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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现代都市] 总统-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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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后果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必须对此负责,为此付出代价。
  
  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这些问题都算不了什么。他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老百姓永远都是最健忘的。他们很快就会忘记了。
  
  可是晚上回到荣景笙床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诉苦。
  
  “景笙啊。”他刚刚给荣景笙又擦了一次身,这时正在轻轻拍打按摩荣景笙的躯干和四肢。“今天真的很累,记者会折腾了几个小时,他们那样子简直就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都挖出来。哈哈哈,你听起来会不会觉得很痛快?他们帮你出气了呢。”
  
  手从荣景笙的腰后按摩过去,“你看你都瘦了。你以前最在意的就是身材,再不起来真的要变成一根竹竿了,多难看。”
  
  “你想不想知道前线怎么样了?当初我们都以为最多一个星期就能结束战斗,没想到居然拖到现在。‘埃解’的人数很少,可是都是当地的土著,脱下制服就变成了朴实的村民。我们的野战队开到山里去,有时候几天几夜都找不着一个‘埃解’兵,真是要让全世界都看笑话了。可你说我能怎么办呢?你逃出来那天夜里,他们就宣布独立了。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荣启元絮絮叨叨地说着,东说一句,西扯一句,国事家事炖了一锅。荣景笙的睡颜在灯光下变得柔和了许多,有些像是在微笑。有时候荣启元简直要怀疑,荣景笙是不是故意装睡整他。
  
  可是当他故意躲得远远地偷看荣景笙的时候,荣景笙还是老样子,不动,不醒。
  
  医生说荣景笙迟早会醒,可是这个“迟早”未免太久了些。
  
  “我不打扰你了,睡吧。有事就叫我,我就在隔壁,你喊一声就能听得到。”
  
  无数次在夜里听到荣景笙喊爸爸,可是当他心急火燎地跳起来的时候,看到的永远都是沉睡着的荣景笙。
  
  拉起被子盖住荣景笙的时候,他忍不住伸手在荣景笙腰上挠了挠。他记得荣景笙那里似乎也很怕痒。肌肉跳动的幅度似乎大了一点。荣启元忍不住又在上面摸了一把。
  
  他忽然想到,医生曾说,适当的刺激也会促使昏迷的人清醒过来。
  
  适当的刺激……弄疼是不行的。但是这样动挠挠西挠挠,强度似乎又不够……
  
  一个念头从脑海中闪了过去。荣启元脸上一热。手颤抖着,缓缓伸向荣景笙的月夸下。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内容是伪科学瞎扯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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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95、唤醒的各种方法续 。。。 
 
 
  为了方便换洗,荣景笙平时穿的衣服都是用两片相同的布料裁成的,两边各剪出来几根细带。平时穿的时候下面先铺上一片,把人放上去,上面再盖上一片。系上两边的带子,就成了完整的背心和短裤。荣启元刚刚才给他系上,现在又要解开,还是为着一个叫人脸红的理由。手还没碰到那带子,就先捏了一把汗。
  
  他咬牙扯开了两根带子,手移开的时候便把上面的那一片布料带起来了些。他本能地移开目光,终于还是觉得自己无法面对眼下的情状。但是既然下了决心要做,就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他起身检查了一遍,确认所有的门窗都从里面关着,窗帘也都拉得严严实实,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的半点情状。又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只留下床头那盏长明不灭的小灯。
  
  做完这些,他郑重其事地坐到床头,扶起荣景笙的上身从后面稳稳地抱住,才继续去解余下的布带。也许是万事开头难,又或者是因为现在的角度不太看得到荣景笙的身体的缘故,总之他很熟练地就解下了剩下的布带。
  
  接下的步骤进行得越发艰难。这段时间每天都帮荣景笙穿了脱脱了穿,还不辞劳苦地给他上下擦身,但是之前对着荣景笙的衤果体的时候,都只当他是个需要呵护照料的孩子,从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尴尬。
  
  为了给自己壮胆,他先把手在荣景笙的小腹上来回摩挲了几圈,一圈一圈地缓缓挪过去。掌心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热得滚烫。汗水湿润了刚刚擦过爽身粉的肌肤,黏乎乎的,摩擦过去的时候有细细的颗粒随着动作在转动,压在皮肤上,把酥麻的感觉放大了数倍。
  
