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搞’错了! 作者:木檀(晋江2012-5-3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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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脑门,“哦,没了,那——你去买点吧,出门左拐就是超市,哦,出门记得拿钥匙。”说罢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真想拿水朝他脑门狠狠来两下!
孟昱谦又抬手看了看表,颇为惋惜的模样,“哎,要错过我的晚餐时间了呢,喜乐,你要是快点的话说不定还来得及7点开饭,要是错过了——”
他伸出个手指头在我眼前晃了晃,“扣100块!”
我将水狠狠向他抡过去!
☆、吃什么补什么
我挥舞着两条长腿跑到孟昱谦指明的超市的时候,站在蔬菜区的挑选栏前,我深深的怨念了。
这个超市明显是在打劫么!
菜都被挑的所剩无几了不说,我拎着一根皱的像豆角大小的茄子,要不要这么袖珍!我又挑了挑蔫的像面条一样的蒜苗,最后看了看抽的满身褶皱的青笋——我挑了几个还算正常的西红柿泪流满面的走了。
出了蔬菜区,我又走走转转,想着孟昱谦三菜一汤的配置,又看了看手里的收获,我感觉头顶上一张一张的红色毛爷爷在挥舞着翅膀离我飞远,它们一会儿飞成个一字,一会儿飞成个人字……
我回到孟昱谦小公寓的时候,孟昱谦换了身休闲装,还保持着匍匐的卧姿,横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遥控器,一手搭子眉骨上。
我拎着袋子放进厨房后出来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我拿过他放在手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笑了,嘿嘿,不到七点!毛爷爷万岁!
我从孟昱谦纤尘不染的厨房里翻出个崭新的电饭煲,从袋子里洗了些米放进去定好时间,然后拿出我的食材,轰轰烈烈开始筹备孟昱谦的豪华晚宴。
孟昱谦醒的时候我正好熬完汤,正端了一盆红黄搭配的西红柿蛋花汤端上餐桌。
孟昱谦显然刚睡醒的不久,眯着眼睛揉了揉。吸着鼻子道:“闻着还不错!”
随即拉了凳子坐下来,“这就开饭?”
我点点头,“对!”
他哦了声,转身去卫生间估计是洗脸去了,我又去厨房端了我的大作上来,西红柿炒鸡蛋,又拿了两双碗筷,给我和他各盛了一碗。
孟昱谦出来的时候,额前的发丝上还挂着没擦干净的水珠,恢复了几分清醒的模样,显示出另一种文质彬彬的诱受类气质。
我刚要抽开椅子坐下来,他懒洋洋的咦了声,指了指餐桌,“完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望着餐桌上孤零零的一菜一汤,想了想,道,“等等啊。”随即将唯一的一盘菜端了回去,他道:“你端走干什么!
我头也没回,“还没弄完呢!等等!”
在厨房又忙叨了片刻。
“恩……那个……”我围着新买的愤怒的小鸟牌围裙,走到孟昱谦面前,在嫩黄嫩黄的小翅膀上蹭了蹭手,“那个……今天买菜买的有点晚,菜没什么了,所以,你今天将就将就可以么?”
我瞟了眼他的手机,无视上面七点过半的时间显示,摆了一个颇低的姿态。
孟昱谦抿了小口米饭,皱着眉毛望着我,显然不是很理解我刚才怎么把唯一的一盘菜端走的举动,“哦。”
他顿了顿,似乎认真想了想,又道,“今天可能有点仓促,两菜一汤也将就。”他挥了挥筷子,“快点吧,饿死了。”
听他这句话我突然释然了,扭头颠颠跑回厨房,端了刚才的西红柿鸡蛋上来,放在孟昱谦眼前。
“喏,西红柿炒鸡蛋。”
后者点点头,“还有呢。”
我咽了口口水,有挪去厨房,端出两一道菜摆在孟昱谦眼前。
彼时,孟少正拎着一坨赤黄赤黄的鸡蛋往自己的碗里送,看见我端了菜过来深深一瞟。“啪!”嫩黄小鸡蛋拍在餐桌上。
孟昱谦气的筷子都在抖,捏着额角指着我新端上来的菜肴,“你!这是什么?!”
我嘿嘿干笑两声,“这……这个呀……我新研究的菜式,叫……叫蛋炒西红柿……”
孟昱谦捏着筷子大喘气,“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晚餐?翻来覆去都是西红柿鸡蛋?”
