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搞’错了! 作者:木檀(晋江2012-5-3完结)-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谁知道这位还不甘心,接着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滋味怎么样?”
我磨着后槽牙,“感觉好极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伸手指了指对面,“那是你的办公地点。”
这个人给我的印象实在是太差了,我忍住拔腿就走的冲动,吸了吸鼻子问道:“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个办公室。”
他挑挑眉毛,十指在键盘上敲得噼啪作响:“外面的工作间没有座位了。”
我奇怪,“怎么可能?我那天看过了,窗子旁边明明还有很大一块空出来的。”我记得清楚,明明空出来的地方再坐下三个人足够,骗我!
“有是有,不过——”他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你要是乐意和Linda一台桌子的话,我马上让杨秘书给你置办好。”
他顿了顿又道:“多跟同事建立好关系也好。”
我想象了一番与大波姑娘公用一台桌子的情景,嘴角不自在抽了抽,“那多麻烦呀,我突然觉得在这也挺好,对着你写稿子也有灵感,挺好的,挺好的。”
“那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
我又吸了吸鼻子,揉了揉脑袋道,“没有了,没有了,你忙你的。我过去写稿子。”
说着开始翻出包,摸里面的采访稿,这一摸可傻了眼,雪白雪白的纸上不知道怎么了印了两个鲜红的指印,我咦了一声,翻开手一看,满手鲜红红的液体。
我脑袋一懵,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想到刚才用这只爪子揉了揉脑袋,想到杨秘书之前的话,我不会是——
“孟昱谦,我,我脑袋好像破了个洞,我是不是脑震荡了。”
我不没得过脑震荡,不知道脑震荡具体是个什么感觉,可是我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脑袋确实嗡的一下,我吓了一跳,之前的眼泪又聚回来,我鼻子又酸了,感觉鼻涕眼泪一起往外冲。
我洗着鼻子看他,“我,我是不是活不了多久了?”
孟昱谦猛的一抬头,看到的估计正是我满手是血,哭丧着脸的模样,他嘶了一声,从手边的盒子里凑出一堆纸来,长腿一迈,狠狠压在我的脸上。
我瞧着在我面前突然放大的脸,着实吓了一跳,“我伤的是后脑,你揪着我的脑袋干什么?我要喘不过来气了。”
我被他一手托住后脑,一手按在鼻子上,感觉整个脑袋都被他揪起来,他的脸尽在咫尺,距离之近,嘴巴一张一合我甚至都能看清他的嗓子眼。
“脑震荡你个P!你流鼻血了!”
我张嘴啊了一声,明白过来后吁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原来是鼻血。
明白过来后,我看着他就不那么自在了,他身材欣长,此时为了托住我的头,我俩几乎抱在了一起,我脑袋轰的一声又一响,这姿势很暧昧呀。
于是朝他挥了挥手,捂住脸上的纸,示意他我可以自己来,近距离看着他这张特大号的小白脸,我感觉鼻血正做喷射性飞溅,十分血脉喷张呀!
他见我十分配合,瞪了我一眼,转身又走回去把整盒子纸巾都拿过来,抽出一张,“你自己流鼻血不知道?”
他语气十分不善,手里捏着两团纸捏呀捏,捏呀捏,估计是把它们当成我了吧。
“我,我以为是鼻涕……”
他抿着唇,黑着一张脸把捏好的纸团给我,“塞住。”
我哦了声,赶忙接了过来,坐在沙发上昂着头,一边塞鼻子一边道:“我这应该算工伤……吧……”
孟昱谦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笑,而后一言不发出去了。
我撇撇嘴,突然想起一个笑话,从前有一个人剑客,他的剑是冷的,笑是冷的,于是他冻死了——
我昂着头靠在孟昱谦办公室的沙发上缓鼻血,一边想一边笑,笑着笑着就睡过去了。
杨凯进来时候,正看到我仰坐在沙发上,鼻孔朝天插着两坨粗壮纸条,他过来踢踢我的腿,将我从睡梦中踢醒。
“你这是什么造型?”
我揉揉眼睛坐好,看见是他就没好气,横了他一眼,要不是他一巴掌拍我脸上,我也不至于这么鼻血连连。
我动了动鼻子,感觉没有那种粘腻感,于是拔出一团纸看了看,果然血液凝固了,不再流。
“你喷鼻血?”
