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美玲之新射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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颅扔到地面上,对着黑衣人说道:“你有没有听的一句话,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神通?我想,你定然听过,不过,还有另外一句话,我希望你死前记住它。”语气有些嘲讽的说道:“铜剑虎方航,银枪狮金七,还有我金刀豹杨林熊!放心,我不会相对其它人那样,我会给你一个好的埋葬地。”金刀豹杨林熊看了一眼这里,笑道:“这里山水景色优美,每日还有鸟语欣欣。”
黑衣人亦是吓得脸色长白,手脚发抖,金刀豹,杨林熊的威名虽然不如前面的五个人,但刀工天下一绝,曾经以一把刀灭了他们全家武功极其高的数人,虽然自己的武功比他们高,但也是没有胜算,又听到金刀豹说道:“欧阳克只不过是小小的不入流的角色,这是银枪狮金七的头。”说道这里,一脚将其踢入河里。
“不过,你亦可以选择,要么和我打,要么跳到河里?”
黑衣人回过头去,看了看河水,有些头晕,金刀豹问道:“怎么?怕了?”拔出刀向前冲去,说道:“不过你逃不了了。”横刀向前一挥,黑衣人立时向后退了一步,闪开了这危险的一刀,金刀豹说道:“好功夫。”拔出第二把刀,双手各一把,向前闪炫刀,勾挑,黑衣人眼尖手快,前来夺刀。
船轻轻地靠岸了,阿翁向桃花岛深处看去,桃花岛真是美啊,向电视里的一样,不过是大得很多,怀里拿出一锭银子,见船家远远的逃离了,运气向前一扔,当的一声,打在了船的船头,船家也不道谢,即使是道谢,阿翁也看不见,阿翁沿着桃花岛的小巷前进,曲曲折折的奔了一阵,突然停住脚步,看见前面地下黄鼓鼓的一堆东西,立即走上前去,只见一匹黄马倒在地下,急忙奔近俯身察看,认得是郭靖的三师父韩宝驹的坐骑黄马,伸手在马腹上一摸,着手冰凉,早已死去多时了。
这马当年随韩宝驹远赴大漠,郭靖自小与它相熟,便似是老朋友一般,忽然死在这里,阿翁想到靖哥哥定然伤心,寻思:“此马口齿虽长,但神骏非凡,这些年来驰驱南北,脚步轻健,一如往昔,丝毫不见老态,怎么竟会倒毙在此?郭靖的三师父也在这?”
再定神看时,见那黄马并非横卧而死,却是四腿弯曲,瘫成一团。
阿翁不禁一凛,想起那日爹爹一掌击毙华筝公主的坐骑,那马死时也是这副神态,急忙运力左臂,搁在马项颈底下一抬,伸右手去摸死马的两条前腿,果觉腿骨都已碎裂,松手再摸马背,背上的脊骨也已折断了。
阿翁愈来愈是惊疑,提起手来,不由得吓了一跳,只见满手是血。
血迹已变紫黑,但腥气尚在,看来染上约莫已有三四天。
她忙翻转马身细细审视,却见那马全身并无伤口,不禁坐倒在地,心道:“难道是靖哥哥三师父身上的血?那么他在哪里?”
先说一下,以下我管阿翁写着为黄蓉她本来就是黄药师的女儿。
黄蓉看了看马,一言不发,暗自想到,定然要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拂开花树,看着地下,慢慢向前走去。
只见地下斑斑点点的一道血迹,顺着血迹向前急奔。
血迹时隐时现,好在黄蓉细心,重行在草丛中岩石旁找到,有时血迹消失,她又在地下寻到了蹄印或是马毛。
追出数里,只见前面一片矮矮的花树,树丛中露出一座坟墓。
黄蓉急奔而前,扑在墓旁见墓碑已倒在地下,当即扶起。
侧头见墓门洞开,隐约料知岛上曾经发生巨变。
黄蓉不即进坟,在坟墓周围察看,只见墓左青草被踏坏了一片,墓门进口处有兵器撞击的痕迹。
她在墓门口倾听半晌,没听到里面有甚响动,这才弯腰入门。
眼见墓道中石壁到处碎裂,显见经过一番恶斗,黄蓉更是惊疑不定。
走出数丈,蓉儿俯身拾起一物。
墓道中虽然昏暗,却隐约可辨正是全金发的半截秤杆。
这秤杆乃镔铁铸成,粗若儿臂,这时却被人生生折成两截。
黄蓉心里明白,天下只有四人能够折断它,难道真的是爹爹所为?黄蓉拿着断秤,双手只是发抖。
以靖哥哥现在的武功,万一打了起来,黄蓉不敢往下想,即使爹爹不会死,但两个人也是重伤。
黄蓉将断了的铁杵放在腰间,弯腰找寻另半截,心中只如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落,又盼找到,又盼找不着。
再走几步,前面愈益昏暗,双手在地下摸索,突然碰到一个圆鼓鼓的硬物,正是秤杆上的秤锤,全金发临敌之时用以飞锤打人的。
放在怀里,继续摸索,手上忽觉冰凉,又软又腻,似乎摸到一张人脸。
略微一惊,立即打开火折。
黄蓉在火光下见全金发睁着双眼,死在地下,胸口插着另外半截秤杆。
到此地步,真相更是不明,黄蓉定一定神,鼓起勇气来径行入内。
走进墓室,只见室中一片凌乱,供桌打缺了一角,南希仁的铁扁担斜插在地。
墓室左角横卧一人,头戴方巾,鞋子跌落,瞧这背影不是朱聪是谁?