他指着面前的东西,“两盘西红柿鸡蛋,一盆西红柿鸡蛋汤?”
孟昱谦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要扣你100块!”
我默默的坐下来往嘴里塞米饭,在只有西红柿和鸡蛋的前提下,我能做出两菜一汤我也有压力好不好!你这么一张嘴一闭嘴一百块我很伤心好不好!
我心里默默祭奠我的一百块,一面拿起勺子,在两个菜里各舀了一勺鸡蛋放到孟昱谦碗中,“我也没有办法呀,今天去的晚了,超市的菜都被抢收一空了,我去的时候就剩这么几个西红柿长得还算圆润,超市的菜本来就没有菜市场的新鲜,我总不能给你买坏得吧!”
我细细跟他讲道理,“况且。”我比了比他碗里的两个鸡蛋,“虽然材料都一样,但是味道都不一样的呦!”
我笑眯眯的跟他道:“你尝尝,吃起来肯定是不一样的味道!你看,这不也勉强算是两道菜么!”我心里大呼自己真是智商优越呀,最后一步灵机一动居然想出这么一个高招,哦哦哦哦!
孟昱谦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凑着鼻子闻了闻碗里的鸡蛋,一副不大相信我的模样,“你尝尝,我不骗你呦!”
许是我态度认真诚恳,孟昱谦才小心翼翼的张嘴吃了进去,我看他将两边都尝的差不多,忙问:“怎么样怎么样?尝出来没有?一边是咸的,一边是甜的!”
孟昱谦没理我,我见他默默的瞪了我一眼,除此之外完全没有异议,甚至还自己动手舀着吃,心里默默松了口气,转而想了想我的毛爷爷,便与他商量着道:“你看,我也辛苦了一晚上,你看你就别扣我的工资啦!”
孟昱谦瞅都没瞅我,闷头又夹了一块硕大的赤黄物,我笑着说,“来来来,吃蛋补蛋!多吃点就别扣我工资啦!”
孟昱谦一口米饭险些喷出来,我嫌弃的抱着碗离的远了点,后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一边咳一边咬牙切齿,“二百五!我要扣你二百五!”
我端着饭碗默默的流泪了。
一顿饭郁郁而终。直到我出门,孟昱谦都摆着个冷脸,看我一眼就狠狠的剜一下,看一眼再剜一下,真不明白是个什么心态。
临出门前,他将手机递过来,我瞪圆眼睛不明所以,“给我啦?”
他冷着脸咧嘴一笑,“哼,想得美,把你手机号输进去。”
我歪歪嘴,接过他的手机,左调调右调调,将我的大名醒目的输进去。用惯了自己的按键,用着孟昱谦的手机颇不顺手。
他在一边不耐烦的嘟囔,“这么半天好了没有?”
我按了半天,也不过刚把名字输进去,“催什么催,你看!我又把我电话忘了吧!”
孟昱谦恨不得掐死我,一把伸出手来,“把你手机给我。”
我抬头看了看他,觉得他此刻面部表情十分不善,不宜再度冲撞,于是配合的从包里拿出我的手机,放到他手里。
我看到孟昱谦看见我手机的那一瞬间生生的哆嗦了一下,“你这手机什么牌子?!”
我望着手机上不那么醒目的NOKA,这眼睛真毒呀!我哀怨,当初我要有这么毒的眼睛,也不至于让那无良的导购糊里糊涂的骗了,难怪用起来声音比别的诺基亚不是一般的大,来个电话一接简直是个喇叭。
我眨巴眨巴眼睛,说实在的,第一次怀疑自己手机牌子的时候我也向他这般震惊了一下,我嘿嘿笑:“我一般叫它诺亚,见笑见笑。”
孟昱谦捏着手机手都开始抖了,往里面输号码的时候,我怀疑他把手机当成了我,一个一个按的那叫使劲,我听着嘎巴嘎巴的按键声默默擦了把汗。
孟昱谦输完号码十分嫌弃的将手机扔给我,注意,是扔!这是个动词!
他拿回自己的手机,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未接来电,念着什么“也不知道能不能使……”什么的,手指头一阵猛按。
然后……就传来诺亚销魂的大嗓门,“啊啊啊啊啊——黑猫警长!啊啊啊啊——黑猫警长!”
