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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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农抱着单瑾舒便没理会余下的两个女人,直接便下了楼梯。
“艾莉小姐,现在怎么办?她怎么满头是血,我上午关她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她会不会死啊!?”
“你问我我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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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农没有把单瑾舒抱回她的房间,而是直接把她放到了聂峙卓的床上。
聂峙卓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便看到了床上满头血的单瑾舒,眼神闪了下,便又与往常一般,擦着湿湿的头发问道:“怎么把她弄到我这?”
“高烧、失血、外加手腕脱臼,阿峙,你这主人做得可真糟糕”弗农边给单瑾舒做着急救措施,边调侃道。
聂峙卓并不在意好友挖苦的话,把擦头的毛巾扔到一边,他坐到床边:“弄好了吗?”他并不喜欢别人睡在他的床上,弗农明明知道,却把单瑾舒抱到他床上来,这是在替他的宠物抱不平吗?弗农真是变了,是因为弗恩?
弗农凝了他一眼,这没血没泪的动物:“伤口处理好了,手腕也复位了,我开些退烧的药,你记得叫她吃”弗农边说边收拾着自己随身带着的急救包包。
“你不打算把她弄走吗?”在好友前脚已经踏出了房门,聂峙卓不爽地唤住他。
“嫌麻烦的话,就把她送回去”弗农说完就撂下不管了。
有洁癖的聂峙卓不悦地看着单瑾舒满身灰又满头血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上的她眉头紧锁地呜咽着,她闭着眼睛的模样让他想起昨天在车上她无意中唤出的名字,他脸上顿显阴霾,或许他应该接受那人开来的条件,让她知道有个东西叫做死心。
一个弯身,他将单瑾舒拨下床,单瑾舒在地上滚了两圈后眉头锁得更紧了,他扔了被她弄脏的床单到她身上,自己重新拿了床干净的被子,便关了灯。
隔天,在地上躺了一夜的单瑾舒被直接送进了医院。
To be continued
26
单瑾舒醒来的时候,入鼻的是一阵消毒水的味道,微微睁开眼,眼睛没焦距地扫了扫四周,这地方像是医院,她不是被关在那个暗暗的地方吗?怎么一眨眼就来了医院?
她撑着起身,额头上的刺疼让她稍稍想起了些事情,她撞破了头,然后呢?好像听到弗农医生的声音,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不怎么记得了
“醒了?”
单瑾舒心脏猛一紧缩,这声音是——滕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滕厉调笑着反问。
她连忙坐起身,看了四周,是医院的单人病房,见到聂峙卓不在房里,她松了口气,滕厉看到了,知道她在找什么,渐渐敛下脸上淡淡的笑容。
见到滕厉坐在病床边,她冷下脸:“你走”
“原本确实是该走了,不过医生说你还得在医院待多一天,如果你等不及了,那我们现在走也可以”他说着便动手拉她。
“你放开我,你干什么!?”单瑾舒连拍滕厉伸来的手,但是她一激动,失血过多又刚退烧的她顿时觉得一阵头昏目眩,滕厉趁势抱起她往病房外走。
“女人,别吵”
一句话,让单瑾舒想起了一年多前在帝廷酒店里见到他的那一夜,他也说过同样的话,语气依旧那么强硬,她安静了下来,他已经抱她进了电梯,电梯稳稳下降。
“放下我吧,我不欠你什么,你威胁不了我”她淡淡地说道。
他沉默没开口,她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烟草味,过往甜蜜的时光掠过脑海,如今却是最讽刺的画面:“我现在是聂峙卓的人,他知道我被你带走了,不会放过你的”她幽幽地继续说道,感觉到他手收紧了下,她拉开自己的袖子,露出了还带着点点皮下淤血的手臂,抬头看着他:“我是他的宠物,他不喜欢宠物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你想让我变得更悲哀吗?”
出了电梯,走出了大厅,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子正在医院门口候着,驾驶座上的赫然是戴着金边眼睛的方天宇,他把她塞进车,带上了车门:“他已经把你转让给我了,阿宇,开车”
单瑾舒震惊地看着他:“转让?!”他们当她是什么?物品吗?!还是玩物?!
“三百万美金的货跟一个女人,聪明人都知道怎么选”
她脱离了恶魔的牵制!?“那我的家人呢?”
