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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呀,‘搞’错了! 作者:木檀(晋江2012-5-3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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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艾瑞大楼门口,月姐依旧数的我:“喜乐,一会儿上去,接待我们的先是孟总的助理。”
  
  她看了看表,对着镜子搓了搓粉儿,五光十色的一张脸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十点了,这个时候孟总可能在开会,你要是早点,嗳,算了,一会儿机灵点!看我的脸色行事!”
  我点了点头,抱紧了一摞资料,好!看你色脸行事。
  我郑重将目光投向她的脸上,瞧着她摸得厚重又经过长时间剧烈行走,被汗水打的有点话的粉底,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这个模样看你脸色……我尽量。
  
  进了艾瑞大楼,冷气扑面而来,一瞬间隔绝了外面的酷暑炎热,我叹了叹气,擦了擦满脑门的汗水,仰着头看了看一眼看不到顶的大楼,嗳,资本家就是会享受啊!人家都住空中楼阁的!
  乘了电梯直奔顶层,月姐扒拉着头发,眼珠长在鼻孔上看着我,那意思我琢磨了啄么,大约是嫌弃。
  “早说让你穿的正式点,看看你……嗳……也罢,这样更能衬托出我,喜乐你一会儿专心记笔记就可以了,其它的我来!”
  
  我看了看自己的脚面,心里暗爽:也好!反正我也没做功课,就当免费参观,看看活的金边海归什么模样。
  我们顺利的到达顶层,出乎意料的,传说中百忙的孟总监今日似乎特别有空闲。
  一上到目的地,一位自称孟总秘书的男子就侯在电梯外,自曝姓名后,孟总监的助理和蔼的带着我们走向总监办公的会议室,“两位,孟总已经等候多时了,请!”
  
  厚重的梨花木门推开的一瞬间,桌子后面抬起的一张脸几乎晃花了我的脸,让我犹然生出一种缺氧的错觉。
  月姐几步进入办公室,伸出手去,笑红了春风灿烂的一张脸:“孟总!久仰大名。”
  
  那人笑,站起身,伸出手来回礼:“哪里,今天还要麻烦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孟总监西装笔挺,刚毅的西装趁的整张脸少了份不羁,多了份刚硬,和昨晚伏在我耳边说话的模样判若两人,若不是,看向我时略扯弯的嘴角……
  我吃惊张大嘴:“你不是那个……”
  他目光闪过来,我清楚看到了一错而过的狡黠,他目光一错,“这边请……”
  靠!玩儿我!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出门,看见鸟儿都成双成对的飞呀飞呀,各种羡慕嫉妒恨,难道我都堕落到一个连鸟都要鸡肚的人羊~~
有口口内容要告诉偶呦~~~
附赠小剧场
孟昱谦:哪个说我妇女之友的
苏喜乐:是木檀不是我!我是无辜的
陈彦:楼上的麻烦你说瞎话睁睁眼



☆、小白脸很奸诈

  月姐不愧是月姐,拉着孟总的手就一直没松开过,嘴里海滔滔不绝的一点都没受影响,真是上下开工双管齐下,“难的孟总对我们的采访这么看重,真是……真是……”
  我谦虚的等待月姐的真是,不想她却没真是出来,生生将话题转了个弯,“容我们做个自我介绍,我是XX杂志的总编,我叫范月。孟先生叫我小月就可以了。”
  
  我夹着菊花抖了抖……小月两个大字在我脑门前一会儿排成一字飞,一会儿排成人字飞……
  我被雷的外焦里嫩,眼前孟姓桃花男显然并没有被这个称呼雷到,用了一种不知什么的功夫,不着痕迹的摆脱了月姐的芊芊玉手,带着我们走到会议室一侧的沙发上,波澜不惊的一张脸上写满了绅士的儒雅,微微点头致意,“范小姐。请坐。”
  
  月姐十分激动,那架势,一屁股做下去就没打算再站起来,一双眼睛探照灯一般,起码15000瓦的电力:“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就开始吧,孟先生应该很忙的吧,哈哈哈哈……”
  我掏出采访稿,埋着脑袋自甘当做蜗牛坐在御姐身边,准备看着脸色行事。
  
  不想这位传说中忙的脚不沾地的孟总监半点没有繁忙的意思,嘴角勾勾,恰到好处的转过头来,“这位小姐是?”
  连歪着头的角度都掌握的恰到好处,正好突出了较好看的睫毛和侧脸,真诚看着人的时候,那相貌真真如小楼传说中的一般,貌比潘安怕也不过如此了。
  