  明明只是想要……“刺激”荣景笙一把的,没想到身上却也跟着热了起来。荣景笙的后背就紧紧贴在他胸口,身体凉凉地,他禁不住地贴得更紧了,想要借荣景笙身上那股凉意舒缓自己身上的煨热。
  
  他再往里坐了些,两环住荣景笙,一手继续摩挲着他的小腹,另一手却探到了他的大月退内侧,在根处附近按摩揉捏起来。就这么试探地摸索半天,结果还是没摸到要紧处去。楼下的座钟已经当当地敲了两下。他心想再不快些完事,只怕今夜都不要想睡觉了。心下一横,手一把往最中间抓了上去!
  
  他对荣景笙的□还是相当熟悉的。本以为会摸到软绵绵鼓囊囊的一团肉,还在思忖着要怎么哄它兴奋起来呢,一抓之下吓了一跳——那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硬了起来!
  
  荣景笙身上还是凉凉的,那东西却又硬又烫,握在手里烙铁一般。荣启元只是匆匆一握,就惊得立刻松了手。那东西几次弄得他痛不欲生,也曾让他快活得要飞上了天去,他对它的感情可是复杂得很。他强迫自己把这些都抛在脑后,对自己说,这只不过是一个寻常不过的身体部位,对它进行刺激可以让荣景笙尽快醒过来。等胆子壮起来,手再次一鼓作气地颤抖着抓上去!
  
  这一次他两手都用上了。一手托住下面鼓涨的囊袋缓缓揉捏,一手抓住茎身上下撸动。他这些年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精力被工作压榨了个十足,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了,只是想想都会觉得有些难为情。现在动手帮别人做,更觉得难为情。他也不敢看,手别扭地揉捏撸动,轻一下重一下的也没个准。
  
  他自己也是个男人,知道这个水平的抚慰,是绝对不足以令人快活的。
  
  他也想自己的动作更殷勤熟练些,但是想想是一回事,做起来却是另一回事。何况脑子里一经一团混沌,思绪乱成一团乱麻了。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荣景笙的当成自己的。想象着自己这样或者那样的时候也许会更痛快,于是就那样付诸实践。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了效果,他听到荣景笙的呼吸渐渐粗重,怀抱中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多了些暖意。最明显的变化是,那东西在他手里越发胀大,手从表面撸过的时候,能感觉到上面布满了鼓胀的筋脉。骇人的热度传到手上,又传到身上。荣景笙的身躯重重压在身上,手在前面撸动,渐渐地觉得使不上劲来。可是瞧荣景笙那东西还是兴致勃勃,没那么容易就释放了。想想还是先松了手,起身把荣景笙重新在床上放平,坐到旁边去继续伺候那宝贝。
  
  偶尔把拇指在顶端按一按,用手指在那细嫩的肉上刮一刮,荣景笙的呼吸似乎在那一瞬间会变得粗重短促。摸着了规律就好办了许多,手规律地上下套】【弄起来,只求无比让荣景笙的感觉最强烈。
  
  有那么几次,他甚至听到荣景笙喉间发出了短促的轻呼。
  
  忽然又害怕起来。天天都盼着荣景笙快快醒过来,可是如果荣景笙真的就这么醒过来,似乎又太尴尬了。
  
  自己手里还抓着那小宝贝,他能对荣景笙说什么呢?
  
  这么一急,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他还想没到要怎么和荣景笙解释,就觉得手上一热,一股浊液正好射在了他手心里。
  
  他第一时间扑到床头去看荣景笙的脸色——可惜得很,荣景笙两眼依旧紧闭着,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脸上似乎比平时多了点血色。
  
  荣启元松了口气——至少不用在这样尴尬的情状下面对荣景笙,可是又不禁失望起来。毕竟这样做的本意,就是为了让荣景笙快些清醒。
  
  想起以前荣景笙在床上捉弄折磨他的情景,他愤然把手指搭在荣景笙鼻子旁边晃了晃:“你好意思说我快?你自己还不是也挺快的?”说着摆出教训人的口吻,“谁都有个不行的时候,没事别笑人家。”
  