“在你家里好好的”
“为什么?”他要帮她?他是知道了她被聂峙卓威胁住,所以才特地来救她的吗?单瑾舒心存着一点希望,原来她对他并不只是替代品,或许他已经爱上她,只是后知后觉!?
“跟我去一趟意大利”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车窗外。
“意大利?”那个他曾经要带她去旅游的地方?
“我教父想看我的妻子。。”
他没有把话说全,但单瑾舒却在听到他这话时心沉了下来,刚燃起的希望的星火瞬间熄灭,她淡笑了下:“你想让我冒充你的妻子?”
“回来后,你就自由了”
换言之,她脱离了恶魔的牵制却又重新被他掌控,如果她说不,他是不是又要像先前一样拿她的父母来威胁她?呵。。原来一直以来只有她一个人在白日做梦。
“会死吗?” 她淡淡问道,只有危险的事情,他才没让他的正牌妻子出面吧。
他调回视线,看着她:“你死了,你父母和弟弟由我养”
“谢谢”她笑了,一滴水珠从她眼角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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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厉没有直接带她去机场,而是带她去了发型屋,让人给她电了大波浪,她原本想拒绝,但是想起了他的老婆似乎就是电的大波浪,他过去一直要她留长头发就是为了能电个跟他老婆一样的卷发吧。。
没有异议,任发型师在她头发上弄来弄去,而滕厉留下了方天宇看着她,便离开了。
看着镜子中反射到坐在她后头不远的看着她的方天宇,单瑾舒不禁笑了,他是怕她跑吗?她还能跑到哪里去?
坐了几个钟头,头发好了,刚刚出去了的滕厉也回来了,看到她的发型似乎很满意:“把这套换上”
他把一个袋子递给了她,她接过袋子进了洗手间,滕厉则去到柜台给她的头发付了钱,回过头时,看到了换好了衣服走过来的人时有半刻晃神。
“很成功”方天宇也说道。
单瑾舒拉高了些自己身上宝蓝色的无带背心,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及臀短裙外加黑色半透的丝袜,她看起来性感而却又矛盾地带着些许纯真,使得发型屋的人纷纷向她这边看来。
她有些拘谨地走过去,他打量的眼神让她不自在地一手搭在另一边的手臂上,遮住身上未好的铁刷刷出的痕迹,这衣服怕也是按着他老婆平时的打扮买的吧,难怪他过去为什么总是要她穿性感的衣服,原来他一直把她打扮成他老婆,呵,痴心妄想的替代品。
“走吧”见到发型屋里投来的不少关注目光,滕厉上前搂住她的细腰便欲将她往外带,手刚碰到她的腰,他明显地感觉到她颤了一颤,不自然地向前走快了两步径自往外走。
滕厉收回僵在原处的手,方天宇见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道:“厉哥,走吧”
To be continued
27
意大利 罗马
异国的风情没有吸引单瑾舒的目光,她只是个普通家庭长大的孩子,不知道什么叫做杀戮,但现在她的生命随时在这个异国他乡终结,她心里是害怕的,甚至是恐惧不安的,以致她下了飞机,上了车,一路上她紧张地看着车窗外。
滕厉注意到了她两手抓着裙子,如临大敌的神情让他觉得好笑:“不用紧张”
她回瞪他一眼,不用紧张?是谁害得她无缘无故地卷入黑帮的杀戮?
车子驶进了一栋古典的宅邸,很有古罗马神殿味道的建筑看起来神秘而壮观。
草地上停着几排清一色黑色轿车,看来里头已经来了不少人,车子停稳后,滕厉便下了车,绕到车门的那边:“‘老婆’下车吧”
他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像是在提醒单瑾舒应该立即进入的角色。
单瑾舒深呼吸了口气,努力振作精神,才下了车,滕厉搂上她的腰,单瑾舒挣了两下,他没有松开,反而是加重了手力,她越挣,他按住她的腰际的手越是收紧,见他脸绷着,像是不高兴了,她没再挣扎,算了,她现在在扮他老婆,恩爱夫妻当然不能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虽然她是假冒伪劣的那一个。
他带着她往那座‘神殿’走,身后跟着的除了方天宇外,还有当时在财务公司要割青河脸的那个叫小黑的壮汉,而另外四个她就没见过了,不过能跟到意大利的,估计这几个算是他的心腹吧。
她边走着边紧张地打量着四周,‘神殿’附近站满了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不时地用无线耳麦通话着,突然一辆白色的凯迪拉克穿过他们身前,滕厉及时拉住了走神的单瑾舒,她惊魂未定的看着那辆没有丝毫减速的白色车子,车子众多黑色车子之间停了下来,纯白的颜色似乎与这里的气氛不太搭调,显得突兀而格格不入,车后座的门开了,里头的人出来了——
是天使。。。?