  月姐眼光闪了闪,带了几分不满,我又缩了缩脑袋,生怕她回去燎原我,忙低着头:“喜乐,苏喜乐,您叫我喜乐就行。”
  孟昱谦垂了垂眼眸,重复“喜乐。”
  
  低沉的嗓音,带着略微的叹息,原本快乐而充满喜感的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颇带了些叫做伤感的情愫。我一时不明所以,好端端一喜感名字,你偏偏给他念出这是什么味儿啊!
  喜乐这个名字,我埔一介绍,大家好,我叫喜乐,苏喜乐!
  这一句话下去,有笑的直不起腰的,有呛水呛到说不出话的,有抽搐着脸不知道该拿什么表情面对我的,有尴尬的扭过头去咳嗽的……但如今一般,对着这个喜感的名字伤感的,我认认真真想了想,活到现在这近二十四年里,是从没有过的待遇。
  
  不是喜感就是伤感,我不知道要对自己的名字抱有何种感想。
  孟总监似乎陷入了对这个名字的个人主义畅想中,我不知道她由我这个名字想到了什么,遂报以真诚的目光对着他猛瞧了一阵,据说他这张脸也不是那么容易看到的不是?
  我后悔没带个照相机出来,偷拍几张孟总个人照,说不定出去能换个大价钱,回头跟X大门口的大妈商量商量,能多买几个煎饼不?
  
  我近距离观察他:皮肤光滑,无斑无痘无粉刺,可恨的是连个毛孔都没有!
  鼻梁挺直,睫毛密而长,深思的时候这双眼睛尤其蛊惑,加之紧抿的双唇,哎呀呀!真是个妖孽!
  
  “咳咳,孟总,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月姐不甚高兴的模样,晦涩的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让你看我脸色!你在干什么?!
  我撇了撇嘴,低头拿好纸笔,端了一副愿闻其详的目光囧囧有神的望向他两人。
  
  孟总监总算晓得回神,喃喃说了句“原来真是……”后面说的什么我听得不甚清楚,他嗓音太低,加之刻意的隐匿,若不是看见他嘴角微动,倒要以为是一场叹息。
  闻之月姐的话语,他迅速的调整了目光继而转向发声源,只在月姐扭头的瞬间,我清楚的看到他好看的眉峰微微蹙了蹙,脸上却半分不改神色,“嗯。”
  
  这个男人真会装!
  接下来的采访过程出乎寻常的顺利,比之以往采访过的企业家商业家来说,不得不说,孟昱谦有着很好的个人修养,这与他的成功,也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以上种种表现在现在来看,便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遇到一些商业敏感的,他也会很圆滑的一笑而过,既不给对方造成难堪,也没有锋利的总裁架子,若不是偶尔探过来的探究目光,平常人他相处起来,也算是一件较为轻松的事情。
  
  可是我却不行,他每每一看过来,我就忍不住寒毛直竖,整个脊梁骨都不好受起来。那天商场的奇耻大辱一直把我拴在他这个耻辱柱上,他一次看过来,我就不好受一次。
  他看我的眼神太锐利,仿佛像刀一样一点一点刮开我的皮肤,一点一点挫我的骨头,难不成他曾经认识我,而我又曾经干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我迅速在脑海里将认识的人筛了一遍又一遍,从幼儿园老师到抢煎饼的路人,我实在不认识眼前这尊大神。
  
  八成,是看我像极了他的仇人认错了吧!我摸摸自己的脸蛋,觉得自己着实倒霉。
  得到这个结论,我只得尽可能的将身子伏低再伏低,脸埋得深点再深点,让他完完全全看不见我才好。
  
  可是这个想法必然不能让他如愿,再我又一次伏低身子的同时,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我半截胳膊。
  我“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安静的会议室里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我眼睁睁看着手里的笔咕噜噜一滚滚出老远,然后在一双锃光瓦亮的皮鞋下打了个转,停了下来。
  
  鞋的主人无可奈何,“看来我还是晚了一步。”
  我脸上一阵灼烧感,怎么总是让他看到我最囧的一幕,在他面前,我跟失败简直太有缘分了,跟双生子似的,要不就是泻肚,要不就是屁股上开花,总归离不开臀、部这个位置。
  
