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欲(手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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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慕屏?滕厉那日在唤的老婆是在唤迟慕屏?!原来她是个替身。。当了人家老婆的替身还以为是别人冒充她,自嘲一笑,笑得凄凉,她觉得自己像个小丑,可笑得紧,难怪他开始时把她抓去的那段时间,总是看着她,原来他是透过这张脸在想念他的妻子!而她居然还可笑地以为他爱她,还跟他上了床,幸福得像个傻瓜!单瑾舒,你这个笨蛋!她滑坐到地上,双手掩目地想将自己藏起来。
“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她幽幽地问道,让她一辈子当个傻瓜不是很好,至少她会觉得她还是有人疼的,永远作着美丽的梦不是很好?为什么要残忍的把她从梦里揪出来?!瞿仲亨是这样,滕厉是这样,她以后还能相信感情吗?
“我的宠物心里不能有男人的影子”他蹲下身,勾起她的脸,呵。。流泪了。。她哭的样子果然更迷人。。
她气愤地拨开他的手:“谁是你的宠物!”
他不介意地笑着收回手:“相信我,你回家以后会来这里跪着求我收了你”
“你做梦!”她死也不会接近这恶魔,摸到了门把,她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蹲在地上的聂峙卓站起身,微微一笑:“你会的,而且很快”
To be continued
18
回到家里,单瑾舒身心疲惫,回到房间里倒在床上,不爱了,她这辈子再也不碰爱情这种东西了。
客厅突然传来电话声,她以为母亲会去接,便没有理会,但是直到电话铃到掉线,都不见有人应答,单瑾舒才觉得有些怪异。
妈出去了吗?电话又响了,这回单瑾舒走出房间接听:“喂?”
“瑾、瑾舒”
“妈?妈你去哪里了?”话筒里母亲的语气让她想起了一年多前母亲被滕厉的人抓走的那一天,难道说——!?“妈,你在哪?!”
“瑾舒,我和你爸都——”单母的话说到一半,电话就被挂了。
“爸?爸怎么了?妈、妈?!你们到底怎么了?!”心里的弦又像一年多以前被追债的时候一样绷紧,任凭她怎么追问,回应她的只有电话掉线的嘟嘟声。自从她爸爸中风后,行动不方便一直都躺在床上,难道说他们连爸也不放过?!丢掉电话,她冲到父母的房里,一看,果真床铺上被子翻开了,没有半个人,是滕厉做的!?她握紧拳头,滕厉,如果你敢动我家里人,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
抓起了袋子,她冲出门去,打了的士,她直奔帝廷酒店。
“小姐,到了”
单瑾舒看了眼外头熟悉的酒店大门,付了车钱下了车,他还住在那间套房吗?应该没住了吧,他的老婆回来了,她这个替代品用过的东西自然也跟她一样被扫地出门了。
深呼吸一口气,她踏入了酒店,酒店里的人见到了她,有的惊奇有的摇头,有的已经开始交头接耳。
没理会他们的目光,她在电梯前等候,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她抬起头正要踏入,却在看清电梯亲密的一对男女的一刻僵住。
眼眶热乎乎的,是泪吗?视线模糊了,她眨了眨眼睛,看清了,看清了她想念了两个月的人,却也看清了他搂着的一个有着一张跟她相似的脸的女人。
‘啪’的一声,她被女人打偏了脸,女人的指甲在她的脸上留下了难看的红痕,她捂着脸,看着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初次见面时那么冷冽,喉咙有些哽咽,吞吐的唾液让她觉得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了喉咙口,热乎乎的感觉滑落到了她的下巴,她伸手去摸,是水。。?外头下雨了吗?酒店里居然也会漏水?她苍凉地笑了。
“这位小姐,滕厉是我丈夫,之前他以为我不在了,所以才借你来思念我,现在我回来了,你要是再顶着这张脸再纠缠着我丈夫的话,就别怪我让人好好招呼你”一头波浪卷的迟慕屏毫不客气地对单瑾舒放下狠话后,便推开她,挽着丈夫的手要离开电梯。
“等等!”单瑾舒追了上去,还没说话,迟慕屏回过身来对她的腹部一脚踹了过去,没想到迟慕屏居然会功夫的单瑾舒受了她一脚,捂着肚子跪倒在地,额头上疼得冒出了冷汗。
“识相的就离阿厉远点,以后要是再让我知道你敢缠着我丈夫,我一定让人把你那张脸给毁了!”