这是单瑾舒在车里出来的男人时脑里滑过的第一个念头,她不禁打量起他,松松地束在身后的长及腰际的金色的长发,湛蓝色的狭长眼睛,还有那纯净无暇的气质,仿佛让四周都随着他而亮了起来,黑暗在他面前似乎显得卑微而可笑。
“厉哥”方天宇看到了车里出来的男人时镜片下的睿智的眼睛滑过丝警惕,没想到‘他’真的在这里出现。
滕厉示意方天宇不妄动,那男人似乎知道自己成了众人的焦点,回过头来,不知是看见了谁而莞尔一笑,那百万黄金笑脸让四周顿时失色。
单瑾舒看呆了,怎么黑帮里藏着这么个‘杀人’武器,改行去演个戏、唱首歌,抑或是走两步天桥,包他红透半边天,赚个盆满钵满不比整天打打杀杀的来得强?
腰间被一个使力往前带,单瑾舒回过神来,发觉自己刚刚竟然看得入神,不禁觉得丢脸的不敢抬头看滕厉,低着头让滕厉带进了‘神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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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神殿,他们并没有见到教父,听一个皮肤白皙,戴着眼镜的金发男人说教父恰好出去了,听到这个消息单瑾舒无疑是高兴的,要知道她一路上幻想过多少种死法,其中一种就是见了所谓的‘教父’后,便直接被一枪干掉,现在她算是逃过了一劫。
只是晚饭时间,被教父召回来的分散在各个国家里大哥们坐在同一张长达百来米的长餐桌上用餐,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何况是整群老虎聚在同一张桌子上,而管老虎的人又不在,这就意味着餐厅随时变屠宰场,果然开餐不久,长桌遥远的那一端的两位老大不知为了什么起了口角,枪也拔了,又不知是谁先开的枪,结果就打了起来。
初遇这种阵仗的单瑾舒差点没吓得软脚,坐在位子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血拼中的老大们,手腕突然被人抓住,她吓得差点从位子上弹跳起来:“No、No,Help!”
“女人,不走还等着看热闹吗?”滕厉没好气地说道,胆子没点大却又责任一肩挑的笨女人。
没等她回答,他拉着她的手腕一路推开挡路的厮打成一块的老大们,出了餐厅。
“我自己走”她试着甩开他,他却依旧抓得严实。
前头的他毫无预警地停住脚步,单瑾舒刹车不及地撞了上去,摸摸撞疼的鼻子,她正想发火,却看到了那个好像是教父的心腹的斯文男人。
“厉,教父通知明天晚上在正厅开会”斯文男人有礼地说道。
“文森,你还是先通知里头那些人吧,迟一点通知的话,明晚倒是可以摆少几个席位”滕厉半拖着单瑾舒绕过斯文男人离开。
文森端倪了被滕厉拖得踉踉跄跄的女人,那是迟慕屏?一年多没见,性格似乎变了不少,没想到还真的敢来。。。
餐厅里头似乎打得差不多,他才走了进去,将刚刚的话又复述了一遍,这才停了一场打斗,只是参与了打斗的老大们挂彩的不少,死的也就两个,看来明天的会上又要分地盘了,那可是另一场争斗。。。想到这,文森托了下眼镜,薄薄的镜片下一双美目闪过了一丝异色,嘴边扬起了一抹讽笑。
To be continued
28
从浴室里出来,单瑾舒擦着湿答答的头发,看到床上的滕厉,单瑾舒停了手中的动作:“你怎么在这里?”
滕厉只是横了她一眼,像是在说‘你说呢?’
他的眼神让她觉得问这个问题的自己很白痴,她扮他老婆,他现在出现在她房里,确实不需要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