孟昱谦捂着脑门跳开一步,“挂了!快给我挂了!”
我低头看着屏幕上跳的很欢快的孟大少天下第一几个字,眼珠子硬生生的抽了抽。
挂断电话,孟昱谦深吸了几口气,指着我的手机万分嫌弃,“马上!立刻!最迟这个礼拜,把你的手机给我换了!”
我低头把诺亚捂住,“为什么呀为什么呀!诺亚很好使的!我用了很多年了!都有感情了!”
我捧出来给孟昱谦看,“你看!它长得油光水滑,身娇体软易推倒,你怎么能嫌弃它!”
孟昱谦一把把我推出门,冷着脸,“时间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真不好伺候!
结果刚到楼下没走多久,诺亚就在一片瞩目中唱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快没电的缘故,这次唱的颇有点走掉的迹象。
我捧起电话,看着屏幕上的孟大少几个字,不耐烦的接起来,“又怎么了孟大少。”
电话里孟昱谦的声音伴着浓重的杂音一起传递过来,“命早七颠半到X打楼下,准杯好燥点。”(明早七点半到X大楼下,准备好早点!)
我无精打采哦了生,他一提早点,我忽然响起来买菜的钱还没找他报销呢!我的两张半毛爷爷刚被他扣了,委实禁不住再折损,刚要提一提,谁知道孟昱谦在那头怒了:“喔搞素你!里克!吗赏!八尼的破收几扔掉!揍引!还揍引!补缓喔就要抠你拱紫!”
(我告诉你!立刻!马上!把你的破手机扔掉!还走音!还走音!不换我就扣你工资!)
作者有话要说:该后面两句话~~~~顶锅盖飘走~~~~~~
多谢七七童鞋说明
☆、32 孟昱谦说:你躲我远点
彼时,我不知道怎么了,眼前雾皑皑的模样,仿佛眼前蒙了一团纱,如此望去,到处都是雾霭茫茫的一片。
我抬头往上往,一栋砖红色的楼群,楼群一侧,学生模样的人流来来往往,另一侧,偌大的塑胶跑道,不时有好动的青年跑来跑去,肆意挥洒青春的热汗。
这情景怎么看怎么眼熟,我举步慢慢走过去,楼群前,是一片类似花园的草坪,我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来,园子里有一座四角小亭,亭内有一张大理石桌子并四个石凳,亭外靠路的一侧有半墙高的葡萄架,此时也是夏旬,葡萄架上已经挂上了青涩的果实。
我的目光并没有胶着在这些酸涩的果子上,而是转向了葡萄架旁,一对相依的身影上。
炎炎夏季,耳边皆是幽幽蝉鸣,我好奇的走向这一对清瘦的身影。
矮个的背影似乎是个小姑娘,六七岁的模样,梳着两个辫子,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碎花小裙,两条搭在石阶上不停的晃来晃去,颇调皮的模样。
个字高些的是个少年,穿了件洁白的衬衣,不时有风拂过,掠过少年的衣摆,勾勒出一副清俊的身骨。
我悄悄走过去,耳边不时传来他们交谈的声音。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我背的对不对?”她微微转过脸,拽着少年的衣角,颇有些邀功的模样。
少年似乎笑了笑,背影又些微的震动,随即伸手抚了抚小姑娘的碎发,晃了晃手里的书,“后面呢?”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全不似变声期少年的嘶哑,“后面是什么呢?”
小姑娘绞着手指抬头望天,实在想不出来了,开始耍赖,“今天就到这了!爸爸说背会这一句就可以了!”
她一点都不以为意,昂着羊角辫的脑袋左摇右晃的开始炫耀,“我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哦!”
她伸出手比了比自己,然后又指了指身边的少年,“看,我们就是青梅竹马。”她又说,“这诗是不是求婚的意思?你要向我求婚?”
我汗了汗,真是人不可貌相,这可真是个彪悍的姑娘,还彪悍的这么天真烂漫。
我笑了笑,朝他们走过去,“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将这首《长干行》一字一字补齐。
我说完笑着看向她,姑娘背影一颤,震惊的同时,居然一边转身一边开始唱歌,那曲调不是一般的熟悉——啊啊啊啊啊!黑猫警长!
我看着姑娘的脸,全身一颤,真是说不出的熟悉——
腾!我一下坐了起来,那那那——那姑娘不就是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