黄蓉默默走近,扳过朱聪身子,火光下见他嘴角仍留微笑,身上却早已冰凉。
当此情此境,这微笑显得分外诡异,分外凄凉。
轻轻扶起他身子,只听得玎玎塔塔一阵轻响,他怀中落下无数珠宝,散了一地。
黄蓉捡起些珠宝来看了一眼,随即抛落,长叹一声,暗自说道:“这是爹爹给妈妈的。”“不对,有人嫁祸。”
“那其他的人呢?”黄蓉略微想了一下,道:“韩小莹也没有死啊。”
韩宝驹半身伏在棺上,脑门正中清清楚楚的有五个指孔。
黄蓉突然想到,这如同电视剧里的一样,但靖哥哥怎么会知道,是欧阳锋下的毒手?怎样让他知道?
黄蓉拉起韩宝驹的尸身,自言自语:“靖哥哥既然来到这了,为什么没有把他们安葬?”把韩宝驹的尸身轻轻放在地下,将其他的几人尸体搬出外面。
突然发现,郭靖的二师父的手里好像是什么,掰开他的手一看,脸色立即露出笑意,完颜康的,但黄蓉先是挖了个坑,将郭靖的几个师父埋葬了,发现除了韩小莹,柯镇恶也是没在,只有三个,黄蓉有些奇怪了,三个?在岛上转了一下,发现郭靖的四师傅,没有了头,定睛一看,好像还是刚刚被人割下的,一双眼睛看着黄蓉的一举一动,银雪正在岛上。
黄蓉感到一丝绝望,会是谁割下的?索性不管了,先到嘉兴再说。
郭靖行程亦是非只一日。
第三日上,西行找到农家,买米做饭吃了,问明路程,径向嘉兴而去。
这一晚他宿在钱塘江边,眼见明月映入大江,水中冰轮已有团栾意,蓦地心惊,只怕错过了烟雨楼比武之约,一问宿处的主人,才知这日已是八月十三,急忙连夜过江,买了一匹健马,加鞭奔驰,午后到了嘉兴城中。
………【翁解疑云】………
他自幼听六位师父讲述当年与丘处机争胜的情景,醉仙楼头铜缸赛酒、逞技比武诸般豪事,六人都是津津乐道,是以他一进南门即问醉仙楼所在。
郭靖虽然学会了降龙十八掌,但总觉与黄药师太远,途中有事,遇上了一个叫什么金刀豹杨林熊的怪嫁祸,让他打伤。一直也是没有好,内力差了些。但是金刀豹也是不在了,七师父被他所杀,亦是报了凑合。
醉仙楼在南湖之畔,郭靖来到楼前,抬头望去,依稀仍是韩小莹所述的模样。这酒楼在他脑中已深印十多年,今日方得亲眼目睹,但见飞檐华栋,果然好一座齐楚阁儿。店中直立着块大木牌,写着“太白遗风”四字,楼头苏东坡所题的“醉仙楼”三个金字只擦得闪闪生光。郭靖心跳加剧,三脚两步抢上楼去。一个酒保迎上来道:“客官请在楼下用酒,今日楼上有人包下了。”郭靖正待答话,忽听有人叫道:“靖儿,你来了!”郭靖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道人端坐而饮,长须垂胸,红光满脸,正是长春子丘处机。郭靖抢上前去,拜倒在地,只叫了一句:“丘道长!”声音已有些哽咽。丘处机伸手扶起,说道:“你早到了一天,那可好得很。我也早到了一天。我想明儿要跟彭连虎、沙通天他们动手,早一日到来,好跟你六位师父先饮酒叙旧。你六位师父都到了么?我已给他们定下了酒席。”郭靖见楼上开了九桌台面,除丘处机一桌放满了杯筷之外,其余八桌每桌都只放一双筷子,一只酒杯。丘处机道:“十八年前,我在此和你七位师父初会,他们的阵杖就这么安排。这一桌素席是焦木大师的,只可惜他老人家与你五师父两位已不能在此重聚了。”言下甚有怃然之意。郭靖转过头去,不敢向他直视。