她转身又想走,但是身后又传来了单瑾舒咬着牙关挤出来的声音:“滕厉!钱我还你!你放了我爸妈!”
“钱?阿厉,她欠我们钱吗?”迟慕屏问着始终冷眼旁观这一切的丈夫,见丈夫不回答,她改而问着一旁的方天宇:“阿宇,这女人欠公司钱吗?”
方天宇难得地皱了眉看着被踹在地上的单瑾舒:“是”
“多少?”
“扣除了她抵上的这一年扣掉的一百万,还有四千五百万”方天宇如实说道。
“一年一百万?!她镶金的啊?!阿宇,让兄弟们给我追债,就算是把她家掀了也好,也要让她把钱给吐出来!”迟慕屏颐指气使道,这个借着跟她一张跟她相似 的脸就占了她丈夫一年多的女人,她绝对不会轻易饶过。
“钱我会还!但是我爸妈你们要还给我!”就算受尽了羞辱,她也只是想保住她的家人,她错了吗?不是她主动要缠着滕厉的,是他先来招惹她的啊!是他让她爱上他,找到了真品,就把她这个替代品给一脚踢开,像垃圾一样地唾弃着。
“阿厉,你抓了她家人?抓得好,就是要逼她把钱吐出来!”
“我说了钱我会还!滕厉你这卑鄙小人!你现在放了我爸妈,我就算是去做妓女,我也会把钱还给你,一分钱也不会少!”她说着竟哭吼了起来,她实在受不了,受不了这样心境上的凌迟,这让她死还要难受。
不知是她的怒骂还是哭惨的样子让滕厉终于舍得开了金口:“钱不用你还,人不在我这”
淡淡的两句话,他说完就揽着对他的决定愤愤不平的迟慕屏走出了酒店。
“单小姐,起来吧”方天宇扶起了愣愣的单瑾舒。
人不在他那?单瑾舒捂着肚子在方天宇的搀扶下站起身,她突然抓住方天宇的手:“宇哥,是真的吗?我爸妈真的不在他那里?”除了他,还会有谁会抓她的家人?!
“厉哥从来说一不二,你父母确实不在我们这,你还是去别处看看吧”可怜的小兔子,看来又惹上麻烦了。
酒店外头的奔驰车催促地响了一下喇叭,方天宇安慰了她几句后便出去了,留下了酒店大堂里的单瑾舒懵了,爸妈会是在哪?
包里的手机突然震了下,单瑾舒神经质地快速掏出电话:“喂?我是单瑾舒,你是谁?!”
“姐,是我啊,我是青河”
To be continued
19
“青河、青河真是你吗?”听到了弟弟的声音,单瑾舒几乎感动得要掉泪,但是下一刻她开始不安,爸妈被抓了,那在国外的青河会不会也——“青河,你在哪?!”
“姐,你语气怎么这么紧张啊?我当然是在学校啦,这几天我创作了条曲子,用邮件send给你了,你记得开邮箱啊”
“好、好”青河没事,还好青河没事。
“那就先这样啦,挂了”
“好,挂了”
她按掉手机,缓缓走出酒店,外头的阳光很猛烈,快把她晒焦了。。
突然哔的一声,她望过去,反光的挡风玻璃让她看不清驾驶座的人,但是眼前这辆车子却是她再熟悉不过,车窗缓缓降了下来,滕厉看着她:“上车”
他不是已经跟他老婆走了吗?怎么这会又自己开车回来?
见她迟迟没有行动,滕厉又按了下喇叭道:“想知道你爸妈在哪就上车”
这回她没有多迟疑地开了副驾驶座的门上车,他一踩油门,车子驶离了酒店。
“你知道我爸妈在哪里?”一上车,她便急忙问着驾驶座上的滕厉。
“我让底下的兄弟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
“哦。。那你让我下车”经过了刚才,她一刻也不要跟他待在一起,说着她便解了安全带。
滕厉抽出一手将安全带重新给她扣上:“坐好”
“停车!”
“再不坐好你这辈子别想见你父母!”
他的威胁成功了,家人是她的死穴,这一年多来他总是善于利用她这个弱点,她不动了:“你要载我去哪?”