  刚才打来给荣景笙擦身的水还在床边,但是里面的水已经全冷了。他自己去洗干净手,接了一盆热水来给荣景笙重新擦身。重点当然是自己刚刚揉捏了半天的部位。它已经软了下去,像只初生的雏鸟儿似的乖乖躺在荣启元手心里。荣启元的手还在发酸呢,免不了对它生气,使坏地又揉捏了几把。低头下去拧毛巾,抬头一看——坏了,它居然又——
  
  荣启元自己忘了。男人要是禁欲久了,头一回也许会很快就软下去,第二次却是要持久不息的。
  
  上一次,就在荣景笙准备出发去联合国那天夜里,他就吃足了苦头。
  
  现在那宝贝巍巍颤颤地冲他又立了起来,可怜兮兮的,仿佛在乞求他给予更多的抚慰。
  
  他甩甩还有些酸软的手,忽然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来。凑近荣景笙的耳朵说:“景笙,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呢?”
  
  他是不指望荣景笙能有回应的,所以接着自言自语:“你再想想刚才,刚才是不是觉得很快活呢?想不想——再来一次?”
  
  他把手按上荣景笙的小腹,指掌在中心部位游移,就是不肯放到重点上去,只是偶尔用指尖在尖端上弹一弹,指腹沿着茎身来回点一点。
  
  “是不是有种要爆炸的感觉呢?”他故意学着电影里的奸角坏笑,“你看,它越来越精神了呢。”
  
  那宝贝儿岂止是精神,荣景笙的全部精力似乎都倾注其上了。粗大暗红的一根巨】【茎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分外骇人。
  
  “你看,它真的很想要释放呢。你再不起来帮帮它,你以后说不定会有勃】【起障碍。”
  
  荣景笙依然没有动。
  
  利诱无效。威胁无效。荣启元一声叹息,认命地再次把手覆了上去。
  
  这是他惹出来的麻烦,他必须负责。
  
  忙到大半夜,忙到出了一身臭汗,荣景笙始终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去洗澡,然后把自己重重摔在床上。脑袋一沾枕头便睡了过去。
  
  迷糊间觉得有人在热切地吻他,狂暴地撕扯他的衣服,然后狠狠地进入他的身体。他呻吟,挣扎,躲避,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也许是因为根本就不想躲。那气息,分明是荣景笙的。
  
  慌乱的情谷欠交织着,他沉溺其中,如坠云端。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个猛地清醒过来。瞪大眼睛,只见身边空空如也。再活动一活动身体,才发觉……
  
  居然是做了一场春梦。
  
  隔着两个卧室之间敞开的门,他还能看到荣景笙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不由得脸红。
  
  所以再听到荣景笙叫爸爸的时候,他甚至不愿意睁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鉴于那啥的程度不是很那啥,所以直接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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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96、失而复失 。。。 
 
 
  一直到看到荣景笙坐在床上自己用手拿着杯子喝水的时候,荣启元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荣景笙艰难地喝完了水,然后把杯子还给他。
  
  他只记得自己睡梦中听到荣景笙在喊爸爸。喊了几声,他一个骨碌爬起来,扑到荣景笙床边。微蒙的天光下,看到荣景笙的眼睛眯开了一条缝,正喃喃喊着“水”。
  
  他顾不上掐自己一把看这是不是真的,立刻就转身一阵风地倒了杯水来。想要喂荣景笙喝下去,荣景笙却坚持着要自己喝。
  
  现在那玻璃杯的边缘上残留着一小片唇印,雾蒙蒙的,一如他现在的心情。
  
  什么时候起来的?是不是……知不知道他夜里做过什么事?就算不知道,是不是也会有点模糊的印象呢?
  
  只要一想到夜里那个情景,他就难为情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那时因为已经忙了一整天,大脑的思考能力已经丧失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有夜色的掩护,他才会那样大着胆子做那种事。换了是在白天,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做不出来。
  
  “不幸”中的“万幸”是,荣景笙没有抓个正着。就算荣景笙真的问他这件事了,他也可以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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