丘处机并未知觉,又道:“当日我们赌酒的铜缸,今儿我又去法华寺里端来了。待会等你六位师父到来,我们再好好喝上一喝。”郭靖转过头去,只见屏风边果然放着一口大铜缸。缸外生满黑黝黝的铜绿,缸内却已洗擦干净,盛满佳酿,酒香阵阵送来。郭靖向铜缸呆望半晌,再瞧着那八桌空席,心想:“除大师父之外,再也没人来享用酒席了,只要我能眼见七位恩师再好端端的在这里喝酒谈笑,尽一日之醉,就是我立刻死了,也是喜欢不尽。”
只听丘处机又道:“当初两家约定,今年三月廿四,你与杨康在这儿比武决胜。我钦服你七位师父云天高义,一起始就盼你能得胜,好教江南七怪名扬天下,加之我东西飘游,只顾锄奸杀贼,实是不曾在杨康身上花多少心血。没让他学好武功,那也罢了,最不该没能将他陶冶教诲,成为一条光明磊落的好汉子,实是愧对你杨叔父了。虽说他现下已痛改前非,究属邪气难除,此刻想来,好生后悔。”
郭靖待要述说杨康行止不端之事,但说来话长,一时不知从何讲起。丘处机又道:“人生当世,文才武功都是末节,最要紧的是忠义二字。就算那杨康武艺胜你百倍,论到人品,醉仙楼的比武还是你师父胜了。嘿嘿,丘处机当真是输得心服口服啊。”说着哈哈大笑,突见郭靖泪如雨下,奇道:“咦,干么这么伤心?”郭靖抢上一步,拜伏在地,哭道:“我……我……我五位恩师都已不在人世了。”丘处机大吃一惊,喝问:“甚么?”郭靖哭道:“除了大师父,其余五位都……都不在了。”这两句话只把丘处机听得犹如焦雷轰顶,半晌做声不得。他只道指顾之间就可与旧友重逢欢聚,哪知蓦地里竟起祸生不测。他与江南七怪虽聚会之时甚暂,但十八年来肝胆相照,早已把他们当作生死之交,这时惊闻噩耗,心中伤痛之极,大踏步走到栏干之旁,望着茫茫湖水,仰天长啸,七怪的身形面貌,一个个在脑海中一晃而过。他转身捧起铜缸,高声叫道:“故人已逝,要你这劳什子作甚?”双臂运劲,猛力往外摔去。扑通一声大响,水花高溅,铜缸跌入了湖中。
他回头抓住郭靖手臂,问道:“怎么死的?快说!”郭靖正要答话,突然眼角瞥处,见一人悄没声的走上楼头,一身青衣,神情潇洒,正是桃花岛主黄药师。郭靖眼睛一花,还道看错了人,凝神定睛,却不是黄药师是谁?黄药师见他在此,也是一怔,突觉劲风扑面,郭靖一招“亢龙有悔”隔桌冲击而来。这一掌他当真是使尽了平生之力,声势猛恶惊人。黄药师身子微侧,左手推出,将他掌势卸在一旁。只听得喀喇喇几声响,郭靖收势不住,身子穿过板壁,向楼下直堕而落。也是醉仙楼合当遭劫,他这一摔正好跌在碗盏架上,乒乓乒乓一阵响声过去,碗儿、碟儿、盘儿、杯儿,也不知打碎了几千百只。
这日午间,酒楼的老掌柜听得丘处机吩咐如此开席,又见他托了大铜缸上楼,想起十八年前的旧事,心中早就惴惴不安,这时只听得楼上楼下响成一片,不由得连珠价的叫苦,颠三倒四的只念:“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城隍老爷……”郭靖怕碗碟碎片伤了手掌,不敢用手去按,腰背用劲,一跃而起,立时又抢上楼来。只见灰影闪动,接着青影一晃,丘处机与黄药师先后从窗口跃向楼下。郭靖心想:“这老贼武功在我之上,空手伤他不得。”从身上拔出两般武器,口中横咬丘处机所赠短剑,右手持着成吉思罕所赐金刀,心道:“拚着挨那老贼一拳一脚,好歹也要在他身上刺两个透明窟窿。”奔到窗口,涌身便跳。这时街上行人熙熙攘攘,听得酒楼有人跳下,都拥来观看,突见窗口又有人凌空跃落,手上兵刃白光闪闪,众人发一声喊,