他没回答,倒是他的手机响了,单瑾舒此时也意会到当初他给她的那个号码怕是早就没用,难怪她隔几天打一次没一次接通,原来她今日的下场早已注定,只是她太蠢没有发现而已。
他按了蓝牙接听,车内的音响顿时想起了手机那头的声音:“厉哥,找到人了”
同样听到了消息的单瑾舒立即欣喜地问道:“我爸妈在哪?”
“咦?”那头的小弟听到了女人声音顿时觉得奇怪。
“说吧”滕厉道。
“是,我们找到他们的时候那对夫妇从警察局里出来,现在我们送他们回家了”
警察局?!爸妈怎么会从警察局里出来?!
“好,辛苦你们了”滕厉按掉了电话:“你都听到了,现在载你回去”
单瑾舒点点头,折腾了一天,她累了,累极了,见离家还有一段路程,单瑾舒侧了个身,靠在椅背上小憩了一会。
滕厉瞥了她一眼,便静静地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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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奔驰停靠在了一条小巷的前头,滕厉没有叫醒睡熟了的单瑾舒,她侧脸上明显的五爪印痕在她平静的小脸上显得狰狞,他伸手,想触碰她脸上的指痕,她却意识到什么似地身子突然颤了一下醒了过来,瞠大着眼睛往后一缩戒备地看着他伸过去的手,从她的眼神里他读到的是惊惧与不信任。
她解了安全带:“厉哥,谢谢你,谢谢你宽宏大量帮我找回我爸妈”
厉哥?她从来没叫过他厉哥,总是连名带姓地喊他滕厉,什么时候这个被人叫惯了的称呼在她口里叫起来却那么刺耳。
她没再多说地下了车,进了小巷,跑回了家里,一回家爸妈都在房里,爸看起来气色又糟糕了不少,妈也是一脸的愁云惨雾。
她拉着母亲来到客厅,坐下来后问道:“妈,你和爸怎么会在警察局?刚刚都吓死我了,以为你们又被抓走了”
单母抹抹老泪:“女儿,这家就快散了”
“妈,怎么说这种话?”
“我和你爸原先工作的那家制衣厂现在告我们亏空公款,刚刚我和你爸就是被叫去调查”
“亏空公款!?妈,是真的吗?!”她不信,一向老实的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当然不是真的!我和你爸怎么会做这种事,不过不知道是哪来的一张单子,上头签了你爸的名字和财务的章,又拿了我过去给公司提款的单子,两张单正好都是三十万元,公司那边现在找不到这三十万元,所以就找到我和你爸头上来了,警察局已经找到证据,我和你爸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以后要好好活着,好好做人,带好你弟弟知道吗?”
单瑾舒懵了,为什么这些事情一桩桩地找上她?“妈,公司老板李叔不是跟爸是老朋友吗?能不能私了呢?”她手头上还有些钱,上回筹到的钱她都还一直存着,现在滕厉那边不用她还,要是这件事情能用钱解决,那就不是问题了。
“我刚刚打过电话去问了,你李叔的公司几个月前经营不善突然被人收购了,公司已经不是他的了,现在的老板好像是叫。。。聂。。聂什么来着?”
单瑾舒心里一凉,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恶魔对她说的笃定的话——‘相信我,你回家以后会来这里跪着求我收了你’
她眨了下眼睛,声音微颤道:“聂峙卓?”
“对,就是他”
母亲的话让她的心跌到了谷底,沉下了肩膀,哀戚地微微一笑,不用再说什么,那个恶魔要她当他的宠物,她去便是了。。。反正这具残败的身子又有什么好畏惧的呢。。。?“妈,不用担心,你和爸今天吓坏了吧,好好休息,我去问问我们老板,看看他能不能帮帮我们”她不改颜色地扯谎道,安慰了母亲,她回到了房里,将这两个月来画的东西都撕碎,画里的人不再是她可以画的了,拿了个纸箱,她把碎纸扔了进去,便拿到了巷口的回收站扔了,连带地把她心里最后一丝眷念也给抛弃,而她上楼后,黑色奔驰车上下了个人,没多久,车的主人拿着个纸箱上了车,开车走了。
当天晚上,单瑾舒刚下楼想打的士去聂峙卓的住所的时候,巷口一辆车,像是早就在那里等她似的,她走过去,是早上那个西装男人:“单小姐,请上车”
单瑾舒微凉一笑,便上了车,她最后透过车窗看着那个家,那是她心灵最后的归属地,踩掉自尊她也要保护这块净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