  我蹭了蹭重新坐回沙发上,想伸手揉揉却又顾及颜面,其实哪里还有什么颜面可言。
  孟昱谦弯腰捡起落在脚边的签字笔递过来,挪耶,“看来我下回应该在这里放条波斯毯。”
  我加紧身子坐稳实的当口,又一只魔掌悄悄捉住我一条胳膊,尖锐的指甲划在□的皮肤上,那叫一个疼,我忍了忍,没吭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喜乐你存心丢脸的是不是?回去我就扣你奖金!”
  我撇撇嘴,老拿我奖金威胁我,我就是表现的再好,她也没痛快的给过我!再说出丑的是我,跟你有个毛关系?
  
  月姐说完此句,立马换了副嘴脸,朝着孟昱谦笑的那叫一个明骚,“孟总,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们这小姑娘,做事就是毛毛躁躁的……”
  “年轻人,都这样……”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嘴脸,真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月姐一听,兴致勃勃,好似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孟总对年轻人真是包容!”
  
  我暗衬,包容你个脑袋。
  月姐戳戳我,瞄了个眼色,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记上记上。
  我哗啦哗啦拿起纸笔一通儿写,表示妥协。
  
  随后,月姐终于晓得什么叫做撤退一词,拿过早早放在一边工作的录音笔,似乎准备结束采访,我心里一动,也慌忙收拾起笔直,我早就对这个地方不耐烦了。
  “那,孟总您看,今天的采访我们是不是还要有点‘亮点’的地方,你看……”
  孟桃花微微挑眉,一点没有意外的样子,似乎……似乎还颇为享受,“范小姐指的是……”
  
  月姐一马当先万夫莫开,“冒昧问下,孟总有女朋友不?有还是木有啊?”
  这是赤果果的表白啊!我咽了咽口水,我要是有这一半的勇气……十个陈彦也拿下了。月姐真丝堪称此道典范!
  她此话一出,我亦抬起眼来,打算仔仔细细听个真切。
  
  孟桃花依旧半死不活的模样,好似这问题与他而言不过是今天你吃了没、喝了没、拉了没一样毫无特殊性可言。
  不过讲眼珠子挪了个位置,在室内游走了一圈而后看向落地窗外,“她,应该不记得了吧。”
  
  我:啥?
  月姐:啥?
  再看向他,他却好似不愿说的模样,御姐正待追问,门外突然响起咚咚咚三声敲门声,随后,门外探进来一张略带眉飞色舞的一张脸。
  
  我正眼一看,正是方才领我们进来的总经理秘书。
  “孟总,方总到了,您看这……”
  孟昱谦点了点头,“知道了,麻烦送范总编和苏编辑出去。”
  月姐赶紧站起身,“不用不用,我们自己出去就好。”
  
  孟昱谦长腿一伸,已从不远处的办公桌上拿了一叠文件,“客气了,走吧,我送你们一程。”
  门口秘书眼睛一瞪嘴一张。
  月姐那个兴奋,脸都咧成了朵波斯大力菊,孟昱谦比了个手势:“请。”
  月姐洋洋得意,大概活了三十多年没受过这种待遇,短腿一迈,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那表情,活像总裁夫人出门游街,接受众人鄙视……
  
  我匆匆收拾了笔纸,一颠一颠小跑着往外走,不成想,身边孟昱谦却突然接近,“其实……”
  陌生的气息突然接近,我吓了一跳,连忙退了两步,瞪圆了眼睛鄙视他,这人什么毛病,专搞突然袭击!
  
  他见我这模样,笑的奸险,全然没有方才半点矜持模样,“其实,你还是穿裙子,比裤子……嗯。”
  我气的深吸口气,环视周围后低了头,打算不跟他一般见识,越早离开这里约好,若不是此刻瞧着他是个总裁,我就……
  “你怕我。”他继续挑战我极限。
  我眯了眯眼,心头火一拱一拱的,眼见着他那好奇特助已经带着月姐走出一段距离。
  
  思量了一番,狠狠抬起脚踏在他锃光瓦亮的皮鞋上,“流氓!”
  他眯了眯眼,眸中有瞬间酝酿的怒火……
  
                          
作者有话要说:啊 刚看微博有个姑娘遭遇公交猥琐男 全车人居然漠视不理 这个冷漠的世界 可怕的是——这车我也长做唉——第一次离这么近感觉心有余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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