我又横了他一眼,觉得实在没办法跟他交流,不流鼻血谁没事往鼻孔里插纸条装大象玩,以为谁都是蜡笔小新么?!
我抬起眼在办公室环视一圈,“孟总呢?”
杨凯眼睛亮了亮,闪出一种叫八卦的光,“孟少出去了。想知道他干什么去了么?”他指指我的鼻子,笑的十分不纯洁,“你告诉我鼻血由来我就告诉你呦。”
我翻白眼,能有什么由来,“我这鼻血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
他愣了愣,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览两圈,确信身上没有任何□的地方后,警惕的看着我,“你看见什么了?”
我对他的脑构造已经十分无语了,终于明白了一种什么叫鸡同鸭讲的深深无奈。
我站起来准备去洗洗手,流了小半天鼻血,我估计我现在就是一个浴血战士。
杨凯尾巴一样跟在我身后,“你一点都不好奇孟少去哪儿了?”
这个时间点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我摸摸开始咕咕叫的肚皮,看来伙食问题要自己解决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外面有人提前把门打开,我抬头一看,原来是消失不见的孟大少。
也许是走的急,也许是天气热得缘故,孟昱谦进来的时候我看见他额上有细密的汗珠。他手里拎着两个中号的塑料袋,袋子上引着某某食府的字样,看我醒了,面无表情跨过我,径直走到一边摆弄。
杨凯瞄了一眼,灰溜溜的窜了出去。
我洗手回来,屋子里就剩下孟昱谦自己,他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夹着笋丝细嚼慢咽,吃的赏心又悦目。
我搓着手走过去,看着满桌琳琅满目的菜式口水直流,于是拿起一双空闲的筷子,“你看这么多菜我也吃不了,回头倒掉多浪费,我帮你解决!”
孟昱谦瞥了我一眼,面无表情的又夹了一筷子笋丝,自顾自的吃起来。
不理我,不理我我就开吃!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我挥舞着筷子下手如飞,一会儿桌子上大部分食物就落在了我的肚子里。
孟昱谦只字不讲,一顿饭吃得仿佛锯嘴葫芦,除却笋丝,几乎没有碰别的菜式,真不懂他买来那么多干什么。
饭饱之后,我撑着圆滚滚的肚皮又塌陷在沙发里,开始指点江山,“呀,真满足!一二三,我吃了三盘,就是有点腻。”我心想,没事买那么多肝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通知通知:檀檀决定,此文基本在四月完结,但本人这两天有些事情,可能要隔日更几天,请假。
☆、34他勉为其难 那我陪你……
孟昱谦看着干净的战场,嘴角这才有了点缓和的迹象,“吃饱了?”他问。
我点点头,“吃饱了。”
“还难受么?”
我摸了摸鼻子,肯定的摇头,“一点都不了。”
“确定?”我望着孟昱谦突然笑靥如花的脸,“那个……”
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妙——
“既然没事了,那这些。”他指指满桌狼藉,“你都收拾了吧!”
我瞪着桌子看了两秒钟,连忙伸手扶脑门,“噢噢噢,我突然有点晕。孟总,我刚刚流血过多了还没缓过来,我急切需要休息。”
我怕他不信,一边从手指缝里偷瞄他,一边连连哀哀叫了两声,示意他我很难受,十分难受。
孟昱谦双手插兜,长长哦——了一声,点点头道,“既然失血过多——”
我心想,我都演到这份上了,一般人看见了怎么都会放我半天假或者加个薪什么的,但面前这个,他显然不是一般的。
孟昱谦话题一转,“不如我带你去看看医生,万一有个后遗症什么的就不好了,看完刚好算工伤给你报销。”
他从裤兜里掏出钥匙,单手把玩,“我刚好认识个熟人,现在是中午,估计他正好休息。”他长腿一迈,“走吧。”
他一说医院我就开始浑身疼痛,好像无数个针头已经上上下下把我扎了个遍,我抖了抖:“不——不用——”
他睁大眼睛,“这怎么行?”边说便伸手过来拉我,作势要走的模样。
我心想这下可玩大了,连忙挥手,“不就磕了鼻子留下鼻血么,没事没事,我小时候也常磕的,磕着磕着就磕习惯了。”
“磕着磕着就习惯了?”孟昱谦松了手,似笑非笑,“那头晕……”
我摸着头嘿嘿干笑两声,“呃,那个,可能太久没磕到,有点不习惯……”
最终,我还是万分不情愿的收拾满是狼藉的桌子,孟昱谦在一旁拿着一堆报表似的文件,从里抽出几张纸塞到我面前。
“什么东西?”
