来触碰,让文森戒备地眼露杀意,只见天使无辜地对他笑了笑:“手中了枪还能跟我扯些有的没的,我是该说你强悍呢?还是该说你麻木没有知觉?”
  文森缩回手臂,米白色的西装原来早已被血浸红:“恺撒少爷有心了。”
  说话的同时车子已经驶进了神殿,文森下了车,给恺撒开着车门,恺撒下了车,让欧亚回去休息,却没有叫文森下去,而是直接回到了办公室,文森没有半句怨言地跟着,任他的枪伤继续流着血。
  开了灯,恺撒打了通电话后抽了壁炉上的短小尖刀,用打火机烤了起来:“文森,脱衣服。”
  文森顿时明白恺撒要做什么,镜片下的眼睛神色一闪:“不用了,恺撒少爷,待会我去找基德处理就好。”
  “呵……相信我,你很需要。”收起打火机,恺撒从酒瓶架上抽了瓶白酒扔给了文森,便坐了下来,拉开文森的西装外套,割开被血浸透的衬衫袖子,往外冒血的伤口露了出来,刀尖割在伤口上:“文森,准备好了?”
  文森咬开了白酒瓶盖,喝了口:“呵呵……恺撒少爷,你还是这么——!”
  他话没说完,恺撒的尖刀已经割开他的皮肉……
  To be continued
  39
  单人病房里,单瑾舒趴在聂峙卓的病床边上,看着这刚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男人,撞破了头导致大量出血外加撞折了一只手是这男人冲动的代价,该庆幸的是这男人买了辆安全性能颇好的车,车子一撞上了卡车,安全气囊便替他或多或少地减轻了撞击带来的伤害,不然依当时的车速这男人现在就不是躺在这了,而是横在太平间了。
 
  照看了他一整天,单瑾舒累极地合上了眼睛,小憩了一会,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脸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摩挲,她转醒过来,看到是聂峙卓正在摸她的脸。
  “你醒了?”她握住他的手问道。
  凤眼虚弱地微微睁合了下,对她点点头。
  “我去叫医生。”她刚起身,他拉住她的手,她回过头来,看到那双令人折服的凤眼,她微微一笑:“放心吧,我只是去叫一下医生,待会就回来。”
  他这才松了手,等到单瑾舒叫了医生回来时,聂峙卓已经又睡了过去,大概是手术的麻药作用吧,医生检查后说了能醒过来就表示没什么大碍,她听到后松了口气。
  医生走后,她坐在病床边,拧了一条热毛巾擦拭着他的脸,浓眉凤眼薄唇,他有一张迷人的脸孔不是吗?不然当年大学里那些女生们就不会那么疯狂了……
  只是她怕极他又是另一个瞿仲亨,或者是另一个滕厉,她还是太胆小了,没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这个男人在几个小时前开车撞上货车是因为她的一句拒绝。
  
  “聂峙卓,我该相信你吗?”
  她自言自语地问道,睡着了的他自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当然也不会回答,外头已经是深夜,这么晚了她也不好回去,她索性趴在他的床边,放心地睡去。
  隔天一大早,单瑾舒拿着昨天晚上跟房东要来的备用钥匙回了家,简单梳洗后又换了身衣服,她打了电话问母亲父亲的情况,知道父亲醒后又睡了,她稍稍安了心,煮了两份粥,先带去了县城里父亲所在的医院,跟母亲说过后,她担心独自在这边的聂峙卓在医院里醒来后没人照料,便搭车回了市区医院,赶到时聂峙卓已经唤了护士给他倒了水。
  年轻的护士小姐见到她来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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