“合同。”他随手递笔到我手里,“从今天开始,你算艾瑞的正式员工,工作合同还是要签的,看看没什么问题最后签字。”
我一手拿着桌布,一手接过他的笔,哗啦啦的翻着手里的合同书,条条框框员工守则之类的,我看的头疼,孟昱谦看的不耐烦。
“该给你的工资一分都不会少,公司员工的福利你也都能享受的到,八小时工作制外的时间按工作制双倍工资支付。”他不耐烦解释,“快点吧,又不是卖身契。”
我听他说得一套一套,跟之前允诺的没什么两样,合同这种东西我一向不耐烦,从前报社的合同都是陈彦帮我看的,一般公司也不怎么敢在合同上做手脚,更何况还是艾瑞这种有名的企业,左右坑不了我,孟昱谦要真成心签什么卖身契什么的,把我钉死在艾瑞,我俩还不定谁坑谁呢!
于是大笔一挥,在末页签上了我的大名,又给他递了回去。
孟昱谦十分满意的瞧了瞧手里的合同,懒洋洋的继续靠在沙发上翻报表,我则继续擦我的小桌子。
擦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正要转身去洗手,孟昱谦就忙里抽闲瞟我两眼,长指一伸,“这里还没擦干净!”
我瞪了他一眼,明明都擦过两回了,哪里还有什么东西?
他继续指,“这里!”
我翻了个白眼,他指着角度刁钻,我只能哈着腰过去,身子几乎横过整张桌子。我一手撑在桌沿上,一手拿着桌布朝他指的方向抹,这个姿势两条腿的力量根本不管用,用腰撑了没一会儿就不行了,我嚷嚷,“哪儿还有呀,你别不说是看错了吧!”
孟昱谦迅速在我脸上瞄了一眼,眼里“嗖”闪过一道光,我总觉得他好像不怀好意,“你匡我来这吧!”
他伸出手拉着我往前一拽,“看!米粒!”
我本来两条腿就不好使力,他这么一拽,身体一下失去平衡,哎了一嗓子,吧唧一声像乌龟一样,呈大字型砸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他那颗米粒,好死不死正好黏在我鼻尖上。
“孟昱谦你故意的!你故意看我出丑是吧!”我怒气滔天,胳膊在桌子上撑了两下才撑起来,“就这么一颗米粒,你自己弄下来不就好了!干什么一定要我弄!”
他仰着嘴角,笑的让我十分冒火:“我就喜欢!”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边走边道:“下午在会议室有个会,你在办公室里写稿子歇着。” 然后朝我暧昧的眨眨眼睛,“下班时候一起回家。”
我心底呸了一声,心想,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走,跟你回家,我呸!
“不过你要是提前开溜——我也是没有办法。”他无奈耸耸肩,伸出五个手指,“不过五百块。”
我捏了捏手里的擦桌布,我是甩出去呢,甩出去呢,还是甩出去呢?
我果真甩出去了,不过,却是甩在了刚进门的杨凯脸上。
杨凯摸着手里的桌布,一脸鬼见愁,迷茫的问:“这,这什么东西?”
孟昱谦绕过他脸前看了看,片刻后,中肯回答:“面膜。喜乐说你皮肤太干。”随即脚底抹油,跑了。
杨凯一时没反应过来,拿着我刚刚擦过桌子的桌布,一手摸摸脸,“怎么会?我皮肤干么?”
我看着他一脸的求知欲,摸了摸鼻子尖,好心抽走他手里的抹布,“孟少夸张了,你皮肤一点都没有干,就是有点糙。”
杨凯嗷嗷叫唤两声,两手拍脸,“咦,我的脸怎么腻腻的?”他伸出手看了看,然后闻了闻,“好熟悉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